门没关,进来,二楼。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很低沉,说话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式语气。
我推开门,一种空旷寂寥的感觉席卷而来,微弱的灯光显得幽暗昏暝,周围寂静无声。
二楼的一间房间里有灯光透出,我顺着楼梯来到房前,屈指叩了叩房门。
先生,您的外卖到了,需要我给你放在门口吗?
先生?
进来。
男人嗓音喑哑却让我有些后背发凉,脑子里的弦猛地绷紧。
我小心翼翼地踏入房间,一个身穿黑色睡衣的男人背对着坐在桌前,手里慢条斯理地翻阅着纸质文件。
那先生,我就给您放在这儿了?
我把东西轻轻地放在桌上,转身一秒也不敢停留。
却在我即将握住把手的时候,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从后面握住我的后颈。
我吓了一跳,回头却望进一双黑沉沉的眼眸。
五官深邃立体,冷硬的线条显得格外不近人情,然而眉眼间又让我觉得熟悉有几分。
好久不见啊,付、衾
是沈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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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微颤,很快平静下来。
我和他除了感情纠葛也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利益牵扯,七年,就算是最仇恨的夫妻也能握手言和。
好久不见。
我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有些难堪。
餐已经送到了,慢用。
沈隽的手指碾了碾,抽出一旁的湿纸巾擦了擦。
朋友见面,不坐下来聊聊吗?
他语气自然,仿佛真是多年不见的朋友。
不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
我拉开门,下一秒砰的一声,那门就被砸回去反锁上了。
沈隽压着我的肩膀将我抵在门后,表情阴鸷: 我说,谈谈。
大理石餐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红酒。
沈隽优雅地为我斟满酒,而送来的高档外卖早已被扔进了垃圾桶。
如果现在我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接到这样的单,又为什么能顺利进来,我付衾就真的是蠢到家了。
这是我专门为你收集的酒,不尝尝?
我扫了一眼,大部分都是我以前最喜欢的红酒,但我现在已经戒了,滴酒不沾。
沈隽似笑非笑,慢条斯理地打开一瓶。
我知道,他只是想报复我。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没有和他说不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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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掉外套和头盔放在一旁,在沈隽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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