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按捺不住跑来找我了。
小慧一进门就直冲那哥的笼子前仔细端详。
就是它么?真的会唱歌?
我把门关上反锁，走过来点了点头。
就是这只，你看……
话还没说完，那哥又唱起歌来。
别进门，别进门
姐姐哭，妈妈笑。
蓝瓶子，红瓶子。
不要叫，头发掉。
不知为何，这一次的别进门三个字，比先前听到的，多了几分莫名的凄厉。
这哥年纪估计也不小了，声音也有点嘶哑。
倒像是……一个迟暮老人的嘶吼。
小慧扭头看向我，又看了看门，沉默了一会。
陈洛，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可能有人……死了。
其实我心里也有些不妙的猜想。
而刚刚的关门声恰好让这猜想得以验证。
恐怕这童谣不是前任主人唱着让哥记住的。
而是通过——关联的声音。
3
训练哥讲话的方法通常有两种:
第一是普通的耳濡目染，不断地在哥面前重复你说的话。
像是你好、开饭啦这样简单的词汇。
一个月不到就可以训练成功。
第二，就是通过一些特定的声音，或者是食物。
在哥的脑子里下一个关键帧。
让他能够在人类不说话的时候也可以说出一些长句。
像现在这样，一听见关门声，就能唱出那句歌谣。
哎呀，我开玩笑而已，这哥也可能只是被关门声吓到了而已。
小慧见我脸色发白，连忙安慰着。
不可能的，如果是被关门声吓到的话，为什么我自己回来的时候它没有叫呢?
反倒是安安静静在屋子里呆着的时候。
才会发出如此凄厉的叫声。
真正让我脸色发白的，也不是这个童谣多么恐怖。
而是这童谣的背后，前任主人的一家究竟发生过什么。
这些，只要稍微细想一下就背脊发凉。
别进门，为什么不让人进门。
小慧，你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些歌词的意思?
见我正色起来，小慧连连点头。
她打开手机的备忘录，把哥唱的歌词全部记了下来。
别进门，别进门。姐姐哭，妈妈笑。
蓝瓶子，红瓶子。不要叫，头发掉。
还有什么别的么?全部列在一起比较好找线索。
我仔细回忆，将先前在宠物店里的和家里听到的全部和盘托出。
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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