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请您废后。" 苏梨跪在金銮殿上，
那张与已故皇后如出一辙的脸上不见半分温情。 满朝文武哗然，
萧瑾轩面色铁青："苏贵妃，你在说什么？" "臣妾说，请您废掉臣妾的皇后之位。
"她缓缓抬眸，眼中再无从前的柔情蜜意，"从今往后，
臣妾只想做回那个让皇上厌恶的苏家庶女。" 话音落下，
她手中的废后诏书缓缓展开...1苏梨跪在冷硬的青石板上，膝盖已经麻木。
深宫的夜晚格外寂静，只有远处传来几声更鼓。她抬头望向高高在上的龙椅，
那个曾经对她温柔如水的男人，此刻面如寒霜。"苏贵妃，朕最后问你一次，柳如霜的死，
你当真不知情？"萧瑾轩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每个字都如刀子般锋利。
苏梨苦笑："臣妾已经说过无数次，柳如霜的死与臣妾无关。皇上若是不信，
臣妾也没有办法。""没有办法？"萧瑾轩猛地站起身，龙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那朕就给你个办法！"他大步走下台阶，一把掐住苏梨的下巴，
那双曾经满含爱意的眼眸此刻冰冷如霜："朕知道你嫉妒如霜，嫉妒她在朕心中的地位。
但朕没想到，你竟然心狠手辣到要她的命！"苏梨被掐得生疼，却没有挣扎，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皇上，您真的相信，臣妾会害她吗？""事实摆在面前，
由不得朕不信！"萧瑾轩松开手，苏梨跌坐在地上，唇角溢出一丝血迹，
"如霜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你的名字，你还要狡辩什么？"苏梨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三年前，她因为那张与已故皇后柳如霜极其相似的脸被选入宫中。
起初她以为这是自己的幸运，一个庶女出身的她能够得到皇帝的宠爱，简直是天大的恩赐。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份宠爱的背后，隐藏着如此残酷的真相。她不过是个替身。
一个用来慰藉皇帝思念已故皇后的替身。而现在，连这个替身的身份都保不住了。"皇上，
"苏梨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已无半分温情，"臣妾明白了。""明白什么？
""明白自己在皇上心中的位置。"她艰难地撑起身体，重新跪好，
"既然皇上认定是臣妾害了柳如霜，那臣妾也无话可说。只是有一件事，臣妾必须告诉皇上。
"萧瑾轩眯起眼睛："什么事？""三个月前，臣妾的哥哥苏辞在边关战死，
临死前派人送信回来，说是被人陷害。臣妾一直想请皇上为他申冤，可皇上总说要等等。
"苏梨的声音越来越冷，"现在看来，是臣妾痴心妄想了。
"萧瑾轩的脸色微变："苏辞的事...""不必解释了。"苏梨打断他的话，
"臣妾总算明白，在皇上心中，别说是臣妾的哥哥，就连臣妾本人，
也不如一个死去的柳如霜重要。""你胡说什么！""臣妾胡说？"苏梨惨然一笑，"那好，
臣妾问皇上，如果现在柳如霜和臣妾只能活一个，皇上会选择谁？"萧瑾轩张了张嘴，
竟然说不出话来。那一瞬间的犹豫，已经说明了一切。苏梨站起身，
缓缓后退："臣妾明白了。""苏梨...""臣妾告退。"她转身往殿外走去，
步伐虽然踉跄，但背脊却挺得笔直，"明日，臣妾会请皇上废后。"萧瑾轩愣在原地，
看着那个孤单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初见苏梨时的情景，
那个怯生生的少女小心翼翼地行礼，脸上还带着几分青涩的羞红。那张脸，那么像如霜，
像得让他几乎以为是如霜回来了。可现在，那个温柔如水的女子哪里去了？2翌日朝堂之上，
苏梨的废后请求震惊了所有人。"苏贵妃，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右相苏正义脸色铁青，
这是他的亲生女儿，竟然要在朝堂上自废后位。苏梨跪在大殿中央，
神色平静："臣妾自知德不配位，不配做这皇后之位。"萧瑾轩坐在龙椅上，
望着跪在下方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昨夜他一夜未眠，
满脑子都是苏梨最后那句话——她要请他废后。他以为她只是一时赌气，没想到她真的做了。
"皇上，"摄政王萧瑾寒从班列中走出，"苏贵妃既然自请废后，皇上不如成全她。
反正..."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梨一眼，"反正皇后之位空着也是空着。
"萧瑾轩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王弟这话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只是觉得苏贵妃既然无心恋栈，皇上何必强留。"萧瑾寒走到苏梨身边，声音温和，
"苏小姐，你当真想清楚了？"苏梨抬头看向萧瑾寒，
这个从她入宫第一天就对她颇为关照的摄政王，眼中有着她看不懂的深意。"回王爷，
臣妾已经想清楚了。""好。"萧瑾寒转向萧瑾轩，"皇上，臣弟以为，
既然苏贵妃心意已决，不如就成全她。而且...""而且什么？
""而且柳皇后的死因还未查清，苏贵妃此时主动请求废后，倒也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满朝文武都听出了萧瑾寒话里的意思——苏贵妃涉嫌谋害柳皇后，
主动废后可以避免被废后的尴尬。苏梨听了，心如刀割，但面上依然平静："王爷说得极是。
臣妾确实不配继续做这皇后。"萧瑾轩看着苏梨那张与柳如霜一模一样的脸，
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烦躁："够了！都给朕闭嘴！"大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萧瑾轩站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来到苏梨面前："苏梨，朕问你，你废后之后想做什么？
"苏梨平静地回答："回皇上，臣妾想出宫，为哥哥守灵。""为苏辞守灵？
"萧瑾轩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已经死了三个月了。""人死不能复生，
但臣妾作为妹妹，总要为他尽一份孝心。"苏梨的声音有些哽咽，"哥哥是为了大楚战死的，
他死得冤枉，臣妾想为他申冤。""申冤？"萧瑾轩冷笑，"苏辞的死，朕已经派人查过了，
并无冤情。""皇上查过了？"苏梨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什么时候查的？
为什么臣妾不知道？"萧瑾轩被她的目光看得心虚，移开视线："朕做事，
还需要向你汇报吗？"苏梨忽然明白了什么，她看向萧瑾寒，再看向萧瑾轩，
心中一片冰凉："皇上，是不是哥哥的死，也与柳如霜有关？""你胡说什么！
"萧瑾轩怒道。"臣妾没有胡说。"苏梨缓缓站起身，"如果臣妾没猜错，
哥哥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被人陷害致死。而那个人，就是柳如霜。""大胆！
"萧瑾轩一巴掌打在苏梨脸上，"如霜已经死了，你还要污蔑她到什么时候！
"苏梨被打得偏过头去，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但她没有哭，只是缓缓转过头来，
看着萧瑾轩："皇上，您打臣妾可以，但请不要侮辱臣妾的智商。柳如霜的死，
根本就是假死，对不对？"此话一出，满朝哗然。萧瑾轩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3"你在胡说什么！"萧瑾轩厉声喝道，但声音中已经带着几分心虚。苏梨看着他的反应，
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臣妾说得对，不是吗？柳如霜根本没有死，她只是假死脱身。
而皇上，您是知情的。""苏梨，你疯了！""臣妾没有疯，是臣妾太愚蠢了。
"苏梨惨然一笑，"三年来，臣妾一直以为自己得到了皇上的宠爱，
却不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替身。更可笑的是，连这个替身的身份都要被收回了。
"她转身面向满朝文武："诸位大人，苏梨在此发誓，柳如霜的死，与臣妾无关。
但她的假死，臣妾却是知情的。""你闭嘴！"萧瑾轩想要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皇上，
您不让臣妾说话吗？"苏梨回头看着他，"那好，臣妾就不说了。但臣妾要离开皇宫，
这是您答应臣妾的。"萧瑾寒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忽然开口："皇上，苏小姐既然想走，
就让她走吧。不过..."他走到苏梨身边，"苏小姐，你一个女子出宫后如何生活？
不如到臣弟府上暂住如何？"苏梨看了他一眼："多谢王爷好意，不过臣妾想回苏府。
""苏府？"萧瑾寒笑了，"苏小姐，你父亲刚才可是要与你断绝父女关系呢。
"苏梨这才注意到，刚才她说那些话的时候，苏正义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身为右相，
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女儿在朝堂上闹出这样的事情。"父亲，"苏梨看向苏正义，
"女儿知错了。""你知错？你知道什么错？"苏正义怒道，"你在朝堂上胡言乱语，
损害皇室声誉，这是死罪！你还知道什么错！"苏梨心中一凉，她忽然明白，
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人会站在她这一边了。哥哥死了，父亲为了自保要与她断绝关系，
而那个曾经说要宠她一生一世的男人，眼中已经没有半分温情。"好，"她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苏梨就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了。""苏小姐，"萧瑾寒再次开口，
"臣弟的邀请依然有效。"苏梨看着萧瑾寒，这个男人的眼中有着她看不懂的深意，但至少，
他没有要害她的意思。"那就多谢王爷了。""不客气。"萧瑾寒转向萧瑾轩，"皇上，
既然苏小姐已经废后，那后宫之事...""够了！"萧瑾轩忽然爆发，"都给朕滚出去！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但还是纷纷退出了大殿。最后只剩下萧瑾轩、苏梨和萧瑾寒三人。
萧瑾轩看着苏梨，眼中有着复杂的情绪："苏梨，你当真要走？""皇上还想留臣妾做什么？
继续做替身吗？"苏梨反问。"你..."萧瑾轩被她问得哑口无言。"皇上，
如果您对臣妾还有一丝怜悯之心，就让臣妾走吧。"苏梨的声音很轻，
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萧瑾轩耳中，"臣妾真的累了。"萧瑾轩看着她憔悴的模样，
心中忽然涌起一阵痛意。这三年来，他确实把她当成了柳如霜的替身，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已经分不清是爱柳如霜，还是爱苏梨了。可现在，
一切都晚了。"好，"他点点头，"朕成全你。"苏梨听了，
眼中闪过一丝解脱："多谢皇上。"她转身往殿外走去，萧瑾寒跟在她身后。
走到殿门口的时候，苏梨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萧瑾轩一眼："皇上，
臣妾最后问您一个问题。""什么？""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您还会选择让臣妾入宫吗？
"萧瑾轩沉默了很久，才缓缓摇头："不会。"苏梨笑了，那笑容如春花般绚烂，
却又如秋叶般凄凉："臣妾明白了。告辞。"这一次，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瑾轩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阳光中，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他猛然发现，
失去苏梨的恐惧，竟然比失去柳如霜更加让他无法承受。但现在，一切都晚了。4摄政王府。
苏梨坐在梧桐院的窗前，静静地看着外面的落叶。三天了，她就这样坐着，什么也不做，
什么也不想。"小姐，王爷让奴婢给您送些点心。"丫鬟青翠端着食盒走进来。"放下吧。
"苏梨头也不回。青翠有些担心："小姐，您已经三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
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垮了也好。"苏梨苦笑，"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青翠正要再劝，萧瑾寒走了进来："小姐既然觉得活着没意思，
不如来帮本王做点有意思的事情。"苏梨这才转过身来："王爷想让我做什么？
"萧瑾寒在她对面坐下，神情严肃："本王想知道，苏小姐对皇上，还有没有情意？
"苏梨愣了一下："王爷问这个做什么？""回答本王。"苏梨沉默了一会儿，
才开口："曾经有过，但现在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萧瑾寒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那如果本王告诉小姐，皇上这三天来一直心神不宁，甚至派人来王府打听小姐的消息，
小姐会怎么想？""他派人来打听我？"苏梨有些意外。"不仅如此，"萧瑾寒继续说道，
"皇上还下令彻查柳如霜的死因，并且重新审理苏辞的案子。"苏梨猛地站起身："当真？
""本王骗你做什么？"萧瑾寒看着她激动的样子，"不过，小姐若是想知道更多消息，
就要答应帮本王一个忙。""什么忙？
"萧瑾寒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帮本王扳倒皇上。"苏梨震惊地看着他："王爷，
您在说什么？""本王在说，皇上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上。"萧瑾寒站起身，走到窗前，
"这些年来，他昏庸无道，宠信奸臣，导致朝政混乱，民不聊生。更可恨的是，
他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惜陷害忠良。""您说的是柳如霜？""正是。
"萧瑾寒回头看着她，"小姐可知道，柳如霜为什么要假死？"苏梨摇头。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足以打败整个朝廷的秘密。"萧瑾寒的声音很低，
"她发现皇上私通敌国，出卖朝廷机密。""不可能！"苏梨不敢置信，
"皇上他...""皇上他什么？他是明君？"萧瑾寒冷笑，"小姐，你太天真了。
皇上为了保住皇位，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苏辞的死，就是因为他发现了皇上的秘密。
"苏梨感觉自己的世界在崩塌："您有证据吗？""有。"萧瑾寒从怀中拿出一封信，
"这是苏辞临死前托人送出的信，里面详细记录了皇上通敌的证据。"苏梨接过信，
打开一看，果然是哥哥的字迹。信中写得很清楚，萧瑾轩确实与敌国有秘密联系，
甚至出卖了边关的防务情况。"哥哥..."苏梨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所以他才会死得那么惨。""是的。"萧瑾寒走到她身边，"小姐，你愿意为苏辞报仇吗？
"苏梨抬头看着他，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我愿意。""好。"萧瑾寒满意地点头，
"那么，我们的合作就开始了。"苏梨这时才明白，萧瑾寒收留她，根本不是出于善意，
而是要利用她对付萧瑾轩。但她已经不在乎了，既然萧瑾轩可以为了柳如霜害死她的哥哥，
那她也可以为了哥哥报仇。"王爷，您需要我做什么？
"萧瑾寒的嘴角浮现一丝满意的笑容："很简单，重新回到皇上身边。
"5"您要我回到皇上身边？"苏梨不解，"可是我已经废后了。""废后又如何？
"萧瑾寒胸有成竹，"只要皇上还爱你，你就有机会回到他身边。而且，本王敢保证，
要不了多久，皇上就会主动来找你。"果然，萧瑾寒的话刚说完不久，宫里就来了太监传旨。
"苏小姐，皇上有请。"苏梨看了萧瑾寒一眼，后者朝她点点头。皇宫，御书房。
萧瑾轩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看到苏梨进来，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臣女参见皇上。"苏梨行礼，声音很平静。"起来吧。
"萧瑾轩的声音有些哑，"过来坐。"苏梨坐在他对面，两人相对无言。
最后还是萧瑾轩先开口："苏辞的案子，朕重新查了。"苏梨的心跳加快，
但面上依然平静："查出什么了吗？""确实有人陷害他。"萧瑾轩的声音很沉重，
"朕已经下令彻查此事，一定会还苏辞一个清白。"苏梨听了，
眼中闪过一丝讽刺："皇上现在才查，会不会太晚了？
"萧瑾轩被她的话刺得心痛："朕知道你怨朕。""臣女不敢。""苏梨，
"萧瑾轩忽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朕想让你回宫。"苏梨猛地抬头："什么？""朕说，
朕想让你回宫。"萧瑾轩的眼中有着她从未见过的恳切，"朕封你为皇贵妃，掌管后宫。
"苏梨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三天前，他还对她冷若冰霜，现在竟然要封她为皇贵妃？
"为什么？"她问。萧瑾轩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朕发现，失去你比失去任何人都让朕痛苦。
""包括柳如霜吗？"萧瑾轩点头："包括她。"苏梨的心中涌起一阵苦涩。
如果是三天前听到这话，她会高兴得落泪。但现在，她知道了太多真相，
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单纯地相信他了。"皇上，臣女已经不是从前的苏梨了。
"她缓缓站起身，"三天的时间，足够让一个人改变很多。""你变了什么？
""臣女变得不再相信爱情，不再相信皇上的话。"苏梨直视着他的眼睛，"皇上，
您知道吗？当您毫不犹豫地选择柳如霜的时候，臣女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您面前的，
只是一个叫苏梨的躯壳。"萧瑾轩被她的话震撼到了："苏梨...""不过，
"苏梨话锋一转，"如果皇上真心想要臣女回宫，臣女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萧瑾轩眼中燃起希望："当真？""当真。但臣女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
"苏梨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臣女要知道柳如霜在哪里。
"萧瑾轩的脸色瞬间变了："你问这个做什么？""臣女想亲自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梨的声音很平静，"皇上，您不是说要还臣女一个清白吗？那就让臣女见见柳如霜，
当面对质。"萧瑾轩犹豫了很久，最后点头："好，朕答应你。但你要先回宫。""可以。
"苏梨起身行礼，"那臣女就先告退了，明日入宫。"走出御书房，苏梨的心情复杂。
萧瑾寒说得对，萧瑾轩确实还爱着她，但这份爱对她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她要做的，
就是找到柳如霜，为哥哥报仇。夜晚，摄政王府。"如何？"萧瑾寒看着回来的苏梨。
"他答应让我见柳如霜。"苏梨将今天的对话简要说了一遍。萧瑾寒满意地点头："很好。
不过，小姐要小心，柳如霜不是一般人。""什么意思？""她很聪明，也很狠毒。
"萧瑾寒的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当年她能让皇上为她神魂颠倒，绝不仅仅是因为美貌。
"苏梨点头："我会小心的。""还有一件事，"萧瑾寒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
"这是慢性毒药，无色无味，只要连续服用一个月，就会毒发身亡，而且查不出中毒的痕迹。
"苏梨接过瓶子："您要我毒死谁？""皇上。"萧瑾寒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小姐既然要回宫，就有机会在皇上的饮食中下毒。一个月后，皇上暴毙，
本王顺理成章地继承皇位。"苏梨握着瓶子，手心有些出汗。虽然她恨萧瑾轩，
但要她亲手毒死他，心中还是有些犹豫。"怎么？小姐不愿意？"萧瑾寒察觉到她的犹豫。
"不是不愿意，只是..."苏梨深吸一口气，"我想先见到柳如霜，问清楚一切，
再做决定。"萧瑾寒点头："也好。不过记住，机会只有一次，千万不能让皇上起疑。
"苏梨点头，将毒药收好。明天，她就要重新回到那个让她爱过、恨过的地方。只是这一次，
她回去不是为了爱情，而是为了复仇。6翌日，苏梨重新入宫，被册封为皇贵妃，
住进了曾经的凤鸣宫。一切都没有变，还是那些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宫人，
就连房间里的摆设都和三天前一模一样。仿佛那场废后风波从未发生过。"娘娘，皇上来了。
"宫女来报。苏梨正在梳妆，听到消息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知道了。
"萧瑾轩走进内殿，看到苏梨正对着镜子梳头，那个熟悉的身影让他恍然以为时光倒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