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我是百年玄学世家最耀眼的天才,可到头来,我却遭至亲背叛。亲弟夺我法器,
闺蜜毁我名声,玄学界联手将我踩进泥里。走投无路时,我以血为祭,
召唤邪灵:“我要所有背叛者,生不如死!”从此,我的直播间成了玄学界最恐怖的修罗场。
网友求转运?行,先诅咒渣弟绿茶!观众想改命?可以,对背信弃义者,骂得越狠效果越好!
后来,玄学协会跪求我回去当祖宗……1司阳六岁那年发高烧,我背着他跑了三里地去求医。
他趴在我背上哭,滚烫的眼泪渗进我衣领:“姐,我是不是要死了?”当时的我是怎么说的?
我喘着粗气踹开医馆的门,符纸拍在他脑门上:“阎王爷敢收你,我就去掀了他的生死簿!
”后来他烧退了,却落下畏寒的毛病。我偷了爷爷的朱砂,
在桃木片上刻了整整四十九天的向生咒,串成链子挂在他脖子上。
他眼睛亮晶晶地扑过来抱我,向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学术,一辈子都保护姐姐!
”现在那条向生咒的链子,正挂在林珊脖子上。她用手指绕着链子转圈:“没想到吧?
你弟亲手改的咒,现在它吸的是你的阳气。”我咳出一口血,看着曾经刻满祝福的桃木片,
如今爬满噬魂的阴纹。林珊蹲下来,用指腹刮我脸上的血:“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怎么会不记得呢?她被协会的人带着来找我,正赶上我替人解阴煞。那时的她刚入门,
还什么都不会,缩在沙发角落发抖。我见她害怕,反手把厉鬼灭了。后来,她总缠着我,
说:“思思,你就是世上最厉害的术师!”这两个被我视作生命中重要存在的人,
竟联手给我下药,害我在画阵时走火入魔。“为什么……”我一边吐血,一边问着。这画面,
怎么看都带着诡异。林珊靠近我:“每次看你高高在上地‘指点’我,我都恶心透了!
”她的手已经摸上了我腰间的镇魂铃,这是我家祖传的法器,也和我紧紧相连。
“你们知不知道,镇魂铃离身,我会被反噬……”“那正好。”司阳从后面揽住林珊的腰,
“你死了,我就是司家唯一的继承人。”我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后背抵上墙。他们,
竟然想要我的命。2林珊突然抬手,刀子捅进我的身体。我跪倒在地,眼前发黑。
司阳则上前踩住我的手,一根一根掰开我的手指,硬生生拽走了镇魂铃。“再见,姐姐。
”他转身时,铃铛在他手里叮当响,像在笑。血从我的手腕往下淌,在地板上蔓延开来。
反噬的黑雾缠着我的喉咙,一寸寸绞紧。我喘不上气,眼前一阵阵发黑,
耳边仿佛回荡着司阳和林珊交错的声音。呵……这就是我护了二十年,
替他挡过天谴、熬过反噬,
甚至不惜折损寿元替他改命的亲弟弟;这就是我无数次从恶鬼手中救下,
想着有福同享的好闺蜜。地板上的血映出我的身影。头发散了、嘴角破了,
手腕上的伤口狰狞地翻着皮肉,狼狈得,像条被扔在垃圾堆里的野狗。真可笑啊。司思,
你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玄学界人人敬畏的天才玄术师,能掐会算,能驱邪镇煞,
却算不透最亲近的人心。“咳……咳咳!”我蜷缩着咳出一口血,视线开始模糊,
但脑子里却异常清醒。纵使以往千万次和死亡擦肩而过,我都没有像此刻这样认识到,
我真的要死了。死在这间被符咒封死的屋子里,死在至亲至信的背叛里,
连魂魄都会被噬灵咒啃食殆尽,永不超生。凭什么伤害了我的人可以一走了之?
凭什么他们辜负了我的真心还能逍遥?指甲抠进地板缝隙,我硬生生拖着身体往前爬。
每动一下,都感觉魂魄在被撕扯,疼得我眼前发白。我不甘心啊。
真的不甘心啊……我颤抖着伸手,抓住那截还没燃尽的断香,任由供桌打翻,香灰撒了一地。
“以……吾血肉为祭……”断香狠狠扎进掌心,我咬着牙,用血在地上画阵。爷爷和我说过,
这阵法一旦开启,就再没有回头路。原想着,若真有那一日,我一定是用这阵法来对付强敌。
却没料到,竟是为救自己。噗——又是一口血喷出来,落在阵眼上。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
呼出的白气凝结成霜。我瘫在血泊里,看着自己画出的阵法亮起暗红色的光。还差最后一步。
我抓起地上的碎瓷片,抵上心口:“以魂为引……召请……”瓷片刺破皮肤的瞬间,
供桌的残骸被掀翻,墙上的符咒“刺啦”一声燃烧起来。黑暗里,有什么东西……盯上我了。
3我成功召唤出了邪灵。邪灵的邪,是邪恶的邪。这种术法,放眼整个玄学界,
都会被当成邪术。可那又如何呢?能保住命,才能谈其他。况且,
邪灵也不是召唤出来就能用的。我还记得,它出现时问我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我回答它:“随便拿,用我的骨头去垫你的坟,抽我的魂点你的灯。”或许,
它是觉得我和它一样不走正道,所以才选择助我复仇。自此,
我的手腕上多了一道暗红色的咒印,那是我和邪灵共生的标记。邪灵没有实体,
只有森冷的声音在我脑中回荡:“以咒换咒,你每替人解一次厄,就能对仇人下一次咒。
”它需要吸食厄运,我想要报仇雪恨。大家各取所需,一拍即合。4“替人解厄”,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世道,因神棍搅着浑水,相信术师的人越来越少了。要是我说,
替人解厄收费,必被当成骗子;要是我说,替人解厄免费,
对方必然觉得我过后就要使出行骗的手段。难!难于上青天!不过,这世道,
也有这世道的做法。第二天,我直接开了直播。标题简单粗暴,《玄学改命,在线解厄》。
直播间刚开,寥寥几个观众飘过弹幕:又是骗子?这是哪儿来的神棍啊哈哈哈。
我视若无睹,盯着镜头,直接开口:“今晚只接一单,解厄转运,但有个条件。
”“让我帮忙,先骂一句司阳和林珊。”弹幕瞬间炸了。这什么操作???
司阳和林珊是谁?笑死,信的都是以后会买保健品的。
唯有一个ID叫来日不做牛马的半信半疑:骂了就能转运吗?
我冷笑:“骂得越狠,效果越好。”来日不做牛马:司阳的良心和林珊的智商一样,
都是消耗品,用着用着,就没了。来日不做牛马:这样行吗?我指尖在桌上轻敲三下,
闭眼念咒。几秒后,我睁眼道:“明天上班前,往你办公桌东南角放一杯清水,加三粒盐。
”来日不做牛马:不用买符?我耸了耸肩膀:“我替人解厄,不是来卖东西的,
明天同一时间开播。”次日开播前,我先用符咒做了一次引流,确保我开播时,
会有大批观众进入直播间。随后,就看到了昨天那个熟悉的ID也进来了。
来日不做牛马:主包真灵啊!我今早按你说的做了,老板突然给我加薪!还说下个月升职!
!!我直播间的流量本来就不小,因为来日不做牛马的评论,许多人发出质疑,
互动多了,进入直播间的人就更多了。只要有人相信,只要有人尝试,我就能达到目的。
当天,解厄KPI达成15条,都是有具体诉求的。知道自己要什么,给这样的人转运,
才更有说服力。看着满屏诅咒,玩缓缓勾起唇角,手腕上的咒印隐隐发烫。
而就在我要下播时,一条热点迅速刷屏。#主播珊珊子直播翻车#点进去,
那张脸正是林珊的。5自从背叛我之后,司阳、林珊就将我拉黑了。
他们压根不在乎我是否还活着,因为他们笃定我就算侥幸活下来,也会因反噬而废了修为。
只是他们压根没想到,我不仅活下来了,还得了邪灵相助。
就连这家直播平台都是我精心选择,
就因为我知道林珊在这个平台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塔罗牌主播。她借着塔罗牌的名义,
用的却是术师的手段,无非就是用大家更熟悉的方式降低被质疑的风险。又因着她容貌出众,
平台不断给她推流。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成为我的垫脚石吧。“林珊”、“珊珊子”,
就算无人将这两个名字联系在一起,我也会想方设法让人知道。看着视频里,
林珊变样毁容的脸,我耳边响起邪灵的低笑:“满意吗?这只是开始。
”6第二批还愿的观众一来,我这直播间的人数瞬间突破十万。评论纷纷刷屏,除了许愿的,
就是诅咒司阳和林珊的。邪灵的力量在指尖缠绕,每一句诅咒都化作实质的黑气,
爬向那两个狗东西的命格。砰——一声巨响,我身后的房门被踹开。“司思!你找死是不是?
!”司阳直接闯进来,脸色铁青,眼下乌黑,显然这几天被诅咒折磨得不轻。
他一把掀翻我的直播设备,屏幕碎裂的瞬间,评论还在疯狂滚动。什么情况?要报警吗?
这是超雄人格吧。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眼神冰冷:“怎么,
亲弟弟终于舍得来看我了?”司阳气得咬牙切齿:“你搞的什么邪术?!
我这两天投资全黄了,走路都能摔断腿!是不是你干的?!”邪灵可真给力啊!
我们这种术师要是给人下这种咒,都是要还因果的,它出手,我身上却无因果线。
这让我如何不痛快?我轻笑,眼底却毫无温度:“你偷我镇魂铃的时候,
没想过报应会来得这么快?”司阳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扇我。啪——我先扇为敬!
“这一巴掌,打你有眼无珠。”我冷声说着。他尖叫出声,
发了疯地从口袋里取出一把折叠匕首就朝着我冲了过来。然而,
就在他抬起手向下猛地用力时,他的身体突然僵住,像是被无形的东西死死钳着。下一秒,
小腿一痛,他直接跪在了地上。“啊!”他惨叫出声,脸色煞白。
邪灵的低语在我耳边响起:“要他的哪条腿?”我冷冷看着司阳:“右腿吧,
毕竟他小时候摔伤了右腿,是我背着他走了十里山路。”该还的,终要还。
咔嚓——司阳的右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他疼得满地打滚,
看着我的眼神里已然没了那日害我的傲气。我朝着他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