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女帝好美色。且男女不忌,只看颜色。
直到我最宠爱的月妃有了身孕。
她明明跟朕一样同为女子!
我这才知道自己被戴了好大一顶绿帽!
正欲发作之际,月妃一柄长剑将我穿胸而过!
而补刀的正是朕最心爱的松寒君!
那个朕捧在心尖儿上宠幸了三年的男人!
等我再睁眼的时候,我回到了初次宠幸松寒君的那日。
1.
“圣君,松寒君在榻上候着了。”
我恍惚地揉了揉眉心,睁眼的刹那眼底杀意蓬勃而至:“朕方才做了一个梦,不知该不该信。”
陈侍官跟在我身边十多年了,最会察言观色,闻言略略思忖,低眉敛目道:“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圣君是真凰,古传有通今传古之能,圣君之梦必是警示。”
我忽地扯起唇角,眼睛微微眯起道:“松寒君呐,朕记得是个美人。”
美则美矣,却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上辈子朕待他那么好,从他承宠的第一日便下令他不必喝那避子的汤药。
因为朕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孩子,而那孩子必然就是下一任储君。可惜朕宠了他整三年,肚子也没有任何动静。
朕本以为是自己身子有问题,与子嗣无缘。
却没想到,那年年末太医来报,朕的月妃竟然有孕了!
笑话,月妃与朕同为女人,即便朕再如何宠幸她,她也不可能有孕!
如此一顶大帽便绿油油的扣到了朕的头上!
当晚朕便提剑杀了过去,竟一路畅通无人阻拦。
直到松寒君——朕最宠爱的侍君,一言不发跪倒在朕面前。
他重重叩头,一向挺拔的腰难得深弯伏地,却不是为了我。
“恳求圣君息怒……”
他鲜少用这般语气恳求我,若是以往我怕是要高兴疯了,现在却刺耳的厉害。
双目一凌,闪着寒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