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病弱太子为我血洗京城

退婚后,病弱太子为我血洗京城

作者: 极道无界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退婚病弱太子为我血洗京城讲述主角萧锐萧烬的爱恨纠作者“极道无界”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萧烬,萧锐是著名作者极道无界成名小说作品《退婚病弱太子为我血洗京城》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萧烬,萧锐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退婚病弱太子为我血洗京城”

2025-07-21 02:22:18

承恩侯府满门抄斩那日,血流成河,染红了京城长街的青石板。我作为沈家唯一的活口,

被昔日爱慕的未婚夫——新晋的安平侯顾淮安,亲手用绸缎蒙上眼睛,

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礼物,送进了东宫。送给那个传说中性情阴鸷、手段残暴,

被断言活不过明年的病弱太子,萧烬。他将我推入那顶幽暗的轿子时,声音温柔如昔,

话语却淬着冰渣:“晚意,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父亲不识时务。你去东宫伺候太子,

是你和你沈家,最后的体面。”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他踩着我全家的尸骨,换来他的青云路,最后,还要用我的残躯,

去讨好京城里最疯的那条狗。他说,这是我的体面。好,好得很。轿子停在东宫深处,

我被两个太监架着,扔在了一张冰冷的床上。黑暗中,浓重的药味混杂着檀香,

几乎令人窒息。我听见一阵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由远及近。烛光亮起,

我终于看清了那个即将占有我的男人。萧烬斜倚在榻上,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却殷红得诡异。

他穿着一身玄色寝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嶙峋的锁骨。他明明病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那双眼睛却像鹰隼,锐利、阴冷,死死地攫住我。传闻中,他杀人如麻,以折磨人为乐。

也好,死在他手上,总比在顾淮安的虚伪中沉沦要好。我藏在袖中的金簪,

已对准了自己的心口。他却忽然笑了,那笑意不及眼底,森然彻骨:“顾淮安送你来的?

”我没说话。“他倒是会投其所好,”他轻咳着,一步步走近,

冰冷的手指猛地扼住我的下颚,强迫我抬头看他,“他以为,本宫喜欢旁人嚼剩下的骨头?

”屈辱如潮水般将我淹没。就在我准备与他同归于尽时,他却俯身在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低语。“你的仇,我帮你报。”1我浑身一僵,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袖中的金簪,仿佛有千斤重,再也无法刺下。他是在……说什么?

萧烬看着我震惊到呆滞的脸,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他松开扼住我下巴的手,

转而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被他捏出红痕的地方,动作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怎么,不信?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一个时辰后,安平侯府,满门尽诛。

本宫拿顾淮安的人头,换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这笔买卖,划算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安平侯府,满门尽诛?这是何等狂妄的话!顾家如今圣眷正浓,顾淮安更是新帝面前的红人。

他萧烬,不过是一个被厌弃、被架空,随时都可能病死的太子,他凭什么?我死死地盯着他,

想从他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找出一丝一毫吹牛的痕迹。可没有。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只有一片沉寂的疯狂。仿佛屠人满门,于他而言,

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般稀松平常。“你……为什么要帮我?”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干涩沙哑。我和他素未谋面,无亲无故。我沈家倒台,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他为什么要为一个“废子”,去得罪新贵顾淮安?“因为,”他凑得更近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带着浓郁的药香,“本宫……看他不顺眼,很多年了。

”这个理由,荒诞,却又带着一种独属于萧烬的、理所当然的霸道。他直起身,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仿佛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一旁的太监连忙端上药碗,

他却挥手屏退了所有人。偌大的寝殿,只剩下我和他。还有一室的死寂。我不知道该信他,

还是该将他当成一个疯子。可我别无选择。沈家一百三十七口人的血海深仇压在我心头,

若有一线希望能报,哪怕是与虎謀皮,我也在所不惜。“好。”我听到自己说,

“若太子真能为我报此血仇,沈晚意这条贱命,便是您的了。”我说完,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朝着他,磕了三个响头。额头砸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

为我惨死的父亲母亲。一下,为我无辜枉死的兄长姐妹。最后一下,为我沈家满门忠烈。

萧烬没有阻止我。他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直到我磕完头,抬起满是血痕的额头,

他才缓缓开口:“起来吧。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东宫的人。谁敢动你,我就让谁陪葬。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像是带着某种魔力,让我冰冻的心,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松动。

2那个夜晚,我没有再寻死。萧烬也没有碰我。他就让我待在他的寝殿里,

给了我一床干净的被褥,安置在离他床榻不远的软榻上。我一夜无眠,

睁着眼睛看着帐顶的流苏,耳朵却警惕地听着外面的一切动静。寝殿外一片寂静,

连巡夜的脚步声都轻不可闻。萧烬似乎也睡得不安稳,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咳声。

我不知道他那句“一个时辰”的承诺,到底是不是疯话。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我心上煎熬。就在我几乎要认定这不过是他的戏言时,窗外,

传来了一声极轻极轻的鸟鸣。那声音凄厉而短促,不像是寻常鸟雀,倒像是某种信号。

紧接着,我听见躺在床上的萧烬,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来了。”他说。我的心,

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来了?什么来了?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身着黑衣的劲装男子,

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殿内。他单膝跪地,动作干净利落,声音低沉:“殿下,事已办妥。

安平侯府,上下二百一十四口,无一活口。”轰——我的脑子,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二百一十四口……无一活口……我猛地从软榻上坐起,死死地盯着那个黑衣人,

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是真的。他说的,竟然是真的!那个看似病入膏肓,

连走路都喘的太子,竟然真的在一夜之间,让圣眷正浓的安平侯府,从京城彻底消失了!

黑衣人说完,又从怀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用黑布包裹的东西,双手呈上。

“这是……顾淮安的人头。”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3萧烬没有去看那个包裹,

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挥了挥手。黑衣人便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仿佛从未出现过。寝殿内,再次恢复了死寂。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那块黑布包裹,就静静地放在地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那里面,

装着我曾经爱逾性命,如今恨入骨髓的男人的头颅。我的仇,就这么报了?

快得让我觉得像一场梦。我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压抑到极致后,

终于得以宣泄的……快意。眼泪,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身体却因为剧烈的抽噎而蜷缩成一团。父亲,母亲,哥哥……你们看到了吗?仇人授首了!

我们沈家的血,没有白流!就在我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时候,一双冰冷的手,

覆上了我的后背。是蕭燼。他不知何时下了床,走到了我的身边。他没有说话,

只是用他那双没什么温度的手,一下一下地,笨拙地轻拍着我的背,

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我渐渐停止了哭泣,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烛光下,他的脸色依旧苍白,

但那双深邃的眸子,却仿佛能看透我所有的悲伤和仇恨。“哭完了?”他问。我点点头,

又摇摇头。血海深仇,怎么可能哭得完。他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哭。不过,不是为他们。

”他顿了顿,伸手,用指腹拭去我脸上的泪痕,声音低沉而危险:“只能为我哭。”那一刻,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中涌起的,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奇异的、扭曲的……安全感。

这个男人,是魔鬼。但他,是属于我的魔鬼。4第二天,整个京城都炸了锅。

安平侯府一夜之间被灭门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遍了每一个角落。

官府查不出任何线索,现场干净得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打斗痕迹,没有目击者,

甚至连侯府养的恶犬,都死得悄无声息。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一般的仇杀。能在天子脚下,

如此干净利落地抹去一个新晋侯爵的满门,这背后,必然有一股通天的势力。朝堂之上,

人心惶惶。皇帝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避开了东宫的方向。

没有人会把这件事,和一个缠绵病榻、命不久矣的太子联系在一起。

他们猜忌着手握兵权的王爷,怀疑着权倾朝野的相国,

甚至有人将矛头指向了邻国派来的刺客。唯独萧烬,这个最不可能的嫌疑人,

被所有人完美地忽略了。我待在东宫,听着宫女太监们窃窃私语地传递着外面的消息,

心中一片平静。从此,世上再无顾淮安。这个名字,连同他带给我的所有爱恨情仇,

都随着那颗人头,被埋葬在了昨夜。萧烬依旧是那副病恹恹的样子。白日里,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喝药和咳嗽中度过。他看书,下棋,偶尔会召见几个面生的官员,

低声谈论一些我听不懂的政事。他待我,算不上温柔,却也不曾苛待。

他给了我东宫最好的房间,仅次于他的寝殿。他让御膳房按照我过去的口味准备餐食,

他甚至找回了几个沈家旧日的仆人,让他们来伺我。其中,就有我的贴身侍女,绿萼。

再见到绿萼时,我们主仆二人抱头痛哭。绿萼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人,沈家出事时,

她恰好回乡探亲,因此逃过一劫。她以为我早已不在人世,没想到还能在东宫重逢。“小姐!

”绿萼哭得泣不成声,“您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我安抚着她,心中却百感交杂。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萧烬的安排。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的过去,他了如指掌。

我的现在和未来,也只能由他掌控。他给了我一个华丽的牢笼,用恩宠和权势做锁链,

将我牢牢地困在了他的身边。5绿萼的到来,让我在死寂的东宫里,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晚上,我依旧睡在萧烬寝殿的软榻上。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我们之间,

没有寻常男女的亲昵,更像是一种诡异的共生关系。他需要我在身边,

来彰显他对一件“战利品”的所有权。而我,需要依附他这棵大树,才能在吃人的皇宫里,

安稳地活下去。这天晚上,他处理完公务,看到我正坐在灯下,手里拿着一卷书,

却迟迟没有翻页。“在想什么?”他忽然开口。我回过神,摇了摇头:“没想什么。

”“在想下一个仇人是谁?”他一针见血。我攥紧了手里的书卷,没有否认。顾淮安死了,

可害死我沈家的,又何止一个顾淮安。那些落井下石的,那些伪造罪证的,

那些在朝堂上弹劾我父亲的……一张张丑恶的嘴脸,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萧烬走到我面前,

抽走了我手里的书,随手扔在一旁。“把他们的名字,写下来。”他说。我猛地抬头看他。

“写下来,”他重复了一遍,漆黑的眸子在烛光下,亮得惊人,“本宫,一个个帮你杀。

”他的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可我知道,他说到,就一定能做到。

我颤抖着手,接过他递来的纸笔。绿萼为我研墨,她的手也在抖。她看着太子的眼神,

充满了敬畏和恐惧。我的笔尖,悬在雪白的宣纸上,迟迟无法落下。第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吏部尚书,王德昌。就是他,收了顾淮安的重金,罗织了我父亲贪墨军饷的罪名。

那所谓的“证据”,全都是他一手捏造。我咬着牙,一笔一划,写下了“王德昌”三个字。

力道之大,几乎要划破纸背。写完之后,我将纸递给萧烬,像是递上了一份投名状。他接过,

看了一眼,然后,当着我的面,将那张纸,缓缓地送入了烛火之中。火苗,

瞬间吞噬了那三个字。“知道了。”他说。6三天后,京城又出了一件大事。

吏部尚书王德昌,在自家府邸的书房里,畏罪自尽了。官府在他的书房里,

搜出了他多年来贪赃枉法、卖官鬻爵的铁证,其中,就包括一份详尽的账本,

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着,他是如何与顾淮安勾结,陷害承恩侯沈家的。一时间,舆论哗然。

之前对沈家案尚有疑虑的人,此刻也全都闭上了嘴。铁证如山,王德昌畏罪自尽,

这无疑是为沈家冤案,盖棺定了论。皇帝下令重查沈家一案,虽然没有立刻为我父亲平反,

但风向,已经彻底变了。而我,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陪萧烬下棋。他执黑,我执白。

我的棋艺,是父亲亲手教的。在京中贵女里,也算小有名气。可在他面前,却节节败退,

溃不成军。他的棋风,和他的人一样。看似温吞病弱,处处是破绽,可一旦你掉以轻心,

他便会布下天罗地网,将你的棋子,绞杀得片甲不留。“啪。”他落下最后一子,

淡淡道:“你又输了。”我看着满盘皆输的棋局,苦笑一声:“殿下的棋艺,深不可测,

晚意甘拜下风。”“不是本宫的棋艺高,”他抬眸看我,一字一句道,“是你心不静。

”我默然。王德昌的死,再次搅乱了我的心湖。我感激他的雷霆手段,

也恐惧他这神鬼莫测的能力。他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笼罩其中。我能看到的,

永远只是他想让我看到的那一部分。“王德昌的死法,还满意么?”他忽然问。我抬起头,

迎上他探究的目光。自尽。这个死法,比直接杀死他,要高明得多。他不仅死了,

还身败名裂,更重要的是,他用自己的死,为我沈家洗刷了部分冤屈。“……满意。

”我低声说。“下一个。”他言简意赅。我的心,又是一颤。下一个。我的仇人名单,

还很长。兵部侍郎李谦,曾是我父亲的副将,却在关键时刻,背叛了我父亲,做了伪证。

户部主事赵显,掌管京城粮仓,故意拖延军粮,致使我父亲的军队在前线断粮,陷入危局。

还有……二皇子,萧锐。他是顾淮安投靠的新主子,也是整件事背后,最大的推手之一。

想到萧锐,我的手心,渗出了冷汗。那可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子,与太子萧烬,

是势同水火的政敌。动他,无异于直接向二皇子党宣战。以萧烬如今“病弱”的伪装,

真的可以吗?我犹豫了。萧烬似乎看穿了我的顾虑,他轻笑一声,

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怎么,怕了?”“我不是怕。”我咬唇,

“我只是……不想拖累殿下。”“拖累?”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站起身,

走到我身边,弯下腰,双手撑在我身侧的棋盘上,将我整个人圈在他的阴影里。“沈晚意,

你给本宫记住了。”他靠得很近,那双漆黑的眸子仿佛能将我吸进去。“你是本宫的人。

你的仇,就是本宫的仇。别说一个区区的二皇子,就算是天王老子,敢动你一根汗毛,

本宫也照杀不误。”他的声音不高,却霸道得令人心惊。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以天地为棋盘,以众生为棋子的男人,第一次,

生出了一种想要与他并肩而立的冲动。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万丈深渊。

7我终究还是没有立刻写下二皇子萧锐的名字。我怕的不是死,而是怕他为了我,

打乱他自己的全盘计划。我选择了名单上另一个分量不轻,

却又不至于立刻引发皇子间正面冲突的人——兵部侍郎,李谦。

李谦是我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对我沈家,可谓恩重如山。可他,却为了攀附二皇子,

毫不犹豫地背刺了我父亲。这种背叛,比敌人的刀子,更让人心寒。萧烬拿到名字后,

什么也没说,依旧是当着我的面,烧掉了那张纸。之后几天,他似乎更忙了。

经常有我没见过的幕僚深夜入宫,与他密谈至天明。而我,则安心地待在东宫,陪着绿萼,

做做针线,看看书,仿佛又回到了在承恩侯府时,无忧无虑的时光。可我知道,这平静,

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三天后的一个清晨,宫里传来消息。兵部侍郎李谦,于昨夜,

在城外军营巡视时,被手下部将当场斩杀。理由是,那部将发现了李谦与敌国私通的信件,

一怒之下,为国除奸。部将当场自刎,以证清白。人证物证俱在,一桩叛国通敌的大案,

就这么戏剧性地落下了帷幕。只有我知道,这背后,是何等精妙的布局。

那个所谓的“部将”,恐怕早就成了萧烬的死士。而那些信件,自然也是伪造的。

萧烬用和我父亲当年几乎如出一辙的手段,将李谦钉死在了耻辱柱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狠,太狠了。这个消息传来时,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花。听到绿萼的禀报,我手一抖,

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又是这样。干净利落,不留任何痕迹。

他就像一个隐藏在幕后的猎手,不动声色地,收割着他名单上的猎物。而我,

就是那个为他提供名单的人。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血腥而默契的合作关系。当晚,

萧烬回来时,带着一身的寒气。他看起来有些疲惫,脸色比平时更白了几分。“李谦的事,

你听说了?”他坐下,自己倒了杯热茶,暖着手。“嗯。”我应了一声,走过去,

想从他手里接过茶壶,为他添水。他却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冷,像是没有温度的玉石。

“手这么凉。”他蹙眉,将我的手,包裹在他宽大的掌心里,用自己的体温,

一点点温暖着我。我的心,漏跳了一拍。这是我们之间,第一次有这样亲昵的举动。

“殿下……”我有些不自在,想抽回手。他却握得更紧了。“别动。”他看着我,眸色深沉,

“下一个,想好是谁了么?”我沉默了。名单上,剩下的都是硬骨头。每一个,

都和二皇子萧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再动下去,必然会惊动那条蛰伏的毒蛇。“殿下,

不如……先缓一缓?”我试探着说,“二皇子势大,我们不宜操之过急。”“操之过急?

”萧烬冷笑一声,松开了我的手,站起身,踱到窗边。“沈晚意,

你以为本宫是在为你报仇么?”我愣住了。“本宫是在清除本宫的敌人。”他转过身,

月光从他身后照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冰冷的银辉,“你的仇人,恰好,

也都是本宫的敌人。这,只是一场交易。”交易……是了,从一开始,他就是这么说的。

他拿顾淮安的人头,换我心甘情愿。是我自己,在他的步步为营下,

渐渐生出了不该有的幻想。我以为,他对我,或许有那么一丝不同。原来,

终究是我自作多情了。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又酸又涩。“我明白了。

”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失落,“下一个,户部主事,赵显。”无论如何,报仇,

才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目的。至于其他,我不该奢求。8赵显的死,比王德昌和李谦,

都要来得蹊跷。他是在去喝花酒的路上,马车失控,坠入了护城河。等打捞上来的时候,

人早就没气了。官府查验的结果是,意外。拉车的马匹不知为何受了惊,导致了这场悲剧。

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我知道,这又是萧烬的手笔。

他似乎很喜欢用这种“意外”的方式,来处理掉他的敌人。这样既能达到目的,

又不会引起太大的波澜,更不会将火引到自己身上。随着我仇人名单上的人一个个消失,

二皇子萧锐,终于坐不住了。虽然死去的这几个人,都不是他的核心党羽,

但接二连三的出事,已经让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开始暗中调查。东宫,

自然成了他怀疑的重点对象。尽管所有人都觉得,病秧子太子不可能有这个本事。一时间,

东宫内外,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有装作洒扫的小太监,有负责采买的宫女,

还有在宫墙外巡逻的侍卫。他们都是二皇子安插进来的眼线。东宫,变成了一个筛子,

处处是漏洞。绿萼为此忧心忡忡:“小姐,这可怎么办?要是被二皇子查出什么来,

殿下就危险了!”我反而比她要镇定。“放心吧,”我安抚她,“殿下既然敢做,

就一定有应对的法子。”我对萧烬,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这个男人,虽然疯,虽然狠,

但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果然,那些眼线安插进来没几天,就接二连三地“出事”了。

有的,是失足掉进了井里。有的,是偷盗宫中财物被抓,乱棍打死。还有的,是突发恶疾,

暴毙而亡。不到半个月,二皇子费尽心机安插进来的几十个眼线,就这么悄无声息地,

消失得一干二净。而东宫,依旧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病弱的太子,每天都在喝药和咳嗽。

我这个失势的罪臣之女,每天都在刺绣和看书。一切,都毫无异常。可我知道,

暗地里的交锋,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二皇子萧锐,在折损了所有眼线后,

终于失去了耐心。他决定,亲自来会一会他这个“病弱”的皇兄。9那是一个午后。

阳光正好,我正在院子里,教绿萼辨认几味草药。这些,都是我从萧烬的药渣里,

偷偷留下来的。我想知道,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可无论我怎么翻阅医书,

都看不出个所以然。他的药方,驳杂而古怪,许多药材甚至是相克的,寻常人喝了,

恐怕当场就会毙命。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匆匆跑来,神色慌张。“沈姑娘,不好了!

二、二皇子殿下来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我稳了稳心神,

吩咐绿萼将草药收好,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随着那太监,往正殿走去。还未进殿,

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一个张扬而跋扈的声音。“皇兄,你这东宫,可真是越来越冷清了。

弟弟我听说,你前些日子,收了个美人?还是承恩侯府的余孽?怎么,藏着掖着,

怕弟弟我跟你抢不成?”这个声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是二皇子,萧锐!我深吸一口气,

迈步走进大殿。只见萧烬依旧是那副病恹恹的样子,斜靠在主位上,

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而他的对面,坐着一个身着明黄色锦袍的年轻男子。

他面容俊朗,眉眼间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戾气。他看着萧烬的眼神,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和挑衅。他就是萧锐。我的目光,与他不期而遇。他看到我,

眼睛倏地一亮,闪过一丝惊艳和贪婪。“哦?想必这位,就是沈家小姐了?”他站起身,

径直向我走来,“果然是倾国倾城之貌。可惜啊,跟了这么个半死不活的主子,

真是暴殄天物了。”他的话,极尽羞辱。我垂下眼眸,屈膝行礼:“罪女沈晚意,

见过二皇子殿下。”“罪女?”萧锐轻笑一声,伸手就想来挑我的下巴。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放肆!一个罪臣之女,

也敢在本王面前摆架子?”“咳咳……咳咳咳……”就在这时,主位上的萧烬,

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断气一般。他这一咳,成功地将萧锐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皇兄,你这身子,可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萧锐转过身,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要我说,

父皇也真是的,国事繁忙,哪有空管你这东宫的闲事。不如,就把沈小姐,

交给弟弟我来照顾,也免得皇兄你劳心劳力,再把身子给累垮了。”他这是,明着来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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