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开了直播，镜头怼着他头顶金光闪闪的“-99999”：“家人们，这负功德值见过没？”
弹幕瞬间炸锅：“负功德？
这得造了多大的孽？”
“顾影帝捐的十所希望小学是假的？”
“他冒死救下的落水儿童也是剧本？”
我摇头：“真的，但功德被偷了。”
直播间突然涌入大批水军：“骗子！
蹭热度***！”
我反手甩出追踪符，金光直指顶流小花别墅。
顶流粉丝疯狂举报我直播间。
下一秒，顾淮舟头顶数值疯狂回正，金光照亮半个直播间。
我对着镜头微笑：“偷功德的，天雷马上到你家。”
顾淮舟头顶那串数字，炸了。
不是物理意义上的爆炸，是数值层面的核爆。
前一秒，那数字还稳稳当当地悬在他乌黑浓密的发顶上方，像一轮小小的、温暖而不刺眼的金色太阳——+98765。
这是顾淮舟的功德值。
在这个玄学复苏、天道规则偶尔抽风显化点神异的世界里，这玩意儿就像某些人的征信报告，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关键时刻能救命，也能要命。
尤其对公众人物而言，功德值的高低，几乎成了人品和运道的硬通货。
顾淮舟的功德值，圈内闻名。
出道十年，零绯闻，零差评，慈善榜上的钉子户，官方认证的德艺双馨。
那金灿灿的五位数，是他行走娱乐圈最硬的护身符。
此刻，他正站在慈善晚宴的聚光灯下，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高定西装，衬得肩宽腿长，面容在无数闪光灯下依旧俊美得无可挑剔，唇角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温润如玉的笑意。
他微微倾身，准备在主办方巨大的、象征“希望”的琉璃雕塑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签名笔的笔尖，距离琉璃表面还有零点零一公分。
异变陡生！
没有任何预兆！
那轮悬在他头顶、象征着无瑕声誉的金色小太阳，猛地向内坍缩！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贪婪的巨口狠狠吞噬！
金光瞬间黯淡、扭曲！
如同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屏幕，疯狂地闪烁、跳动！
数字像是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疯狂地翻滚、重组！
+98765 → +8765 → +765 → +65 → +5 →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