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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顾骁是公司死对头,抢方案抢蛋黄酥无所不抢。

>年会上他醉醺醺搂住我脖子:“兄弟,结拜吧!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我吓得捂他嘴:“闭嘴!老子还没活够!

”>他掰开我的手凑到耳边:“那...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入洞房?

”>次日他顶着宿醉装失忆:“我昨晚说什么了?”>我慢悠悠答:“你说要拜把子,

还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他脸色瞬间煞白。

>我憋笑补刀:“不过我更喜欢你后面那个提议。”>他手里的咖啡哐当砸在地上。

---办公桌上最后一抹夕阳的金辉即将被灰蓝吞噬,格子间里噼啪的键盘声也稀疏下来。

我揉了揉酸胀的脖颈,正打算关掉那折磨了我八个小时的屏幕,

一阵熟悉的、带着点薄荷凉气的风就掠到了我桌边。“沈言。”顾骁的声音和他这个人一样,

线条清晰,没什么温度。他那份打印好的方案“啪”一声,不轻不重地拍在我桌角,

恰好压住了我那份刚改完的草稿一角。“明天晨会,我的新提案。”我抬眼,

对上他那双没什么波澜的眼睛。顾骁,市场部的一柄尖刀,

也是我沈言在“锐锋”公司长达三年的死对头。从争夺同一个百万级客户方案的主导权,

到茶水间冰箱里仅剩的那块被行政小妹藏起来的、据说是老板娘亲手烤的***版抹茶蛋黄酥,

我们都能在十秒内进入战斗状态。“巧了,”我扯出个假笑,手指点了点被他压住的文件,

“我也刚弄完。要不…现在就比比?” 我挑衅地扬了扬下巴。

他嘴角似乎向上弯了零点五度,一个极难捕捉、近似于无的弧度。“怕你输得太难看,

影响睡眠质量。”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指尖不经意间扫过我那份文件边缘,

带着点干燥的暖意。“呵,”我嗤笑一声,反手就把自己的方案抽出来,“顾总监,

自信是好事,过头了容易闪着腰。”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空气里噼啪作响的火药味,

这是我们之间最熟悉的空气。直到保洁阿姨开始拖地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区回荡,

我们才各自收拾东西离开,彼此连个眼神都没再给,仿佛刚才那场没有硝烟的厮杀从未发生。

---周五的年会,地点定在市里顶奢的“云顶”宴会厅。水晶灯流泻下金色的瀑布,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市场部是公司创收主力,自然成了全场焦点。我端着杯香槟,

应付着几拨同事的敬酒,眼神却像装了雷达,下意识地在攒动的人头里扫了一圈。

顾骁果然在。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衬得肩线挺括,正被一群高管围着。

他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社交微笑,从容地举杯,侧脸在璀璨的灯光下显得轮廓分明。啧,

人模狗样。我心里嘀咕一句,正准备移开视线,却见他仰头,将杯中清澈的液体一饮而尽。

紧接着,他又从侍者托盘里拿过一杯,又是一口闷掉。一杯,两杯,

三杯……他动作流畅得近乎机械,杯中的液体透明如水,

但那浓烈的酒气隔着小半个会场都几乎能冲进我鼻子。白酒?这么个灌法?我眉头拧了起来。

这家伙酒量不算差,但这么喝,纯粹是奔着进医院去的。他身边的高管似乎也察觉不对,

有人想伸手拦他递过来的第四杯,却被他一个微微侧身避开了。

他脸上那层完美的社交面具裂开一道缝隙,透出点不管不顾的执拗。

我捏着香槟杯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当个“恶人”把他酒杯抢了的时候,他已经摆脱了那群人。

他身形晃了一下,像一艘突然失去压舱石的船,紧接着便调转方向,

目标极其明确地、带着一股子破釜沉舟的气势,朝我这边直直地撞了过来。

人群在他面前下意识地分开一条道。浓烈到呛人的酒气先一步抵达,随即,

一条沉甸甸、滚烫的胳膊就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手里的香槟杯差点脱手。“兄——弟——!!!”顾骁的吼声在我耳边炸开,

带着滚烫的酒气,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他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挂在我身上,

那张平日里线条冷硬、写满“生人勿近”的脸此刻离我只有几寸远。脸颊酡红,眼神涣散,

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了几缕搭在额前,没了平日的凌厉,

倒显出几分……笨拙的憨态?他傻笑着,眼神迷迷瞪瞪,

却又有种令人心惊的、不容置疑的认真。周围的谈笑声、音乐声诡异地低了下去。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过来。市场部的活阎王顾骁,

和策划部刺头沈言,这对全公司知名的死对头,

此刻以一种极其诡异、极其亲密的姿态搂抱在一起。“谁他妈是你兄弟!”我脸上***辣的,

一半是窘的,一半是被他浓烈酒气熏的。我用力去掰他箍在我脖子上的铁臂,

压低声音咬牙道,“顾骁***撒手!喝多了别在这儿发疯!”顾骁对我的反抗充耳不闻。

他反而更用力地箍紧了我,脖子上的力道勒得我差点翻白眼。他摇摇晃晃地站直了些,

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庄重、甚至有点舞台腔的语调,对着整个宴会厅——或者说,

对着他幻想中某个结义的神坛——朗声道:“我!顾骁!”他拍着自己胸口,砰砰作响,

“今天!在此!要和你——沈言!”他猛地一指我的鼻子,指尖差点戳到我眼睛,

“结为异姓兄弟!皇天后土,实鉴此心!”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那架势,

活脱脱像要喊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口号。我的心跳瞬间飙到了嗓子眼,

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水兜头浇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闭嘴!!

” 恐惧像只冰冷的手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我几乎是本能地、用尽全身力气扑上去,

死死捂住了他那张还在开合的嘴。温热的唇瓣紧贴着我的掌心,

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在上面,又湿又痒。“顾骁!***疯了!老子还没活够!

谁要跟你同年同月同日死!松口!呸!松手!撒手!” 我语无伦次,

只想立刻堵住这可怕的诅咒。他被我捂着嘴,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那双醉眼朦胧的眸子瞪着我,带着点孩子气的委屈和固执。他力气大得惊人,

一只手就轻易地攥住了我的手腕,硬生生把我捂着他嘴的手掰开、挪开。

世界的声音瞬间被抽离了。周围那些或好奇或憋笑的目光,头顶水晶灯刺眼的光晕,

全都模糊成了遥远的背景。只有他骤然放大的脸庞,滚烫的呼吸,

以及那双映着我惊慌倒影的、迷蒙却又异常执拗的眼睛,占据了全部的感官。他掰开我的手,

并没有松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猛地一拽。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他拉得更近。然后,

他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像只找到秘密树洞的小兽,

不管不顾地把那颗毛茸茸、热烘烘的脑袋拱了过来,滚烫的嘴唇几乎蹭到了我的耳廓。

黏腻、灼热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酒味和一丝他自己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道,

毫无遮拦地灌入我的耳道。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蜜糖的羽毛,

搔刮着最敏感的神经:“那……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他含混地咕哝着,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醉后的软糯,然后,一个清晰无比、却又像惊雷般炸开的词,

被他用气音,小心翼翼地送了出来,“……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入洞房?

”嗡——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被彻底抽空,

只留下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在空荡荡的胸腔里疯狂擂动。入洞房?顾骁?对我?

那个每天跟我针尖对麦芒、恨不得用眼神杀死我的顾骁?我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

耳朵被那滚烫的气息和惊世骇俗的话语燎得通红,全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奔涌,

皮肤下的血管突突直跳,几乎要爆开。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只剩下他最后那句黏糊糊的“入洞房”在脑海里反复回放,像按下了无限循环键的魔音灌耳。

“沈言?沈言!” 旁边终于有相熟的同事看不过眼,赶紧上来帮忙,

七手八脚地把我从顾骁这棵“人形醉树”上扒拉下来。顾骁失去了我这个支柱,晃了晃,

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兄弟……洞房……”,就被两个男同事架着胳膊,

半拖半扶地往休息室送。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耳朵里还残留着他灼热的气息和那句石破天惊的话。周围的目光像无数细密的针,

扎得我浑身不自在。我猛地抓起旁边桌上不知道谁剩下的小半杯冰水,仰头灌了下去。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脸上和心口那团越烧越旺的邪火。顾骁被架走了,

宴会厅的音乐重新变得喧嚣。我站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刚才被他嘴唇几乎蹭到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