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今天周六，我正躺在出租屋的床上刷短视频，看美女跳舞。手机突然震动，
是死党张明发来的微信："诚哥，晚上七点，天河区'云端'法餐厅，
给你安排了个相亲对象，绝对极品。"我回了个抠鼻的表情："又骗我？
上次你说给我介绍空姐，结果是个地勤大妈。""这次真不骗你！
"张明发来一个神秘兮兮的表情，"对方点名要见你，说就喜欢你这种又贱又帅的类型。
"我放下手机，思考了三秒。张明虽然爱开玩笑，但从不拿美女的事骗我。我翻身起床，
冲进浴室。六点五十分，我站在"云端"餐厅门口。这家餐厅我听说过，人均消费至少两千。
我穿着最贵的那套西装——淘宝买的，三百八十八包邮。"先生有预约吗？
"门童彬彬有礼地问。"呃，月小姐的预约。
"门童眼神突然变得恭敬："月总已经在等您了，请跟我来。"月总？我心里咯噔一下。
张明这小子，该不会给我介绍了个女老板吧？餐厅灯光昏暗，
每张桌子都被半透明的纱帘隔开，私密性极好。门童带我走到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前，
轻轻拉开纱帘。一个女人背对着我，长发如瀑，肩膀线条优雅。她转过头来，
我瞬间屏住了呼吸。她太美了。不是那种网红脸的美，而是带着锋芒的美。
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眼睛大而明亮，嘴唇涂着暗红色的口红，像刚喝完血。"冯诚？
"她开口，声音低沉磁性。"是我。"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
"您是...月小姐？""月息。"她微微颔首，"坐。"我坐下，
发现她穿了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连衣裙，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暴露，
又能让人浮想联翩。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我偷偷估了下价，至少五十万。
服务员递来菜单，我翻开一看，差点叫出声——一道前菜就要688。"想吃什么随便点。
"月息说，"我请客。"我合上菜单："月小姐，不如我们先聊聊？"她笑了，
红唇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怎么，怕我下毒？""不是，"我实话实说，"我只是想知道，
为什么是我？"月息端起红酒杯，轻轻摇晃："我调查过你。28岁，程序员，月薪两万五，
喜欢美女和钱，擅长讲荤段子，前女友三个，都是被你那张嘴骗到手的。
"我后背一凉："你调查我？""当然，"她理所当然地说，"我要找的是未来丈夫，
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入我的眼。"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丈...丈夫？
""准确地说，是入赘。"月息直视我的眼睛，"我需要一个丈夫来应付家族压力，
但我不需要爱情。你贪财好色，我钱多貌美，我们各取所需。"我大脑飞速运转。
这情节太魔幻了，像极了那些霸道总裁小说。但眼前的女人确实美得惊人，
而且看起来真的很有钱。"我能问问...您多有钱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月息轻轻吐出几个字："月氏集团。"我倒吸一口冷气。月氏集团，广州有名的地产巨头，
市值几百亿。"所以，"月息继续说，"你入赘我家，我给你每月五十万零花钱，
你可以继续工作，但必须随叫随到。当然，你不能出轨，否则..."她眯起眼睛，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咽了口唾沫。每月五十万，是我现在工资的二十倍。
"为什么选我？"我还是不敢相信，"以你的条件，找个门当户对的富二代不是更好？
"月息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因为我讨厌那些装模作样的公子哥。你至少真实，
贪财好色都写在脸上。"她顿了顿，"而且，你长得确实不错。"我摸了摸自己的脸，
突然觉得这张脸值钱了。服务员端上前菜，是鹅肝配松露。我尝了一口，美味得想哭。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吃过最贵的一顿饭。"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月息切着盘中的牛排，
动作优雅得像在表演。"我需要知道更多细节，"我试图表现得理智一点，"比如，
我们需要住在一起吗？需要...履行夫妻义务吗？"月息抬眼看了我一下，
那眼神让我浑身发热："当然要住在一起。至于夫妻义务..."她轻笑，"看心情。
"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各种不可描述的画面。月息这样的美女，就算倒贴钱我也愿意啊！
"试用期三个月，"月息说，"这期间如果你表现不好，我随时可以终止关系。
""那如果我表现好呢？""那就结婚。"月息放下刀叉，"当然，婚前协议是必须的。
"我思考了三秒。每月五十万，住豪宅，还能和这样的美女同居...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成交！"我伸出手。月息没有握我的手，
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先把这份保密协议签了。如果你泄露我们的关系细节，
违约金是一千万。"我粗略浏览了一下条款，基本就是不能对外说我们的事。
我爽快地签了名。"很好，"月息收起文件，"明天搬来我家。地址会发到你手机上。
记得带上你的身份证和银行卡。""这么快？"我惊讶道。"我不喜欢拖延。"月息站起身，
"对了，从现在开始，你手机里所有女性联系人都要删除。""什么？"我瞪大眼睛，
"那我的女同事怎么办？""工作关系可以保留，"月息冷冷地说，
"但前女友、暧昧对象、夜店认识的女孩...全部删除。现在，立刻。"我犹豫了一下。
手机里确实存了不少美女的联系方式，
有些还约好了下周见面...月息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五十万，
预付第一个月的零花钱。删除，或者放弃。"我看着支票上那一串零，手有点抖。五十万，
够我买多少游戏装备，吃多少顿大餐啊！我掏出手机，当着月息的面开始删除联系人。
每删一个，月息的表情就愉悦一分。"乖。"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像在抚摸一只宠物。
我心跳加速。这女人太可怕了，但我竟然有点喜欢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晚餐结束后，
月息叫来服务员买单。账单显示一万两千八百八十八。她眼都不眨地刷了卡。"明天见，
我的未婚夫。"她在餐厅门口对我说，然后坐进一辆劳斯莱斯离开了。我站在路边，
手里攥着那张五十万的支票，感觉像做了一场梦。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几件衣服，一台电脑，一些日用品。
我的全部家当两个行李箱就能装下。张明的电话打了过来："怎么样诚哥？满意吗？
""你小子，"我咬牙切齿，"你知道她是谁吗？月氏集团的月息！""我知道啊，
"张明笑嘻嘻地说，"她是我表姐。她说想找个有趣的男人玩玩，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玩玩？"我心头一紧，"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张明压低声音，
"我表姐有点...特别。她前两任男友都进了精神病院。你自求多福吧！"电话挂断了。
我站在房间中央，突然觉得后背发凉。但看着手中的支票，我又释然了。精神病院算什么？
为了五十万月薪，我愿意冒险。第二天上午，我按照月息发来的地址，
来到了珠江新城的一栋豪华公寓楼下。保安看到我的名字，直接放行，显然已经收到了通知。
电梯直达顶层。门开了，月息站在门口，穿着居家服，头发随意地扎起，
比昨晚多了几分柔和。"欢迎回家。"她说。我拖着行李箱走进去，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全景落地窗，广州塔近在咫尺，家具都是极简风格，一看就价值不菲。"你的房间在那边。
"月息指了指一扇门，"先收拾一下，然后来客厅签合同。"我走进分配给自己的房间，
再次惊呆了。这"房间"比我的整个出租屋还大，带独立卫浴和衣帽间。
床是king size的，看起来软得能让人陷进去。我简单收拾了一下，
然后忐忑地走向客厅。月息坐在沙发上，面前摊着几份文件。"婚前协议，"她推过来一份，
"仔细看看。"我坐下来翻阅。主要内容是：婚姻存续期间我不得出轨，不得泄露婚姻细节，
不得干涉月氏集团业务；离婚时我只能带走个人物品，
无权分割财产；如果因我过错导致离婚，需支付巨额违约金。"这太不平等了。"我皱眉。
"当然不平等，"月息冷笑，"你出钱吗？"我哑口无言。确实，我一分钱不出，
还能每月拿五十万，哪有资格谈平等？"签不签随你。"月息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笔："我签。"签完所有文件，月息满意地笑了。她突然凑近我，
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冷冽中带着一丝甜腻。"现在，"她轻声说，
"让我看看我的未婚夫有多听话。"她的手抚上我的领口，慢慢解开第一颗纽扣。
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月...月息，"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们是不是进展太快了？""快？"她笑了，"你昨天不是还很期待'夫妻义务'吗？
"我无言以对。她的手继续向下，解开了第二颗纽扣。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月息皱眉看了一眼，表情瞬间变得严肃。"公司有事，"她站起身，"晚上再继续。
你自己熟悉一下环境，别乱碰东西。"她匆匆离开了，留下我坐在沙发上，衬衫敞开，
心跳如雷。我瘫在沙发上，大脑一片空白。短短24小时，我的生活天翻地覆。
从普通程序员变成了豪门准女婿，每月五十万零花钱，
还有月息这样的美女未婚妻...这一切太不真实了。但支票就在我钱包里，
合同上还有我的签名。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广州城。从这个高度看下去，
整个城市都变得渺小。手机震动，是月息发来的消息："晚上七点，穿正装，带你去见家长。
"我苦笑。第一天就见家长？这速度堪比火箭。2下午六点，我站在衣帽间里，
面对月息准备的十几套西装手足无措。每件都贵得离谱，标签上的数字让我手指发颤。
"选好了吗？"月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穿着暗红色旗袍，
开衩处若隐若现的大腿线条让我喉咙发紧。"这些...真的都是给我的？
"我拿起一件深蓝色西装，面料摸起来像少女的肌肤般柔滑。月息走过来，
手指划过我的后背："当然，我的未婚夫怎么能穿廉价货。"她的指尖像带着电流，
让我脊椎一阵酥麻。我换上西装，月息亲手为我打领带。她的呼吸喷在我颈间，
带着淡淡的红酒香。"记住，"她突然收紧领带，勒得我差点窒息，"待会见到我父亲，
无论他说什么，你都要微笑。敢让我丢脸的话..."她另一只手滑进我的西装内袋，
掏出了那张五十万支票，"这个就作废。"我咳嗽着点头。月息松开手，
温柔地抚平我领口的褶皱，仿佛刚才的威胁从未发生。
司机开着劳斯莱斯把我们送到一栋隐藏在白云山深处的别墅。铁门缓缓打开时，
我看到了这辈子见过最夸张的庭院——假山瀑布，亭台楼阁，还有一群黑西装保镖在巡逻。
"你家...是拍古装剧的吗？"我小声问。
月息掐了一下我的腰："这是仿苏州园林设计的，造价两个亿。"我腿一软，
差点跪在鹅卵石小路上。客厅里坐着三个人。正中是个满头银发的老人，
眼神锐利得像能剖开我的头盖骨。左边是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妇人，
右边是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爸，妈，哥。"月息挽着我的手，"这是冯诚。
"月父上下打量我，目光像在菜市场挑猪肉："听说你是个程序员？""是的，伯父。
"我挤出最得体的微笑。"月息说你愿意入赘？"月母突然开口，声音尖细，
"你知道入赘意味着什么吗？孩子要姓月，你要住我们家，遵守我们家的规矩。
"我咽了口唾沫："当然，这是我们的共识。"月息哥哥推了推眼镜："听说你月薪两万五？
"他轻笑一声，"还不够我妹妹买一个包的。"我拳头硬了，但想起那张支票，
又软了下来："所以我很感激月息看得起我。""哼，"月父冷哼一声，"油嘴滑舌。月息，
你确定要选这种小白脸？李家公子不是更好？"月息突然搂住我的脖子，
当众给了我一个深吻。她的舌头霸道地撬开我的牙齿，我差点缺氧。分开时，
她挑衅地看着家人："我就喜欢他这张嘴，又贱又会说。"我满脸通红，
余光看到月母用手帕捂着嘴，月兄的眼镜滑到了鼻尖。晚餐是满汉全席级别的盛宴。
我数了数，一共二十八道菜，每道都精致得像艺术品。穿着旗袍的服务员悄无声息地上菜，
倒酒，换骨碟。"小冯啊，"月父抿了口茅台，"你会下棋吗？""会一点象棋。
"我谦虚地说。月父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来一局。"棋盘摆好，
我才发现这是纯玉打造的，棋子沉甸甸的像是实心。月息坐在我旁边，手指在我大腿上画圈。
"将军。"第三回合，月父就吃掉了我的车。我额头冒汗。月息掐了我一把，
小声说："输得太难看，今晚别想碰我。"我立刻打起精神。第五回合，我牺牲一个马，
设下陷阱。第七回合，我用双炮将死了月父的老将。全场寂静。月父盯着棋盘，脸色阴沉。
"有意思，"他突然大笑，"再来一局！"第二局我故意放水，让月父赢了。
他满意地拍拍我的肩："小子，有点脑子。"月兄突然说："听说程序员都会修电脑？
我笔记本有点问题，能帮我看看吗？"我知道这是刁难，但还是点头。
月息警告地瞪了她哥一眼。笔记本递过来，我检查了下，是系统崩溃。
月兄阴阳怪气："能修好吗？不行就算了。"我二话不说，掏出随身带的U盘，
十分钟重装了系统。月兄表情像吃了苍蝇。饭后，月父把我叫到书房。他递给我一根雪茄，
我婉拒了。"月息是我唯一的女儿，"他吐着烟圈，"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她看上你，
是你的福气。"我点头如捣蒜。"但是，"月父眼神突然凌厉，"如果让我知道你欺负她，
或者在外面乱搞..."他拉开抽屉，里面赫然是一把手枪，"珠江新城每天失踪几个人，
很正常。"我后背湿透，强撑着笑容："伯父放心，我绝对不敢。"回程车上，
月息靠在我肩上："表现不错，我爸很少夸人。"我苦笑："他用枪夸人的方式真特别。
"月息突然跨坐到我腿上，旗袍开衩处露出大片雪白："现在，
该给你奖励了..."她的手解开我的皮带，我急忙按住："等等，司机还在！
"月息按下按钮，一道黑色隔板缓缓升起，将前后座完全隔绝。"现在呢？"她舔着嘴唇问。
劳斯莱斯的后座宽敞得像张床。月息骑在我身上，旗袍半解，长发散落。
她的指甲在我背上留下道道红痕，疼痛混合着快感，让我头晕目眩。"记住，
"她在最激烈的时候咬住我的耳朵，"你是我的，从里到外都是。"回到家已是凌晨。
月息洗完澡，穿着真丝睡裙躺在床上。我刚想凑过去，
她一脚抵住我的胸口："今晚到此为止。
"我委屈巴巴："可是...""五十万不是白拿的，"月息冷笑，"我说停就停。
"我灰溜溜地滚去客房，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连张床都没有。"我们的约定是同居，
"月息的声音从主卧传来，"没说一定要同床。"我抱着被子在地板上打地铺，
心里骂了无数遍"疯女人"。但想到那张支票，又觉得这罪受得值。半夜，
我被一阵动静惊醒。月息站在我面前，月光下像个女鬼。"地板硬吗？"她问。
我揉着酸痛的腰："硬死了。"月息沉默了一会，突然说："上来吧。
"我屁颠屁颠地抱着被子跟她回主卧。床大得能躺下四个人，我小心翼翼地躺在最边缘。
"靠近点，"月息背对着我说，"我又不吃人。"我挪过去，闻到她发间的玫瑰香。
她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别想太多，只是觉得地板太硬而已。"我嗯了一声，心跳如雷。
月息的手慢慢下滑，与我十指相扣。这个简单的动作，莫名让我心头一暖。
"明天陪我去公司，"她轻声说，"让所有人都见见你。"我还没回答，
就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月光透过窗帘，照在她安静的睡颜上，与白天的强势判若两人。
我悄悄凑近，在她后颈落下一个轻吻。3清晨六点，我被月息的香水味熏醒。睁开眼，
她已穿戴整齐，正俯身用口红在我锁骨上画了个爱心。"早安，我的所有物。
"她拍了拍我的脸，"七点出发去公司，你有三十分钟准备。"我挣扎着爬起来，
发现床头放着一套崭新的西装——深灰色，面料摸上去比昨天的更高级。
浴室里摆着全套男士护肤品，连剃须刀都是镶金边的。
"这些..."我拿起一瓶标价四位数的面霜。"我的男人必须精致。
"月息的声音从衣帽间传来，"尤其是今天，全公司都会盯着你看。"早餐是管家送来的，
摆盘精致得像艺术品。我狼吞虎咽时，月息用脚尖踢了踢我的小腿："慢点吃，
像饿死鬼投胎一样。""我平时都是路边摊解决，"我塞了满嘴的松露炒蛋，
"这么讲究的早餐还是第一次。"月息突然捏住我的下巴，
用拇指擦掉我嘴角的蛋黄："从现在开始，忘掉你过去的生活。你的一日三餐、衣食住行，
都由我负责。"她的指尖冰凉，眼神却炽热。我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她的手指，她猛地抽回手，
耳尖泛红。"不知羞耻。"她转身走向玄关，高跟鞋踩得哒哒响。
劳斯莱斯驶入CBD核心区时，我紧张得手心冒汗。月氏集团总部是栋八十层的玻璃大厦，
楼顶"月"字Logo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电梯直达六十八层。门一开，
二十几个西装革履的高管齐刷刷鞠躬："月总早！"月息连眼皮都没抬，
挽着我的手径直走向会议室。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所有人都盯着我们交缠的手臂。
"今天例会取消，"月息对助理说，"改成新项目发布会。通知所有部门总监，
十分钟后一号会议室集合。"助理偷瞄了我一眼："月总，这位是...""我未婚夫，
冯诚。"月息勾起唇角，"从今天起，他担任我的特别助理。"会议室很快坐满了人。
月息让我坐在她右手边——这个位置通常属于二把手。
我注意到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脸色铁青，他胸牌写着"副总裁 李文昊"。"各位，
"月息敲了敲桌子，"今天有两件事。第一，我订婚了。"她举起我们十指相扣的手，
"第二，新成立的AI实验室由冯诚负责，预算两个亿。"会议室炸开了锅。
李文昊猛地站起来："月总！这不符合流程！他一个外人...""李副总，"月息微笑，
"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空气瞬间凝固。李文昊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最终颓然坐下。
会议结束后，月息带我参观了给我准备的办公室——全玻璃设计，正对着她的总裁室，
百叶窗控制权在她手上。"喜欢吗？"她靠在真皮沙发上，"月薪再加二十万，
专门负责陪我吃饭、接我下班。"我哭笑不得："这就是特别助理的工作内容？
"月息突然拽住我的领带，把我拉到她面前："主要工作是取悦我。
"她的红唇离我只有一厘米，"现在，证明你的价值。"我吻了上去。这个吻充满侵略性，
月息的牙齿磕破了我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弥漫。当她终于放开我时，我的嘴唇火辣辣地疼。
"盖章生效。"她舔掉唇上的血渍，"现在你是月氏正式员工了。"中午，
月息带我去高管餐厅吃饭。所到之处，员工们纷纷低头，像躲避掠食者的羚羊。
我们的午餐是私人厨师专门准备的，摆盘比早餐更夸张。"那个李文昊，"我小声问，
"是不是喜欢你？"月息切牛排的手顿了顿："聪明。他追了我五年，从哈佛追到月氏。
"她冷笑一声，"可惜，我最讨厌死缠烂打的男人。"话音刚落，李文昊就出现在我们桌前。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蟑螂："月息，董事会不可能同意你把公司资源给一个吃软饭的！
"月息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李副总，你被开除了。现在，立刻，滚出我的视线。
"李文昊脸色煞白："你不能...我父亲是...""正因为你父亲是董事，
你才能活到现在。"月息的声音轻柔得像毒蛇吐信，"再废话一句，
我就把你挪用公款养小三的证据发给纪委。"李文昊踉跄后退，撞翻了一把椅子。
月息按下桌上的通话键："保安，护送李副总收拾东西。"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闹剧。
月息转向我时，又恢复了那种慵懒的表情："吓到了？""有点..."我诚实地说，
"你刚才像个黑社会大姐大。"月息笑了："亲爱的，在商场上，心软的人死得最快。
"她叉起一块牛排喂到我嘴边，"不过对你，我会特别温柔。"下午，月息去开董事会，
把我留在办公室"熟悉环境"。我百无聊赖地玩着电脑，
突然收到一条陌生短信："想知道月息的秘密吗？晚上八点，珠江公园北门。
"我盯着这条短信看了很久。理智告诉我应该删掉，但好奇心像野草般疯长。正犹豫时，
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穿职业装的女孩闪了进来。"冯先生，"她压低声音，
"我是公关部的林小雨。求您救救我们部门！
"原来月息今早开除了整个公关部三分之一的员工，理由是"看了冯诚超过三秒"。
现在全公司人心惶惶，没人敢直视我。"这也太夸张了..."我揉着太阳穴。
林小雨突然跪下："冯先生，我家里还有生病的老母亲...""起来！"我赶紧扶她，
"我会跟月息说的。"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再次打开。月息倚在门框上，
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说什么？"林小雨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月息走过来，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像死刑倒计时。"月息，"我挡在林小雨面前，
"这事太离谱了。你不能因为别人看我几眼就..."月息歪着头看我："心疼了？
""不是心疼，是讲道理！""道理？"月息突然大笑，"我月息就是道理！"她绕过我，
揪住林小雨的头发，"小贱人，演技不错啊？上周你还给李文昊送秋波，今天就装可怜？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林小雨哭得梨花带雨："月总我错了！
是李副总让我..."月息松开手，按下保安呼叫键："告诉李文昊，再搞小动作，
我就把他儿子在美国**输掉三千万的事捅给媒体。"保安拖走林小雨后，月息锁上门，
把我推到落地窗前。六十八层的高度让人眩晕，她从背后抱住我，
唇贴在我耳边："今天学到一个教训了吗？"我后背全是冷汗："什么教训？""在这里，
除了我，谁都不可信。"她的手滑进我的衬衫，"包括那条匿名短信。
"我浑身一僵——她怎么知道短信的事？月息掏出我的手机，
熟练地输入密码我明明没告诉过她，删掉了那条短信："珠江公园有三十八个摄像头，
发信人现在应该正在办理离职手续。"她转过我的身体，直视我的眼睛："冯诚，我给你钱，
给你地位，给你最好的生活。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百分百属于我。
"我咽了口唾沫："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当然有，"月息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