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撕婚重生后我撕了婚礼,前夫全家破防了!重生在婚礼现场,
我摔了渣男递来的婚戒。前世他骗我签下股份转让书,害我家破人亡。
婆婆当众索要传家宝:“这是规矩!”我反手掏出假货:“拿去,反正你家也只配用假货。
”记者追问为何悔婚,我放出渣男和小三的录音。
小三突然跪地哭诉:“是他妈教我假装怀孕骗你扶贫!”全网直播的闹剧中,
我笑着摸向孕肚。这一世,崽崽和我,都要赢在起跑线上。
---高悬的水晶灯倾泻下刺目的光,
将宴会厅里每一张堆砌着虚假笑容的脸庞都照得纤毫毕现。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槟的甜腻和玫瑰浓烈到有些发臭的香气,
混合着宾客们刻意压低的谈笑声,汇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洪流,不断冲击着我的耳膜。
眩晕感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拍打着我的意识。掌心传来坚硬冰冷的触感,
我下意识地低头。一枚戒指。切割完美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锐利的光芒,
像一颗凝固的、毫无温度的眼泪。顾明哲的脸庞近在咫尺,
带着精心排练过的、足以蒙蔽前世的我的深情。他微微弯着腰,
一手捧着那个深蓝色的丝绒小盒,另一只手正捏着那枚钻戒,
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温柔,试图将它套进我的无名指。“晚晚,
”他的声音刻意压得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音节都像是浸透了蜜糖,“这一刻,
我等了太久。戴上它,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家人?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那些被刻意深埋、以为早已随着死亡而消散的剧痛,
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身体被撕裂的剧痛……氧气面罩被粗暴扯下时肺部炸开的窒息感……还有那个魔鬼般的声音,
带着毫不掩饰的狂喜和残忍,清晰地响在耳边:“晚晚,别怪我狠心!苏家的一切,
包括你肚子里这个野种,现在都是我的了!安心去吧,我会替你‘好好’享受的!
”是顾明哲!最后残留在视网膜里的景象,是婆婆张春兰那张刻薄扭曲的脸,
她紧紧抱着刚从我腹中取出的、甚至来不及啼哭一声的婴儿,
尖利的笑声像淬毒的针:“小野种,还想继承我们顾家的东西?做梦!这苏家的泼天富贵,
都是我们明哲的!”锥心刺骨的痛楚和滔天的恨意瞬间席卷全身,冲垮了所有的眩晕和茫然。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全部涌向大脑,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我猛地抽回手,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顾明哲脸上的深情瞬间凝固,化作一丝来不及掩饰的错愕和慌乱。
他捏着戒指的手指僵在半空。下一秒,在满场宾客惊愕的目光和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声中,
我高高扬起了手。“啪嗒!”2 假货风波那枚象征着谎言与枷锁的钻戒,
被我狠狠掼在光滑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刺耳的撞击声在骤然死寂的宴会厅里炸开,
清脆得如同某种东西彻底碎裂的声音。钻石蹦跳着,滚落到不知名的角落,
只留下一道冰冷刺目的反光轨迹。死寂。绝对的死寂笼罩了整个宴会厅。
数百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
震惊、茫然、看好戏的兴奋……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空气粘稠得几乎无法呼吸。
顾明哲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精心维持的儒雅面具瞬间裂开,
露出底下扭曲的惊慌和难以置信。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苏晚!你发什么疯!”一声尖利刺耳的咆哮打破了死寂。
张春兰像一头被激怒的鬣狗,猛地从主桌上冲了过来。
她身上那件为了充门面特意定制的、颜色俗艳的旗袍,此刻裹着她臃肿的身体,
随着她气势汹汹的步伐滑稽地抖动着。她几步就冲到我们面前,
伸出那只带着硕大假金戒指、指甲缝里还藏着油垢的手,毫不客气地直戳到我鼻子底下,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反了天了!大喜的日子你作什么妖?!
快把戒指给我捡起来戴上!别给我们顾家丢人现眼!”她声音又尖又利,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蛮横,“还有,我们顾家的规矩,新媳妇进门,
得把你们苏家的传家宝交出来,由我这个婆婆保管!这是老祖宗定下的体面!
你那对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呢?赶紧拿来!”她贪婪的目光,像黏腻的舌头,
在我空荡荡的手腕上来回舔舐。前世,就是这贪婪的一瞥,和这冠冕堂皇的“规矩”,
最终夺走了妈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那对价值连城的镯子,
后来成了她打麻将输掉后随手抵债的玩意儿。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笑意,
缓缓从我心底最深的角落弥漫开来,爬上嘴角。“规矩?体面?”我轻声重复,声音不大,
却奇异地穿透了背景里重新响起的嗡嗡议论声,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在张春兰咄咄逼人的逼视和顾明哲惊疑不定的目光下,
我不慌不忙地探手进随身那个小巧的晚宴包。
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坚硬、用廉价红绒布随意包裹的小物件。我慢条斯理地将它掏了出来,
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优雅和残忍的缓慢。然后,在所有人好奇、探究的目光聚焦下,
我猛地一扬手。“啪嚓!”红绒布散开,里面包裹的东西摔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沉闷又刺耳的碎裂声。不是什么温润通透的翡翠镯子。
而是两只粗制滥造、颜色浮艳的塑料镯子!劣质的绿色染料在撞击下裂开,碎片飞溅,
其中一小块甚至弹到了张春兰擦得锃亮的皮鞋尖上。“喏,
”我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对着瞬间石化的张春兰,
露出一个极致甜美又极致冰冷的笑容,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厅堂里,
“你要的‘传家宝’。拿去吧,仔细收好。反正你们顾家——”我故意拖长了尾音,
目光扫过顾明哲惨白的脸,再落回张春兰那张因极度震惊和羞怒而涨成猪肝色的肥脸上,
一字一顿,清晰无比:“也只配用这种地摊假货。”“轰——!”短暂的死寂后,
宴会厅彻底炸开了锅!如同滚烫的油锅里猛地泼进了一瓢冰水。“天呐!假的?她说什么?
顾家只配用假货?”“撕破脸了!彻底撕破脸了!这婚礼……”“快拍!大新闻!
苏氏千金婚礼现场怒摔婚戒,手撕婆婆!”“那婆婆刚才还趾高气扬要传家宝呢,
结果……噗!”议论声、惊呼声、快门疯狂按动的咔嚓声、甚至还有压抑不住的嗤笑声,
瞬间将原本喜庆的殿堂变成了混乱的闹市。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
聚焦在舞台中央我们三人身上,饱含着惊愕、兴奋、鄙夷和赤裸裸的看戏意味。
张春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紧接着又被汹涌的羞怒冲成一片骇人的紫红。
她浑身筛糠般剧烈地抖动着,
那只戴着假金戒指的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地上那摊刺眼的塑料碎片,嘴唇哆嗦得厉害,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被一口浓痰死死卡住,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小贱人!”终于,一声凄厉到破音的尖叫撕裂了嘈杂,“你敢!
你敢这么作践我们顾家!我……我撕了你这张……”她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疯牛,
张牙舞爪地就要朝我扑过来,肥胖的身体爆发出与其体型极不相称的凶猛。
腥臭的口风裹挟着唾沫星子,已经先一步扑面而来。“保安!”我站在原地,纹丝未动,
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淬了冰的穿透力,清晰地压过了现场的喧嚣。
话音未落,两道穿着深色制服、高大健硕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瞬间出现在张春兰身侧,
动作迅捷而专业。一人铁钳般的大手精准地扣住了她扬起的手臂,
另一人则不动声色地用身体挡住了她扑过来的路径。
张春兰那点可笑的蛮力在训练有素的安保面前,如同蚍蜉撼树。“放开我!你们这些看门狗!
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顾家的老夫人!是你们老板的亲家母!放开!
”张春兰歇斯底里地挣扎着,双脚乱蹬,精心盘好的发髻散落下来,
几缕油腻的头发粘在汗湿的额头上,状若疯妇。保安面无表情,如同两尊铁塔,
将她牢牢控制在原地。她徒劳的辱骂和挣扎,只引来更多鄙夷的目光和更加密集的快门声。
3 录音曝光“苏晚!”顾明哲终于从巨大的震惊和羞愤中挣脱出来,他的声音嘶哑,
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狂怒和难以置信。他猛地向前一步,试图抓住我的手腕,
眼神里充满了红血丝,昔日温润的面具彻底粉碎,只剩下狰狞。“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们顾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快给妈道歉!把戒指捡起来!
婚礼继续!否则……”“否则怎样?”我微微侧头,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迎着他喷火的目光,
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否则就像上辈子一样,把我骗上手术台,拔了我的氧气管,
再抱走我的孩子,夺走我苏家的一切吗?顾明哲?”我的声音并不大,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平静,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里,如同冰锥。
顾明哲脸上的狂怒瞬间凝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喉咙。血色从他脸上急速褪去,
只剩下一种见了鬼般的惨白和深入骨髓的惊恐。他瞳孔骤然放大,死死地瞪着我,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仿佛被无形的恐惧彻底扼住了咽喉。
那瞬间的失态和心虚,赤裸裸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苏小姐!苏小姐!
”一个扛着摄像机、话筒上贴着某知名门户网站LOGO的男记者奋力挤开人群冲到最前面,
话筒几乎要戳到我的下巴,语气急促而亢奋,“我是‘星闻速递’的记者!
请问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管’……这……这是否意味着您和顾先生之间存在着极其严重的、甚至涉及人身伤害的纠纷?
您选择在婚礼现场公开悔婚,是否与此有关?请您务必给公众一个解释!
”他的问题如同点燃引线的火星,瞬间引爆了所有媒体更大的疯狂。“苏小姐!请正面回答!
”“顾先生,苏小姐的指控是否属实?”“张女士,您对儿媳的指控有何回应?
”“婚礼是否就此取消?苏顾两家是否决裂?”无数话筒如同丛林般伸了过来,
闪光灯连成一片刺目的白昼,几乎要将我们吞噬。记者们亢奋的脸庞挤在一起,
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顾明哲从巨大的惊恐中猛地回神,意识到此刻的处境有多么致命。
他强行压下眼中的慌乱,努力挺直脊背,试图重新戴上那副深情款款、饱受委屈的面具。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刻意挤出的哽咽和沉重,
目光“深情”而“痛苦”地望向我:“晚晚……我知道,婚前筹备压力太大,
你最近精神状态一直不稳定,说了很多胡话,做了很多……出格的事。”他刻意停顿,
将“精神状态不稳定”和“出格”几个字咬得极重,试图引导舆论方向,“我理解,
我不怪你。但是……”他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变得无比沉痛,甚至微微泛红了眼眶,
“你怎么能……怎么能编造出如此恶毒、如此骇人听闻的谎言来污蔑我和我的家人?
什么手术台?什么拔氧气管?晚晚,我们那么相爱,我怎么可能伤害你?我知道你只是病了,
病得很重……”他一边说着,一边竟作势要单膝跪地,伸手去够地上那枚被我摔出去的钻戒,
姿态卑微而隐忍,
将一个被“疯癫”未婚妻伤害却依然不离不弃的深情男人形象演绎得入木三分。“够了!
”一声清脆冰冷、带着金属质感的断喝,如同冰水浇头,
瞬间冻结了顾明哲即将触碰到戒指的手指和他脸上那虚伪的悲情。
整个宴会厅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屏息的寂静。所有的目光,带着探究、震惊、期待,
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顾明哲维持着那个半跪的滑稽姿势,僵硬地抬起头,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我没有看他,只是从容地从晚宴包的夹层里,
拿出一个比口红大不了多少的银色U盘。金属外壳在灯光下反射着冷静的光芒。
“精神状态不稳定?胡言乱语?”我轻轻重复着他的话,指尖捏着那小小的U盘,
仿佛捏着能将他打入地狱的钥匙,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全场,“顾明哲,你和你妈,
还有你那位‘善解人意’的林薇薇小姐,
谋划着怎么吃绝户、怎么让我‘意外’消失、好顺理成章接手苏家财产的时候,
精神状态倒是稳定得很,思路清晰得令人发指。”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全场一张张或惊愕或兴奋的脸,最后定格在顾明哲骤然失去血色的面孔上,
一字一句,如同宣判:“需要我帮大家回忆一下吗?就在昨天下午,市中心‘云顶’咖啡馆,
靠窗的第三个卡座?”顾明哲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最后一丝侥幸的光芒彻底熄灭,
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灰败。我不再看他,
径直走向舞台一侧连接着巨大LED屏幕和音响控制台的技术区。
那里站着两个穿着工作人员马甲、早已被我提前交代好的年轻人,
他们脸上带着紧张和一丝隐秘的兴奋。“麻烦,连上主音响和大屏幕。”我将U盘递过去,
声音平静无波。“好的,苏小姐!”其中一个年轻人立刻接过,
手指在控制台上飞快地操作起来。整个宴会厅,数百人,此刻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那块巨大的、原本用来播放婚纱照的LED屏幕。
空气紧绷得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顾明哲瘫软在地,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
徒劳地试图发出阻止的声音:“不……不要……晚晚……求你……”张春兰被保安死死按着,
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嗬嗬声,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屏幕,充满了怨毒和绝望。下一秒,
屏幕骤然亮起。没有画面,只有一片漆黑。但音响里,清晰地传出了三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嘈杂的背景音,杯碟碰撞的轻响,瞬间将人拉回到那个弥漫着咖啡香气的午后角落。
首先是一个年轻女人娇柔做作、带着刻意讨好的声音,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明哲哥,
你放心啦,苏晚那个蠢女人,被你和阿姨哄得团团转,股份转让书她肯定看都不看就会签的!
等她把苏氏那20%的核心股份转给你,再加上阿姨那边操作的……嘻嘻,整个苏家,
迟早都是你的囊中之物呢!——这是林薇薇。紧接着,
是张春兰那标志性的、贪婪又刻薄的嗓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得意:哼,算她识相!
要不是看在她爹苏振海快不行了,就她这种赔钱货,也配进我们顾家的门?
让她签个字是抬举她!等股份到手,再想办法让她‘意外’出点事……医院里嘛,氧气啊,
麻醉啊,出点‘小意外’不是很正常?到时候,她肚子里那个小的,
是死是活还不是我们说了算?正好,她爹一蹬腿,苏家彻底绝户,
所有东西名正言顺都是我们明哲的!薇薇啊,到时候你可就是顾家名正言顺的少奶奶了!
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最后,
是顾明哲那刻意压低的、带着虚伪叹息实则充满算计的声音:妈,薇薇,小声点。
计划是没错,但苏晚现在毕竟还怀着孩子……虽然是个麻烦,但也是颗好棋子,
能稳住苏家那帮老狐狸。等孩子生下来,如果是个男孩,或许还能利用一下,
从苏振海那个老东西手里再榨点股份出来。如果不是……哼,处理掉就是了。总之,
苏家这块肥肉,我们吃定了!冷酷无情,如同在谈论牲口的买卖。
4 跪地反水录音还在继续播放着那些令人发指的细节谋划,但宴会厅里,
已经没有人再去仔细分辨那些具体的恶毒字眼了。“轰——!
”如同在沸腾的油锅里投入了一颗炸弹!惊骇、愤怒、鄙夷的声浪瞬间掀翻了整个屋顶!
“我的天!这是人话吗?!”“谋杀!这是赤裸裸的谋杀预谋!谋财害命啊!”“吃绝户!
太恶毒了!简直丧尽天良!”“报警!快报警!把这一家子畜生抓起来!”“顾明哲!
张春兰!你们还是人吗?!”“苏小姐!快离开他们!太危险了!”闪光灯疯狂地闪烁着,
几乎要将整个空间点燃。记者们完全疯了,
死灰的顾明哲、对着目眦欲裂疯狂挣扎咒骂的张春兰、对着那块还在播放着罪恶录音的屏幕,
拼命地按着快门。直播镜头更是贪婪地捕捉着这爆炸性的一幕,
将这场豪门婚礼瞬间变成的罪恶审判现场,同步推送给了全网!
谩骂声、谴责声、要求报警的呼喊声,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将顾家母子彻底淹没。
顾明哲瘫在冰冷的地上,双手死死抱着头,蜷缩成一团,
像一只被剥光了皮毛丢在冰天雪地里的癞皮狗,瑟瑟发抖,承受着千夫所指。
张春兰的咒骂和挣扎在巨大的声浪和保安的铁腕下,显得那么微弱而可笑。就在这时,
宴会厅侧门入口处,一阵小小的骚动传来。
一个穿着白色小礼裙、妆容精致却脸色惨白如纸的年轻女孩,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睛红肿,正是录音里的另一个主角——林薇薇!
她显然也听到了那响彻全场的录音,看到了这如同地狱般的场景。
她的目光先是惊恐地扫过瘫在地上的顾明哲,再掠过疯狂挣扎的张春兰,最后,
带着一种濒死般的绝望和孤注一掷的疯狂,
死死地定格在了舞台中央、如同风暴中心却岿然不动的我身上。
在全场目光和无数直播镜头的聚焦下,林薇薇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噗通”一声,
重重地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
清晰地透过离她最近的几个麦克风传了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