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著名芭蕾舞演员,从小把我当接班人培养。她撕碎我的画本骂我废物,
却不知诊断书是师姐伪造的!二十年后画展上,我当众播放录音:"让晓月永远别想跳舞!
"当那个匿名买下我所有画的"望月"身份曝光——全场震惊:竟是被我恨了二十年的亲妈!
1从有记忆起,聚光灯就是我的第二个太阳。它烤得我皮肤发烫,汗水在妆容底下悄悄爬行,
像一条条透明的虫。台下黑压压的人头攒动着,像一片会呼吸的沼泽。我知道她会来。
带着那股憋了二十年的怨气,像一把藏在棉花里的刀。果然,
我妈苏婉拨开那些伸过来的话筒,直挺挺地戳在我那幅画前面——《枷锁》。“林晓月。
”她声音压得死低,可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刮得我脸皮生疼,“我千方百计供你学舞,
你就用这玩意儿打我脸?”台下那些看热闹的,一下子全哑巴了,耳朵竖得比兔子还尖。
我刚想张嘴,另一个影子就贴了过来。一股子劣质香水味儿,甜得发腻,像烂掉的玫瑰。
“师母,您消消气,晓月她…她不是存心的。”柳菲菲。还是那副样子,脸抹得跟刷墙似的,
眼圈说红就红,一把搀住我妈胳膊,转头对着底下就开嚎,
声音尖得能扎破耳膜:“晓月太不懂事了!师母为她操碎了多少心?
她怎么能这么戳自己亲妈的心窝子啊?”底下闪光灯噼里啪啦就响起来了,
跟过年放炮仗似的。“苏老师,您怎么看女儿这画?”“林晓月,
你这画儿到底想表达啥意思?”我压根没理那些嗡嗡叫的苍蝇,
也没看柳菲菲在那儿演独角戏。抄起话筒,手指头有点凉,声音不大,
但全场都听得见:“妈,今儿个,我得先谢谢陈医生。”我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笑。
“谢他当年那张纸——一滴眼泪就能晕开字的‘瘫痪风险’诊断书。”嗡——整个场子,
死静。掉根针都能砸出响儿。苏婉那张脸,唰一下,白得跟刷了层石灰。
“第二个要感谢的人,就是一个叫望月的收藏家,这幅画的灵感,来自她/他——这些年,
只有他/她一直买我的画。”柳菲菲那假惺惺的手还僵在半空,想张嘴,
被我后面的话直接堵死。我扭过头,眼珠子跟钉子似的,死死钉在她那张假脸上,
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像在吐冰碴子:“然后,我最该谢的,是你,我的好师姐。
”“没你当年那些‘悄悄话’,我妈…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对我那么‘失望’。”柳菲菲的脸,
唰一下,血色全没了,比墙皮还白。底下炸了锅。“啥意思?”“什么悄悄话?
”“诊断书有问题?”闪光灯疯了似的闪,晃得人睁不开眼。苏婉看着我,嘴皮子哆嗦,
手指头掐着掌心:“晓月…你…你说什么?”我心里头那股劲儿,憋了二十年了。酸,涩,
还有点想笑。二十年了,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妈,
”我看着她眼睛,那里面全是茫然和震惊,“你真觉得…是我自个儿,不想跳芭蕾了?
是我嫌苦,嫌累,半道儿撂挑子了?”柳菲菲这会儿终于找回魂儿了,往前一凑,
眼泪说来就来,跟水龙头坏了似的:“晓月!你别胡说八道!
当年明明是你自己…”“是我自己什么?”我打断她,声音冷得吓人,像结了冰的湖面,
“是我自己跟你说,跳芭蕾太苦,没前途,不如画画轻松?是我自己求你,帮我告诉我妈,
说我就是个吃不了苦的怂包?”柳菲菲的眼珠子,猛地一缩,像被针扎了。
底下记者手里的笔,刷刷刷,快写飞了,恨不得把每个字都刻下来。我的声音透过话筒,
清清楚楚砸进每个人耳朵里:“还是我自己,让你告诉我妈,说我在画室里鬼混,
心思早就不在芭蕾上了?”柳菲菲那张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牙一咬,
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晓月!我不知道你为啥这么说!可师母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扭头,又看向我妈,她整个人都在抖,“对吧,妈?你从来不知道,
你撕了我画本那天晚上,我发着高烧,到底跟师姐说了什么。”苏婉张着嘴,
喉咙里像卡了鱼刺,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死死盯着我,又看看柳菲菲。底下的人,
气儿都不敢喘,眼珠子在我们仨身上来回转,等着看这场大戏怎么收场。我扯了扯嘴角,
想笑,没笑出来。行,都到这份上了。我攥紧了话筒,指节发白。空气,好像突然凝固了。
2”二十年前,练功房。”我吐出这几个字,声音稳得像冻了千年的冰。
台下闪光灯疯了似的闪,噼里啪啦砸在我脸上,烫得慌。我知道,这场我憋了二十年的戏,
终于开场了。我妈,苏婉,那张平时保养得能掐出水的脸,“唰”一下,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手指头抖得,跟秋风里最后那点枯叶子似的。她当然记得。那天,
我脚踝的旧伤跟疯狗一样咬我,疼得我眼前发黑,整个人“哐当”砸在冰冷的地板上,
骨头缝里都往外冒寒气。她冲过来,嘴里骂骂咧咧:“没出息的东西!这点疼都忍不了?
”可那双眼睛,骗不了人,里头的心疼快漫出来了。我当时还傻乎乎地想,嘿,
妈还是疼我的。我猛地一扭头,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
“唰”地钉死在台下那个拼命想往人堆里缩的女人身上——柳菲菲,我的“好”师姐。
“柳菲菲,”我声音不高,可每个字都像冰锥子,狠狠凿进空气里,“为了练好那个破动作,
在我旁边,整整六个钟头!‘砰’地一声,栽倒了,对吧?”“那动静,可真不小,
跟摔了个大西瓜似的。”记者们“嗡”一下全围了上去,把她堵得死死的。她那张脸,青了,
灰了,像糊了一层死气沉沉的墙皮。“母亲自抱着她去的医院,守了一整宿,眼都没合。
”我喉咙有点发紧,咽了口唾沫,那滋味儿,跟吞了沙子似的,“打那以后,你就认定了,
柳菲菲跟你一样,是能为芭蕾把命都豁出去的‘自己人’。信她,信得死心塌地,掏心掏肺,
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给她。”苏婉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可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只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出院了?好戏才他妈开场呢。”我把话筒往上举了举,
手心全是黏腻的冷汗,“柳菲菲端着水杯,凑到你跟前,那声音压得低低的,跟做贼似的,
‘告密’。”全场静得吓人,只剩下相机快门的“咔嚓”声,像催命的鼓点。“她说啥来着?
”我死死盯着柳菲菲,她眼神躲闪,像阴沟里见了光的老鼠,“哦,想起来了。
她说:‘师母,您别逼晓月了。我昨儿听她跟同学抱怨,说跳舞太遭罪了,骨头都要散了,
远不如画画轻松,随便划拉两笔就能被人夸天才。’”“轰——”底下瞬间炸开了锅,
又猛地收住,死一样的寂静,压得人喘不过气。苏婉身子猛地一晃,要不是旁边有人扶着,
差点一头栽下去。她终于想起来了,那个闷热得让人烦躁的下午,那句像火星子一样,
瞬间引爆她所有怒火的“告密”。“妈,你当时啥样,还记得吗?
”我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刮过来的风,“就因为你信她信到骨头缝里,这句话,
直接把你点着了!炸了!那点心疼?‘唰’一下,全变成了被亲闺女‘背叛’的暴怒!
你冲过来,像头发了疯的母狮子,
从我书包里硬生生把那画本子扯出来——”我模仿着那刺耳的声音:“‘刺啦——’!
撕了个粉碎!纸片子飞得满屋子都是!”苏婉捂住了脸,肩膀剧烈地抽动,
眼泪无声地往下淌,砸在地板上。“你说啥来着?”我一字一顿,
把那句剜心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个字都带着血,“‘废物!我苏婉的闺女,
绝不能是个投机取巧的怂包!’”柳菲菲终于绷不住了,尖叫起来,
声音抖得不成调:“晓月!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当时就是…就是…”“就是啥?
”我厉声打断,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就是‘好心’?就是‘关心’师妹?
”看着她那张惨白扭曲的脸,我心里憋了二十年的那口恶气,“噌”地一下顶到天灵盖!
痛快!***的痛快!像三伏天灌了一整瓶冰汽水!“我当时烧得迷迷糊糊,浑身滚烫,
看着那碎纸片子像雪片一样飞…”我转向苏婉,声音哽了一下,眼前有点模糊,“妈,
你知道那天晚上,烧得说胡话的时候,我跟柳菲菲说了啥吗?”苏婉拼命摇头,眼泪决堤,
妆花得一塌糊涂。“我求她。”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那股又酸又涩的劲儿,
“我烧糊涂了,拉着她的手,像抓着救命稻草,‘师姐,
画了幅她跳《天鹅湖》的画…想等她生日…送给她…’”台下瞬间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跟拉风箱似的。“结果第二天,柳菲菲告诉我,她跟你说了。”我目光如刀,
再次狠狠钉死柳菲菲,“她说你的原话是啥?柳菲菲!当着所有人的面!你敢再说一遍!
你是怎么编的?!说啊!”柳菲菲的脸已经不是白了,是死灰!
嘴唇哆嗦得像秋风里破窗户纸,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会“嗬嗬”地喘气。“你说!
”我替她吼出来,声音像冰锥砸在水泥地上,又冷又硬,“师母,
晓月让我告诉你别再逼她了!她林晓月就是不想跳舞,晓月承认自己是个废物!
求求母亲别再让我跳芭蕾!是不是?!是不是***说的!”我死死盯着苏婉,
声音哑了:“打那儿起,咱娘俩中间,就横了条沟!深不见底!比东非大裂谷还深!
”“后来,医院那张‘永久禁舞’的诊断书,倒成了咱俩心照不宣的停战牌。
”我看着跪在地上,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苏婉,心里那片荒凉地,呼呼地刮着北风,
“她以为我背叛了梦想,我以为她亲手掐死了我的魂儿。而柳菲菲呢?
” 我仿佛又看见她殷勤地给苏婉倒洗脚水的样子,恶心!我冷笑,
手指像标枪一样指向那个瘫软在地、抖如筛糠的女人:“她如愿了!
成了你身边唯一的‘好闺女’!贴心,孝顺,鞍前马后,比亲闺女还亲!像条…哈巴狗!
”“妈,二十年了…”我的眼泪终于也滚了下来,滚烫,烧得脸颊生疼,“你知道我恨啥吗?
我恨你不信我!恨你连个张嘴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更恨你…恨你那么轻易,
就把我像垃圾一样扔了!就为了这个满嘴跑火车的***!”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闪光灯疯了似的闪,白光刺眼,几乎要瞎。“可我现在才他妈整明白!”我胡乱抹了把脸,
把话筒像武器一样狠狠对准地上那摊烂泥,“柳菲菲!把咱娘俩,当猴耍了!整整二十年!
像两个天大的笑话!”我往前一步,话筒几乎要戳进她因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里,
声音淬着二十年的寒冰,一字一句砸下去:“柳菲菲,你说说,看着我们母女反目成仇,
看着我像条死狗一样被踩进泥里…这滋味儿,你觉得是不是很爽?嗯?!”柳菲菲彻底瘫了,
烂泥一样糊在地上,除了抖,什么都不会了。空气凝固了。时间也他妈停了。所有的目光,
所有的镜头,都死死锁在台上这三个女人身上——一个崩溃痛哭、妆容尽毁的母亲,
一个原形毕露、瘫软如泥的骗子,还有一个,
刚刚亲手撕开二十年血淋淋伤疤、浑身都在发颤的女儿。我扔掉话筒,金属外壳砸在地上,
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盖过了所有的抽泣和快门声。“妈,
这迟到了二十年的‘生日礼物’,您敢不敢收?
”3"晓月......你......你真这么恨妈?"我妈苏婉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子,
像根绷到极限的弦。她站在聚光灯下,脸上的妆被泪水冲得七零八落,整个人摇摇欲坠。
就因为我没说话。就因为我沉默地看着柳菲菲表演。就在刚才,
我那个"好师姐"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独角戏。我那句质问刚撂下,她脸色"唰"就变了,
比川剧变脸还快。她一把甩开我妈的胳膊,两步就扎进了记者堆里。眼泪?说来就来。声音?
抖得跟筛糠似的:"晓月!我真没想到你这么狠!为了自己火,连亲妈和师姐都敢污蔑!
"底下那些镜头,"唰"一下全对准了她,跟饿狼见了肉似的。"各位!"她抹了把脸,
嗓门拔得更高,恨不得全场都听见,"师母早说了,晓月就不是跳舞那块料!亲口跟我说的!
她说对这闺女彻底死心了,放弃她,是怕她成了自己一辈子的污点!
"我看见我妈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站稳。那脸色,白得像刷了层墙粉。柳菲菲瞅见了,
立马又捅一刀,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扎心:"师母还说,幸好还有我这个让她省心的闺女!
"她哭得梨花带雨,手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子上,"你那自由?呸!那是师母可怜你,施舍你!
供你学画?那是看你没路走了!"底下"轰"一声炸了。"***!惊天大反转!
""闹半天是亲闺女坑妈啊!""林晓月真不是东西!"手机举得跟小树林似的,
闪光灯晃得我眼睛生疼。直播弹幕嗖嗖飞:弹幕:虎妈被亲女儿背刺!
弹幕:天才画家竟是白眼狼!我心里那叫一个堵啊,酸水咕嘟咕嘟往上冒。
看着柳菲菲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像吞了只苍蝇。我知道,这步最难熬。我妈这辈子最要强,
现在被架在火上烤。可没办法,不把她逼到墙角,柳菲菲那张画皮就扒不下来。我得忍。
"林晓月,你哑巴了?"柳菲菲假模假式地擦了擦干巴巴的眼角,声音尖利,
"师母连棺材本都掏给你了!你就这么报答她?"底下跟着起哄:"道歉!""不孝女!
""苏老师倒了八辈子血霉!"我杵在那儿,像被钉在耻辱柱上,千夫所指。那些骂声,
那些镜头,像针一样扎过来。可我心里一点不慌,反而有点想笑。看着柳菲菲那张假脸,
我冷呵一声:演,接着演。我看你能蹦跶到几时。我妈就是这时候抖着走过来的。
她抓住我的胳膊,指甲都快掐进我肉里了,
嗓子哑得像破锣:"晓月......你......你真这么恨妈?"她眼里全是伤,
那种被最亲的人捅刀子的伤。看得我心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我咬着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