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我吓得手一抖,手中荷包骤然落地。
他弯腰拾起: 鸳鸯?
我嗫嚅着不敢作声。
他轻叹一声,将我拉入怀里: 昨晚不还胆子大得很,今儿个怎么哑巴了?
我哭得梨花带雨: 奴有幸伺候郎君一晚,已是三生有幸,偏又心生妄念,只想悄悄托付一颗真心。
奴有罪。
他吻了吻我的耳朵,温柔地叫我的名字: 明月。
你我相识已久,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待我转圜一段时日,便接你入府。
我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泪珠儿挂在眼眶,又要滚落下来。
他素来清冷的眸子染上了笑意: 怎么变成哭包了。
我赶紧拭去眼角的泪: 奴不爱哭的。
奴只是、只是太高兴了。
他将我往锦被堆里一扔,欺身而上。
我的脚踝被他滚烫的手紧紧捏着。
铃铛又荡悠悠地响。
最情动时,陆淮之的唇印在我肩头的月牙上,轻声叫我: 娇娇。
现在可以哭了。
4
陆淮之重金包了我半年。
这半年,他常来百花楼。
夜夜缠绵,云雨不歇。
遇上我的信期时,他便教我念书。
他想与我红袖添香,我偏作怪,说要弹琴。
最后被他捏着手,弹了某根琴整整一夜。
我将在楼里学的东西尽数使在了他身上。
效果显著。
明显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最开始的怜悯,慢慢堆满了喜爱。
京城里都是陆家嫡长子被一名妓子迷了心魄的传言。
甚至有人说我是妖精转世,专门偷人阳气的。
听到这个传言时,陆淮之正躺在我的闺房里与我摇着铃铛。
也没说错,确实是个妖精。
传言来势汹汹,纵使陆淮之天纵之才,也被家中长辈搞得焦头烂额。
可百花楼不是善堂而是销金窟。
鸨母见陆淮之多日未到,半年时间一过,便张罗着将我的牌子挂上接客。
我求她再宽限几日: 陆家郎君说了,会接我入府的。
她笑出了眼泪,用帕子不断擦着泪: 明月啊,这么多年,你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啊。
我只好赶紧遣人去找陆淮之,谁料那人鼻青脸肿地回来了:
姑娘,那门房听见小的是百花楼的,直接就将小的打了一顿,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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