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未婚夫说他忘不了白月光当场悔婚。他摘下刚给我无名指戴的婚戒,
满脸愧疚的看着我。“只有念念才配做我的妻子,这婚我不结了。
”我被家人连夜送回千里之外的水县老家,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笑话。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着闹着求江淮回心转意,可我却不哭不闹。四年后,
在慈善晚宴的花园里再次相遇。他已经是江城的知名企业家,
手里挽着的女伴是我失联四年资助的贫困生。“被我甩了之后你怎么混成这副惨样,
都四年了不会还指望我回心转意吧?”“看在我们青梅竹马的份上,
我可以给你一份保姆的工作,把我伺候好了兴许让你做我情妇也未尝不可。”我白眼无语。
一个跪着求着我老公投资的初创公司老板,竟然敢对江城百年底蕴的首富之妻说这种话,
怕是公司不想开了。1慈善晚宴的后花园,我见到了四年不见的江淮,
他正风光无限的被人低头哈腰恭维着。顾念念身穿一身香槟色高定晚礼服,
一脸娇羞的挽着江淮。再次遇见,我本来没准备上前打招呼。继续埋头在花园里修树。
谁料顾念念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被我放在一旁的修树工具勾破裙子。
一声刺耳的尖叫使我下意识抬头。“不长眼的下人,你知道我裙子多贵……”话还没说完,
她惊讶的看着我。这时江淮的好兄弟也认出了我。“这不是江总抛弃的未婚妻吗?
”“没了江总养怎么做上修剪工了。”我没好气的翻白眼,纠正道:“园艺师,ok?
”江淮左手端着香槟上勾嘴唇,玩味的上下打量我身上脏兮兮的工装。
“被我甩了之后你怎么混成这副惨样?”“今天在这不会是故意偶遇,想让我回心转意吧?
”江淮的嘴还是那么刻薄,和当年婚礼上一样。一身裁剪得体的定制西装衬得他格外挺拔,
倒不像四年前的细狗。当年怕是被鬼蒙了眼,才会看上小孩身材的他。
苏寒柳最近正为了西郊别墅区的园艺造型苦恼不已,我想着在各大花园练练手,
替他分担压力。穿着这身工装也是方便干活,怕弄脏了里面的衣服。我也懒得理这群人,
继续埋头修剪造型。江淮见我无视他,搂着顾念念走到我面前。
香槟的液体瞬间从头淋到胸口。“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你妈没教你别人问话要回答吗?
”随后掩着嘴眯眼笑起来。“忘了,你妈没了。”“不过我这个人比较善良,
看在我们青梅竹马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份保姆的工作,
把我伺候好了兴许让你做我情妇也未尝不可。”在一旁娇滴滴的顾念念轻轻掐江淮的手,
气鼓鼓的撒娇:“淮哥哥,你还想睡别的女人?”江淮把顾念念的脸搂到他胸口,
轻柔地揉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哄着她:“怎么会呢,你永远是我江淮唯一的女人,
让她来做你的保姆给你手洗内裤好不好?”两人腻歪的模样恶心的我早饭都要吐出来。
顾念念转头得意的看着我。“淮哥哥也是好意,做我们家的保姆总比在这修树枝子强,
最起码不用风吹日晒。”“就替我洗洗内裤,伺候着揉揉脚就行。”江淮讥笑一声。
“这算什么,只要我发话跪着给你揉一天一夜都行。”周围那些人也跟着讽刺我。
“江总家的保姆也不是那么好进的,你一个修剪工就不要不知好歹了。
”“现在大环境也不好,保姆可是高薪工作,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要是你伺候得好,
江总念旧情让你做个情人也比现在好上万倍。”“不过,江总你得让她先去做个体检,
现在的女生啊喜欢走捷径,跟着不三不四的人染上什么脏病就不好了。
”我看着一群人叽叽喳喳只觉得好笑。2我和江淮是青梅竹马,整个青春都只有彼此。
他在十八岁成年礼上发誓大学毕业后就娶我为妻,白首不分离。
可当我满怀期待的伸手接过他为我戴上的婚戒时,他却为了顾念念当场悔婚。
他蹙着眉强行摘下才为我戴上的婚戒,满脸愧疚的看着我。“只有念念才配做我的妻子,
这婚我不结了。”当着双方亲朋好友的面,留我一个人站在精心布置的舞台中央。
所有人都在台下看我的笑话,妈妈气得脑梗晕倒过去。最终也没抢救回来。试婚纱时,
江淮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我从试衣间进进出出。出门后我打趣道:“不错不错,
你还知道板着脸可以让婚纱降价。”他却突然转过头来,冷冷看着我。“如玉,
我们结婚的事要不先缓缓。”我曾经以为他只是工作压力太大,嫌备婚的事情太繁杂。
为了让他轻松点,除了婚纱照让他到场,其他的事都由我来做。
婚礼前三天为了让他休息好一点,我甚至半夜蹑手蹑脚出门准备婚礼。
三天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我以为他只是厌烦婚礼的程序太多才找借口悔婚。还准备哄哄他,
跟他领证。我提着从家里为他煲了一上午的鸡汤,走到门口却听见他在和顾念念颠鸾倒凤。
“江淮哥哥,你这样做让我很愧疚呢。”“宝宝不用愧疚,那个狗皮膏药我早就玩腻了,
大大咧咧的像个男人婆,哪像宝宝小家碧玉,女人味十足。”说罢,
房内规律的声音变得激烈,顾念念呻吟地大喊。我不动声色地回家,躺在床上不吃不喝。
爸爸担心我碰到亲朋好友会想起当天发生的事,将我连夜送回千里之外的水县老家。
3围着江淮的人为了讨他欢心,对我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我捏紧手上的剪刀,
忍住想把他们舌头都剪掉的怒火。“江总是吧,工作就不劳您操心了,
我的钱八辈子都花不完。”众人冰封住一般,随后笑得前仰后翻。
“你是说你靠着剪树枝赚了八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江淮的兄弟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样,
笑得捂着肚子眼泪快要流出来。“要不你也给我介绍介绍。”我把头扭到侧面,
抿着嘴把眼闭上。“大哥,不能是我老公有钱吗?”江淮皱着眉,随后又讥讽地笑。
“你结婚了?老公是保安还是保洁,还是说是哪个有钱人的二奶?
”“在我面前有必要打肿脸充胖子吗?你该不会想着让我回心转意问我要钱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限定黑卡举给他看,指着上面的细字。“都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
看这是谁的名字!”“我老公可是江城首富苏寒柳,用得着你们给工作?”在江城,
没人不知道苏家。建国前苏家就已经是首屈一指的名门贵族,
传到苏寒柳这一代更是贵不可言。苏家的地位都已经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他爷爷更是为祖国建设做出重大贡献,去世时天安门为他降半旗的存在。都知道他妻管严,
可又极其疼爱老婆。顾念念一把抢过黑卡,仔细眯着眼睛看上面的小字。
“上面写着苏寒柳欸,我买包的时候见过苏总买单,就是掏的这张卡没错。
不会姐姐真想用一张卡就证明是苏总的老婆吧。”顾念念睁着一双大大的无辜眼睛,
像看傻子一样看我。“姐姐,你不会剪树枝剪得精神错乱吧。”“苏总可是江城首富,
你一个工薪家庭怎么可能会嫁进豪门。怀哥哥前几天还找苏总谈投资,
你不会是想让苏总知道弄黄怀哥哥的生意吧。”“你这样冒充苏总妻子,
被苏总老婆知道这不是成心要害怀哥哥嘛。”江淮暴怒的冲到我的面前,狠狠给我一耳光。
“李如玉,我的项目有任何闪失,我就把你卖到大山去。”“谁不知道苏总是个妻管严,
爱妻如命,你这样乱说话将来传到苏总耳里岂不是存心要搞黄我的项目。再说,
你一个男人婆不要说苏总了,有几个男人真喜欢,就算勉强娶了也是为了解决需求传宗接代。
”顾念念双手搂住江淮,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姐姐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穷人妄想嫁进豪门飞上枝头变凤凰也蛮正常,就让她意淫吧,不然生活太苦了坚持不下去。
”我看着顾念念冷笑一声。一口一句穷人,
当初她被她妈为了五万块钱的彩礼卖给六十岁的瘸腿老汉。是我看她太可怜,
用奖学金将她救下。担心她妈再给她卖了,我让她住进了我家。
节省着生活费抠出一半给她读书。江淮不屑的看着我。“既然你有钱,
就先把念念的礼服赔了吧。”顾念念的礼服是去年春季系列高定,不但贵,
一般人也没资格买。全球只有一件。不过,那一件早就被我买下了。
也不知道顾念念从哪弄的。我伸出黑卡,示意他们刷卡。顾念念惊讶的看着我,
阴阳道:“姐姐,你不会想用这张假卡来赔我吧。”“我这件礼服全球限量这一件,
托了好大的关系才从苏总夫人那借来。
不知道苏总夫人知道会不会把你扒一层皮哦~”4江淮闻言,拧着眉脱掉身上的西装。
“看来我还得替苏总夫人好好教训一下你了。
”他拿起桌上的托盘坐在我身上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砸在我的嘴上。“让你撒谎,
让你装苏总夫人!”嘴巴和牙齿被外力砸得瞬间火辣辣的疼,
嘴巴里的血水混着口水往外溢出,门牙仿佛也被打掉了,牙齿掉在喉咙处使我呛咳不止。
任我怎么挣扎都抵不住江淮一下又一下的砸下。见我的嘴巴被砸的血肉模糊,
高高肿起才终于解气。起身招呼别人将我按住。“赔不起衣服就用衣服偿还吧。
”他拿起剪刀开始从我的胸口剪起。我剧烈的挣扎,耐不住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在挣扎中,还被剪刀不小心划伤好几处口子。剪完我的衣服后,还不忘把我的内衣内裤扒光。
我就那样被他们赤裸裸的丢在那里。疼痛和羞辱使我恨意滔天,
我恶狠狠地朝他怒骂:“你这么对我,苏寒柳不会放过你的!
”可他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冷冷的抽我一耳光。“臭女表子,你是演上瘾了。
幸亏没娶你,没人要的贱货!”顾念念看着我这副模样得意的昂起头。
“慈善晚宴苏总也会来,要是苏总知道有人在这顶着他的名义招摇撞骗肯定勃然大怒。
”随后她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淮哥哥,要不趁苏总知道之前,我们把她的舌头拔下来,
惩罚她乱说话。”“苏总知道之后说不定一高兴就愿意投资了。”江淮的兄弟若有所思,
深思熟虑后给江淮提出建议。“先把她绑树上暴晒小惩戒一下,
等苏总到场后拔掉新鲜的舌头给他看。”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拳头往巴掌上一锤。“对了,
要记得录像。现在的样子也得拍下来。”“要让苏总知道我们为他鞠躬尽瘁,做事要留痕!
”刚刚还在巴结的众人也不再接话。一个中年女人默默开口:“这样做会不会太残忍,
就算犯了错也有法律去惩罚,一群大男人也不至于对一个年轻姑娘这么狠毒吧。
”江淮挽着顾念念,托腮显得很犹豫。“倒也不用这么残忍,拔舌会活活疼死的。
”“这么做犯法吧,被告了要吃牢饭的。”顾念念却在一旁拱火。“要是苏总不高兴了,
公司再拉不到投资就要宣布破产了。”“再说,苏总在江城只手遮天,拔个舌头而已,
不会有事的。”江淮抿着唇,同意了提议。宴会开始前,我被光着绑在树上,
其他人已经散去。一个服务生跑过来替我解下绳子,替我披上毛毯。
“这群人太不是个东西了,你趁他们不在赶紧跑吧。”话还没说完,
江淮为首的一行人快步跑过来。江淮一巴掌把服务生踢倒,重重扇了十耳光。“你被开了,
这个月的工资扣光。”服务生摸着红肿的脸哭着跑走。5江淮的兄弟在一旁架起录像设备。
我恐惧的连连后退,慌乱中被石头绊倒。“你们不能乱来,这是违法的。
”江淮拿起烧红的钳子朝我扑过来。却颤抖着手迟迟没有伸手。顾念念眼中透露着凶狠,
“怀哥哥,你不动手,被收拾的可就是我们了。”“那苏总黑白通吃,
拔掉舌头总比被他弄死强吧!”江淮听这话,深吸一口气,刚才的犹豫消失不见。
我吓得大声呼救,“江淮,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苏寒柳会杀了你的!”“姐姐,
谁让你假装苏总的妻子呢,还好老老实实的受着,我们这可是在救你。
”江淮的兄弟将我死死按住,一阵寒意从头凉到脚。因为害怕,全身忍不住颤抖。
江淮蹲下替我撩开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温柔的眸子看着我低声对我说:“我也不是一个无情的人,
你要是变成哑巴我会每个月给你一笔生活费作为补偿。”他刚说完,
烧红的钳子就横冲直撞插进我的嘴巴里。江淮捏着嗓子,
温柔的笑着对我说:“我特意把钳子烧红,为你止血。”铺天盖地的痛从口腔传到大脑。痛!
痛到我不知道全身哪里受了伤,满脑子只想着疼死想去死。
舌头被顾念念装进双氧水的瓶子里,笑得灿烂。我捂着脸在地上痛苦的乱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