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闹鬼,请我去驱邪,一进门就被满屋子的丰腴美色闪瞎了眼。
地主家三房姨太太:大姨太的胸像两座贞丰双乳峰,二姨太的臀似熟透水蜜桃,三姨太的腰是夺命三郎弯刀。
她们争风吃醋、互撕下毒、偷情扒灰,闹得比鬼还凶。
我一本正经掏出罗盘:“诸位夫人,鬼就藏在你们波涛汹涌的沟壑里!”
半夜摸进三姨太房里抓鬼,却撞见她和长工滚在炕上:“大师,我身上这只‘鬼’,您也捉么?”
---七月初七,牛郎织女在鹊桥相会,我张二狗却在张家庄的烂泥路上扑腾。
暴雨把黄土地搅和成了黏稠的酱缸,一脚下去,“咕唧”一声,泥浆子没到小腿肚,***得使出吃奶的劲儿。
空气里弥漫着土腥味儿、沤烂的草根味儿,还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大户人家的脂粉香,顺着风,顽强地钻进我的鼻孔。
抬头望去,一片破败低矮的土坯房尽头,突兀地矗立着一座青砖到顶的大院,高门楼,石狮子,气派得扎眼。
那就是张有财,张大善人……啊呸,张大扒皮的宅子。
庄里人都说,那宅子闹鬼,邪性得很。
“闹鬼?
怕不是扒皮扒得太多,冤魂上门讨债了吧?”
我抹了把脸上的泥水,嘿嘿冷笑,露出一口不算白的牙。
我叫张二狗,职业捉鬼,副业嘛……看胸。
行走江湖,凭的就是一双能辨阴阳的招子,和一副对“人间绝色”有着深刻理解的心肠。
这方圆百里,谁家妇人胸前二两肉是水蜜桃形,谁家又是倒扣玉碗,谁家走路时那圆润的臀浪能晃瞎人眼……我心里门儿清。
当然,这都是为了捉鬼事业服务,看破皮相,方能勘破虚妄嘛!
我张二狗,内心可是个顶天立地的正人君子!
深一脚浅一脚挪到那朱漆大门前,刚想抬手拍门,那沉重的门扇“吱呀”一声自己开了条缝。
门缝里探出半张脸,是个管家模样的瘦老头,三角眼,山羊胡,透着股子刻薄精明。
他上下扫了我几眼,目光在我那身沾满泥点子、补丁摞补丁的道袍上停了停,眉头拧成了疙瘩。
“就是……张二狗张大师?”
语气里那股子嫌弃,浓得化不开。
我挺了挺不算结实的胸膛,把手里那块油腻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