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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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是我男朋友,他冷淡疏离,对谁都衡量出个安全距离。直到他头也不回的丢下我,

送醉酒的学姐回家,一次一次的破戒。我才知道冰山消融是分对象的。后来他红着眼,

声音沙哑的质问“那我呢?”我牵着男友纪屿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1 冰川消融部门的包厢闹哄哄的,空气里飘着火锅的牛油香和淡淡的酒气。

我从江宴身后探出头,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嘴角一扬,声音清亮,

笑嘻嘻地朝众人摆手“你们好,我是江宴的女朋友——祝之姜,今天跟着他来蹭饭。

”比起我的热情,江宴的反应简直是另一个极端。他只是简短的“嗯”了一声,

语气没有起伏,目光甚至没在我脸上停留半秒,径直拉开椅子坐下。我早习惯他这副德行,

自顾自的在他身旁坐下。没人会觉得我热络得突兀,江宴这座冰山身边,

突然多了个会笑会闹的女生,反倒像是冰面裂开了道暖光。江宴身形高大,

挺拔的身姿在人群里格外显眼,像是寒风中一棵遗世独立的松柏,他冷淡疏离,

对谁都衡量出个安全距离。见到他的第一眼时,我就发誓要让冰山融化,费了好大功夫,

才让常年积雪的山隐隐约约有了松动的迹象。吃到一半,包厢门被推开,

女生倚着门框进来时,满屋子的喧嚣好像被按了暂停键。她穿了条酒红色的吊带裙,

长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颈侧,眼尾微微上挑,哪怕只是随意扫过全场,

都带着说不出的风情。“来晚了,只罚三杯。”声音柔滑又带着点慵懒的哑,

明明没说什么亲昵的话,却引人遐想。随后她拿起桌上的啤酒连喝了三杯,

喉咙滚动的弧度都透着股慵懒的媚劲。江宴原本正低头玩手机,这时却抬了眼,

目光在她的身上顿了两秒。秦妮曼,大三,社团里的传奇学姐,是很多人心中的女神,

听说江宴当年进社团,还是她带的。秦妮曼坐到江宴的斜对面,笑盈盈地跟他碰杯“江学弟,

好久不见,还是这么闷。”她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我,有些诧异“女朋友?”我还没说话。

“嗯”江宴应了声,却真的举起杯子跟她碰了下。我戳着碗里的鱼丸,

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摆设谁不爱美女?我露出灿烂的笑容,声音欢快,

大大方方的将杯子碰在他们之间“学姐,我知道你,你好漂亮。

”秦妮曼脸上闪过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声音低回婉转“谢谢,你很可爱。

”散场时秦妮曼明显喝多了,站都站不稳,被两个女生扶着还一个劲的摆手“不用送,

我自己能行……”话没说完,身子就晃了晃,眼看要栽下去。“我送你。”江宴忽然站起身,

语气不容置喙。我猛地抬起头,着实没想到江宴能当着我这个女朋友的面,

提出送另一个女生回家。显然众人也觉得有些尴尬,面面相觑,目光纷纷落在我身上。

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别人也可以送。江宴却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害怕我闹,

又是皱眉又是冷脸,只留下四个冷冰冰的字。“别闹,听话。”如同冰锥般扎进我的心上,

我看着江宴半扶半抱着秦妮曼往外走,秦妮曼靠在他的身上,侧脸贴在他的胸前,

甚至还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那亲昵的姿势,是我从未有过的待遇。

满屋的人为什么偏偏他要送?为什么不让别人送?不放心?她是你什么人啊……我没跟上去,

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一屋子人面面相觑,我却突然笑了笑,

拿起包说2 心碎夜行“我先走啦,你们玩得开心。”声音依旧裹着阳光的温度,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走出包厢,晚风带着凉意吹过来,我沿着街边慢慢走,

心里堵了块石头,不上不下的。走了没几步,我突然蹲在路灯下,攥着拳头垂着地,

声音有些哽咽“江宴你个王八蛋,我什么时候要闹了?凭什么她喝醉了你就要送?

就因为我喝的是果汁吗?***……”骂到最后口干舌燥,***脆把脸埋进膝盖里。

“你蹲在这儿,是在等流星吗?”一道像含着薄荷糖的声音响起,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单薄。

我红着眼抬起头,见对方手里拿着支刚买的甜筒,正弯着腰看我,眼里透着光,

比头顶的路灯还亮。“我看你蹲在这儿十分钟,骂了那个叫江宴的八分钟,剩下两分钟在哭。

”男生把手里的甜筒递过来,巧克力味的,还冒着冷气,“尝尝?甜食治百病,尤其治***。

”我愣住了,看着他递过来的甜筒,他的脸上满是坦荡的笑意,突然觉得鼻子更酸了。

“我不认识你。”我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现在不就认识了吗?”男生在我旁边蹲下,

自己咬了口甜筒,含糊不清地说“我叫纪屿,刚从KTV出来,听见有人骂街,过来看看。

”他说话时带着点调侃,眼神却很真诚,没有丝毫窥探的意味。我盯着他手里的甜筒,

巧克力酱顺着蛋筒流下来,滴在他手背上。他“哎呀”一声,慌忙用舌头去舔,

像只笨拙的大金毛我忍不住笑出声,接过那支快化的甜筒,咬了一大口,

巧克力的甜腻在舌尖化开,好像真的冲淡了心里的委屈。纪屿眼睛一亮“你看,

笑起来多好看,比哭丧着脸强多了。”闻言,我的声音还有些哑,带着点哽咽的气音,

开玩笑道“你……难道是天使?”纪屿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称他为天使,

又或者是这老派的比喻,他随即低笑一声,声音带着戏谑“天使?顶多是……刚好路过,

顺手帮你把挡路的乌云拨了拨。”被喜欢之人刺痛,被素不相识之人治愈。我不说话了,

安静的吃着手里的甜筒,吞下的凉意挤开心中的郁闷。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一个蹲在左边吸鼻子,一个蹲在右边啃甜筒,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奇异地没有尴尬。

夜色漆黑如墨,江宴看着秦妮曼的身影消失在宿舍楼道口后,他摩挲着手机屏幕,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点开祝之姜的微信界面。“睡了吗?”,他刚打出三个字,

指尖悬在发送键上,顿住了。他想起晚饭时祝之姜安静的坐在一旁,只是偶尔抬眼,

目光掠过秦妮曼。散场时她也是这样,比平常安静,不闹也没跟上来,扯着他衣角时,

眼里有着不可置信。江宴蹙眉,他不喜欢祝之姜这样。她不开心吗?他想。最终,

他还是锁了屏。与纪屿的相遇大概算萍水相逢,但我没想到他居然是我的学弟。我窝在床上,

从晚饭结束到现在,手机没有任何消息。我其实知道江宴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他那人,

骨子里的分寸感比谁都重,就像隔着层透明的玻璃,再近也碰不到真实的温度。

可道理归道理,心里那点闷还是像受潮的棉絮,堵得人喘不过气。我把手机倒扣在枕头上,

起身和舍友说了句“晚安”。窗外的月光顺着阳台漫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片清冷的白。我想,

算了,偷偷减分,再给他一次机会。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坚持,大概是刚开始追他时,

也是一次一次被打击,然后又一次一次给自己打气,像是在追一道抓不住的影子,

用尽了力气和手段。计算两人之间的课程,制造偶遇;在他常去的篮球场守了整月,

每次递水都被他身边的兄弟接走;专门免费代课,只为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

哪怕是又水又无聊的水课……真是疯了。宿舍楼前的香樟树影斑驳,我抱着纸袋站在树荫,

见到江宴,立刻扬手喊了声“江宴!”江宴顿住脚步,眉峰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他昨天没发消息,不知道怎么解释,或者说他根本没打算解释。我已经蹦到他面前,

笑容里带着点刻意的雀跃“给,早餐。”情绪稳定的丝毫看不出我昨天夜里那点闷意,

江宴接过纸袋,指尖触碰到我的温度,低声问“等很久了?”“没多久,”我往后退了半步,

双手背在身后晃了晃。“看你昨天没发信息,应该是很累了。”这话半真半假。

其实我早上六点就醒了,在宿舍楼下转了两圈才等到人。至于那句“没发信息”,

说得轻描淡写,像在说天气不错,替他想好了借口。江宴捏了捏温热的纸袋,

喉结动了动:“昨天……”“哎呀快走快走,”我突然拽了把他的袖子,往教学区的方向拉,

“再磨蹭真要迟到了!李教授的课你也敢旷?”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

明明昨天夜里还在心里憋着气,发誓今天绝不给好脸色看,可真站到他面前,

所有的硬气就都软了下去。算了,反正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我偷偷蜷了蜷手指,

把那句差点问出口的“你送秦妮曼回去后,有没有想过给我发消息”,又悄悄咽了回去。

“是了,这才像祝之姜,即使冷漠变成拳头,她也能像棉花一样接住,不痛不痒,

依旧像个没烦恼的太阳凑上来。”江宴想。他原来还有些不安,

却没有深究这“不安”的源头来源于什么。可他不知道——失望并非要表现出来,

日积月累才会图穷匕见,逐渐成型。下一次失望会是什么时候呢?3 假面舞会这周,

学校举行假面舞会,礼堂的水晶灯折射出细碎的光,各式各样的面具,琳琅满目。

我站在角落,指尖摩挲着裙摆,穿着及膝短裙,脸上的猫脸面具遮住大半,眼睛微微眯起,

只露出唇角刻意弯起的弧度,是我对着镜子练了半宿的“成熟”表情。小样!这还拿不下他!

视线穿过人群,精准落在吧台边的身影上。江宴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领口松了两颗扣子。

他的脸上没戴面具,侧脸线条在光线下显得柔和些,却依旧没什么表情。我深吸一口气,

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过去,声音比平时高了些:“江宴。他转头看来,

目光在我身上顿了半秒。那半秒里,我清晰地看到他睫毛颤了一下,但快得几乎是错觉。

nice!然而下一秒“不合适。”他开口,声音还是惯常的清冷,听不出情绪。

我的心往下沉了沉,像被戳破的气球。但我很快扬起下巴,

面具后的眼睛盯着他“我觉得挺合适的啊。”我故意转了个圈,裙摆扬起好看的弧度,

“你看,是不是……”“嗯。”他忽然应了一声,打断她的话,目光移开,

落在远处晃动的人影上,“要跳舞?”我愣了愣,没想到他会接话,连忙点头“对啊,

你等下会邀请我吗?他没立刻回答,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杯壁,发出轻响。过了一会儿,

才淡淡道“看情况。”我心里美滋滋,心想这个傲娇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低头?

灯光忽然暗下来,慢舞的音乐流淌开来。我的心跳也跟着慢了半拍,跟在江宴身侧,

猫脸面具后的视线几乎没离开过他的背影。指尖攥着裙摆,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就等他转过身,像刚才“看情况”的承诺那样,朝自己伸出手。可江宴的脚步忽然顿住了。

不远处,秦妮曼正被一个戴狼头面具的男生缠着,对方借着旋转的动作,

手不规矩地往她腰上靠。她皱着眉躲闪,脸上是明显的抗拒。江宴的眉头瞬间蹙起,

我心头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硌着了。他几乎没犹豫,长腿迈过去,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江宴伸出一只手,横在两人中间,不动声色的将秦妮曼带到怀里,

他没看那人铁青的脸只转向秦妮曼,他的唇瓣动了动“抱歉来晚了,我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

秦妮曼似乎没想到他会过来,愣了愣,笑道“不用,你不陪女朋友跳舞?

”“女朋友”三个字刺的江宴心里咯噔一下,他忽然转头看向我这边,然后很快的移开视线,

低声说了几句“她不会介意的。”江宴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转身走向舞池中央。我僵在原地,

面具遮住了我的表情,却遮不住耳边骤然放大的心跳声。刚才还觉得温热的旋律,

此刻听来竟有些凉,像有片羽毛轻轻搔过心尖,又猛地被人攥住,涩得发疼。

望着舞池里旋转的两人,忽然觉得脸上的面具好沉,沉得让我想抬手摘下来,又不敢。

我站在角落,猫脸面具的耳朵耷拉着,视线像被磁石吸住,牢牢钉在舞池中央。

有温热的东西在眼眶里打转,我用力眨眨眼,把那点湿意憋回去。然后抬手,

左手轻轻搭上右手手腕,像握着舞伴的手那样,跟着节奏慢慢旋身。裙摆扫过脚踝,

我对着空气笑了笑,旋转时,我看见自己映在落地窗上的影子——猫脸面具,孤单的身影,

却在认真地、一步不落地跳着。音乐还在继续,我咬着唇瓣,心虽然乱了,但步子依旧没乱。

江宴,这种尴尬又难过的经历,都是因为你。周围异样的眼光,即使我无坚不摧,

自尊也一览无余,无处遁形的被踩在地上摩擦。然而,下一秒手腕被温热的掌心扣住,

我的动作猛地顿住。紧接着,一股稳定的力量揽过我的腰,带着我旋进旋律里。

……纪屿是跑过来蹭吃蹭喝的,他靠在角落的廊柱上,

被戴着双耳猫面具独舞的女生吸引了注意力。她今天穿了条带银线的裙子,很耀眼,

可那面具后的眼睛,亮了又暗,像被风吹灭的烛火。纪屿看着她一个人对着空气抬手、旋身,

裙摆扫过地面时带起的弧度,都透着股强撑的倔强。猫耳歪了。他心里莫名有点发紧,

几乎是凭着走过去,扣住她的手腕……我惊得抬头,撞进对方面具后的一双眼睛里。

那是副简单的黑色面具,只露出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线,看不清表情,

却莫名让人觉得带着笑意。“跳错了。”男生的声音压得很低,清润的少年音在耳边炸开。

这声音……我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几乎是凭着本能,

脱口而出那个藏在心底的称呼“天使?”对方的动作顿了半秒,

随即揽在我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稳了些,带着我转了个漂亮的圈。面具后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

语气含笑“嗯,是我。”旋转的眩晕感还没褪去,我被他带着又转了个圈,才稳住脚步。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握的很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温热,和江宴那种清冷的触感完全不同。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声音还有点发闷,带着刚忍住的鼻音。他低笑一声,

气息扫过我的面具边缘“奔着免费投喂来的,没想到能撞见学姐一个人跳得这么……投入。

”他刻意拖长了尾音,语气里的促狭藏都藏不住。“又是姓江的?”我愣了愣,

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江宴,心里那点刚被抚平的涩意又冒了头。我抿了抿唇,避开这个话题,

忍不住问“你……怎么认出我的?我们都戴着面具呢。”他顿了顿,

诚实的解释道“你面具上的猫耳朵,歪了一边哦。”闻言,我下意识抬手去扶,

果然摸到右边的猫耳歪向了脸颊。我这才恍然,旋转间,我看着对面黑色面具下隐约的轮廓。

为什么每次这么狼狈总能遇到他?“学姐,你今天很漂亮。”“什么?”音乐太大,

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我说你今天很漂亮。”他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

他的话在我的耳边炸开一道道烟花,只感觉步履更加轻盈,随即露出真心的笑容“我也觉得!

我今天超漂亮的!”精心打扮,有人说你不合适,有人夸你很漂亮。纪屿没说,

猫耳只是幌子,因为他记住了祝之姜的眼睛。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他想要住进去。

江宴放在秦妮曼的肩头一紧,指尖的力道泄露了心底翻滚的情绪。

他只觉得两人并肩的画面太过刺眼,或许是潜意识里不愿承认的占有欲在作祟。“江学弟,

你弄疼我了。”秦妮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挑眉。闻言,江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松了力道。“吃醋了?难道不是你先松开她的吗?”秦妮曼的话无疑将他的心思摊开,

他先是瞳孔一缩,而后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语气硬的像块冰。“没有。

”秦妮曼看戏似的笑,唇线弯出的弧度却透着笃定“是吗?江学弟,

太傲娇是会失去很多东西的哦。如果喜欢的话,就要坚定啊。”她没看他紧绷的侧脸,

只把那点心思拎出来,像逗猫似的晃了晃。一开始她以为江宴对自己有想法,

并且自己也不介意谈个弟弟,所以她不介意江宴的靠近,却发现他有女朋友,真奇怪。

舞曲渐缓,秦妮曼借着最后一个转身退开半步,抬手理了理鬓角的碎发,指尖划过颈侧时,

目光慢悠悠地落在不远处正和纪屿说话祝之姜的身上。“江宴”她忽然开口,

声音里没了刚才的戏谑,反倒添了几分冷静的通透。江宴正望着祝之姜的方向出神,

闻言回头,眉峰一蹙:“又想说什么?“我一直以为,你对我那点‘特别’是认真的。

”她抬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语气里听不出失落,

反倒像在分析一件与己无关的事。“直到看见你盯着她时,

那眼神里的拧巴比对着我时真多了,但我觉得你在耽误她。话说完,她转身就走,

留江宴一个人站在原地,指尖蜷起,指节泛白。他望着秦妮曼转身的背影,又猛地转回头,

视线撞进不远处祝之姜仰头笑,纪屿正侧耳听她说话,姿态自然得刺眼。

……走在回宿舍楼前的梧桐道,我跟在纪屿身侧,

为了配礼服穿的细高跟早把后脚跟磨出了红痕,我咬着牙想装作没事,步子却越来越拖沓。

纪屿忽然停下脚步,弯腰捡起路边一片巴掌大的梧桐叶,叶脉清晰的如同人生轨迹,

他转过身时,轻声“别动。”我一愣,就见他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把梧桐叶叠成个厚实的小方块,塞进我磨脚的鞋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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