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萌摄政王

软萌摄政王

作者: 炸海苔酥

言情小说连载

《软萌摄政王》男女主角软萌萧是小说写手炸海苔酥所精彩内容:双男主我登基但是是个傀儡皇那还不如继续在乡里种我不是皇帝老子亲手养大的儿而是他死后不久被人从田间地头抓回洗干净就套上龙袍的傀儡皇抓我的是一个叫什么萧玦的听身边的小太监说他是摄政权力滔这皇帝做得我每天提心吊胆偏偏摄政王没事就往我面前说是为了监督我有没有好好当皇可是爱不用这么监督我吧!吃饭睡为何连我沐浴也要一01我坐在金銮殿的龙椅看着台下...

2025-07-20 05:34:46

双男主我登基了,但是是个傀儡皇帝。那还不如继续在乡里种田。

我不是皇帝老子亲手养大的儿子,而是他死后不久被人从田间地头抓回来,

洗干净就套上龙袍的傀儡皇帝。抓我的是一个叫什么萧玦的人,

听身边的小太监说他是摄政王,权力滔天。这皇帝做得我每天提心吊胆的,

偏偏摄政王没事就往我面前凑。说是为了监督我有没有好好当皇帝。可是爱卿,

不用这么监督我吧!吃饭睡觉,为何连我沐浴也要一起。01我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

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一片乌纱帽,他们跪在地上恭敬地齐声:“恭迎陛下,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谁能想到呢,在三个月前我还在桃花村种着我的红薯,

跟二柱子一块放牛。眼神飘到我右手边坐着笔直的摄政王,我的思绪回到那天。

那是我第一次见着萧玦,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我牵着大黄牛踏着日落往家赶,

路过村口见到一群带着刀剑身披铠甲的队伍,他们中间还有一顶华丽至极的马车。

那些人骑着高头大马,马蹄子踏在黄土地上,

平常围在村口喜欢乱叫的狗群都吓得夹着尾巴直哆嗦。莫不是村里头谁犯了错,

引得上头来人了?我牵着大黄牛,小心翼翼的往边上走,生怕惹到这些大人物,

余光不经意间瞟到马车中的那位贵人。“你是赵珩?”他开口时,声音比村口的井水还凉。

我手里紧紧攥着放牛的绳子,瞅着他身上那件绣着金线的黑袍,心里直发慌,

手心的汗也不知怎么冒了出来。我们村就没见过这么体面的人,

连县里的太爷都没他一半气派。赵珩是我母亲为我取的大名,村里人都叫我二狗,

若不是熟悉的人不会知道我的名字。后边跟我一块放牛的二柱凑过来小声说:“二狗子,

别是你上次偷了张大户的瓜,人家告到京城去了吧?”我还没来得及啐他,

萧玦身后的人就递上了一卷明黄的布。展开时,上面的字我认不全,

只看得懂最顶上那个大大的“敕”字还是村学堂的先生教过的。“老皇帝崩了。

”萧玦的目光扫过我黑咕隆咚的脸,像是在打量一头刚从泥里刨出来的红薯。

“你是他流落在外的儿子,现在得跟我回宫,继承大统。”我当时就懵了。我爹娘死得早,

从小就跟着叔婶过活,每天不是种地就是放牛,怎么就成了皇子?还是要当皇帝的那种?

二柱一听在旁边哎哟一声:“二狗子,你这是祖坟冒青烟了?”萧玦没理他,

只对身后的人抬了抬下巴:“带他走。”我将手里的牛绳递给二柱让他好生照顾大黄,

他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依靠,不等我说完就被人架上了马车。车轮碾过熟悉的土路时,

我扒着车窗往后看,见二柱牵着我的大黄往这边追,嘴里喊着:“二狗!

当了皇帝别忘了回来给咱村修条路啊!”大黄跟在后面,哞了两声。我将头伸出车窗,

大声喊着:“放心吧,回去记得告诉我叔婶,今后可能我回不来了。”他站在路上,

朝我挥手。恐怕此次一别,再难相见。马车里铺着厚厚的锦垫,我坐上去,

感觉比坐在自家炕头还别扭。萧玦就坐在对面,手里翻着一卷书,

侧脸的轮廓在车帘透进来的光里,像是用玉刻出来的。我偷偷瞅他,见他手指白皙修长,

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低头再看看自己满是老茧和泥垢的手,赶紧往身后藏了藏。“别怕。

”他忽然开口,把书合上了,“到了宫里,没人敢欺负你。”我咽了口唾沫,

想问他是不是搞错人了,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那……宫里有地种吗?”他愣了一下,

嘴角好像往上挑了挑,又好像没有。“你想种什么?”“红薯。”我老实回答,

“去年我种的红薯,亩产比村里老把式还多两担。”他没再接话,重新翻开了书,

但这次他却把脸挡了个严严实实。可能是发现我在偷看他了吧,不想让我看。

马车摇摇晃晃走了半个多月,我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进了京,进了那个大得没边的皇城。

02宫里的日子,比我想象中难过多了。每天天不亮我就要起床,宫女伺候我洗漱更衣,

他们给我换上龙袍时,七八个人围着我忙活,我站在中间一动都不敢动。金銮殿上,

我看着底下跪了一片人,都喊我“陛下”,可我瞅着他们头顶的乌纱帽,

总觉得像是地里长出来的蘑菇。可能是我饿昏了吧,

要等上完早朝才能用膳的传统什么时候才能改?萧玦就坐在我旁边,穿着紫袍,

肩背如松竹笔挺,腰上系着玉带,看人时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冷意。大臣们奏事时,

都先看他的脸色,他点头,他们才敢接着说。我坐在那个硬邦邦的龙椅上,

听着那些“盐铁”“漕运”之类的词,跟听天书似的,只能跟着萧玦说“准奏”。有一次,

户部尚书说要加征江南的赋税,我想起村里王大爷说过,江南那边去年遭了水灾,

忍不住插了句:“水都淹了,还怎么征税?”满殿的人都愣住了。

可能是没想到我这个傀儡皇帝还敢插嘴。但是这关乎普通老百姓,我怎么能不说话加征赋税,

老百姓还怎么过日子?萧玦侧过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我看不懂的东西。过了会儿,

他对户部尚书说:“陛下仁厚,此事暂缓。”退朝后,他把我堵在偏殿门口。“陛下,

你记住。”他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抵在墙壁上,“在朝堂上,不该说的别乱说。

”我攥着袖口点点头,心里有点委屈。当了皇帝,连说句实话都不行吗?但还是要应着萧玦,

我眼眶红润,委屈看着他,“朕…朕知道了。”萧玦的反应愣住了。

不过他吞咽口水是怎么回事?应该是想骂我,嘴巴干了想喝水吧。这次事之后,

晚上他总来我的寝殿。有时是教我认奏章上的字,有时是给我讲宫里的规矩。他靠得很近,

身上总有股淡淡的檀香,混着点墨香,闻着很舒服。有一次萧玦教我握笔,

他手指修长轻轻覆在我的手背上,我盯着这双手看得有些出神,

这么好看的手才能写出好看的字吧。“发什么呆。”他用手指敲我的头,“好好练字。

”“好痛。”我捂着头揉了会,又不敢跟他顶嘴。拿起笔继续学习,嘴里嘟嘟囔囔,

“原本想说你手这么好看,写字也这么好看,没想到打起人来居然还这么的疼。

”灯光照耀下,我余光偷偷瞟他,看萧玦嘴角带着一丝弧度,似乎他心情还不错。

宫里的人都说,老皇帝弥留之际,把朝政和我这个“遗孤”都托付给了他。

“他们都说你是我的再造父母。”有天晚上,我啃着他带来的桂花糕,含糊不清地说,

“比我叔婶还好。”他正在给我研墨的手顿了顿,墨条在砚台上划出一道深痕。

“你叔婶会给你剥莲子羹吗?”我想了想,叔婶只会让我多干点活,多割点猪草。摇摇头,

他就笑了,把一碗剥好的莲子羹推到我面前:“那不一样。”可我还是想家。

想村口的老槐树,想二柱子,想我那三分地里的红薯。有天夜里我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又在田里插秧,水漫过脚踝,暖烘烘的。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雕花木床上,

旁边萧玦正坐在床边,眼神沉沉地看着我。“做噩梦了?”他伸手,好像想碰我的脸。

我想起脸上还挂着泪水,怕被他瞧见,将脸撇到一边。萧玦默默将手收了回去。“没有。

”我赶紧抹了把脸,“梦见种地了。”他沉默了会儿,忽然说:“明天我带你去御花园走走,

那里有片空地,你想种什么,我让人给你准备种子。”我眼睛一下子亮了。

第二天果然在御花园找着块好地,我挽起袖子刚要刨土,就被他拦住了。“陛下万金之躯,

怎能做这种粗活?”他招来几个小太监,“让他们弄。”我看着那些太监笨手笨脚地翻地,

心里直着急。可萧玦站在旁边,我又不敢说什么。最后那片地种出来的红薯,歪歪扭扭的,

远不如我种的好。03这天正好我准备沐浴,萧玦屏退了所有宫女和太监,

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香炉里的檀香袅袅升起,把他的影子映在金砖地上,

忽明忽暗。“脱了。”他忽然开口。我吓了一跳,攥着领口往后缩:“干啥?

”萧玦的嘴角抽了抽,像是觉得我这话问得可笑。“让你脱你就脱。”他走过来,

语气不容置疑。“先帝说过,先皇后生的太子,左肩有朵梅花胎记,

这是证明你身份的唯一凭证。”我这才想起,叔婶以前总说我肩上那朵红印子奇怪,

像朵没开全的花。小时候我总嫌它丑,洗澡时都要拿手挡着。我慢吞吞地解开衣襟,

左肩那块熟悉的红痕露了出来。萧玦的目光落上去时,我看见他喉结动了动。“果然是你。

”他伸手,指尖轻轻触在那胎记上,凉丝丝的,让我忍不住打了个颤。

“这玩意儿……真能证明我是太子?”我还是觉得不真实。

村里的狗蛋屁股上还有块月牙形的疤呢,也没见谁当他是皇子。“嗯。”萧玦收回手,

眼神沉了沉,“先皇后去世前,亲手在你襁褓上绣了朵梅花,说要跟你这胎记对应。

老皇帝把你送走时,留下了那件襁褓。”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我见过那件襁褓,

跟你这胎记,一模一样。”我摸着肩上的梅花印,忽然想起小时候做过的一个梦。

梦里有个穿得很漂亮的女人抱着我,手指轻轻点着我肩膀,嘴里哼着听不懂的调子。

原来那不是梦。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摸着肩上的梅花印,

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个皇子。我这皇帝当了还不到三个月,连宫里的路还没认全,

就听说外边来了个真太子。萧玦正在教我看舆图,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说有个自称真太子的带着兵马驻扎在城外,要“清君侧,除奸佞”。我听着耳熟,

想了半天才记起来,这是说书先生讲过的戏文里的词。“他说的奸佞,是你吗?

”我抬头问萧玦。他正在喝茶,闻言,茶杯在桌上轻轻一顿,溅出几滴茶水。“算是吧。

”“那怎么办?”我有点慌,毕竟我之前只是一个田间地头种田的粗人,

根本不懂得带兵打仗和处理朝政。“要不我把皇位让给他?我本来也不想当皇帝,

我想回家种地。”萧玦放下茶杯,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他比我高,这样蹲着,

视线正好和我平齐。“赵珩。”他很少叫我的名字,总是叫“陛下”。“你听着,

你才是真的太子。当年先帝刚登基时,朝廷和后宫动荡不堪,先皇后正好临产,

为了怕你遭人陷害,才把你送到乡下养着。先帝病危前,写下的遗诏是立你为太子,

继承皇位。现在回来的那个,是李妃的儿子,算不得数。

”我愣住了:“那……他为什么敢回来?”“因为他以为你是假的。

”萧玦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他说这话时,

眼神里闪过点什么,像冬天结冰的湖面裂开了条缝。我忽然想起刚进宫时,

有个老太监偷偷告诉我,摄政王萧玦十三岁上战场,十五岁平定叛乱,

手上沾的血比我见过的水还多。城外的太子天天派人来骂朕,说萧玦把持朝政,

还找了个泥腿子冒充太子。我听着那些话,心里不是滋味。虽然我确实是泥腿子,

可被人这么说,总觉得不舒服。萧玦却好像不在意,每天该教我读书还是教我读书,

该批奏章还是批奏章。只是晚上来我寝殿的次数更勤了。有时就坐在旁边看我打瞌睡,

有时会给我讲他小时候的事。“我小时候也在乡下待过。”有天晚上他忽然说,

“那时候家里遭了祸,流落到一个村子,饿了三天,差点没挺过来。”“那后来呢?

”我好奇地问。“有个小孩,给了我半个窝头,还把我藏在草垛里,躲过了追兵。

”他看着我,眼睛在烛火下亮晶晶的,“那半个窝头,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我听着,

忽然想起我十岁那年,确实在草垛里藏过一个脏兮兮的小孩,

还把娘留给我过生日的窝头分了他一半。不过我记性不好,早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你说的那个小孩,是不是左边眉毛上有个疤?”我随口问了句。萧玦的动作猛地一顿,

过了好半天才说:“是。”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想说什么,他却忽然凑近了。

他的呼吸落在我脸上,带着点酒气,还有他身上惯有的檀香。“赵珩。”他的声音有点哑,

“你信我吗?”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得像打鼓。点了点头,又赶紧摇摇头。

我不知道该信不信,我只知道,他是这个金碧辉煌却冷冰冰的宫里,唯一对我好的人。

他笑了笑,伸手把我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他的指尖很凉,触到我皮肤时,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别怕。”他说,“有我在,没人能伤你。”第二天,

萧玦就带兵出城了。临走时,他把一枚玉牌塞到我手里:“拿着这个,宫里的人都听它的。

”我捏着那枚温凉的玉牌,站在城楼上看他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开出去。阳光照在他的铠甲上,

闪闪发亮,像要融进天光里。他走了七天,这七天里,我天天都在城楼上等着。第八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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