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啊的拼音

这些年啊的拼音

作者: 小贰月

都市小说连载

《这些年啊的拼音》男女主角第二指是小说写手小贰月所精彩内容:190年代计划生育政策正每家只许生一个孩父亲作为家中长心里像揣着团一门心思盼着能有个儿子续香可命运偏爱开玩笑——第一胎生了大是个丫头;紧接着第二二姐呱呱坠可她刚出生没几个就被腹部积水缠上那会儿家里穷得叮当村里的医疗条件又父母抱着她跑了好几家诊最终还是眼睁睁看着她没了气小身体在怀里一点点变后来便有了可父母想要儿子的念头像野草般疯...

2025-07-26 04:29:31

190年代初,计划生育政策正严,每家只许生一个孩子。父亲作为家中长子,

心里像揣着团火,一门心思盼着能有个儿子续香火。可命运偏爱开玩笑——第一胎生了大姐,

是个丫头;紧接着第二胎,二姐呱呱坠地,可她刚出生没几个月,就被腹部积水缠上了。

那会儿家里穷得叮当响,村里的医疗条件又差,父母抱着她跑了好几家诊所,

最终还是眼睁睁看着她没了气息,小身体在怀里一点点变凉。后来便有了我,

可父母想要儿子的念头像野草般疯长。顶着计划生育的高压,

他们咬着牙商量出个办法:先把我送养,再试着生一胎。没成想,这一胎又是个女儿,

他们只好如法炮制,也把妹妹送了人。直到最后一次,才算圆了心愿——弟弟降生那天,

父亲在产房外搓着双手直打转,听到“是个男孩”时,黝黑的脸上瞬间绽开了褶子。

同样是被送养的孩子,我的命运却多了丝转机。父母把我托付给同姓本家,

靠着宗族那点情分,默许这只是权宜之计——等计划生育的风头过了,还能把我接回去。

妹妹就没这么幸运了,她被送养的那户人家,虽也是同姓宗亲,

却当场拍了板:“送过来就别想再要回去。”于是,当我重返原生家庭时,

自然成了家里的“二姐”,而妹妹的身影,永远留在了另一户人家的炊烟里。

养父母是那种不善言辞的农民,一辈子守着田里的那几分地,春天弯腰插秧,秋天弓背割稻,

粗糙的手掌磨出厚厚的茧子,硬是撑起了一个家。说来也怪,

我的清晰记忆明明是从五岁开始的,可那些模糊的童年片段,总像浸了水的棉絮,

时不时从时光里浮出来。那时我体质弱得像株豆芽菜,三天两头闹病。每次我咳得直不起腰,

或是烧得小脸通红,养父母从不啰嗦。养父会蹲下身,宽厚的手掌摸了摸我的额头,

随即把我往背上一送,养母则赶紧往我怀里塞条厚布巾,

两人轮流背着我往深山那头的诊所赶。山路蜿蜒得像条长蛇,

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碎石上,上坡时身体前倾得几乎与地面平行,

下坡时又得死死稳住脚步,生怕颠着我。遇上寒风呼啸的雪天,

养父会把自己的棉袄脱下来裹在我身上,只留件单衣在风雪里冻得直哆嗦;碰上下暴雨,

养母就用塑料布把我裹得严严实实,自己顶着雨往前冲,雨水顺着她的发梢往下淌,

在下巴尖汇成小水流。那些被汗水浸透的后背,那些在泥泞里打滑却从未停歇的脚步,

早被岁月刻进了我的骨头里。2父亲来接我的那天,我刚满五岁。按理说,

五岁前的事早该被时光冲得模糊,可那天的画面,像被烙铁烫过似的,至今清晰。

在养父母家的五年,我早把那方小院当成了家——清晨养母掀开锅盖时冒出的白汽,

夜晚油灯下她纳鞋底时晃动的线团,还有四姐把偷偷藏的糖塞给我时,

指尖蹭过我手心的温度,都成了生命里最暖的印记。可眼前这个自称“父亲”的男人,

带着一身陌生的汗味,语气硬得像块石头:“跟我回家。”被他强行背起的瞬间,

我像只受惊的小猫炸了毛。指甲狠狠掐进他脖颈的皮肉里,

一下下刮出红痕;双手揪住他稀疏的头发,

使出浑身力气往死里拽;嘴里“呸呸”地往他后背上吐口水,哭喊得嗓子都哑了:“我不!

我要回娘那里去!”他却像座沉默的山,任凭我在他背上又踢又蹬,

双臂却像铁钳似的箍着我的腿,一步一步往门外挪。养母在一旁抹着眼泪,

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最后只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我平时穿的小衣裳。

从养父母家到原生家庭的路,要跨过一条咆哮的大河,翻过九座陡峭的山峰。

父亲背着我深一脚浅一脚走到河边时,浑浊的河水正翻着白沫,卷着枯枝败叶往下游冲,

浪头拍在岸边的石头上,溅起半人高的水花。他把我往背上又紧了紧,挽起裤腿就往水里蹚,

冰凉的河水瞬间漫过他的膝盖,每走一步都像被什么东西往下拽。

对岸的山峦在雨雾里若隐若现,像一头伏着的巨兽。我趴在他的背上,

看着养父母家的方向一点点缩小,最后缩成个模糊的黑点,

心里的寒意比河水还凉——我知道,那条河不仅隔开了两岸,

更把我和过去的温暖生生切断了。那个有炊烟、有油灯、有养母小调的地方,再也回不去了。

我踏进那个被叫做“家”的地方,院里站着爷爷奶奶,

还有个面孔生分的女人——他们说那是我妈。屋里还挤着个比我高半个头的大姐,

和个矮墩墩的小不点弟弟,比我小四岁。那年头家里穷,锅灶上天天飘着包谷饭的糙香,

面条是逢年过节才得见的稀罕物。一家子人多,炒菜总得用大搪瓷盆装着,

连炸洋芋都是满满一大盆端上桌,金黄的油星子还在滋滋冒气。小时候不懂事,

手脚总闲不住,天天跟姐弟仨厮打在一块儿。对上打不过大姐,对下又舍不得揍弟弟,

每次挨了骂,就揣着一肚子委屈往山上跑。爬到山顶往下望,能看见远处连绵的山影,

我扯着嗓子喊“阿妈”,喊一声,空谷里就荡回来一声,那回声撞在岩壁上,

又碎成星星点点落下来,只有风卷着草叶应和我。上小学前的日子,

就耗在牛背上和竹篮里——要么牵着牛绳在坡上打转,要么蹲在田埂边薅猪草,

日子像牛蹄踩过的泥印,悄没声息就漫过去了。那时候没幼儿园,更没学前班,满了六岁,

我就被推进了一年级的教室。教我们的老师都是沾着亲的本家,上课跟玩似的。

有回跟大姐一块儿上学,偏赶上瓢泼大雨,眼看要迟到,我俩蹲在屋檐下嘀咕半天,

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我先往泥地里一扑,胳膊腿在稀泥里胡乱蹬了蹬,

校服后背立刻糊成深褐色,书包往泥水里一摁,书本角都泡得发涨。大姐也学着我的样,

故意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水洼里,双手在脸上抹了两把,连辫子梢都滴着泥水。

等我俩浑身湿漉漉、泥猴似的跑回家,奶奶一开门就哎哟一声,我俩便梗着脖子,

结结巴巴地说路上摔进了泥坑,果然混过了上学这遭。3小学的日子平淡无波,上了初中后,

家里的窘迫像潮水般涌来。父母为了供我们姐弟三人读书,咬着牙做了决定——外出打工。

那时大姐刚上高中,要去县城求学,父母便跟着一起,在县城租了间狭小的屋子落脚。起初,

他俩一起在街边摆摊卖菜,可生意冷清得很,母亲咬了咬嘴唇,转身就扎进了工地,

每天扛着水泥、搬着砖块,一天下来能挣几十块钱;父亲则守着菜摊,起早贪黑地吆喝,

勉强能撑住一家人的开销。我和弟弟留在乡下,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日子还是上学、放学两点一线,只是肩上的担子轻了些——父母去县城前,怕顾不上家里,

把牛和猪都牵到集市上卖掉了,我再也不用放学后急匆匆地挎着篮子去放牛、打猪草,

手里的书包好像都轻快了几分。父母去县城的第二年,托了不少关系,

终于把弟弟转到县城的小学读书。而我,依旧守在乡下,跟着爷爷奶奶,直到初中毕业。

现在想来,初中时的我真是叛逆得厉害。同村一个女生说要留级,我眼睛一亮,

拽着父亲的胳膊晃了又晃,非让他去跟老师说情。父亲拗不过我,

最终我也如愿从初二“降”回了初一。那时候我偏科得厉害,语文和英语总能轻松拔尖,

可数学却像道迈不过的坎,每次考试都红着脸把卷子塞进桌肚,

可总成绩仍能稳稳地排在班级前头。到了初二,心就野了。班里转来个插班生,

比我们都大几岁,总勾着手指头招呼我们:“走,出去转转!”他带着我们爬后山、溜网吧,

我像被磁石吸住似的跟着他疯玩,作业本上的红叉越来越多,成绩“噌”地一下掉了下来。

结果可想而知,高中没考上,只能灰溜溜地复读一年。后来我再也没理过他,每次想起他,

拳头就忍不住攥紧——我总觉得,是他亲手把我的人生拽偏了方向。复读那年,

我憋着一股劲,总算考上了高中。可不知怎么,像是中了邪,高中的我依旧管不住自己的腿,

上课偷偷传纸条,下课就跟着同学往校外跑,成绩一塌糊涂。高考成绩出来,

离本科线差了一大截,只能上三本。一想到父母在工地上弯着腰搬砖的样子,

想到大姐读三本时,一学期一万块的学费像座大山压着家里,我攥着成绩单沉默了很久,

最终摇了摇头,放弃了复读。我拿着专科的录取通知书,收拾好简单的行李,

踏上了去学校的火车,开始了三年的大专生活。4都说大专生多半是来混日子的,现在想想,

这话搁我身上倒也贴切。我本一心向往着室内设计,画笔都在心里备好了无数支,

没成想被调剂的通知砸了个措手不及——硬生生给分到了旅游管理专业。

对着一堆提不起兴趣的课本,我彻底泄了气,日子过得像摊没形状的泥。

老师带着同学们扛着相机去游学,我却窝在宿舍里,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鼠标“咔哒咔哒”点个不停,在游戏世界里杀得昏天黑地;别人在校园里牵着手散步,

我依旧蜷在电脑前,指尖在按键上敲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连屏幕反光映出的自己都懒得看一眼。如今回想起来,倒真有点悔意,

那会儿怎么就没抽出点时间,也尝尝恋爱的滋味呢?专科的学制是一年半在校、一年半实习,

所以在那年11月,我们整班人被塞进了北上的火车,往北京的一家酒店赶。

那是我头一回出远门,绿皮火车摇摇晃晃跑了三十多个小时,等终于踩着站台的地砖站稳时,

我抬手抓了抓头发,指缝间立刻沾了层油乎乎的腻感,能轻易搓出小油团来。

北京的空气干得像团砂纸,刚到没两天,鼻腔就开始火烧火燎的。某天早上醒来,

我猛地坐起身,只觉得鼻子里一阵温热,手忙脚乱地摸出纸巾去堵,

殷红的血珠还是顺着指缝往下滴,一滴滴砸在床单上,晕开小小的红点。宿舍的床铺是上铺,

我踩着梯子爬上去,后背往硬板床上一靠,浑身的骨头都透着不自在——认床的毛病犯了,

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也没合眼。最熬人的是那年春节。

长这么大,头一回不在家过年,我像只被丢在旷野的孤鸟,连翅膀都不知道往哪扇。

偏偏我嘴笨,不爱说话,身边连个能唠几句的朋友都没有。大年三十晚上,

酒店食堂早早关了门,我揣着兜走出宿舍,沿着街慢慢晃。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

又被自己的脚步一点点踩碎。街上空荡荡的,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偶尔有鞭炮声从远处传来,更衬得四周静得发慌。我停下脚步,

望着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明明灭灭,

脚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家人此刻该围坐在桌前吃年夜饭了吧?而我,却在北京的街头,

连东南西北都辨不清,只有一股酸意从鼻腔直冲眼眶。逛得腿脚发沉,我拖着步子回到宿舍,

推开门的瞬间,冷清的空气扑面而来——屋里空无一人。

有对象的早搂着彼此的肩膀出去约会了,没对象的也三五成群勾着胳膊往热闹的地方钻,

唯独我,像被落下的物件,孤零零地戳在原地。我挨着床沿坐下,后背往冰冷的铁架上一靠,

指尖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才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光映在脸上,我深吸一口气,

点开和父母的对话框,手指悬在键盘上方顿了顿,一个字一个字地敲:“爸,妈,过年好。

”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鼻尖猛地一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毫无预兆地砸在手机屏幕上,

晕开一小片水渍。我慌忙抬手去抹,可越擦越多,冰凉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进衣领,

带着股说不出的涩味。那年四月,北京酒店的秦皇岛分店因旺季将至,急着要人手,

我们这批实习生便被打包调了过去。一踏上河北的地界,

带着咸腥气的海风就裹着湿润的潮气扑过来,不像在北京时空气干得能刮掉一层皮,

连鼻腔都觉得舒爽了不少。仿佛这湿润的风一吹,

周遭的一切都跟着松快起来——同来的同学们不知怎么,关系忽然就近了,

碰面时会笑着拍对方的后背,吃饭时也能围坐在一起扒着餐盘说笑。我被分到了酒店前台,

穿着挺括的制服坐在柜台后,手指偶尔在键盘上敲几下核对信息,没事的时候就推开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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