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遂专门回国,救下了我。
之后,他放弃了国外的产业留在我身边,几乎对我百依百顺。
整整十年,我以为他和外界传的那样,爱惨了我。
直到生日那天,我无意间听见他和朋友聊天:“养了安宁这么久,是时候摘下那颗心脏了,皎皎还等着救命。”
原来他和别人一样,接近我都是为了那颗心脏啊。
我苦笑着吹灭了蜡烛,许愿。
永远离开沈家。
……沈遂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自己吃完了生日蛋糕。
他坐到我对面,眼底带着几分歉意:“安宁,我和朋友有重要的事,耽误给你过生日了,对不起。”
说着,他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精致小盒递过来。
我打开,里面是一条钻石手链。
这款手链价值几千万,全球都没有几条。
前几天我在电视里看到,多瞧了几眼,没想到沈遂就注意到了。
他大我十岁,总是比我成熟,想的周到。
尤其是在这些小惊喜礼物上,总会哄的我心花怒放。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开心的蹦起来。
可刚听完那些话,我的心里只有一片荒凉。
沈遂对我好,不过是为了那颗心脏罢了。
他是为了别人。
于是我平静的把手链放到一边,淡淡道:“谢谢,很好看。”
沈遂有些惊讶我的反应,不过没有放在心上。
他朝我缓缓笑开,终于切入正题:“安宁,过两天家里要一位客人,是我在国外的朋友。”
“她身体不好,到时候你多照顾她。”
我扯开嘴角,对上他的目光,近乎挑衅的问:“男的女的?”沈遂没有隐瞒,坦坦荡荡:“女的。”
我讪讪点头,口中却道:“你让我照顾,以什么身份呢?”“是你朋友的女儿,还是你的女朋友,又或是你包养的情人?”“安宁!”我的话音落下,沈遂的脸色几乎立马沉下来。
他深深地皱着眉,眼中满是不悦:“我有没有说过不允许你自轻自贱?什么包养的情人?太难听了!”“难道不是吗?”我冷笑一声:“你始终不愿接受我,却和我***,这不是情人是什么?”或许是想起那一次酒后失控,沈遂抿住了唇,目光就像猎鹰扫视猎物一般盯住我。
“安宁,别再提这件事!”他很少凶我,可只要一说起这件事,就像触碰了他的逆鳞。
我是他的污点,和我***,更是一件令他难以启齿的事。
眼眶不争气的一酸,我倔强道:“我要走,我不在沈家待了。”
沈遂立马警惕的皱眉:“走?你想去哪?”“安宁,你的命是我救的,离开沈家,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你以为自己能好好活下去?”我垂下眼眸,不想让他看见眼角的泪水。
“我隐姓埋名,总能活下去。”
“实在不行,就回去找我爸爸。”
沈遂声音冷凝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