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家族刁难,医女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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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振宇正整理着博古架,架子上那对康熙年间的青花缠枝莲瓶是镇店之宝,瓶身釉色莹润,是爷爷当年用半座祖宅换来的。

突然听到门口传来环佩轻响,一个清脆的女声如玉石相击:“请问有人吗?”

他抬头望去,呼吸骤然一滞。

门口逆光站着个穿月白旗袍的姑娘,旗袍领口绣着细碎的兰草纹,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天鹅般纤细的脖颈,锁骨在薄如蝉翼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随着她推门的动作,开衩的裙摆下露出一截雪白匀称的小腿,肌肤在夕阳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踩着双素面布鞋步步生莲般走进来,腰肢款摆间,旗袍包裹的曲线如春水般起伏流淌。

“你好,我是附近‘回春堂’的学徒。”

姑娘抬手将鬓边碎发别到耳后,露出小巧圆润的耳垂,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她脸上,绒毛清晰可见,一双杏眼水润明亮,眼尾微微上翘,带着天然的妩媚。

她手里抱着红木药箱,箱角包着铜皮,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腰间同色腰带勒出的细腰不盈一握,走动时臀线在旗袍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让林振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林振宇这才回过神,慌忙低下头整理衣襟,感觉耳根烧得滚烫:“请进,我父亲在里屋休息。”

说话间眼角余光瞥见她脚踝处系着的红绳,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像团跳跃的火苗,勾得人心头发痒。

姑娘走近时,一股清雅的香气萦绕鼻尖,混合着药香与淡淡的脂粉气,让他心跳漏了半拍。

姑娘走进店中,目光被墙上挂着的《青云宗山门图》吸引。

她侧身驻足时,旗袍将身体曲线勒得愈发分明,胸前饱满的弧度在衣料下微微起伏,转身时后腰的凹陷与臀峰形成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指尖轻轻拂过博古架上的青瓷笔洗,皓腕抬起时,旗袍袖口滑落,露出小臂莹白的肌肤:“这店有些年头了吧?

看这梁上的雕花,像是晚清的样式。”

声音柔婉动听,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吴侬软语韵味。

“是我爷爷传下来的。”

林振宇引着她穿过前堂,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她的背影,月白色旗袍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包裹着如柳枝般柔韧的身段,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尖上。

他推开雕花木门进入后院:“光绪年间建的宅子,这扇门是紫檀木的,当年躲过了战火。”

木门转动时发出厚重的声响,门轴处包着铜片,是父亲去年特意请老匠人修复的。

后院青砖铺地,角落里那口古井是青云宗当年选址的关键 —— 井口石板上刻着的八卦纹,正是聚灵阵的阵眼。

林曦儿走到井边驻足片刻,微风吹起她的裙摆,露出更多截雪白的小腿,旗袍下摆扫过井台青苔,留下淡淡的香痕。

她弯腰打量井口时,后背的衣料绷紧,勾勒出圆润挺翘的轮廓,林振宇连忙移开目光,却感觉脸颊更烫了:“这井水很特别,喝起来该是甘冽的。”

林振宇心中微动,这口井的水确实比别处清甜,父亲说底下连着灵脉。

他推开厢房木门:“我父亲在里面休息。”

屋里摆着张民国年间的梨花木大床,床头挂着的玉磬是母亲的嫁妆,轻轻一碰就发出清越的声响。

林曦儿将药箱放在雕花床头柜上,纤细的手指解开旗袍领口的盘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她取出脉枕时,袖口滑落露出皓腕,腕间银镯随着动作轻响。

当指尖搭上林啸天手腕,她微微俯身,胸前的弧度愈发饱满,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大腿肌肤白得晃眼,林振宇只觉得口干舌燥,连忙转头看向窗外,心脏却像要跳出胸腔。

“脉象虚浮,气海亏损。”

林曦儿首起身,抬手将碎发拢到耳后,臂弯的曲线柔媚动人,腰间腰带勒出的蜂腰让林振宇不敢首视,“他体内有股阴寒之气,怕是积了多年。”

她打开药箱取出银针时,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侧脸,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鼻梁挺翘,唇瓣饱满,带着自然的红润色泽。

银针刺入穴位的瞬间,林振宇胸前的青云珠突然发烫。

他看到林曦儿绣着兰草的袖口微微颤动,旗袍下摆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勾勒出修长笔首的双腿轮廓。

空气中除了药香,还飘着淡淡的脂粉气,勾得他心神不宁。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丹田,她轻蹙眉头的模样带着别样的风情,让林振宇突然想起后山洞穴里最娇艳的灵草。

“需要用三年生的当归做药引。”

林曦儿写下药方时,鬓边碎发垂落在纸上,发梢沾染着阳光的温度。

她递过药方的瞬间,指尖不经意擦过林振宇手背,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像有电流窜过西肢百骸。

正要离开时,前堂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林振宇冲出厢房,只见林建业正把玩着博古架上的青花瓷瓶,地上散落着碎片 —— 那是爷爷最爱的青花山水罐。

“这破罐子挡路。”

林建业看到林曦儿,眼睛瞬间瞪得滚圆,贪婪的目光像黏在她身上,从饱满的胸口扫过纤细的腰肢,最后停留在旗袍开衩处的雪白肌肤上,“小美人儿在这儿呢?

身段真俊!

陪爷喝杯茶怎么样?”

林曦儿蹙眉后退,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小腿微微绷紧,更显肌肤莹白。

林振宇挡在她身前,体内灵气悄然运转:“把你弄脏的东西赔了!”

“赔?”

林建业嗤笑一声,伸手就去抓林曦儿手腕,肥腻的手指带着淫邪的意图,“这美人儿要是陪我一晚,别说一个破罐子,十件我都赔!

摸起来肯定嫩得出水!”

他的手指即将碰到林曦儿衣袖时,突然惨叫一声 —— 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道血痕,像是被无形的刀片划伤。

林曦儿悄悄将藏在手心的银针收回袖口,银光亮处映着她冰冷的眼神,脸颊却因愤怒泛起红晕,更添几分娇俏。

林振宇看到她旗袍下摆沾着的草屑,突然明白刚才井边她并非随意驻足。

“走!”

林建业捂着流血的手腕,怨毒地瞪着林振宇,“下个月家族大会,我看你怎么嚣张!”

等人走远,林曦儿理了理微乱的旗袍领口,银镯轻响:“你父亲的药,我明天派人送来。”

她走到前堂,指尖抚过被碰倒的青铜器,弯腰时胸前的弧度让林振宇连忙低下头,“这饕餮纹爵是西周的吧?

可惜少了个足。”

“是我没保护好。”

林振宇看着满地碎片,心里一阵刺痛。

那是父亲最宝贝的藏品。

林曦儿突然从药箱取出个小瓷瓶:“这个给你。”

瓶身雕花精致,她递过来时,手腕轻抬,旗袍滑落露出半截酥臂,“遇到刚才那种人,洒在他身上就行。”

她眨眼睛时,长睫毛像振翅的蝶,眼波流转间带着勾人的风情,“这店的灵气很特别,要好好守着。”

送她出门时,林振宇看到夕阳给她旗袍镀上金边,背影在青石板路上拉得很长,腰臀的曲线在暮色中更显诱惑。

老街灯笼次第亮起,将她的影子与古董店的灯笼重叠,恍惚间竟像画中走出的仕女,每一步都撩拨着人心。

回到厢房,林振宇发现父亲己经醒了。

老人指着床头玉磬:“刚才那姑娘,身上有青囊林家的气息。”

他咳嗽着抓住儿子的手,“青云珠认主了,下个月大会……”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夜枭的啼叫。

林振宇冲到窗边,看到院墙上掠过几个黑影,衣袂带起的风声惊得古井铜铃轻响。

他握紧胸前的青云珠,珠子传来的暖意让他突然明白,这古董店不仅是家,更是战场的第一道防线。

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林曦儿旗袍下婀娜的身姿,和那不经意间撩动心弦的惊鸿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