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爸林大柱,正是二十五六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身黝黑的腱子肉,力气大得能扛起两袋水泥健步如飞。可这副好身板,却配了个不识字的脑袋。他这辈子认得最全乎的字,除了自己的名字,大概就是工地上那些安全第一、小心落石的标语牌。以往在工地上结算工钱,签那些印着密密麻麻小字的合同,都是林春妈张秀兰的活计。
张秀兰不同。虽然生在川东闭塞的山村,但有个曾经是女先生的妈(陈外婆),硬是咬着牙供她念完了初中。在普遍文盲的民工堆里,她算是个文化人。她认得合同上大部分的字,能掰扯清楚工钱是按天算还是按方算,加班费有没有单算。虽然沉默寡言,但关键时候,那双读过书的眼睛,像探照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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