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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尚公主休了我,任由我家被污蔑谋逆,满门抄斩。

我跪在囚车前,看着父母兄嫂的头颅滚落在地,血模糊了我的视线。

他说,沈晚月,这是你沈家的命,与我无关。

我永远记得他转身离去时,身上那袭大红喜袍有多么刺眼。

三年后,他皇兄,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玦,踏平了公主一党的势力,为我沈家***。

他将我从泥沼中亲手扶起,迎我入府。

而那个我曾爱入骨髓的男人,新科状元、驸马都尉顾言清,则要在我与摄政王的大婚之日,褪去一身荣华,与他那谋逆的公主妻子一同,跪在我的面前,抖着声音,恭恭敬敬地,喊我一声——“皇嫂”。

1三年前的那个雪天,冷得像要把人的骨头都冻裂。

顾言清将一纸休书拍在我面前时,表情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冰冷。

“沈晚月,签了它。

我们好聚好散。”

我盯着那张纸,上面的墨迹像是淬了毒的利刺,扎得我心口生疼。

“为什么?”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前厅里显得格外无力。

他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我看不懂的怜悯与不耐:“为什么?

因为我要娶昭华公主了。

她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妹妹,而我,是新科状元。

状元配公主,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

多么理直气壮的四个字。

他忘了,是谁在他寒窗苦读时红袖添香,是谁典当了嫁妆为他打点考官,又是谁的父亲,当朝太傅沈从安,力排众议,将他这个寒门学子收为得意门生,视如己出。

我沈家,成了他攀附权贵最大的绊脚石。

“顾言清,”我气得浑身发抖,“我爹爹待你恩重如山,我沈家对你仁至义尽,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那是你爹他自己眼瞎,错付了真心。”

顾言清整理了一下衣襟,语气轻蔑,“太傅之女又如何?

终究比不过金枝玉叶。

晚月,认命吧,这是你我之间云泥之别的命。”

说完,他不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

门外,公主府的仪仗早已等候多时,在一片皑皑白雪中,那奢华的车驾显得格外张扬。

我抓起那封休书,冲出门外,对着他的背影嘶吼:“顾言清!

你会后悔的!

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脚步未停,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消失在风雪之中。

我以为这就是最深的绝望了。

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