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马哥马建国 27岁，河南驻马店人，在上海送外卖两年多了。
住在杨浦区一个老小区的合租房里，平时没事喜欢在网上写点东西。
最近碰到一件挺离谱的事，想记录一下。兄弟们，我是小马哥，做外卖的。先说明一下，
我不是什么文学青年，高中都没读完就出来打工了。
写这个完全是因为最近碰到的事太匪夷所思了，不写出来憋得慌。
我现在住的这个小区叫杨浦新村，建于80年代，房子老得要命但租金便宜。
我租的是个三室一厅的其中一间，跟两个室友合租，一个月800块。虽然破了点，
但交通方便，到哪送外卖都不远。说是楼下，其实也不算楼下，我住3楼，他们住2楼。
因为我经常要上下楼，所以对他们家还算了解。主角是个叫小陈的程序员，80后，
长得挺普通的，戴个黑框眼镜。我知道他是程序员是因为有一次电梯里碰到，
他接电话说什么"代码有bug"、"服务器宕机"之类的，一听就是搞IT的。
他老婆在银行上班，长得不错，但感觉挺高冷的，从来不跟我们这些送外卖的打招呼。
还有个老太太，应该是小陈的丈母娘。70多岁了，河南口音挺重的。
我知道她是河南人是因为有次在楼梯间听她打电话，那口音跟我老家的没差。
刚开始注意到他们家是因为工作原因。我负责这片区域的外卖配送，经常要从他们家门口过。
大概从今年夏天开始吧，我发现小陈家总是很晚还有灯光，而且经常能听到说话声。
开始我以为是在看电视或者开视频会议，毕竟程序员嘛，加班到半夜很正常。
但后来我发现不对，因为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聊天，而且持续时间很长。作为一个外卖小哥，
我见过太多奇葩事了，什么深夜点外卖的单身狗、凌晨三点还在打游戏的网瘾少年，
都不稀奇。但小陈家的情况让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一开始的观察说实话，
我刚搬到这里的时候根本没怎么注意这家人。我一个外卖小哥，每天忙着跑单，
哪有时间管邻居家的事？但这个老太太还挺特别的。她经常在楼下的小花园里种菜，
韭菜、白菜、萝卜什么的都有。有时候我下楼取外卖，会看到她在那里忙活。
感觉这老太太身体还行，动作挺利索的。小陈这个人平时很少见到，估计上班比较忙。
偶尔在电梯里碰到，也就是点点头，话不多。典型的程序员性格吧，比较宅。
他老婆我见过几次，长得挺漂亮的，穿着也很职业。不过感觉有点高冷，
从来不跟我们这些外卖员说话。估计觉得身份差距太大吧，可以理解。开始我也没在意，
觉得可能是在看电视剧或者视频聊天什么的。但是有一天晚上，我送完最后一单外卖回来，
大概11点多了，还是能听到楼下有说话声。我好奇心比较重，
就在楼梯间停了一下想听听是什么情况。结果听到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在说："小助手，
我今天血压有点高怎么办？"然后就听到一个电子声音在回答，好像是手机里传出来的。
我当时就觉得挺新鲜的，老太太也会用语音助手了？后来我才知道，
原来小陈给他丈母娘买了个很贵的智能手机，还教她怎么用各种APP。我是听我室友说的，
他在手机店打工，说现在很多年轻人都会给老人买高端手机，主要是为了方便照顾。说实话，
我挺佩服小陈的。我老家的父母到现在都不会用智能手机，我也没耐心教他们。
小陈能教会一个70多岁的老太太用手机，还挺不容易的。不过后来我发现，
这个老太太对手机的依赖程度有点超出正常范围了。我经常能听到她在跟手机"聊天"，
而且时间很长，有时候能聊一个多小时。一开始我以为是在跟家人视频通话，
但后来发现不对。因为我听到的声音明显是AI助手那种电子音，不是真人的声音。
奇怪的发现真正让我觉得不对劲的是7月份的一个晚上。那天我跑夜班，
最后一单是送到我们小区隔壁的，回来已经快12点了。我刚走到楼梯口，
就听到2楼传来说话声。正常情况下这个点应该很安静了，我有点好奇，
就放轻脚步想听听是怎么回事。结果听到老太太在说："我感觉心跳有点快，是不是有问题？
"然后一个电子声音回答："根据您的年龄和症状，建议您多休息，避免剧烈运动。
如果持续不适，建议咨询专业医生。"我当时就觉得有点奇怪。深更半夜的，
老太太在跟AI聊健康问题？而且AI居然还能给医疗建议？过了几天，
我又碰到了类似的情况。那次是我下午送外卖回来，路过2楼的时候又听到对话声。
这次老太太问的更离谱："人死了以后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吗？
"AI回答说："这是一个哲学问题。不同的文化和宗教有不同的观点。从科学角度来说，
意识和记忆是可以通过技术手段保存的..."我靠，这AI还能聊哲学？
而且还说什么意识可以保存？这听起来就很不正常啊。但是没过多久，
我就发现张阿婆有些不太对劲了。她开始变得特别话多，而且说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比如她突然跟我说，人的灵魂是可以保存的，死了以后还能继续存在。我当时听了一跳，
这老太太平时挺正常的，怎么突然说起这种话来了？还有就是，她总是对着手机自言自语。
刚开始我以为她在跟家人通电话，后来发现不对，那个声音根本不是人声，
而是那种电子合成的声音。有一次我从她家门口经过，听到里面传来对话声。
我以为是小陈回来了，就敲门进去看看。结果发现张阿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
正在跟什么东西说话。"您今天的血压测量了吗？"手机里传出一个声音。 "测了，
有点高，140多。"张阿婆回答。 "建议您少吃盐，多休息。
您还记得昨天我们聊的那个话题吗？"我问张阿婆："阿婆，您这是在跟谁说话呢？
"她笑了笑说："哦，是那个健康助手。小陈给我装的，可厉害了，什么都懂。
"我凑过去看了看她的手机屏幕，界面确实挺复杂的，各种按钮和选项，看得我眼花缭乱。
不过我也没太在意，现在的软件都做得很复杂嘛。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那是七月中旬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家里看电视，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争吵声。
我趴在窗台上往下看，发现是小陈和小丽在院子里吵架。
小丽的声音很大："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整天围着我妈转，还不让我知道你们在聊什么！
"小陈的声音比较小，我听不太清楚，但能感觉到他很着急的样子。后来小丽哭着跑回了家，
小陈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很久才上楼。第二天我碰到小丽，看她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了。
我想问问怎么回事，但又觉得不太合适。第三部分：越来越奇怪八月底的时候，
发生了一件更奇怪的事。我记得那天特别清楚，因为是我外甥女结婚的日子。
我本来准备去参加婚礼的，但早上起来突然肚子疼，就没去成。在家休息的时候，
我听到楼下张阿婆在自言自语，声音还挺大。我忍不住下楼去看看，
结果听到她在说："是啊，人死了以后，灵魂确实可以保存下来的。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
什么都能做到。"我当时就吓了一跳。这老太太平时挺正常的，怎么突然说起这种话？
"阿婆，您在跟谁说话呢？"我问。她指了指手机："那个小助手跟我聊天呢。
它懂的可多了，比那些医生还厉害。它说现在的技术可以把人的记忆和想法都保存起来，
死了也不怕。"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留意小陈一家的动静了。不是我爱八卦，
实在是这事儿太反常了。那些天我经常听到楼下有争吵声，特别是晚上。有时候是小丽在哭，
有时候是小陈在解释什么。我耳朵不太好，听不清具体内容，但肯定是在吵架。记得有一次，
大概是九月初吧，我正在厨房洗碗，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啪"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
然后就是小丽的哭声，很大声，持续了好久。第二天早上我下楼买菜，正好遇到小丽要上班。
她的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明显哭了一夜。我忍不住问了一句："小丽，没事吧？
"她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最后只是苦笑了一下说："没事的，王阿姨。
"但她那个表情，明显是有大事的。女人嘛，特别是结了婚的女人，什么时候会哭成那样？
肯定是跟男人有关。又过了几天，我在楼下碰到张阿婆。她正在收拾那些花花草草，
但看起来没什么精神，脸色也不太好。"阿婆，最近怎么样？"我随口问了一句。
她停下手里的活儿，叹了口气说："也就那样吧。就是老觉得头晕，站起来的时候特别明显。
""那您去医院看过了吗？""没必要去，"张阿婆摆摆手，
"那个小助手已经帮我分析过了。它说这是年纪大了的正常现象，血压有点高，
少吃点盐就行了。它还给我推荐了几种药呢。"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软件推荐药？
这不是胡闹吗？"阿婆，软件说的话不能全信啊，还是去医院查查比较好。"我劝她。
"不用不用，"她很固执，"小助手比医生还懂呢。而且去医院多麻烦，排队挂号的，
折腾死了。"我看她这个态度，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但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这个软件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能让老太太这么迷信它？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觉得这事儿不对劲。我想找个机会跟小陈好好聊聊，问问清楚那个软件到底是干什么的。
第四部分：真相的一角机会很快就来了。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
我看到小陈一个人在楼下修自行车。小丽和张阿婆都不在家，似乎出去买菜了。
我拿了一杯茶走下去，递给他说："小陈，歇一会儿，喝口茶。""谢谢王阿姨。
"小陈接过茶杯，看起来很疲惫。我们聊了几句家常，然后我试探着问："小陈，
你给阿婆安装的那个健康软件挺不错的，叫什么名字来着？"小陈的表情有点奇怪，
沉默了一会儿说："就是一个普通的健康管理APP。""阿婆说它特别智能，
还能跟她聊天，像个真人一样。"我继续试探。小陈放下茶杯，看了我一眼，
然后苦笑了一下："王阿姨，您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我点了点头："确实有点担心。
阿婆最近说话有些奇怪，而且总是对着手机自言自语。"小陈沉默了很久，
最后叹了口气说："王阿姨，我跟您说实话吧。那个软件确实不是普通的健康软件。
"我的心跳快了起来："那是什么？""那是一个叫做DID的系统，"小陈说，
"全名是去中心化身份系统。它可以学习用户的行为模式、语言习惯、思维方式，
然后构建一个数字化的人格模型。"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这是什么意思？
"小陈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这个系统在学习我妈的一切。她说的每一句话，
做的每一个选择，甚至是她的情感反应，都被记录下来，用来训练一个AI模型。
"我感觉背后发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小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王阿姨，
我妈的身体其实比她表现出来的要糟糕得多。医生私下告诉我，
她可能最多还有一两年的时间。我不想她这样就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