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怀孕了。"柳如烟红着眼眶看着我，"但孩子不是你的。
"我手里的离婚协议书散落一地，三年婚姻，她给了我这样一份"惊喜"。
我以为这就是最大的背叛，直到我看见监控里的那一幕...第一章我叫方志强，
今年二十八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策划总监。三年前，我和柳如烟在朋友聚会上认识，
她是那种会让人一眼就记住的女人——长发披肩，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说话声音很轻很柔。当时她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在一家外贸公司做翻译。我们聊得很投机，
从工作到人生理想，从电影到旅行，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半年后我们确定关系，
又过了一年就结了婚。婚后的生活平淡却温馨。我每天早上七点起床，给她做早餐，
然后一起上班。下班后我们会一起做饭，看电视，或者去附近的公园散步。
柳如烟很会照顾人，我加班回来晚了，她总是会留一盏灯等我，给我热好饭菜。
我出差的时候，她会每天打电话问我吃得好不好，有没有按时休息。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直到上个月发生的那件事。那天是周五，
公司临时有个紧急项目需要修改方案，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推开门的时候，
发现客厅里只有一盏小灯还亮着，柳如烟已经睡了。我轻手轻脚地洗漱完，
躺到床上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就听见柳如烟的手机响了。
她很快接了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嗯...我知道...他刚回来...好，
我明天想办法..."我睁开眼睛，看见她背对着我，蜷缩在床的另一边。电话很快挂了，
她又躺了下来，但我能感觉到她并没有睡着。第二天早上，
我试探性地问她："昨晚谁给你打电话？"她愣了一下，然后很自然地说："哦，是小雅，
她失恋了，心情不好找我聊天。"小雅是她的大学同学，我见过几次，
确实是个容易想太多的女孩。我没有多想，继续吃早餐。但接下来的几天，
类似的情况越来越频繁。她开始经常加班，说是公司有个大项目要跟进。我提出去接她下班，
她总是说不用，自己打车回来就行。她开始频繁地看手机，而且每次我走近的时候，
她都会很自然地把手机收起来或者翻过去。最明显的变化是，她开始注重打扮了。
以前她在家总是很随意，素颜穿着宽松的睡衣就能呆一整天。
现在她每天早上要在镜子前站半个小时，精心挑选衣服，化妆也比以前精致了很多。
我问她是不是公司有什么重要的活动，她说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更职业一些。
一开始我觉得这些都是正常的变化，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工作压力和社交需求。
但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转折点发生在一个周三的晚上。我因为肠胃炎请了半天假，
下午三点就回家了。用钥匙开门的时候，发现柳如烟的鞋子放在玄关，她竟然在家。"如烟？
"我喊了一声，没有回应。走到客厅，看见她的包放在沙发上，手机就在茶几上。
我正奇怪她人去哪了，就听见卧室里传来她的笑声，还有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门虚掩着，我从缝隙里看进去。
柳如烟坐在床边，正在和一个男人视频通话。"想你了..."她对着手机屏幕轻声说道，
表情温柔得我从未见过。"我也想你，等这个项目结束，
我们就..."男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我没有听清楚后面的话，因为血液涌到大脑，
耳朵里嗡嗡作响。三年的婚姻，我以为我足够了解她，原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悄悄退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双手颤抖着不知道该做什么。十分钟后，
柳如烟从卧室出来，看见我坐在客厅，脸色瞬间变了。"你怎么回来了？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身体不舒服，请假回来休息。"我看着她，
"你不是说在公司加班吗？"她愣了两秒，然后说："临时有事回来拿个文件，马上就要走。
"说完她抓起包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回头说："我今晚可能要很晚才回来，你早点休息。
"门关上的声音很轻，但在我听来却像重锤敲击。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看着她留下的那杯没喝完的水，第一次感到了彻骨的寒冷。第二章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
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复播放着下午看到的那一幕。柳如烟温柔的表情，
她从未对我露过的那种眼神。凌晨两点，她回来了。我闭着眼假装睡着，
听见她轻手轻脚地洗漱，然后小心翼翼地躺到床上。她以为我睡着了，
所以并没有刻意掩饰什么。我听见她拿起手机，应该是在回信息，因为有很轻微的打字声。
第二天早上，我们像往常一样一起吃早餐，她表现得很正常，问我身体好点了吗，
今天还请假吗。我说已经好了，会正常上班。她点点头，然后说："对了，
这段时间公司项目比较忙，我可能经常要加班，你别等我了。""什么项目？"我问。
"一个德国客户的单子，需要很多沟通协调。"她回答得很自然。"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不用，谢谢你。"她笑了笑，然后看了看手表，"我要走了，今天有个早会。"她走后，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她没吃完的三明治，心里五味杂陈。到了公司，
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工作。同事小王过来找我讨论方案，我连续几次答非所问，
他关心地问我是不是还没好。"没事，可能药物反应，有点头晕。"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给柳如烟发了个微信："中午吃了吗？
"半个小时后她才回："刚吃完，在开会。"我又发："晚上几点能回来？
"这次她回得很快："不确定，你先吃，别等我。"下午三点，我实在坐不住了，
以身体不适为由又请了半天假。我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到了柳如烟公司楼下。
她们公司在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里，我把车停在对面的咖啡厅门口，
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们公司的门口。我不知道自己要看什么，或者能看到什么，
只是觉得必须要做点什么。四点半，下班时间快到了，我看见陆续有人从写字楼里出来。
五点十分，我看见了柳如烟。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高跟鞋踩得很稳。
但她没有往停车场的方向走，而是在路边等了一会儿。很快，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她面前，
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我的心脏狂跳，手心开始出汗。车子开动了，
我启动车子跟在后面。他们没有走远，在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停了下来。
我把车停在餐厅对面的停车场，可以透过落地窗看见里面的情况。
柳如烟和一个男人面对面坐着，男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着合身的西装，长得很精神。
他们聊得很投入，柳如烟不时地笑，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
我看见男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没有挣脱。那一瞬间，我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
三年的婚姻，我从未见过她那样的表情。不是礼貌性的微笑，不是应付性的开心，是真正的，
发自内心的快乐。我想冲进去质问他们，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我需要更多的证据，
需要知道事情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晚上八点，他们结束了晚餐。
男人送柳如烟到附近的地铁站，我看见他们在地铁口拥抱告别。不是普通朋友的拥抱，
是情侣之间那种依依不舍的拥抱。柳如烟进了地铁站，男人开车离开了。我跟着那辆奔驰，
记下了车牌号，然后开车回家。九点半，柳如烟回到家。"回来了？
"我假装若无其事地打招呼。"嗯，今天开会开得比较晚。"她说着走向卧室，
"我去洗个澡。""饿吗？我给你热点饭？""不用了，和同事吃过了。"同事。
她走进浴室，我听见水声响起。我拿起她的包，手机就在里面。我知道这样做不对，
但我必须要知道真相。手机有密码，但我知道是她的生日。打开微信，
我看见了置顶的一个对话框，昵称是"A"。
最新的一条消息是今天晚上八点发的："到家给我发个信息，我担心你。"再往上翻，
全是他们之间的甜蜜对话。
了"、"今天你好漂亮"、"什么时候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的手开始颤抖，
几乎拿不稳手机。继续往上翻，我看到了一个月前的对话记录。那个男人说："等你离婚了，
我们就结婚。"柳如烟回复："我会处理好的，你再等等我。"我感觉天塌了。
原来她不只是出轨，她是真的要离开我。浴室的水声停了，我赶紧把手机放回包里，
坐回沙发上装作看电视。柳如烟穿着睡衣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看起来很疲惫。
"你怎么还不睡？"她问。"等你。"我看着她，"如烟，我们聊聊吧。
"她愣了一下："聊什么？""我觉得我们最近有些疏远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她坐到我旁边，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有，只是工作压力比较大，可能情绪不太好。
""那...你还爱我吗？"我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问题。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
然后说："当然爱，你怎么会这样问？""只是...感觉你变了很多。""人都会变的，
这很正常。"她站起来，"我困了，先睡了。"看着她走进卧室的背影，我知道，
我们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第三章第二天一早，柳如烟就匆匆忙忙出门了，说是要赶早会。
我也出门了，但没有去公司，而是开车到了一家私人侦探事务所。"方先生，
您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坐在对面的侦探姓李，四十岁左右，看起来很专业，
"您希望我们帮您调查什么？""我想知道那个男人的具体信息，
还有...他们之间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感觉很屈辱，
但我必须要知道真相。李侦探点点头："这种情况我们遇到过很多，您不用有心理负担。
通常这种调查需要一到两周时间，费用是......"我们谈好了价格和调查内容，
我预付了一部分费用。"方先生，有个建议。"李侦探说，"在调查期间，
您最好表现得正常一些，不要让您夫人察觉到什么。""我明白。"离开侦探事务所，
我的心情复杂极了。三年前，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一天，会花钱请人调查自己的妻子。
回到公司，我强迫自己投入工作，试图不去想那些事。但效果不太好，
同事们都看出了我状态不佳。"老方，你最近怎么了？"部门经理找我谈话，
"连续几天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没事，可能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我只能继续用生病作借口。"那你请几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吧，工作先放一放。""不用，
我能坚持。"下班后，我又开车到了柳如烟公司楼下。这次我没有等太久，
五点半她就出来了。还是那辆黑色奔驰，还是那个男人。我跟着他们到了一家商场，
他们在商场里逛了很久，我远远地跟着。我看见那个男人给她买了一条项链，很贵的样子，
柳如烟高兴得像个孩子。然后他们去看了电影，我买了同一场电影的票，坐在后面几排。
整个过程中，他们举止亲密得像热恋中的情侣。电影结束后，他们没有分开，
而是去了一家酒店。我看着他们手牵手走进酒店大堂，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十一点，
我回到家。柳如烟还没回来。我坐在客厅里等她，一直等到凌晨一点。她终于回来了，
脸上还带着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晕。"这么晚还没睡？"她看见我有些意外。"等你。
"我看着她，"工作到这么晚吗？""嗯，德国那边有时差，需要视频会议。
"她的谎言张口就来。"辛苦了。"我站起来，"我去睡了。""方志强。"她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她。"最近...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她的表情有些复杂。"没有。
"我说，"有什么需要问的吗？"她摇摇头："没什么，晚安。"躺在床上，
我听着身边柳如烟均匀的呼吸声，想起刚才她身上似乎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不是我用的那款。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我开始过着双重生活。
白天在公司正常工作，晚上跟踪柳如烟。她几乎每天都和那个男人见面，有时候吃饭，
有时候看电影，有时候...去酒店。而每次回家，
完美的借口：开会、加班、和客户吃饭、和同事聚会...我像个小丑一样配合着她的表演，
假装相信她说的每一个谎言。一周后，李侦探给我打电话。"方先生，可以过来一趟吗？
调查有了结果。"我请了半天假，赶到侦探事务所。
李侦探递给我一个文件袋："那个男人叫徐文斌，三十二岁，在一家投资公司做高级经理，
年薪八十万，未婚，没有女朋友。""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根据我们的调查，
大概三个月前。是在一个商务聚会上认识的，您夫人当时是作为翻译参加的。"三个月。
就是说，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她已经背叛了我整整三个月。
"还有一件事..."李侦探的表情有些严肃，"昨天我们的人跟踪时，
听到他们在讨论离婚的事。那个男人好像有些着急，催促您夫人尽快和您离婚。
"我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您夫人说，她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和您谈。"合适的时机。
原来她早就计划好了，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来毁掉我们的婚姻。"方先生，
您打算怎么办？"李侦探问。我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我需要更多的证据。
""什么样的证据？""我要让她无话可说的证据。"第四章当天晚上，
我下班比平时早了一些，六点就到家了。柳如烟还没回来，我在厨房准备晚餐，
想起以前我们经常一起做饭的时光。那时候她总是负责洗菜，我负责切菜，
她会在我身后搂着我的腰，有时候故意捣乱，有时候偷偷亲我的脖子。现在想起来，
那些美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七点半，柳如烟回来了。"今天回来得挺早。
"她看起来有些意外。"嗯，想早点回来陪你吃饭。"我盛好米饭递给她，
"最近都没怎么一起吃过饭了。"她接过碗，表情有些复杂："谢谢。"我们坐在餐桌前，
气氛有些尴尬。"如烟。"我开口说，"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要个孩子了？
"她正在夹菜的手停在半空中，脸色瞬间变了。"现在...现在还不是时候吧。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工作太忙了，没时间照顾孩子。""可以请保姆啊，
或者让我妈过来帮忙。"我继续说，"我们结婚三年了，双方父母都催过好几次了。
""我...我还没做好准备。"她放下筷子，"能不能再等等？""等到什么时候？
""等我...等我工作稳定一些。"工作稳定，还是等她和徐文斌确定关系？"好吧。
"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吃完饭，她很快就回房间了，说要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我收拾完碗筷，也回到卧室。柳如烟坐在床上，正在和人视频通话。看见我进来，
她迅速挂断了电话。"工作上的事？"我问。"嗯，德国客户。"她说，"时差关系，
他们现在是上班时间。"我点点头，走向衣柜拿睡衣。透过衣柜门上的镜子，
我看见她拿起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几秒钟后，她的手机响了，是一条回复信息。
她看着手机屏幕，嘴角有一丝笑意。那种笑容，我很久没有见过了。第二天早上，
我比平时起得早一些，想给她做个丰盛的早餐。当我端着煎蛋和吐司走向餐厅时，
看见柳如烟正在客厅打电话。"...我知道，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昨天问我要孩子的事，我觉得他可能怀疑什么了...好，
我会小心的...爱你。"最后那两个字，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心脏。她挂断电话，
看见我站在餐厅门口，脸色瞬间变白。"早餐做好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哦...好。"她坐到餐桌前，但明显没有什么胃口。"如烟。"我坐在她对面，
"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她抬起头看我："什么事？""我想我们下个月去趟马尔代夫，
度个蜜月假期。"我说，"结婚时我们就说要去的，一直拖到现在。
"她的表情更加慌乱了："下个月？可是我工作......""工作可以请假，
这次项目结束了，应该可以休息一下吧？""我...我需要想想。""有什么需要想的？
我们是夫妻，一起去旅行很正常吧？"我看着她的眼睛，"除非你有什么其他安排？
""没有！"她的反应有些激烈，"我只是觉得有些突然......""那你考虑一下，
我今天就可以订机票。"她没有回答，低头吃着早餐，但我能看出她完全没有胃口。
上班路上，我给李侦探打了电话。"李先生，我需要更确凿的证据。""您是指？""照片，
录音，或者录像。能够证明他们关系的直接证据。""这个...可能需要一些特殊手段，
费用会高一些。""钱不是问题，我只要结果。""好的，我们会安排。"挂断电话，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但我需要真相，
需要让她无法狡辩的真相。下午，我收到了一条来自银行的短信，是信用卡消费提醒。
柳如烟的副卡消费了两万八千元，在一家珠宝店。两万八千元的珠宝，绝对不是给我买的。
我打电话给银行，查询了详细的消费记录。这个月她的消费比平时高出了三倍，
大部分都是在高档商场和餐厅。而且很多消费都是成双的，明显不是一个人。
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这些消费记录，感觉自己像个傻子。我辛辛苦苦赚钱，
她却用我的钱和别的男人约会。更可笑的是，我还在担心她工作太辛苦，
每个月都会给她足够的生活费，让她不用为钱的事烦恼。手机响了，
是柳如烟发来的信息："今晚要加班，不用等我吃饭。"我回复："好的，注意身体。
"发完信息，我觉得自己恶心极了。明知道她在撒谎，我却还要配合她的表演。
但很快就不用了。很快，我就会拥有足够的证据，让这场荒谬的婚姻结束。第五章周五晚上，
我像往常一样跟踪柳如烟。这次他们去了一家我从未见过的高档餐厅，
位于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顶层。我没办法跟进去，只能在楼下等。八点半，
李侦探给我打电话。"方先生，我们拍到了一些照片，您要现在看吗？""发给我。"很快，
我的手机收到了几张照片。第一张是柳如烟和徐文斌在餐厅里亲吻的照片，
第二张是他们拥抱的照片，第三张...我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第三张照片里，
柳如烟戴着一条项链，正是那天我看见徐文斌给她买的那条。而在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我们的结婚戒指已经不见了。我放大照片仔细看，确认我没有看错。她把结婚戒指摘了。
对她来说，我们的婚姻已经不存在了。十点，他们从餐厅出来了。我远远地跟着，
看见他们又去了那家熟悉的酒店。这次我没有离开，而是在酒店大堂找了个位置坐下，
假装在等人。十一点，凌晨十二点，一点...他们一直没有出来。
我在酒店大堂坐了整整三个小时，像个傻子一样等着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结束他们的幽会。
凌晨两点，我实在坐不住了，开车回家。躺在空荡荡的床上，我想起三年前我们的新婚夜。
那时候柳如烟害羞得不敢看我，脸红得像苹果一样。我们聊了一整夜，
从小时候的梦想到对未来的规划，我们说要一起去很多地方旅行，要生两个孩子，
要相爱到老。现在想起来，那些话可能从一开始就是假的。第二天早上，
柳如烟一直没有回来。我给她发信息："你在哪？"半个小时后她回复："昨晚太晚了，
在同事家过夜了。"同事家。我看着这条信息，想笑又想哭。
她的谎言已经不需要任何技巧了，随便编一个就能糊弄我。在她眼里，
我大概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中午，她回来了。推开门的时候，我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回来了？"我头也不回地说。"嗯。"她的声音有些疲惫，"我去洗个澡。""等等。
"我转过身看她，"我们谈谈吧。"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谈什么？""坐下。
"我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但和我保持着明显的距离。"如烟，
我们结婚三年了。"我看着她的眼睛，"你觉得我们的婚姻怎么样？""还...还好吧。
"她避开我的目光。"只是还好吗？""我的意思是...我们过得挺平静的。""平静。
"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那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爱情吗？"这个问题显然让她很难回答，
她沉默了很久。"爱情会转化成亲情的。"她最终说道，"这很正常。""如果有一天，
我们的婚姻走到尽头，你会选择怎么办？"我继续问。她抬起头看我，
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你为什么这样问？""随便问问。"我说，"毕竟现在离婚率这么高，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我觉得婚姻需要双方努力维持，不应该轻易放弃。
"她的回答很官方。"那如果...如果其中一方移情别恋了呢？
"她的脸色瞬间变白："你...你什么意思？""我是说假如。"我盯着她的眼睛，
"假如其中一方爱上了别人，那这段婚姻还有继续的必要吗？
""我...我觉得这种假设没有意义。"她站起来，"我去洗澡了。""如烟。
"我叫住她。她回头看我，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恐慌。"你手上的戒指呢？"我问。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然后迅速把手背到身后。
"戒指...戒指在洗手的时候摘了，忘记戴上了。""在哪？我帮你拿。""不用！
"她的反应很激烈，"我自己去拿就行。"说完她几乎是逃一样跑向了卧室。我坐在客厅里，
听着卧室里翻找东西的声音。五分钟后，她从卧室出来，手上重新戴上了戒指。但我知道，
那个戒指她已经摘了很久了。因为她手指上有一圈明显的印痕，说明戒指刚戴上不久。
"找到了。"她对我说，然后快步走向浴室。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我的妻子，
正在我面前演戏。而我，也在她面前演戏。我们就像两个蹩脚的演员，
各自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明明都知道对方在演戏，却还要维持这场荒谬的表演。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