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来贵州，是为了拍一组"深山里的夜生活"。听说这里的苗寨晚上特别热闹，
姑娘们穿着银饰跳舞，小伙子们吹着芦笙求爱。作为一个多情好色的单身汉，
这种地方简直就是天堂。但我没想到，天堂里也会有妖精。事情发生在第三天晚上。
我在西江千户苗寨的一家小酒馆里喝米酒，跟当地一个自称"苗寨吴彦祖"的小伙子拼酒。
这家伙长得确实帅，就是酒量不行，三碗下去就开始抱着柱子唱山歌。我正笑得前仰后合，
突然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不是米酒的醇香，也不是苗家酸汤鱼的酸香，
而是一种...怎么说呢，像是刚出炉的烤鸡混着野花的味道。"帅哥，一个人啊？
"声音从背后传来，酥得我差点从凳子上滑下去。转头一看，是个穿着改良版苗服的姑娘，
二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白得发光，眼睛大得像铜铃，嘴唇红得像...像鸡冠。
"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我咧嘴一笑，露出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要来碗米酒吗？
"她摇摇头，直接在我旁边坐下，手肘撑在桌上，托着下巴看我："我不喝酒，
但我可以看你喝。"我挑了挑眉："为什么？""因为你好看啊。"她说得理所当然，
"而且你身上有股特别的味道。"我下意识闻了闻腋下："我今天洗澡了啊。
"她咯咯笑起来，声音清脆得像银铃："不是汗味啦，是...阳气。
"我当时就乐了："姑娘，你是不是古装剧看多了？还阳气，你怎么不说我印堂发黑，
需要双修才能化解呢？""双修也不是不行。"她眨眨眼，突然凑近我耳边，
热气喷在我耳廓上，"我叫金羽，金色的金，羽毛的羽。你呢？""吴江。
"我往旁边挪了挪，这姑娘太热情了，热情得有点吓人，"口天吴，江水的江。
""吴江..."她念着我的名字，舌头轻轻卷着，"真好听，像条温柔的大河。
"我差点被米酒呛到："姑娘，你这撩汉技术跟谁学的？太生猛了吧？"金羽歪着头看我，
表情突然变得很认真："我不是姑娘，我是鸡精。""鸡精？"我哈哈大笑，
"你是说你做菜特别咸？"她翻了个白眼，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她胸口："你摸摸，
我没有心跳。"我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因为她说自己没有心跳——事实上我清晰地感受到了掌心下的跳动——而是因为...妈的，
手感真好。"你...你..."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金羽得意地笑了："骗你的啦，
我当然有心跳。但我真的是鸡精，修炼了一千年的鸡精。"我抽回手，
决定配合她演下去："哦？那你为什么找上我？""因为你阳气足啊。"她眼睛亮晶晶的，
"我在山上修炼得好好的，突然闻到你的味道，就跟过来了。你知道对我们妖精来说，
阳气足的人类就像...像...""像肯德基对吃货的吸引力？"我接话。
她拍手大笑："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我摇摇头，
心想这姑娘要么是cosplay玩上瘾了，要么就是喝多了。但看她面前确实没有酒杯，
眼神也清明得很。"那你现在想怎样？"我问，"吸干我的阳气？"金羽舔了舔嘴唇，
这个动作让我后背一凉："那多浪费啊。我想...跟你回家。""哈？
"我差点把酒喷出来，"姑娘，我们才认识十分钟！""对你来说是十分钟，
对我来说已经观察你三天了。"她神秘兮兮地说，"从你第一天到苗寨，我就注意到你了。
你给老奶奶拍照没收钱，还给流浪狗买香肠...是个好人。"我眯起眼睛："你跟踪我？
""保护你。"她纠正道，"这山里妖精可多了，不止我一个。有些可凶了，
专挑你这种阳气足的帅哥下手。"我实在忍不住了："金羽小姐，你是不是该吃药了？
"她突然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表情严肃得可怕："吴江，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没等我回答，
她突然做了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她的脖子以不可能的角度扭转了整整一百八十度，
然后又转了回来。"卧槽！"我直接从凳子上跌了下去，酒馆里其他客人纷纷看过来。
金羽蹲下来，凑近我的脸："现在信了？
"我咽了口唾沫："你...你的脖子...""鸡不都这样吗？"她理所当然地说，
"我们鸡精虽然修炼成人形，但有些本能还是改不了的。比如早上五点准时醒，
看到虫子就想啄，还有...""停停停！"我举手投降，"我信了，我信了还不行吗？
"她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把我拉起来："那现在可以带我回家了吗？我需要个地方住，
城里妖气重，我待久了会现原形。"我揉着太阳穴："为什么是我？""因为你帅啊。
"她说得理直气壮，"而且你阳气足，跟你在一起我能维持人形更久。"就这样，我，吴江，
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在贵州西江千户苗寨的一家小酒馆里，
被一个自称"鸡精"的漂亮姑娘缠上了。回到民宿的路上，金羽蹦蹦跳跳地跟在我身后，
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真的像只小鸡。"你能不能别这么笑？"我无奈地说，
"怪瘆人的。""我控制不住嘛。"她委屈巴巴地说，"开心的时候就会这样。
我们鸡精表达快乐的方式就是咯咯叫。"我叹了口气："那你生气的时候呢？""会炸毛。
"她做了个头发竖起来的动作，"还会啄人。"我决定不再问下去了。
民宿老板看到我带了个姑娘回来，冲我挤眉弄眼。我懒得解释，直接带金羽上了楼。一进门，
金羽就扑到了床上，打了个滚："好舒服啊！比山洞舒服多了！
"我靠在门框上："你之前住山洞？""对啊。"她坐起来，晃着两条白皙的小腿，
"修炼的时候都住山洞，冬暖夏凉。不过现在人类开发得太厉害，好多山洞都被填平了。
"我放下相机，倒了杯水："所以...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金羽歪着头想了想："暂时没想好。可能是你的阳气，也可能是你的心。
"我差点被水呛到："这么直接？""我们妖精不兴人类那套弯弯绕绕。"她跳下床，
走到我面前，仰头看着我，"喜欢就是喜欢，想要就是想要。"我低头看着她，
突然发现她的睫毛长得离谱，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那你喜欢我什么？
""都说了你帅啊。"她伸手戳了戳我的腹肌，"而且身材好，阳气足，
性格也不错...除了有点怂。"我抓住她乱戳的手："谁怂了？""你啊。
"她挣脱我的手，突然踮脚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被鸡精亲一下就紧张成这样，
不是怂是什么？"我摸着被亲的地方，哭笑不得："你这妖精怎么这么不要脸？
""要脸干嘛？"她理直气壮地说，"又不能吃。"那天晚上，我睡地板，金羽睡床。
半夜我醒来，发现她蜷缩在我旁边，像只小鸡一样窝在我怀里。我本想推开她，
但看她睡得那么香，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把被子往她那边拉了拉。
"吴江..."她迷迷糊糊地嘟囔，"你的味道真好闻..."我无奈地笑了："睡吧，
小妖精。"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咯咯"声吵醒的。睁开眼，发现金羽已经醒了，
正坐在窗台上梳头发。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了一层金边。不得不说，
这画面美得像幅画。"早啊，帅哥。"她冲我抛了个媚眼，"睡得好吗？"我坐起来，
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如果你不打呼噜的话，我会睡得更好。""我才不打呼噜！
"她气鼓鼓地说，"我们鸡精睡觉很安静的！""是吗？"我挑眉，
"那你昨晚为什么一直'咯咯咯'地笑？"她脸一红："那...那是我在做美梦！
"我懒得拆穿她，起身去洗漱。金羽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喋喋不休地问东问西。
"吴江，你今天要去哪儿拍照啊？" "吴江，你喜欢吃辣吗？" "吴江，你有女朋友吗？
"我刷着牙，含糊不清地回答："没有，没有，没有。"她眼睛一亮："那现在有了！
"我差点把牙膏沫喷出来："什么？""我啊！"她转了个圈，裙摆飞扬，"从今天开始，
我就是你女朋友了！"我漱了漱口，无奈地说："金羽小姐，感情是需要两情相悦的。
""你不喜欢我吗？"她突然凑近，鼻子几乎贴到我的鼻子，"我这么漂亮，这么可爱，
还会下蛋...""等等！"我后退一步，"你会什么？""下蛋啊。"她理所当然地说，
"虽然现在是人形，但如果现出原形的话，一天能下一个呢！要不要看？""不用了！
"我连忙摆手，"这个真的不用了！"她撇撇嘴："人类真没意思，连鸡蛋都不喜欢。
"我叹了口气，决定换个话题："金羽，你...你真的不是人类？"她眨眨眼，
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觉得人类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吗？"我试着挣脱，
发现纹丝不动："好吧，我信了。能松手了吗？"她松开手，得意地笑了："这还差不多。
走吧，我带你去吃早饭，我知道哪家的米粉最好吃！""你怎么知道？
""鸡的嗅觉是人类的十倍。"她骄傲地说，"我能闻出三条街外哪家店的辣椒最正宗。
"就这样，我跟着一只自称"鸡精"的姑娘出了门。路上她一直挽着我的胳膊，
像只粘人的小猫——或者小鸡。米粉店老板看到我们，笑着问："小两口来旅游啊？
"金羽立刻点头："对啊！我们是来度蜜月的！"我差点被米粉呛死："金羽！""怎么了？
"她无辜地看着我，"我说错了吗？"我压低声音："我们昨天才认识！""那又怎样？
"她理直气壮地说，"我都观察你三天了，足够了解了！"我无言以对，只好埋头吃粉。
金羽则兴致勃勃地跟老板聊起了天，从米粉的做法一直聊到苗寨的传说，听得老板连连点头。
"小姑娘懂得真多。"老板赞叹道，"连我们祖传的酸汤配方都知道。
"金羽得意地看了我一眼："那当然，我可是...呃，美食爱好者！"吃完早饭，
我打算去拍些照片。金羽自告奋勇要当我的向导。"我知道哪里风景最好！"她拉着我的手，
"跟我来！"我被她拽着跑，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自称"鸡精"的姑娘，
虽然行为古怪，但莫名地让人...不讨厌。路上，她突然停下脚步，
严肃地看着我："吴江，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什么事？""你的阳气很特殊。
"她凑近我，压低声音，"不只是我，其他妖精也能闻到。所以...你要小心点。
"我皱眉："什么意思？""意思是，"她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别被其他妖精发现你。
有些妖精...可不像我这么友善。"02清晨五点整，我被一阵有节奏的"咚咚"声惊醒。
睁开眼，发现金羽正用额头撞击我的胸口，活像只啄米的小鸡。"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她欢快地宣布，金色瞳孔在晨光中闪闪发亮。我痛苦地捂住眼睛："祖宗，
人类需要八小时睡眠...""鸡只需要四小时！"她拽开我的被子，突然凑近嗅了嗅，
"咦？你裤子里藏了什么？鼓鼓的..."我瞬间清醒，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冲进浴室。
关门前听见她在后面咯咯笑："害羞什么呀！我们鸡类交配都是公开进行的！
"冷水冲了十分钟才冷静下来。镜子里的我挂着两个黑眼圈，活像被妖精吸干精气的书生。
等等，从某种角度来说确实如此。走出浴室时，金羽正在窗台上做拉伸。她双手撑地，
屁股翘得老高，苗裙翻下来露出大片雪白——我立刻转身面壁。"早餐想吃啥？
"她头朝下倒挂着问我，"虫子宴还是谷子拼盘？""..."我选择饿死。
"最后我们去了民宿隔壁的早餐店。金羽对老板娘养的芦花鸡产生了浓厚兴趣，
蹲在鸡笼前用"咯咯咯"的声音跟它聊了十分钟。"它说什么？"我咬着油条问。
"说你是它见过最帅的两脚兽。"金羽认真翻译，"它还问你能不能给它留个种。
"油条卡在了喉咙里。回民宿的路上，金羽突然拽住我躲到墙角。
她神色凝重地指着街对面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看见没？那是黄鼠狼精！
"我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到个普通上班族："你确定？他看着挺像会计啊。
""他尾巴露出来了！"金羽紧张地抓着我胳膊，"我们鸡类最怕黄鼠狼！
你快用阳气震慑他！"我正想吐槽，
突然看见那男人的风衣下摆确实有条毛茸茸的东西一闪而过。再眨眼时，
男人已经消失在人流中。"完蛋完蛋..."金羽揪着自己头发原地转圈，
"他肯定是闻到你味道了！都怪你阳气太香了！
"我忍不住闻了闻腋下："我用的可是六神沐浴露...""不是那种香啦！
"她急得直跺脚，"是灵魂的味道！像刚出炉的烤鸡腿对饿鬼的吸引力！
"这个比喻让我后背发凉。金羽突然扑进我怀里，
脑袋抵着我下巴："从现在起我要寸步不离地保护你！"路人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
殊不知我抱着的可能是个定时炸弹。回到房间，金羽开始布置"结界"。她把枕头撕开，
用羽毛在门口摆出奇怪的图案，又咬破手指在窗户上画符——结果疼得直掉眼泪。
"你们鸡精都这么虎吗？"我给她贴创可贴。"我们族规第38条，"她抽着鼻子说，
"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我手一抖把创可贴贴她鼻孔上了。午后我去苗寨拍照，
金羽像条小尾巴似的跟着。她坚持要穿苗族服饰，银饰叮叮当当引来无数游客拍照。
有个拿单反的大叔凑过来："小姑娘，能给你拍组写真吗？
报酬好商量..."金羽眼睛一亮："能换多少斤小米？"我赶紧把她拽走。路过银饰店时，
她盯着柜台里的鸡形吊坠看了很久。我鬼使神差买下来送她，
她开心得当场下了一颗蛋——好吧我开玩笑的，但她确实蹦起来在我脸上啄了一口，
留下个口红印。傍晚的苗寨篝火晚会，金羽成了绝对焦点。她跳芦笙舞时腰肢软得像没骨头，
银饰在火光中闪烁，美得像个精灵。几个小伙子争着给她敬酒，她骄傲地宣布："我有主了！
"然后指向正在啃烤鱼的我。人群发出遗憾的叹息。
我低头发现烤鱼上多了几根金色羽毛——这丫头兴奋过头掉毛了。回民宿时路过一条暗巷，
金羽突然炸毛——字面意义上的。她头发根根竖起，把我推进墙角，
双臂撑在我耳边："别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竟可耻地心跳加速。
黑暗中传来"沙沙"声，那个风衣男人从阴影中走出，眼睛在月光下泛着绿光。"金羽，
好久不见。"他声音像砂纸摩擦，"听说你找到了纯阳体？"金羽后背弓起，
像只准备战斗的母鸡："黄十八！你敢动他我就啄瞎你的眼！"名叫黄十八的男人笑了，
露出尖利的犬齿："千年鸡精为个人类发怒？真是稀奇。"他突然抽动鼻子，
"等等...你身上有他的味道...你们交配了？""放屁！"金羽抄起路边的砖头，
"我们清清白白！""那你紧张什么？"黄十八眯起眼，"除非...你爱上他了？
"金羽的砖头掉在地上。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慌乱的样子，连羽毛都变成了粉红色。
黄十八大笑："有意思！看来我不仅要吸他阳气，还要夺你所爱！"他猛地扑来，
风衣展开像对蝙蝠翅膀。金羽尖叫一声把我推开，自己却被掐住脖子按在墙上。
我抄起垃圾桶砸过去，黄十八头也不回地甩尾——那条黄鼠狼尾巴居然变长抽在我胸口，
疼得我跪倒在地。"吴江！"金羽挣扎着喊，"快跑！"我怎么可能跑？
抓起更多杂物砸向黄十八。这家伙终于被激怒，转身朝我走来。就在他利爪即将碰到我时，
金羽发出一声刺耳的鸣叫——她的指甲暴涨成爪，头发化作金色羽冠，
背后展开一对巨大的翅膀。月光下，她半人半鸡的模样既恐怖又美丽。"不准...碰他！
"金羽的声音带着重音，一翅膀把黄十八扇到十米开外。黄十八爬起来，
惊疑不定："你竟然为他现原形？不怕遭天谴吗？"金羽没回答，
第二翅膀直接把他扇出了巷子。远处传来重物落水声，接着是愤怒的咒骂。我呆坐在地上，
看着金羽慢慢恢复人形。她虚弱地滑坐在地，我连忙爬过去接住她。
"笨蛋..."她靠在我怀里喘气，"让你跑不跑..."我摸到她后背全湿了，
不知是汗还是血："你受伤了？""现原形很耗法力..."她声音越来越小，
"可能要变回鸡了..."我慌了："怎么帮你？""阳气..."她虚弱地指着我嘴唇，
"亲我..."这发展太魔幻，但我还是低头碰了碰她的唇。一股暖流从我体内流失，
金羽的脸色立刻红润起来。她突然伸手按住我后脑勺加深这个吻，舌头灵活得不像人类。
分开时我们俩都气喘吁吁。
金羽舔着嘴唇回味："比小米好吃多了..."我耳朵烧得厉害："你这是趁人之危！
""鸡精报恩都这样。"她理直气壮地整理衣服，"走吧，趁黄十八还没回来。
"那晚金羽坚持要睡我怀里，说是"补充阳气"。半夜我醒来，发现她蜷缩成一小团，
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月光下她睡颜纯净如婴，完全看不出是能打飞黄鼠狼精的狠角色。
我轻轻拨开她额前碎发，
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可能喜欢上这只疯疯癫癫的鸡精了。第二天清晨，
我是被热醒的。金羽像八爪鱼似的缠着我，额头贴着我脖颈，呼吸灼热。"金羽？
"我推推她，"你发烧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
瞳孔变成细长的竖瞳："吴江...我好像...要下蛋了..."我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03"下蛋？！"我声音劈了八个叉，后背紧贴着浴室门板，
仿佛那是什么能阻挡超自然生物的结界。金羽蜷缩在床上，
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就是...生理期啦！
我们鸡精管这个叫下蛋周期..."我大脑当机了三秒："所以你不会真的下个鸡蛋出来？
""当然会啊！"她委屈地揪着床单，"不过是半透明的灵力蛋...啊！开始了！
"她突然弓起身子，裙子下摆鼓起一个可疑的圆形。
我眼睁睁看着一颗拳头大小的水晶蛋从她裙底滚出来，在床单上骨碌碌转了两圈。
蛋壳里流淌着金色光晕，像装了一汪液态阳光。
"这...这..."我语无伦次地指着那玩意，"这能煎着吃吗？
"金羽抄起枕头砸我："吃你个头！这是浓缩的灵力精华！"她虚弱地趴在床边，
"快...快帮我接住下一个..."我手忙脚乱地冲过去，正好接住第二颗蛋。
触感温润如玉，还带着金羽身上的烤鸡香味。诡异的是，这蛋在我手心微微震动，
仿佛有生命般。"通常一年就一次..."金羽喘着气解释，
"但吸了你的阳气后提前了..."第三颗蛋出来时她疼得直咬我肩膀。我龇牙咧嘴地数着，
总共接了七颗，摆满半个床头柜。最后那颗特别小，壳上还有心形花纹。"这是赠品。
"金羽虚弱地开玩笑，"集齐七颗可以召唤神鸡..."我拿毛巾给她擦汗，
发现她体温高得吓人。金色睫毛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粘在脸上，看着怪让人心疼。
"需要我做些什么？"我轻声问。她突然抓住我手腕："帮我孵蛋。""啥？！
""用你的阳气孵。"她认真解释，"就像昨天亲亲那样，
但要持续供能..."我耳朵尖发烫："具体怎么操作？"金羽突然露出狡黠的笑，
拽着我衣领拉近距离："首先，脱掉上衣..."二十分钟后，我光着膀子盘坐在床上，
七颗灵力蛋围在腰间。金羽跪坐在我对面，双手与我十指相扣。她闭着眼念念有词，
我们的额头相贴，呼吸交错。"专心点！"她拍开我偷瞄她领口的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