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五年后前任戴了钻戒

分手五年后前任戴了钻戒

作者: 忆起欢心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分手五年后前任戴了钻戒讲述主角林晚顾迟的爱恨纠作者“忆起欢心”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顾迟,林晚是作者忆起欢心小说《分手五年后前任戴了钻戒》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023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1 01:17:18。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分手五年后前任戴了钻戒..

2025-07-21 02:22:27

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像冰棱狠狠扎进我的耳膜。五年前,差不多也是这样的声音。

那天我亲手做的提拉米苏塌陷在桌上,奶油蹭花了精心挑选的桌布。顾迟呢?

她靠着厨房门框,手指上还沾着可可粉,笑得没心没肺,

甚至试图用沾着粉末的手指来蹭我的脸颊。“纪念日嘛,忘了就忘了呗,”她声音黏糊糊的,

带着一贯的、能把人气笑的理直气壮,“下次补你一个大的,好不好?

”我的视线从塌陷的蛋糕移到她嬉笑的脸上,胸腔里像是塞满了湿透的棉花,又沉又闷,

堵得喉咙发痛。纪念日?她根本不懂。她不懂纪念日背后是我在日历上画了多少个圈,

打了多少电话才订到的餐厅,更不懂此刻我有多疲惫,多希望她能安静地、哪怕只是笨拙地,

说一句“辛苦你了”。我猛地抽回被她挠得发痒的手心。指尖冰凉。“顾迟,

”我的声音听起来陌生,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你连我生日蛋糕上该插几根蜡烛都记不住。

”那句话砸在地上,比玻璃杯碎裂更响。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像被按了暂停键,

只剩下茫然和一丝来不及收起的错愕,傻傻地挂在嘴角。那茫然刺得我眼睛发酸。

她甚至没明白这句话的分量,

不明白它承载了多少次被忽略的期待、多少句被敷衍的倾诉、多少个独自消化委屈的夜晚。

五年了。五年时间能磨平很多东西,比如当年那股尖锐的痛楚,

比如分手后最初那段仿佛被抽空的日子。它沉淀下来,变成一层隔音棉,

把那些激烈的情绪包裹得严严实实。我甚至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平静地、带着一丝得体的疏离,

面对任何关于顾迟的消息。直到此刻。喧嚣的同学会包厢,

空气里混杂着昂贵的香水味、酒气和怀旧的热浪。老同学们推杯换盏,笑闹声撞击着耳膜。

我坐在角落的丝绒沙发里,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那枚冰凉的铂金钻戒,

六爪镶嵌的主石在迷离灯光下折射出细碎冷硬的光。它是我刻意挑选的盾牌,

也是我精心排练过的剧本道具。“……对,策展人,刚回国不久。”我端起香槟杯,

抿了一口,气泡在舌尖炸开,微涩。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包厢入口,又迅速收回,

落回对面正兴奋讲述自己创业史的老同学脸上,

唇边挂着恰到好处的、属于“有未婚夫的女人”的温婉笑意,“他?嗯,人很好,做投行的,

比较忙……” 声音平稳,台词滚瓜烂熟。包厢厚重的雕花木门再次被推开。

一股带着室外寒意的风卷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瞬间攫取所有人注意力的气场。

交谈声诡异地低了下去,像被掐住了脖子。连背景音乐里慵懒的爵士女声都显得格外突兀。

她来了。顾迟。

记忆中那个穿着洗得发白T恤和破洞牛仔裤、头发乱糟糟扎个揪儿、笑起来没心没肺的女孩。

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三件套,勾勒出利落的肩线和劲瘦的腰身。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线条愈发清晰的下颌。她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

另一只手里随意勾着一件质感极佳的黑色大衣,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

带着一种久居人上的、习惯性的审视。那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

像一块骤然投入滚水的坚冰,让包厢里蒸腾的热气都凝滞了片刻。“哟,顾大律师!

”有人率先反应过来,夸张地迎上去,“稀客稀客!咱们班就数你混得最出息了!”“顾迟!

这边!”“迟姐!迟姐这边坐!”寒暄和恭维瞬间将她包围。她微微颔首,

唇角勾着一点程式化的弧度,眼神却像隔着毛玻璃,疏离地扫过一张张兴奋的脸。她的视线,

像探照灯,穿透嘈杂的人群,精准无比地落在我身上。

隔着攒动的人头、迷离的灯光和五年漫长的时光,那目光沉甸甸地压过来。

不再是少年时的灼热和坦荡,而是淬炼过的、带着审视和某种复杂难辨的穿透力,

冰冷又滚烫。我的脊背下意识地绷紧,像被无形的丝线骤然勒住。她迈开步子,

径直向我走来。人群自动分开一条缝隙,所有的喧嚣仿佛都被按下了静音键,

只剩下她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的沉闷声响。咚。咚。咚。每一步都敲在我的神经上。

她在我面前站定。距离太近了,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清冽的雪松尾调香水味,

混杂着一丝淡淡的烟草气息——她以前从不抽烟。

近到我能看清她眼底深处那点极力压抑却依旧翻涌的情绪,像风暴来临前墨黑的海面。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死死钉在我放在膝头的手上,

钉在那枚在灯光下璀璨夺目的钻戒上。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凝滞。“林晚。”她开口,

声音不高,却像砂纸磨过粗粝的岩石,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嘶哑,“好久不见。

”我端起酒杯,强迫自己迎上她的视线。指尖冰凉,杯壁却带着酒液的微温。

脸上努力维持着那层无懈可击的、属于“林晚”的面具,扯出一个标准的社交微笑,

疏离而客套:“顾律师,好久不见。”“这位是……”她微微侧头,

目光锐利地转向我身边正滔滔不绝讲述自己公司估值的老同学张明,

语气平淡得像在询问一份文件。张明立刻受宠若惊地挺直腰板:“啊!顾律!我是张明啊!

以前坐你后……”“晚晚的未婚夫?”顾迟打断他,视线重新落回我脸上,一字一顿,

清晰得如同法庭宣判,又像淬了毒的针尖。整个包厢彻底安静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之间这片小小的、令人窒息的方寸之地。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撞碎那层薄薄的屏障。

我捏紧了酒杯,冰凉的杯壁汲取着我掌心的冷汗。无名指上的钻戒沉重得像个铁环。

我深吸一口气,调动起全身的力气,让嘴角的弧度再上扬一分,

清晰而缓慢地吐出排练过无数次的台词:“对,我未婚夫。他姓陈,做投行的,

今天正好有个重要的项目在谈,没能过来。” 声音平稳,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谈及亲密伴侣的温软笑意,无懈可击。话音刚落。“砰——!!!

”一声刺耳的爆裂巨响,毫无预兆地炸开!香槟色的液体混合着玻璃碎片,

如同小型爆炸般四溅开来,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泼洒开一片狼藉的、刺目的金黄。

浓郁的酒气瞬间弥漫。顾迟手中那支刚刚被人殷勤塞过来的、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香槟杯,

被她硬生生捏碎在掌心!尖锐的玻璃碎片划破了她修长的手指,

殷红的血珠立刻争先恐后地涌出,顺着她苍白的指节蜿蜒滑落,滴在昂贵的地毯上,

洇开一小团一小团暗色的痕迹。死寂。绝对的死寂笼罩了整个包厢。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瞠目结舌地看着这骇人的一幕。音乐不知何时停了,

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碎玻璃滚动的细微声响。顾迟却仿佛感觉不到掌心的疼痛。

她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自己流血的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里面翻涌着一种近乎毁灭性的情绪——震惊、暴怒、被彻底背叛的难以置信,

还有一种……痛彻心扉的绝望。像一头被逼到绝境、濒临疯狂的困兽。血珠滴落的声音,

在死寂中清晰得可怕。啪嗒。啪嗒。---城市的霓虹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

在空旷的展厅地面上投下变幻的光影,将那些沉默的画作切割成明暗交织的碎片。

空气里弥漫着新装裱画框的木料味、高级香薰的冷香,

以及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夜晚画廊特有的清寂。“林晚姐,清点完了。

所有作品都……都有主了。”助理小周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和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她快步走到我身边,手里紧紧捏着那份刚刚更新过的清单,

“那位顾小姐……她、她把最后剩下的几幅也全包了!天啊,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站在展厅中央,目光落在面前一幅色彩沉郁的抽象画上。

画布上纠缠的线条和厚重的油彩,仿佛某种无法言说的情绪漩涡。指尖下意识地抚上无名指,

那里空空如也——今晚开幕酒会的主角是艺术,不是“林晚的婚约”。“知道了。

”我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像展厅里恒温恒湿的空气,“把合同准备好,按最高规格包装,

明天一早送到顾律师的律所。”“好的,林晚姐!”小周用力点头,

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神秘金主”的无限好奇,抱着文件夹快步离开了。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渐渐消失在通往后台的走廊尽头。偌大的展厅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和那些被买下的画作,

以及弥漫在空气里尚未散尽的、属于金钱和艺术交易的微妙气息。

还有……她留下的那种极具侵略性的、清冽的雪松尾调。脚步声很轻,

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从身后靠近。我没有回头,只是继续看着那幅画,

仿佛能从那混沌的色彩里看出命运的轨迹。“林晚。”她的声音响起,很近,就在我身侧。

不再是同学会上那种刻意压抑的嘶哑,

而是带着一种工作场合特有的、冷静而富有磁性的质感,

却又在尾音处泄露出一点难以察觉的紧绷。我缓缓转过身。顾迟就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

脱去了白天的正式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质地精良的黑色丝质衬衫,

领口随意地解开一颗纽扣。展厅顶灯柔和的光线勾勒出她清晰的侧脸线条,

高挺的鼻梁在眼窝处投下小片阴影。她的目光,像手术刀,专注而锐利地落在我的脸上,

带着审视和探究。“顾律师。”我微微颔首,维持着画廊主人应有的专业距离,

“感谢您今晚的慷慨解囊,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您看中的作品,明天……”“戒指呢?

”她突兀地打断我,声音不高,却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打破了所有虚伪的平静。

我的呼吸微不可察地滞了一下。她向前逼近半步。距离瞬间缩短到危险的程度。

那股清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气息,强势地侵占了周围的空气。

她的视线牢牢锁住我的眼睛,带着一种不容闪避的穿透力,仿佛要直接看进我的灵魂深处。

“我问你,”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磁性,却又藏着不容置疑的追问,

“你无名指上的戒指呢?林晚。”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骤然收缩。

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耳廓,那里嗡嗡作响。我下意识地想后退,

脚跟却碰到了身后的展示台边缘,退无可退。展厅里恒温的冷气仿佛瞬间失效,

一股燥热沿着脊椎攀升。她抬起手。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心悸的从容。

微凉的指尖,带着薄茧,轻轻触碰到我耳鬓垂落的一缕碎发。那触感如同微弱电流,

瞬间窜过皮肤。她的手指并未停留,而是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

将那缕碍事的发丝撩开,别到我的耳后。指尖的薄茧不经意地蹭过我的耳廓边缘,

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这个动作太过亲昵,太过熟悉。它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猛地捅开了记忆深处尘封已久的闸门。无数个耳鬓厮磨的夜晚,她也是这样,

带着慵懒的笑意,撩开我汗湿的头发,

指尖蹭过我的耳垂……那些被刻意掩埋的、带着体温和心跳的记忆碎片,汹涌地翻腾上来,

几乎要将我淹没。“那戒指……”她的声音几乎贴着我耳畔响起,

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皮肤,带着一种笃定的试探,像猎人布下的精巧陷阱,“……是道具,

对不对?”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刺的钩子,精准地扎进我试图维持的堡垒。“顾律师!

”我猛地侧头,避开她灼人的气息和触碰,声音因为情绪的冲击而拔高,

带着明显的愠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请自重!”我的手下意识地抬起,

抵在她靠得过近的胸膛上,

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丝质衬衫下传来的、沉稳而有力的心跳震动。这触碰像烙铁般烫手,

我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她推开一步。“自重?”顾迟被我推得微微后仰,

却并没有恼怒。她站直身体,唇角反而勾起一抹极其复杂、近乎苦涩又带着点自嘲的弧度。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方才那点蛊惑人心的试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以及……一种沉甸甸的、几乎要将人压垮的疲惫和痛楚。她看着我,目光沉沉,

像深夜无光的海面。“林晚,”她的声音低哑下去,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艰难地挤压出来,带着沉甸甸的重量,“在你眼里,

我是不是……永远都学不会‘自重’?永远都像个莽撞的、只懂破坏的傻瓜?

”---台风“海葵”像一个暴戾的巨人,在城市上空疯狂地挥舞着拳头。

狂风卷着瓢泼大雨,猛烈地抽打着窗户,发出沉闷而持续的“砰砰”巨响,

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窗而入。屋内的光线被窗外的肆虐切割得支离破碎,明明灭灭,

映照着墙壁上那些刚挂好不久、属于顾迟“收藏”的画作扭曲的影子。

我蜷缩在客厅的沙发里,一条薄毯裹到下巴,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红茶。电视屏幕亮着,

滚动播放着台风红色预警和街道积水的画面,声音却调得很低,

淹没在窗外震耳欲聋的风雨声里。空气里有股潮湿的、带着土腥味的寒意,驱之不散。

茶几上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一下,又暗下去。

又是他——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夫”陈先生发来的信息,

无非是些公式化的“注意安全”、“门窗关好”的叮嘱,字里行间透着疏离和例行公事。

无名指上那圈戴了几个月、用来粉饰太平的戒痕早已淡去,

此刻却莫名地泛起一丝细微的、残留的隐痛。

我下意识地用拇指指腹用力蹭了蹭那处光滑的皮肤,仿佛这样就能抹掉某种无形的印记。

就在这心神不宁的当口——“砰!砰砰砰!!!”一阵粗暴得近乎疯狂的砸门声,

骤然撕裂了风雨的咆哮,凶悍地撞进我的耳膜!那声音毫无章法,

带着一种濒临绝境的蛮力和不顾一切的焦灼,沉重地捶打在厚重的防盗门上,

每一下都像是直接砸在我的心口上。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像受惊的兔子般从沙发上弹起,凉透的茶杯失手摔落在地毯上,

深褐色的茶渍迅速洇开一片。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是谁?

在这种天气,这种时候?砸门声还在持续,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伴随着模糊不清的、被狂风撕扯得断断续续的呼喊,穿透门板:“林……晚!开门!

……林晚!”那个声音……那个被风雨揉碎却依旧能辨出轮廓的声音……是顾迟!

巨大的惊骇攫住了我。她疯了吗?!这种天气跑出来?!我甚至来不及思考,

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冲到了门边。手指颤抖着抓住冰冷的门把手,透过猫眼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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