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顶尖豪门顾家突然爆出真假千金丑闻——被宠了十八年的林幼幼,
竟是当年医院抱错的"假千金"。真千金顾清然优雅得体,哈佛在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完美契合顾家"全员大佬"的基因:大哥是破解量子难题的物理天才,
二姐是拿奖到手软的国际影后,父亲是掌控经济命脉的商业巨鳄,
连家里的王妈都曾是米其林三星主厨。反观林幼幼,除了吃睡摸鱼,
只会在大哥的理论草稿上画王八,往二姐的奥斯卡奖杯上贴钻,
给父亲的千亿合同盖卡通印章。所有人都等着看她被扫地出门的笑话,她却照样躺平摆烂。
直到某天,
面装满了她幼儿园的涂鸦、掉牙的乳牙、甚至还有大哥偷偷藏起来的"被画王八的草稿纸"。
林幼幼突然发现,这群看似要把她扔出去的大佬,好像比谁都怕她真的走。
这场真假千金大戏,到底谁在演,谁在看,谁又在偷偷动了真心?
1 在黎曼猜想上画王八的艺术我正趴在三楼书房的羊毛地毯上,用大哥新买的限量版钢笔,
给草稿本上的王八描最后一笔腮红。笔尖刚落在"宇宙弦理论模型"的第七个公式节点上,
身后的隔音门"砰"地炸开,顾明远的白大褂下摆扫过我脚边的曲奇碎屑,
整个人像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林幼幼!你知道这页纸能换多少个你最爱的草莓慕斯吗?
"我举着钢笔往后仰,看清他镜片后冒火的眼睛,慢悠悠地晃了晃草稿本:"哥哥你看,
这个龟壳的纹路,是不是和你昨天推导的量子纠缠图谱有点像?"顾明远顺着我的手指看去,
额角的青筋跳得更凶了。那是他熬了三个通宵,用黎曼猜想公式套出来的新模型,
昨天还跟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视频时炫耀过,今天就被我在关键数据区加了个吐泡泡的王八。
"像个屁!"他伸手要抢,我哧溜一下爬起来,把草稿本往背后藏,
脚丫子不小心踢翻了旁边的咖啡杯。深褐色的液体漫过一沓演算纸,
恰好给角落里那个没画完的小王八添了片"海洋"。顾明远的怒吼卡在喉咙里,
眼睁睁看着他的心血被咖啡泡成抽象画,突然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两步,
一脸生无可恋:"完了,我这就去给科学院发邮件,
说我宣布放弃研究——被我妹用王八和咖啡毁了。"我从兜里摸出颗水果糖,
剥开糖纸塞进他嘴里:"别呀,我明天给你画个带墨镜的王八,比这个酷。"他嚼着糖,
表情扭曲地瞪我,却没再提草稿本的事。
知道他舍不得真生气——去年我把他申报"全球顶尖青年科学家"的资料封面画成了奥特曼,
他最后还是抱着那本资料去领奖了。楼下传来二姐顾明溪的声音,
带着她刚拿的金球奖影后的腔调:"幼幼,我的奖杯呢?刚才王妈说看见你揣走了。
"我眼睛一亮,从沙发缝里掏出个金灿灿的小东西。奥斯卡小金人的底座被我钻了个洞,
穿了根红绳,这会儿正晃晃悠悠地当吊坠。"在这儿呢,"我举着奖杯冲楼下喊,
"二姐你看,这玩意儿当项链是不是比挂在墙上好看?"顾明远扶着额头叹气,
我却听见他兜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出"爸爸"两个字,
备注后面还跟着个我画的小王八表情包——那是我上周趁他睡觉改的,他一直没换。
我琢磨着今晚该吃王妈做的糖醋排骨还是松鼠鳜鱼,完全没注意到顾明远看见来电显示时,
偷偷把那页画着王八的草稿纸,小心翼翼地折成了小方块,塞进了白大褂内侧的口袋里。
楼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二姐的香水味混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飘上来。
我赶紧把奖杯藏进毛衣领子里,准备迎接下一场"家庭艺术鉴赏大会"。毕竟在我们家,
每天不在大佬们的宝贝疙瘩上搞点创作,那得多无聊啊。
2 奥斯卡奖杯适合当存钱罐我正蹲在二姐的衣帽间地板上,
用螺丝刀给奥斯卡小金人底座钻第二个孔。"咔嗒"一声,
金属碎屑掉进铺着丝绒的首饰盒里。顾明溪的限量版香奈儿套装挂得整整齐齐,
我却把她的奖杯翻过来调过去,研究怎么才能塞进更多硬币。"林幼幼!
"熟悉的尖叫从门口炸响,二姐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冲过来,酒红色的波浪卷发扫过我鼻尖,
"你拿我的小金人当储钱罐?"我举着奖杯晃了晃,里面的硬币叮当响:"二姐你看,
这弧度刚好卡住五十的硬币,比你床头柜那个水晶罐子实用多了。
"她一把抢过奖杯翻来覆去地看,精致的妆容都气歪了。
这可是她凭借《无声的海》拿下的第一座奥斯卡,
上个月还被《时代周刊》拍进"全球最具影响力的艺术品"特辑,现在底座被我钻了俩窟窿,
边缘还粘着半块没扣干净的泡泡糖。"实用?"顾明溪捏着奖杯的手指都在抖,
"这玩意儿能买下三个你最爱的游乐园!"我从兜里摸出颗巧克力豆扔进嘴里,
指着奖杯肚子上的凹陷处:"这里还能藏颗糖,上次我把大哥的降压药藏这儿,
他找了三天都没找到。"她突然捂住脸,肩膀一抽一抽的,我还以为她要哭,
结果听见她闷着笑:"完了,明天好莱坞那帮人要是知道,
影后的奖杯里藏着巧克力豆和硬币,我能直接从颁奖台笑到地缝里去。"我歪头看她,
这人今天怎么没炸毛?上周我把她的戛纳奖杯改成笔筒,她可是追着我从二楼打到花园。
正纳闷呢,顾明溪突然伸手戳我脑门:"说吧,又想坑我什么?
是想要城西那家新开的甜品自助年卡,还是想让我把下周的红毯取消,陪你去钓龙虾?
"我眼睛一亮,扑过去抱住她胳膊:"我要那个会做樱花马卡龙的甜点师,
天天来家里给我烤饼干!"她捏着我的脸颊叹气,手指却温柔地擦掉我嘴角的巧克力渍。
这时她的手机在梳妆台上震动起来,
屏保是去年我们在马尔代夫拍的合照——我把她的墨镜戴在海龟头上,
她正捏着我的后颈肉笑。"爸的电话。"顾明溪划开屏幕,我瞥见通话界面的背景图,
居然是我三岁时在她奖杯上乱涂的蜡笔画,歪歪扭扭的小人举着奖杯,
旁边写着"姐姐最棒"。她边打电话边往衣帽间外走,声音软得像棉花糖:"爸,
幼幼没闯祸......嗯,就是在研究奖杯的新用途......好,
我让王妈给她留糖醋排骨。"挂了电话转身,正好撞见我踮着脚够她梳妆台上的口红。
我想给奖杯上的小金人涂个红嘴唇,她却突然把奖杯塞进我怀里:"钻吧钻吧,
记得钻均匀点,回头我让王妈给你找个带花纹的贴纸贴上。"我捧着沉甸甸的奖杯愣住,
她却弯腰捡起地上的螺丝刀,慢悠悠地说:"不过下次钻之前跟我说一声,
我把底座那圈镀金磨掉点,省得伤着你手。"夕阳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给奖杯镀上层暖融融的光。我偷偷往里面又塞了枚硬币,
听见二姐在门口跟王妈说:"把冰箱里的草莓慕斯都留给幼幼,记得告诉大哥,
他的草稿本放桌上了,幼幼今天还没画王八呢。"我摸着奖杯里叮当响的硬币,突然觉得,
这玩意儿当存钱罐确实不错——毕竟里面藏着的,好像不止是硬币。
3 真千金带着哈佛毕业证杀来了客厅里的水晶吊灯晃得我眼睛疼。
我叼着半块曲奇蹲在波斯地毯上,看父亲顾振宏把一份烫金文件翻来覆去地看,
他指间的雪茄烧到了尽头,烟灰落在价值七位数的手工地毯上,
居然没人像往常一样跳起来数落我。"所以,"我咽下曲奇渣,
戳了戳那份印着哈佛校徽的成绩单,"这个顾清然,真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姐姐?
"顾振宏没说话,只是把成绩单往我面前推了推。照片上的女生穿着白衬衫,
黑发利落地挽成髻,鼻梁上架着细框眼镜,
嘴角弯起的弧度都像是用尺子量过的——标准的顾家基因,连低头签字的姿势,
都和大哥写论文时一模一样。"叮咚——"门铃响了。王妈刚要去开门,就被父亲按住肩膀。
他平时在跨国谈判桌上都面不改色,此刻整理领带的手指居然在抖。
大哥顾明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楼梯口,白大褂上还沾着咖啡渍,
手里却攥着个崭新的笔记本——封皮干干净净,连个折角都没有,显然是特意准备的,
怕被我画王八。二姐顾明溪也从楼上下来了,她今天没穿华丽的礼服,
换了身素雅的米白色连衣裙,连最宝贝的小金人都从储物间挪了出来,
摆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门开了。顾清然站在玄关,手里拎着个简单的帆布包,
身后跟着两个穿西装的律师。她微微鞠躬,声音清晰得像手术刀划开皮肤:"父亲,大哥,
二姐,我是顾清然。"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她顿了顿,
礼貌地点点头:"这位就是林幼幼妹妹吧?常听律师提起你。
"我正蹲在地上数地毯上的花纹,闻言抬头冲她笑了笑,嘴里还叼着没吃完的曲奇。
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很快又舒展开,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僵硬只是我的错觉。
顾振宏清了清嗓子:"清然刚从哈佛毕业,经济学和艺术史双学位,还拿了...""爸,
"顾清然轻声打断他,从帆布包里拿出个相框,"我带了样东西。
"相框里是张泛黄的婴儿照,两个皱巴巴的小婴儿被裹在同一块襁褓里,
其中一个额头上有颗小痣——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颗痣至今还在。"医院说,
当年是护士抱错了。"她把相框放在茶几上,指尖避开了我刚才沾上去的曲奇渣,
"这些年辛苦幼幼妹妹替我陪着家人了。"这话听着客气,却像根细针,
轻轻往我心口扎了一下。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
大哥偷偷往我书包里塞草莓慕斯;二姐把她的限量版口红全倒在我梳妆台上,
说"颜色不适合我你拿去玩";父亲更是破天荒没骂我把他的合同当折纸,
只是揉了揉我的头发说"明天想吃什么"。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顾清然还在说着什么,
大概是她在国外的生活,或是未来的规划。我没太听清,只看见她放在膝盖上的手,
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连虎口处都没有我这种因为爬树、钻柜子留下的小疤痕。突然,
她从包里拿出个笔记本:"听说幼幼妹妹喜欢画画?我在哈佛选修过美术史,
或许可以..."话没说完,就被大哥一声咳嗽打断。
他把手里那个崭新的笔记本往我怀里一塞,硬邦邦地说:"她画画只需要这个,别的不用。
"我翻开笔记本,发现第一页上居然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王八,
旁边还有大哥的字迹:"宇宙弦理论简化版——给幼幼的涂鸦专用。"抬眼时,
正撞见顾清然的目光落在笔记本上,那礼貌的微笑终于裂开了条缝。
客厅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水晶灯还在晃,王妈端来的红茶冒着热气,而我突然觉得,
这场盼了十八年的认亲大戏,好像比我在大哥草稿本上画的王八还要怪。
4 大哥的草稿纸比脸还干净除了我的王八我抱着大哥新给的笔记本,
蹲在书房门槛上数蚂蚁。顾清然坐在沙发上翻财经杂志,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身上,
连落在书页上的影子都透着规整,和这个处处是我"杰作"的家格格不入。"幼幼妹妹,
"她突然合上书,声音轻得像羽毛,"听说你很喜欢在明远哥的草稿纸上画画?
"我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含糊地应了声。昨天父亲把二楼东边的卧室改成了顾清然的书房,
离大哥的实验室只有三步路,她搬进去的第一天,就把墙上我贴的卡通贴纸全撕了,
换成了她的哈佛毕业证书复印件。顾明远从实验室出来,白大褂下摆扫过我的头顶。
他手里捧着一摞演算纸,我眼尖地发现,最上面那页边角卷着,
隐约能看见个被咖啡渍晕开的王八尾巴——那是我上周的"作品"。"哥,"顾清然站起身,
自然地想去接那摞纸,"我帮你整理吧?听说你最近在推导新的量子模型,
我在哈佛听过高能物理课,或许能..."大哥往后退了半步,那摞纸抱得更紧了,
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不用,幼幼等着用呢。"我"哦"了一声,从兜里掏出支马克笔。
顾清然的目光落在我手上,眉头又皱了皱——那是支被我咬得笔帽都变形的马克笔,
墨水还漏了半管在袖口上。"明远哥,"她没放弃,指着大哥怀里的纸,
"这些演算纸看起来很重要,要是被...不小心画了别的,会不会影响研究?
"这话戳中了什么似的,大哥突然低头翻找起来,很快抽出一张干干净净的演算纸,
递到顾清然面前:"你看,重要的公式我都单独抄了一份,这些..."他晃了晃剩下的纸,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我的涂鸦,有戴墨镜的王八,有长翅膀的小猪,
还有把二姐画成外星人的简笔画,"是特意留给幼幼的。"顾清然的手指僵在半空,
脸色白了白。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起夜,看见大哥的实验室还亮着灯,
他正把我画满王八的草稿纸一张张扫描进电脑,
旁边的文件夹命名是"幼幼艺术作品集第一卷"。"其实,"顾清然笑了笑,试图找回体面,
"我小时候也喜欢画画,不过后来觉得,把时间花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比较好。
"她话音刚落,大哥突然从抽屉里翻出个铁盒子,
打开时"哗啦"一声——里面全是我从小到大的涂鸦,从幼儿园的蜡笔画,到小学的手抄报,
甚至还有我用口红在他白大褂上画的小王八,都被整整齐齐地收着。"这个是幼幼五岁画的,
"大哥拿起一张歪歪扭扭的全家福,指着那个长着三只眼睛的小人,"她说这是我,
因为我戴眼镜,像外星人。"我凑过去看,发现那张画的边角贴着块创可贴,
是当年我画到一半不小心撕坏了,大哥连夜找胶带补好的。顾清然看着那个铁盒子,
又看了看大哥说起我的涂鸦时眼里的光,端着茶杯的手指突然收紧,骨节都泛了白。
大哥突然想起什么,把铁盒子往我怀里一塞:"昨天新买的马克笔在你桌上,
要不要试试在我新推导的模型上画个带披风的王八?"我眼睛一亮,抱着铁盒子就往书桌跑,
没看见身后顾清然望着那摞写满公式却画满涂鸦的草稿纸,脸色难看得像吞了黄连。
阳光穿过窗户,照在大哥偷偷藏起来的"干净演算纸"上。我突然发现,
那上面虽然没我的涂鸦,却在角落用铅笔描了个小小的王八轮廓,
和我昨天画的那个一模一样。
5 二姐的红毯礼服被我改成了睡裙我正盘腿坐在二姐的梳妆台上,
用剪刀给她的高定礼服剪袖口。丝滑的香槟色面料滑过指尖,
昨天刚从巴黎空运来的Dior星空系列礼服,被我剪出了三个参差不齐的洞。
顾明溪下个月要穿它去**电影节走红毯,设计师特意在裙摆缝了三千颗水钻,
此刻正被我一颗颗抠下来,塞进奥斯卡奖杯改的存钱罐里。"林幼幼!
"二姐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带着她拍惊悚片时练出的颤音,"你手里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