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依旧保持微笑,但我能从他的表情里也看出心疼和生气。
也?我心疼生气干什么?
2.
爸爸妈妈这次是去北欧开辟新市场,参加展会。
这次这个会议很重要,不能中途离开,甚至前一个月外界联系都不太能有。
至少要三四个月才会回来。
也就是说,我至少要跟这个小黑丫头独处三个月左右。
我有些焦虑地在房间踱步,王贱女,怎么能给人起这么个名字。
走着走着,我突然茫然地站定在原地。
是我抢了那个小黑丫的名字,皎皎才该是她的名字。
我有些低落。
不对,爸爸妈妈这么爱我,才不会以为她回来了就不爱我了呢。
阮皎皎就是我。
我掏出手机找到陆然的微信和他诉苦。
陆然是我的竹马,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只不过他去年被陆伯伯送到国外留学镀金。
收到我的消息,陆然回得很快,只不过这几条消息让我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皎皎,这种不知道哪来的野丫头怎么能比得上你呢?
伯父伯母那么爱你,肯定舍不得委屈你。
趁她们不在,你想办法收拾掉她不就好了?
不管你做出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什么意思,他没病吗?
什么野丫头,人小黑丫是爸爸妈妈亲生女儿。
我爸妈当然舍不得我受委屈了,我收拾一个连握手礼仪都不懂的可怜小姑娘干嘛
我能做出什么
我顶着黑人问号脸给陆然发了句——有病?
但我现在的确要给小黑丫一点颜色瞧瞧。
我桀桀桀地挂上邪恶嘴脸,趾高气扬地走进了小黑丫的房间。
她正小心翼翼地坐在床上,看到我下意识地跪在了地上,脸上勾起一个讨好般的笑容,鸡爪般的手还颤抖地扣在一起拜了拜。
她嗓子真坏了,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还嘶哑难听: 错…了,不…坐床……
我吓了一跳,只觉得心口压了一块石头。
她因为坐了一下床,而向我这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道歉。
3.
我哪见过这种场合,不过是坐了一下床就要跪地道歉,看着因为我不说话,她甚至还颤抖着身体要给我磕头。
我头皮都麻了,也顾不上会不会弄脏我新订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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