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692分全省第三，我本想填报北大医学系，
爸妈却拿着菜刀逼我嫁给表哥家的智障儿子。你一个女娃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还不如趁年轻给家里换点彩礼钱！林强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人家有房有车，
你嫁过去就是享福！我气得浑身发抖，死死握着手里的志愿表。
三年前表哥林富贵就提过这事，当时我还在读高一，以为只是玩笑话。没想到现在高考结束，
他们竟然当真了！更可怕的是，我刚才偷听到妈妈打电话，
那二十万彩礼钱早就被他们花光了，现在还欠了一屁股债。1志愿填报的最后一天，
我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上的北京大学医学部，手指在键盘上悬停着不敢点击。林雨！
你在磨蹭什么，赶紧填师范学院！妈妈张美华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
填完了咱们就去林家定亲，人家林强等你好几年了！我咬紧牙关，声音颤抖着说：妈，
我考了692分，全省第三！北大医学部的录取线才680，我为什么要去读师范？
读什么北大，那么远跑到北京去干什么！爸爸林建国从沙发上站起来，脸色阴沉，
女孩子读书就是为了找个好婆家，林强家里有钱，你嫁过去就是少奶奶！
可是林强他……他智商有问题啊！我实在忍不住了，声音拔高，
上次见面他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全！妈妈立刻变了脸色，
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你说什么呢！林强只是反应慢一点，人家心地善良着呢！
而且他爸妈都说了，只要你嫁过去，以后家里的生意都交给你管！我捂着发热的脸颊，
心里涌起一阵绝望。这三年来，表哥林富贵隔三差五就来家里，
每次都会提起让我嫁给他儿子的事。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开玩笑，直到高考前夕，
我才发现他们是认真的。我不嫁！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推倒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要读医学，我要当医生！爸爸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走向厨房，
拿起那把平时切菜的菜刀：今天你必须填师范学院，然后跟我们去林家！
不然老子砍死你这个不孝女！看到闪着寒光的刀刃，我浑身颤抖，
但还是倔强地摇头：我不会嫁给林强的，永远不会！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吗？
妈妈冷笑一声，从包里掏出一沓照片摔在我面前，这是你和男同学的照片，要是传出去，
看你还怎么考大学！我低头一看，心瞬间凉了半截。
照片里是我和班长陈浩一起做实验的场面，被拍得特别暧昧。虽然我们清清白白，
但在这个小县城，这种照片足以毁掉一个女孩子的名声。你们……你们偷拍我？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父母。为了你好，我们什么不能做？妈妈理直气壮地说，
赶紧填志愿，然后收拾东西去林家！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汽车喇叭声。富贵哥来了！
爸爸立刻收起菜刀，脸上堆满笑容，雨儿，赶紧的，别让你表叔等急了！
表哥林富贵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他那个二十三岁的儿子林强。林强长得人高马大，
但眼神呆滞，嘴角还挂着口水，看到我就傻笑着直流口水。林雨啊，听说考了好成绩！
林富贵笑得满面红光，我们家林强可是盼你盼得夜不能寐啊！
雨儿姐姐……雨儿姐姐……林强激动地拍着手，口水溅得到处都是。我往后退了一步，
内心涌起强烈的恶心。这就是父母为我选择的丈夫？富贵哥，雨儿有点害羞，
你看这志愿……爸爸指着电脑屏幕。简单！林富贵走到电脑前，
不由分说地点击了本地师范学院，就这个，离家近，以后雨儿当老师，稳定！不行！
我冲过去想要阻止，却被妈妈死死拽住。林富贵已经开始填写信息，
动作熟练得让我怀疑他们早就商量好了。对了，林富贵头也不回地说，
彩礼的事咱们再商量商量，二十万是不是少了点？我看雨儿这成绩，怎么着也得三十万吧？
三十万？爸爸眼睛都亮了，那敢情好！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声音尖锐地质问：你们早就收了彩礼？那二十万呢？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几个大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妈妈不自然地笑笑：什么彩礼，我们还没收呢……别装了！
我挣脱她的手，我听到你昨天晚上打电话了，说什么『那二十万早就花光了，
现在还欠债』！这话一出，林富贵的脸色立刻变了：什么叫花光了？我给的可是聘礼，
你们……富贵哥你别误会！爸爸连忙解释，我们是用那钱给雨儿买嫁妆了！
买嫁妆？买什么嫁妆花二十万？林富贵站起来，脸色铁青。我看到了机会，
立刻说道：表叔，你给的二十万他们拿去还债了，我妈妈去年玩网络堵伯输了十几万，
我爸爸买股票又亏了十万！你胡说八道什么！妈妈想来打我，被林富贵拦住了。
是真的吗？林富贵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暴风雨前的宁静。爸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妈妈则是心虚地低下了头。林强还在一旁傻笑着叫：雨儿姐姐，雨儿姐姐……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2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班主任王老师的号码，
我赶紧接起来。林雨，你在家吗？我现在就过去！王老师的声音很急促，
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还没等我回答，电话就挂断了。林富贵听到电话声，
更加愤怒：先把钱的事说清楚，什么老师不老师的！富贵哥，你听我解释……
爸爸还想搪塞。解释什么？我给了二十万彩礼，你们却告诉我钱花光了？
林富贵一把推开爸爸，林强，我们走！这门亲事不结了！不走！不走！
林强突然发起脾气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打滚，我要雨儿姐姐！我要娶雨儿姐姐！起来！
丢不丢人！林富贵去拉儿子，林强却死活不起来，嘴里不停地嚷嚷着要娶我。
妈妈见状立刻跪在林富贵面前：富贵哥，你可不能走啊！钱的事我们可以商量，
雨儿是一定要嫁给林强的！商量？你们拿我的钱去堵伯，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林富贵气得脸色发紫。就在这时，王老师推门而入。她看到满屋子的狼藉，
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王老师！我像看到救星一样，立刻冲过去，
他们逼我填师范学院，还要我嫁给……住嘴！爸爸厉声喝道，这是我们的家事，
轮不到外人管！王老师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情况，目光最后落在还在地上打滚的林强身上，
眉头皱得更紧了：林雨爸妈，你们知道孩子考了多少分吗？知道啊，692分！
妈妈有些得意，所以才要找个好人家嫁了！692分！全省第三！
王老师提高了声音，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北大、清华任选！你们竟然要让她读师范？
读什么北大清华，女孩子读书就是为了嫁人！爸爸不以为然。
王老师气得浑身发抖：你们……你们简直是在犯罪！这是在毁掉一个天才！
什么天才不天才的，妈妈翻着白眼，能给家里换彩礼钱才是正道！彩礼？
王老师看向林富贵，您是？我是她表叔，本来想让她嫁给我儿子，但现在……
林富贵指着地上的林强，算了，这门亲事我不要了！说完，他不顾林强的哭闹，
强行把儿子拖了起来：走！这家人不靠谱！别走啊富贵哥！爸爸妈妈一起上前拦截，
钱的事好商量！商量个屁！林富贵推开他们，钱呢？二十万彩礼钱呢？
我们……我们……爸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这时王老师掏出手机：林雨，你过来，
我给你看个东西。我走过去，只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封邮件。这是北大医学部发来的，
王老师压抑着兴奋，他们要提前录取你，不用填志愿，直接保送！什么？我瞪大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我颤抖着接过手机，仔细看着那封邮件。
邮件的内容很简单：林雨同学，鉴于你在高考中的优异表现，
北京大学医学部决定提前录取你为2023级临床医学专业学生，请于三日内确认是否接受。
这……这是真的吗？我简直不敢相信。当然是真的！王老师激动地说，
你不光成绩好，你写的那篇关于农村医疗的论文被推荐给了北大，他们很看重你！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我手里的手机。林富贵停下了拖拽林强的动作，
爸爸妈妈也愣在原地。北大……保送？妈妈喃喃自语，这是什么意思？
王老师解释道：意思就是林雨不用填志愿了，直接去北京大学读书，而且是免学费的！
免学费？爸爸的眼睛亮了，那能省多少钱？北大医学部一年学费五万，
五年就是二十五万！王老师说。听到这个数字，爸爸妈妈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那她去北大读书，是不是以后能赚很多钱？妈妈小心翼翼地问。当然！
北大医学部毕业，最少年薪三十万起步！王老师说。三十万？爸爸妈妈的眼睛都直了。
林富贵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他看着我的眼神完全变了：北大……保送……突然，
林强从地上爬起来，抱住我的腿：雨儿姐姐不许走！雨儿姐姐是我老婆！滚开！
我一脚踢开他，我才不要嫁给你！不许踢我儿子！林富贵立刻变了脸，
说好的要嫁给林强，怎么能说变就变？王老师站出来护在我面前：什么叫说好的？
她才十八岁，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选择？她能有什么选择？爸爸冷笑，
她是我们养大的，就得听我们的！听你们的？我攥紧拳头，
听你们的把我嫁给一个智障？听你们的放弃北大去读师范？你说谁智障呢？
林富贵怒了，林强只是反应慢一点！慢一点？我指着还在地上打滚的林强，
他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全，你告诉我这叫慢一点？就算写不全又怎么样？人家有钱！
妈妈理直气壮地说，你嫁过去就是享福！我不嫁！我斩钉截铁地说，我要去北大！
话音刚落，爸爸抬手就是一巴掌：你敢！王老师立刻拦住：你敢打她试试！
我马上报警！报什么警？我教育自己女儿！爸爸恶狠狠地说。教育？这叫虐待！
王老师掏出手机，我现在就报警！看到王老师要报警，爸爸妈妈都慌了。
别……别报警……妈妈拉住王老师，我们有话好说……就在这时，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冷冷地看着父母：你们说那二十万彩礼是给我买嫁妆了，嫁妆在哪里？
3听到我问嫁妆的事，爸爸妈妈的脸色都变了。嫁妆……嫁妆在……
妈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在哪里？我步步紧逼，二十万的嫁妆总该有个清单吧？
这个……爸爸也开始心虚了。林富贵看出了门道，
脸色更加难看：你们根本就没买什么嫁妆，是不是？买了买了！妈妈连忙说，
金项链，金手镯，还有……还有什么？我冷笑，妈，
你去年在网上被人骗了十万块，说是投资理财，结果血本无归。爸，你炒股票亏了八万，
这些我都知道！你……你怎么知道的？爸爸瞪大眼睛。因为我不瞎！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你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欠了多少债我都清楚！
王老师惊讶地看着我：林雨，你家里还欠债？何止欠债！我苦笑一声，
妈妈被网络诈骗，爸爸炒股亏损，现在家里欠了二十多万外债！表叔给的二十万彩礼，
全都用来还债了！这话一出，林富贵的脸色铁青：什么？我的彩礼钱被你们拿去还债？
富贵哥，你听我解释……爸爸还想搪塞。解释个屁！林富贵怒不可遏，
我给彩礼是让你们给女儿买嫁妆的，不是让你们还债的！
可是……可是不还债不行啊……妈妈哭丧着脸，债主天天上门催债……
那关我什么事？林富贵一把推开妈妈，钱还我！二十万一分不少，还给我！
我们……我们没钱……爸爸低下了头。没钱？林富贵冷笑，
没钱你们还想让我儿子娶她？做梦！说完，他拉起林强就要走。别走啊富贵哥！
妈妈拽住林富贵的衣服，雨儿以后去北大，毕业了年薪三十万，这不比嫁妆值钱？
年薪三十万？林富贵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道光芒。看到林富贵的表情，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不好。果然，林富贵转过身来，看着我的目光变得贪婪：雨儿啊，
你要是嫁给林强，以后赚的钱不都是我们家的？我不会嫁给他的！我坚决地说。
由不得你！爸爸恶狠狠地说，你是我们养大的，就得听我们的！
王老师看不下去了：你们这是在犯法！强迫婚姻是犯罪！什么犯法不犯法的，
这是我们的家事！妈妈理直气壮地说。家事？王老师气得发抖，
你们这是在毁掉一个孩子的前途！什么前途？嫁人生子才是女人的本分！
爸爸不屑地说。我听得心如死灰，这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赚钱的工具和交易的筹码。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汽车声。谁又来了？
妈妈透过窗户往外看，是村长！村长张大爷推门而入，看到屋里的情况，
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外面都听到吵架声了。张叔，您来得正好！
爸爸像抓到救星一样，雨儿不听话，不愿意填师范学院，还不愿意嫁给富贵哥的儿子！
嫁人？张大爷看了看林强，又看了看我，雨儿才十八岁吧？是啊，
正是嫁人的好年纪！妈妈说。张大爷摇摇头：建国啊，你糊涂了！雨儿考了全省第三，
这是咱们村的骄傲，你怎么能让她嫁人？张叔，您不知道，她被北大保送了！
王老师连忙说。什么？北大保送？张大爷眼睛瞪得像铜铃，真的假的？真的！
我把手机递给张大爷，这是北大发来的邮件。张大爷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看邮件，
然后激动得手都在抖：好啊！好啊！咱们村出了个北大生！张叔，您别激动，
爸爸讨好地说，雨儿去北大固然好，但她也不能不结婚啊……结什么婚？
张大爷怒了，十八岁就结婚，你们是想让她一辈子都毁了吗？怎么会毁了？
林强家有钱……妈妈还想说什么。有钱？张大爷看了一眼还在地上坐着的林强，
摇摇头，美华啊，林强什么样你不知道吗？让雨儿嫁给他，这不是往火坑里推吗？
张大爷说得对！我激动地说，我才不要嫁给一个智障！你还敢顶嘴！
爸爸又要打我。住手！张大爷拦住爸爸，建国，你再动手试试！
我现在就去镇上举报你！举报什么？爸爸不服气。举报你虐待女儿，强迫婚姻！
张大爷厉声说道，雨儿是咱们村的骄傲，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跟谁急！
听到张大爷这样说，我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林富贵见情况不对，
拉起林强就要溜：算了算了，这门亲事就算了！别走啊富贵哥！
妈妈死死拽住林富贵，咱们的约定……什么约定？钱都被你们花光了，还有什么约定？
林富贵甩开妈妈的手，林强，我们走！不走！我要雨儿姐姐！林强又开始耍赖，
死活不肯走。张大爷看不下去了：富贵啊，你也是当爸爸的人，雨儿这孩子有前途，
你就别祸害她了！我祸害她？我是想让她过好日子！林富贵不服气。过好日子？
张大爷指着林强，你儿子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吗？让一个北大生嫁给他，这叫过好日子？
林富贵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拖着林强往外走。看到林富贵要走，爸爸急了：富贵哥，
那二十万……二十万？林富贵回头冷笑，你们花光了我的钱，现在还想要钱？做梦！
说完，他不顾林强的挣扎，强行把儿子拖出了门外。随着汽车发动的声音，
林富贵父子终于走了。屋里突然安静下来，爸爸妈妈呆呆地站在那里，脸色苍白。
完了……妈妈瘫坐在椅子上，富贵哥走了，彩礼没了，债还是得还……
都怪你这个死丫头！爸爸恶狠狠地瞪着我，要不是你不听话，富贵哥怎么会走？
是我不听话？我气得浑身发抖，是你们自己把彩礼钱花光了！
我们花钱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妈妈理直气壮地说。为了这个家？我冷笑，
炒股票是为了这个家？网络堵伯也是为了这个家？爸爸妈妈被我怼得说不出话来。
张大爷摇摇头：建国，美华，你们真的糊涂了。有雨儿这样的女儿，是你们的福气，
你们却要把她往火坑里推。张叔，您不知道我们的难处……妈妈哭丧着脸。
什么难处？张大爷严肃地说，再大的难处也不能毁掉孩子的前途！雨儿去了北大，
以后有出息了，还怕还不起债？听到这话，我心里一动。是啊，我去北大读书，
将来当医生，不愁没有钱还债。但前提是，我得先摆脱这个泥潭。4张大爷说得对，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父母，我去北大读书，毕业后当医生，年薪三十万起步。五年后，
我就能赚到一百五十万，你们的债我都能帮着还清。听到这话，爸爸妈妈的眼睛都亮了。
真的？妈妈激动地说，雨儿，你真的愿意帮我们还债？当然，我点点头，
但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爸爸迫不及待地问。从现在开始，
我的婚姻大事你们不许再管！我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什么时候结婚，跟谁结婚，
都由我自己决定！爸爸妈妈交换了一个眼神，有些犹豫。这……妈妈有些不舍，
雨儿，你还小，不懂感情的事……我十八岁了，已经成年！我打断她的话，
法律规定，成年人有权决定自己的婚姻！王老师在一旁点头：林雨说得对，
婚姻自由是法律保护的权利。张大爷也说：建国，美华，孩子有前途，
你们就别瞎操心了。让她好好读书，将来自然会找到合适的人。
看到村长和老师都站在我这边，爸爸妈妈有些动摇了。可是……爸爸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我坚决地说，要么答应我的条件，让我去北大；要么我现在就离开这个家，
你们的债我一分钱都不会还！这话一出，爸爸妈妈都慌了。别……别走……
妈妈拉住我的手，雨儿，我们答应你还不行吗？真的？我看着她，
你们真的不会再逼我结婚？不逼了，不逼了！爸爸连忙说，你好好读书，
我们等你毕业！虽然他们口头答应了，但我知道他们的话不能全信。这些年来，
他们的承诺被打破过太多次了。光口头答应不行，我说，我要写个协议，
你们签字画押！协议？妈妈有些不解，什么协议？就是说，
你们同意我去北大读书，不再干涉我的婚姻，将来我会在经济上帮助家庭。这样的协议，
白纸黑字写清楚！王老师赞许地点点头：这个主意好，有了书面协议，
就不怕他们反悔了。我去拿纸笔！张大爷主动说道。很快，张大爷拿来了纸笔，
我开始起草协议。
议书甲方：林建国、张美华父母 乙方：林雨女儿甲方同意乙方接受北京大学保送，
不得阻挠乙方求学； 甲方不得干涉乙方的婚姻自由，
包括但不限于强迫结婚、安排相亲等； 乙方承诺在经济能力范围内，
协助甲方偿还家庭债务； 本协议一式三份，甲乙双方各执一份，见证人执一份。
甲方签名： 乙方签名：林雨 见证人：张大爷、王老师我写完协议，
递给爸爸妈妈看：就这些内容，你们签字吧。爸爸接过协议，
皱着眉头看了半天：这……这样不太好吧？万一你以后不孝顺怎么办？
我什么时候不孝顺了？我反问，是你们要把我嫁给智障，还是我不孝顺？
妈妈也在看协议，看到不得干涉婚姻自由那一条，有些不甘心：雨儿，
你以后万一找个不靠谱的男人怎么办？那是我的事！我坚决地说，
我宁愿单身一辈子，也不要你们给我安排的对象！单身一辈子？妈妈急了，
那怎么行？女人不结婚生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意思大了！我的声音提高了，
我要当医生，救死扶伤，这比生孩子有意义多了！听到我这样说，
王老师眼中闪过赞许的光芒。张大爷也点点头：雨儿说得对，
女人不是只有结婚生子一条路。看到村长都这样说，爸爸妈妈有些动摇了。
那……那你真的会帮我们还债？妈妈小心翼翼地问。我说话算数，我坚定地说，
但前提是你们不能再干涉我的人生选择！爸爸妈妈又交换了一个眼神，
最后还是妈妈先拿起笔：行吧，我签！看到妈妈签字，爸爸也咬咬牙拿起了笔。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谁又来了？我心里一紧，该不会是林富贵又回来了吧？
推门而入的却是我的同学陈浩，他手里还拿着一束花。林雨！陈浩兴奋地说，
听说你被北大保送了，我来祝贺你！看到陈浩，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这个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同学，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但爸爸妈妈看到陈浩，脸色立刻变了。
你来干什么？爸爸冷声问道。我来祝贺林雨啊，陈浩有些莫名其妙，
她被北大保送，这是好事啊！好事？妈妈冷笑一声，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要去北大？你们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什么商量好了？
陈浩更加莫名其妙。我突然意识到不对，赶紧说：妈，你别瞎想，陈浩就是来祝贺我的！
祝贺？爸爸的脸色阴沉下来，我看他是想跟你一起去北京吧？是又怎么样？
陈浩不服气地说，我也考上了北京理工大学，我们在北京做个伴不行吗？这话一出，
爸爸妈妈的脸色更难看了。我就说嘛！妈妈恶狠狠地说，你们早就商量好了，
一起去北京，然后谈恋爱！妈，你想多了！我赶紧解释，我们只是同学关系！
同学关系？爸爸冷笑，同学关系会送花？看到父母的反应，我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他们要反悔？5我送花怎么了？陈浩看着爸爸妈妈的脸色，有些生气，
林雨被北大保送，我作为同学祝贺一下不行吗？祝贺可以，但你别想打我女儿的主意！
爸爸恶狠狠地说。什么叫打主意？陈浩更加生气了，林叔叔，您这话说得太难听了！
我看情况不对，赶紧站出来打圆场：爸，陈浩真的只是来祝贺我的，你别多想！
多想？妈妈冷笑，雨儿，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这小子明摆着就是想追你！
就算是又怎么样？陈浩终于忍不住了，林雨这么优秀，我追她有什么不对？
这话一出，屋里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爸爸腾地站起来：你还真敢说！我告诉你，
我女儿不是你能追的！为什么不能？陈浩不服气，我们都是同龄人，
都要去北京读大学，我哪里配不上她？就凭你家里穷！妈妈毫不客气地说，
你家里能给雨儿什么？房子？车子？彩礼？妈！我气得脸都红了，你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实话！妈妈理直气壮，你以为恋爱是闹着玩的？要结婚的话，
男方总得有点家底吧？陈浩的脸涨得通红：阿姨，您这话说得太现实了！
感情不是用钱衡量的！不用钱衡量？爸爸冷笑，那你告诉我，你能给我女儿什么？
我……陈浩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出来。是啊，他还只是个学生，能给我什么呢？
看到陈浩说不出话，爸爸更加得意：看吧，你自己都说不出来！我女儿将来是北大毕业生，
年薪几十万，你配得上吗？爸，你够了！我再也忍不住了，陈浩是我的朋友，
你不能这样侮辱他！侮辱？妈妈不屑地说，我们说的是事实！
这小子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们太过分了！陈浩气得浑身发抖，我走！说完，
他把花往地上一摔，转身就要走。陈浩！我追了几步，你别听他们胡说！算了，
林雨，陈浩苦笑一声，也许你爸妈说得对，我确实配不上你。不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