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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来自四百年前的“求救信号”我叫苏云汐,一名历史系在读博士。

如果说人生有什么捷径,那我大概走了最难的那条路。

当闺蜜们在朋友圈晒包包、下午茶和男朋友时,我正一头扎在故纸堆里,

为了我的毕业论文——《论明末三眼神铳的战术应用及其历史局限性》,熬得天昏地暗。

我的生活像一杯温吞的白开水,平淡且一眼望得到头。直到三天前,

那块从导师那里借来、据说是从明代福王墓出土的龙纹玉佩,被我不小心摔碎。从那天起,

我的世界不再平静。我的脑海里开始断断续续出现一些奇怪的幻听。有金戈铁马的厮杀声,

有百姓流离的哭喊声,还有一个年轻男人在绝望中压抑的喘息。我以为是我熬夜太多,

出现了神经衰弱。直到今天,当我再次拿起那块出现裂纹的玉佩时,

那个声音前所未有的清晰。不,那不是声音。

那是一幅幅如同VR电影般真实得令人发指的画面。冲天的火光染红了夜空。

一个穿着古代亲王服饰的肥胖男人瘫软在地,涕泗横流。无数家丁和士兵在惨叫中倒下。

还有一个穿着世子服的年轻少年跪在地上,眼中是死一般的绝望。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这场景……这服饰……这人物……福王朱常洵!洛阳城破!福禄宴!这不是电影,

这是崇祯十四年那个人间炼狱的真实场景!而我,正通过某种未知的量子纠缠,

或者说玄学现象,与那个即将被历史洪流碾碎的少年建立了实时的、唯一的链接。那个少年,

应该就是史书上记载的福王次子——楚泽。

一个在今晚会和他的父王一起被流寇烹杀的、连名字都只被提了一句的可怜人。“听着!

不管你是谁,听着!”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对着虚空在心中大喊。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

但我必须尝试。“你现在在洛阳福王府,对不对?外面是李自成的军队!历史上记载,今晚,

福王朱常洵会被烹杀!”画面中,那个叫楚泽的少年身体猛地一震。他听到了!

我的心狂跳起来。“你是谁?”一个带着颤抖和惊恐的意念从链接的另一端传了过来。

“我叫苏云汐,一个……呃,你可以理解为能看到‘过去’和‘未来’的史官。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最快的速度组织语言,“听着,楚泽,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但我们之间似乎通过某个东西建立了链接。我能看到你所见的一切,也能听到你心里的声音。

”“现在没时间解释了。你想活下去吗?”“想!”他的回答毫不犹豫,充满了求生的渴望。

“好!”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旁观者。

我手中的笔不再是只能记录历史的冰冷工具。我,苏云汐,一个二十六岁的历史系女博士,

将要亲手去改变一段四百年前的血色历史。我深吸一口气,

将我论文里、史料中所有关于这场事变的知识迅速调动起来。“听我的指令!

你现在立刻找到你父王,告诉他……”我将那个歹毒却有效的计策告诉了他。

我“看”着他按照我的指示,连滚带爬地去上演那出“为子买命”的戏码。

我“看”着他那吝啬的父王在自私的求生欲下终于松口,同意散财。第一步,成功了。

我的手心全是汗。这种感觉比任何一场考试都更让我紧张。“很好。现在去做第二件事。

我将我论文的核心研究对象——那个在明末昙花一现却又神秘消失的“三眼神铳”告诉了他。

我“看”着他带着心腹找到了地窖里的那三十六支大杀器。我像一个最优秀的线上教官,

远程指导他如何布阵、如何射击、如何利用地形优势。当第一轮枪声响起,

当那些凶神恶煞的流寇如麦子般倒下时。我“听”到了楚泽心中那声压抑不住的狂喜呐喊。

而我则瘫坐在书桌前,心脏狂跳,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创世神般的巨大成就感淹没了我。

我救了他。我用我的知识,将他从历史的死亡判决书上硬生生拽了回来。

第二幕:我的“纸片人”,活了过来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是住在图书馆里。

我抛下了自己的论文,开始疯狂查阅所有关于明末、关于河南、关于孙传庭的史料。

我成了楚泽的“眼睛”和“大脑”。我指导他如何避开李自成的主力,

选择最安全的路线突围。我告诉他,汝州城的孙传庭是他唯一的希望。

我甚至连孙传庭的性格、喜好、用兵风格都一一分析给他听。

我“看”着他带着残兵风餐露宿,一路南下。我“看”着他在孙传庭的军帐里不卑不亢,

用那三十六支三眼神铳作为敲门砖,赢得了那位明末最后名将的信任。

他不再是那个绝望的、待宰的羔羊。他的眼神变得坚毅、明亮。

他的身上开始散发出一种连史书都未曾记载过的、名为“希望”的光芒。而我,

这个躲在四百年后喝着拿铁、吹着空调的“史官”,却感觉自己与他同在。他的每一次心跳,

每一次抉择,都牵动着我的神经。他不再是史书上那个冰冷的名字。他成了我的……“人”。

是我亲手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夜深人静时,

我们开始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闲聊”。他好奇地问我,四百年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我笑着,给他描述摩天大楼,描述高速列车,描述互联网。

我能“感受”到他心中那如同孩童般的好奇与向往。然后,他问我关于我自己的事。

“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意念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我的脸没来由地红了。

我该怎么说?说我只是一个快要博士毕业的老姑娘?每天为了论文头发都快掉光了?

说我感情生活一片空白,唯一的“异性接触”就是楼下奶茶店的小哥?“我?

”我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地回答,“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历史研究员。”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的学长,秦朗。“云汐,还在熬夜吗?我给你点了份夜宵,海鲜粥,

你最喜欢的。已经送到你宿舍楼下了,记得趁热喝。”秦朗的声音温柔而体贴。

他是我们系里公认的男神,英俊优秀,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一直在追我。搁在以前,

我或许会有一丝窃喜。但现在,我的心中却莫名涌起了一丝慌乱和……心虚?我心虚什么?

我下意识地想结束和楚泽的链接。但,

一个带着明显酸意的、闷闷不乐的念头从链接的另一端传了过来。“学长?夜宵?

”我愣住了。他……他能感受到我的情绪,甚至能“听”到我这边的声音?

“他……他一直在追你?”楚泽的念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浓浓醋意。

我的脸更烫了。“没……没什么。”我慌乱地解释,

“就是普通同学……我……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得去拿外卖了。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切断了链接。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脏砰砰直跳。我这是怎么了?

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四百年前的“古人”解释我的私人生活?

我为什么会因为他的“醋意”而感到一丝……窃喜?苏云汐啊苏云汐,你疯了。

他只是你的研究对象,是你论文里一个重要的“变量”。你不能……你绝对不能,

对他产生任何多余的、不该有的情感。

第三幕:跨越时空的“战争”我开始刻意减少和楚泽的“闲聊”。

我将我们的交流严格限制在“军国大事”上。今天,

我们讨论的是如何用有限的兵力去解洛阳之围。我根据史料,

为他制定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围魏救赵”。“李自成的主力都在围攻洛阳。但他的后方,

他的粮草大营所在地——襄城,必然防守空虚。”“你和孙传庭需要一支奇兵,

绕过正面战场直插襄城!只要烧了他的粮草,洛阳之围不攻自破!

”楚泽对我的计划深信不疑。但孙传庭却提出了质疑。我能“看”到,在孙传庭的军帐里,

楚泽正与这位固执的名将激烈地争论着。“督师!此计可行!我们必须冒险一试!

”楚泽据理力争。“世子殿下!”孙传庭沉声道,“你可知从汝州到襄城路途遥远,

且多是山区。一旦我军深入被流寇发现,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这个险,本督冒不起!

”楚泽被噎住了。他虽然有我的“攻略”,但他毕竟不是真正的将领,

在战术细节和临场应变上无法说服孙传庭。他急得在心里不停地呼唤我的名字。“苏云汐!

快!帮帮我!我该怎么说服他?

看着电脑屏幕上那张我花了三天三夜才绘制出来的、精确到每一条小路的明末河南军用地图,

深吸了一口气。是时候让他见识一下来自四百年后的、真正的“降维打击”了。“楚泽,

别慌。”我的声音冷静而沉稳,“你现在走到地图前。告诉孙传庭,你不仅知道怎么去襄城,

你还知道一条连他都不知道的、可以绕过所有流寇岗哨的千年古道。”“古道?”“对。

你听我指挥。”我将地图上的坐标一个个地报给他。“从汝州南门出发,沿颖水西行三十里,

有一座废弃的土地庙。庙后有一棵千年银杏。

银杏树下就是古道的入口……”楚泽像一个最精准的复读机,

将我的话一字不差地复述给孙传庭。孙传庭脸上的表情从怀疑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

因为楚泽所说的那条古道,是连他这个宿将都闻所未闻的、早已被废弃的秦汉古道!最后,

楚泽按照我的指示,说出了那句足以击溃孙传庭所有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句话。“督师,

您三年前在与流寇作战时,右腿膝盖曾中过一箭,至今每逢阴雨天便会隐隐作痛。

”“而这条古道不仅可以直达襄城,沿途还盛产一种名为‘透骨草’的草药。它,

是治疗您这旧伤的唯一良方。”孙传庭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看着楚泽,

像在看一个无所不知的鬼神。他膝盖的旧伤是他最大的秘密,除了他的亲兵无人知晓。

他终于被彻底折服了。他对着楚泽深深一揖到底。“殿下……真乃神人也!”“末将,

愿听殿下号令!”军帐里,楚泽挺直了腰板,享受着胜利的荣光。而我,

在四百年后的图书馆里,

看着电脑上那篇关于“孙传庭生平考据”的冷门论文里那段关于他腿伤和“透骨草”的记载,

露出了一个只有我自己能懂的、得意的微笑。这场跨越了四百年的“战争”,是我赢了。

就在我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我的导师推门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是秦朗。他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云汐,”导师笑呵呵地看着我,

“别总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秦朗这孩子为了等你,在楼下站了快一个小时了。”秦朗看着我,

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云汐,明天是你生日。我订了餐厅,也准备了礼物。

你……愿意给我一个为你庆祝的机会吗?”我的心乱了。我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就在这时,

一个冰冷的、带着强烈警告意味的念头,从链接的另一端狠狠地刺了过来。“不许去。

”是楚泽。他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试探和醋意。

而是一种不容置喙的、充满了占有欲的霸道命令。“苏云汐,你是我的。”“你的生日,

也只能由我来为你庆祝。”第四集:霸道的“纸片人”,

现实的玫瑰楚泽那句霸道得不讲道理的命令,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响。我愣住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一种荒谬、羞耻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窃喜的复杂情绪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我竟然被一个四百年前的“古人”给壁咚了?虽然是在精神层面上。“云汐?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秦朗关切的声音将我从失神中拉回现实。

我这才发现我的脸颊已经烫得像火烧一样。“没……没什么!”我慌乱地摆手,

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可能是……图书馆里太闷了。”导师笑呵呵地打圆场:“是啊,

是该出去透透气了。云汐啊,秦朗这孩子文武双全,对你又是一片真心,

你们年轻人要多接触接触嘛。

”我能感受到秦朗那双充满期待的、温柔的目光正牢牢地锁定着我。现实世界里,

他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伴侣。英俊,优秀,体贴。他手中的红玫瑰娇艳欲滴,

散发着真实的、沁人心脾的芬芳。而楚泽呢?他只是一个存在于史书和幻觉中的遥远影子。

他给不了我一枝玫瑰,也给不了我一个拥抱。他甚至连一句完整的情话都说得磕磕绊绊,

充满了古代帝王家那套别扭的占有欲。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立刻切断链接,对秦朗点头,

接受这份触手可及的温暖幸福。

但是……为什么我的心会因为那个霸道的“影子”而跳得如此之快?

为什么一想到要答应秦朗,我的内心深处就会涌起一股对楚泽的……背叛感?“苏云汐,

我再说一遍。”楚泽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危险的怒火。

“不许去。”“如果你敢答应他,

我……我就立刻带着孙传庭的五千兵马去和李自成的三十万大军同归于尽!”我浑身一震。

他在威胁我!这个***!他竟然用他自己的性命和他麾下五千将士的性命来威胁我!

这是何等的***!何等的……幼稚!“你敢!”我在心中怒吼。“你看我敢不敢。

”他的回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因为一个历史人物的“情绪稳定”而感到如此头疼。

我看着面前手捧玫瑰、一脸期待的秦朗。

又“想”着那个远在四百年前正用自己的生命跟我耍无赖的、霸道的“纸片人”。

我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荒诞的天人交战。最终,我深吸一口气,

对着秦朗挤出了一个抱歉的微笑。“对不起,秦朗。明天……我可能没有时间。

”“我……我的论文还有一个很关键的节点,需要通宵赶出来。

”我找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蹩脚的借口。秦朗眼中的光芒明显地黯淡了下去。

但他依旧保持着风度,温柔地笑了笑:“没关系,论文要紧。那我……把花送给你,

总是可以的吧?”我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接。“不许拿!”楚泽的咆哮再次在我脑中响起。

“苏云汐!你要是敢拿他的花,我就……我就……”他“就”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新的威胁。

最后,他憋出了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我就,绝食!”我:“……”我败了。

我彻底地败给了这个来自四百年前的、幼稚又霸道的“暴君”。

我只能硬着心肠对着秦朗摇了摇头。“对不起,秦朗。我对花粉有点过敏。

”这个借口更加拙劣了。秦朗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僵硬。连一旁的导师都看出了不对劲。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最后还是导师出来解了围。“好了好了,秦朗啊,

云汐这孩子就是一根筋,一忙起论文来就六亲不认。你先回去吧,改天,

改天老师做东请你们吃饭。”秦朗失落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抱着那束没能送出去的玫瑰,

落寞地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心中充满了愧疚。“苏云汐。

”楚泽的声音在我脑中小心翼翼地响起。这一次,没有了霸道和威胁,

只剩下试探和……不易察觉的窃喜。“他……走了?”我没有理他。我还在生他的气。

“你……你是不是生气了?”他继续试探。我依旧不理他。“……对不起。”他闷闷地说,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不喜欢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一想到你在那边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朋友,

甚至……有喜欢的人……我这里就跟被火烧一样,又疼又堵。”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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