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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镇的雨总带着釉料的气味。

程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手电筒光束刺破雨幕,照亮前方坍塌的窑口。六十年前的雷暴夜,祖父程墨林就是在这里烧毁祖传的柴窑。此刻雨水正顺着焦黑的窑砖蜿蜒而下,在废墟表面勾勒出诡异的釉泪纹路。

腕表突然发出蜂鸣,盖革计数器数值疯狂跳动。程现下意识后退半步,鞋跟碾碎一片青瓷。当他弯腰拾起瓷片时,心跳骤停——月光穿透云层,照在瓷片断裂面上,那抹天青色竟像活物般缓缓流转。

"这不可能..."他颤抖着翻转瓷片,雨珠砸在釉面溅起细小的光晕。一道螺旋状指纹在釉下若隐若现,与祖父笔记里描摹的"血契纹"完美重合。掌心突然传来灼痛,低头看去,自己掌纹正渗出细密的血珠,在雨中绘出与瓷片相同的螺旋图腾。

轰隆雷鸣中,整座废墟开始震颤。焦黑窑砖簌簌剥落,露出内壁密密麻麻的刻痕。程现的手电光扫过那些暗红色符号,喉咙发紧——这根本不是寻常的窑工计数,而是用骨灰混合釉料写就的《考工记》残篇。当光束停在某处焦痕时,他看到了祖父的笔迹:"甲午年霜降,第七次密变实验,活窑三人。"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故宫文保部的紧急通知在屏幕炸开:"地库B-23区异常!汝窑弦纹尊正在渗漏不明胶体..."配图让他血液凝固——本该莹润如玉的釉面裂开蛛网状纹路,裂缝中渗出的银色物质,与此刻顺着瓷片螺旋纹路爬上指尖的胶状体完全相同。

废墟深处传来砖石坍塌的闷响。程现握紧瓷片冲向声源,却在某个瞬间踩空。失重感袭来时,他闻到了龙脑香混着铁锈的气息——这分明是祖父书房的味道。下坠仿佛持续了千年,直到后背撞上湿冷的地面。

幽蓝的冷光从四面八方涌来。程现睁开眼,发现自己跌进了一个环形地宫,墙壁上嵌满闪烁着荧光的瓷片。这些瓷片排列成巨大的螺旋,中心处立着半人高的三足承露盘。当他的血掌按上盘沿时,整个地宫突然响起金铁交鸣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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