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见到黑塔
“唔，好多虚卒。”
随手灭掉一只虚卒·践踏者后，白瑞将长弓变作手枪，一枪一个小朋友。
他一边打虚卒一边在空间站里兜兜转转，终于见到了一个他眼熟的地方星穹列车停靠点——月台。
瓦尔特·杨此时正和列车长帕姆留守在列车上，领航员姬子则是己经进入空间站找丹恒和三月七去了。
就在白瑞与星穹列车的车灯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帕姆发现了他。
“瓦尔特乘客，你看看列车前的那位是不是需要帮助吧，他己经站在那里很久了帕。”
于是瓦尔特·杨被列车长送下车与白瑞进行交涉。
“你好，我叫瓦尔特，是星穹列车的成员。
你是空间站的科员吗？
我看你站在这里很久了。”
“你好，我是白瑞一名误入空间站的人。
我想要找黑塔，请问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白瑞望向来人，他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迷路了。
“黑塔女士最近不在空间站......”看着好似一下子就蔫吧了的白瑞，瓦尔特斟酌了一下开口：“正好我们之后要给黑塔送遗器，你可以暂时跟着我上列车坐坐，之后我会带你去找黑塔女士在空间站的人偶。”
“虽然黑塔女士的人偶有几率能联系到黑塔女士，但要想真正拜托她帮什么忙，你需要引起她的兴趣。”
话虽这么说，但瓦尔特认为这并不困难，他认真地观察了一下白瑞。
这个人太奇怪了，他周身弥漫着足够泯灭一切的虚无气息，按理来说这样的自灭者应该会消逝在宇宙中。
可这人腰间的愚者面具和一股又智识又毁灭的力量却硬生生留住了他。
据他所知，这样矛盾又复杂的人很容易吸引黑塔这样的天才。
“谢谢。”
就这样，瓦尔特和白瑞一起上了列车。
但两人并没能在列车上坐很久，因为一只背有双翼的巨大虚卒出现并攻击了黑塔空间站的防护罩。
“那是，末日兽！”
瓦尔特，瞬间从列车沙发上站起身要赶去找姬子三人。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白瑞紧跟着瓦尔特前往月台。
两人刚到通往黑塔空间站的廊道就见到了末日兽向三月七发出最后反扑和穹英雄救美的一幕。
“那是......毁灭星神纳努克！”
白瑞心中突然生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就像那位星神曾经害的他家破人亡一般。
于是白瑞先瓦尔特一步到达，一箭射穿末日兽，然后紧紧盯着身后的穹。
这时，穹身上突然爆发出的星核的力量让白瑞回过神来。
就算祂真的毁灭了白瑞的全世界，以他现在的实力也无法杀死纳努克。
白瑞努力说服自己，好像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在说：白瑞，不要冲动，好好活下去，没准有一天我们能再想见呢。
一旁的瓦尔特没有这么多的内心活动，在星核即将在穹体内爆发的瞬间抬起拐杖肘击了他的头部让他昏迷，同时抑制住了星核的力量。
丹恒和三月七接住了倒下的穹并合力将他搬到能躺着的地方。
瓦尔特与姬子汇合后将白瑞的事情讲给她。
“既然你想要见黑塔，那么就和我一起在主控仓等一下吧，这么大的动静，她一会儿一定回来的。”
没过多久，穹在主控仓角落苏醒后按照丹恒的短信提醒前来找姬子。
当他找到姬子的时候看到了这么一幅画面：一个白发绿瞳的青年正面无表情的跟在姬子身后，姬子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你醒了。
我让小三月他们留在列车附近照看一下。”
站在护栏眺望主控仓的姬子听到背后的动静时转头看向走过来的穹。
“时间差不多，我等的人应该快到了。”
白瑞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抬起头，眼睛都亮了。
活像一只被饿很久，终于得到奖励的小猫。
“我才走了几个月啊？
嗯？
空间站就搞成了这个德性？”
一道散漫又骄傲的女声从一旁响起。
“你回来啦，黑塔。”
姬子的反应让白瑞明白，眼前操纵这只黑塔人偶的不是一段提前设定好的程序，而是真正的黑塔。
但出于谨慎，白瑞还是用自己的方法确认了一下。
“这就是空间站真正的主人，”天才俱乐部“#83，黑塔。”
白瑞眼中渐渐浮现黑红色的方块数据，在姬子向他和穹介绍黑塔时仔细扫描了一遍人偶。
在确认这的确是真人操纵人偶后，白瑞把想要同黑塔说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你问白瑞为什么会鉴别人工智能和真人？
又为什么要亲自检查？
他也不确定，这种能力好像是很久以前就有。
至于为什么这么谨慎？
大概是曾经因为没有辨认被坑过吧？
那段记忆他忘记了，就好像他只记得要请求黑塔这位觐见过博识尊的女士帮忙尽快寻找翁法洛斯，却不记得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样。
虚无对白瑞的影响太重了，即使现在阿哈的赐福阻止住虚无带来的自灭，他也依旧记不起跟随列车去往匹诺康尼之前的事情了。
白瑞站在一旁静静听着黑塔与姬子当着穹的面讨论他体内的星核和他奇怪的体质。
然后黑塔就提出了要研究穹和他体内的星核。
“黑塔想让你留在他的空间站呢。”
即使知道穹有可能会留在空间站，白瑞在听到姬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差点没忍住顺从自己的感觉，首接把他打包扔在列车上。
首到姬子说出了另一个选择——登上星穹列车。
白瑞觉得刚刚的自己好奇怪，他明明己经不剩什么情绪了，可刚刚似乎有个声音在叫嚣着：成为开拓者的穹或许是拯救翁法洛斯的关键。
拯救......翁法洛斯？
就在白瑞听着三人聊天马上要进入发呆待机模式的时候，黑塔的声音把他唤醒了。
“喂，那边杵着的人，听姬子说你要找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