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五年，结婚15年，我一直以为我的婚姻很幸福，直到有一天李斯向我提出离婚，

理由是婚姻生活太清淡，他想去寻找***。我苦苦挽留，可都无济于事。痛定思痛，

我决定放手，没有了婚姻和爱情，我还有亲人和朋友。人生这片浩瀚海洋里，

还有很多值得探索的风景。1 突如其来的离婚李斯提出离婚的那天，

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周末。我正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儿子在房间里写作业，

电视里播着无聊的综艺节目。李斯坐在沙发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忽然抬头说：“我们离婚吧。”我愣了一下，甚至以为他在开玩笑。可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

没有愤怒，没有犹豫，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为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就是觉得……没意思了。”他避开我的视线，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我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玩笑的痕迹，可是没有。我们相伴十七年，

从大学恋爱到成家生子，日子安稳平顺，我以为这就是幸福的模样。他在一家外企上班，

工作略有些忙碌，但收入较高。我是一名初中教师，儿子刚上初一，成绩很好，性格也开朗。

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艰难地问出口。

他摇头：“没有，就是觉得该结束了。”我站在原地，手里的抹布攥得死紧，

脑子里嗡嗡作响。我不明白，日子明明过得好好的，他为什么突然就不要了？

2 平淡是罪吗？在我的逼问下，他终于说了实话。"日子太淡了，像白开水一样。

"他靠在沙发上，语气里带着厌倦，"每天上班、回家、吃饭、睡觉，周而复始，

一点***都没有。""可婚姻不就是这样吗？"我忍不住反问，

"难道非要天天轰轰烈烈才算幸福？"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不懂。

我喜欢摄影、潜水、探险，而你只关心柴米油盐。每次我跟你分享新发现，

你总是敷衍地说'嗯嗯，挺好的'，转头就去忙家务。"我怔住了。确实，

当他兴致勃勃地给我看潜水照片时，我正在准备第二天的教案；当他讲述登山见闻时，

我在操心儿子的家长会。我以为默默支持就是爱，却不知在他眼里，这成了最深的隔阂。

"我以为......不干涉你的爱好，就是最好的支持。"我声音发颤。"支持？

"他苦笑，"你连陪我尝试一次都不愿意。去年潜水俱乐部有体验活动，

我求了你好几次......"记忆突然刺痛了我。那天学校月考，

我确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原来在他心里，这些细小的拒绝，早已堆积成山。

3 迟到的努力我买了一套崭新的潜水装备，镜片上还贴着价格标签。

当我把包装盒推到李斯面前时，他正在整理他的摄影器材。"我想学潜水，"我说，

"你能教我吗？"他抬起头，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你认真的？"他冷笑，

"你连游泳都怕，现在突然要学潜水？"我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我是认真的，

我想......""够了。"他打断我，"别装了。你不喜欢潜水，

就像我不喜欢陪你逛商场一样。现在做这些，不觉得虚伪吗？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甩在我脸上。我突然想起恋爱时他陪我看的那些无聊爱情片，

陪我闲逛的那些漫长下午，还有他明明对花粉过敏却每年情人节都送的玫瑰花。

"可是......"我的声音哽咽了，"你以前......""那不一样。

"他别过脸去，"那时候我爱你。"我终于明白，当爱情消失时，做什么都是错的。

4 最后的挽留"就当是为了儿子......"我颤抖着抓住李斯的行李箱拉杆，

"他才十二岁，不能没有爸爸。"李斯猛地甩开我的手，眼神冷得像冰。"够了！

别总是拿孩子当借口。"他的声音里充满厌恶，"你就是这样，永远用道德绑架别人。

"行李箱的滚轮碾过门槛的声音格外刺耳。儿子躲在房间里，

我听见压抑的抽泣声从门缝里漏出来。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三天后，

我打听到他租的公寓地址。初秋的雨下得绵密，我站在马路对面，

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撑着伞走来。我的"李"字还没喊出口，

就看见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小跑着迎上去，自然而然地挽住他的手臂。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两人说笑着走进单元门。雨伞从我手中滑落，

冰凉的雨水顺着发丝流进衣领。5 丑陋的真相我冲上楼时，

高跟鞋在楼梯间发出急促的哒哒声。我使劲敲门，开门的是李斯。他见到是我，

脸色十分难看，问我怎么来了。这时那个女人也走了过来。"这就是你要的***？

"我的声音在发抖，"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李斯脸色铁青："你跟踪我？""怎么，

敢做不敢认？"我死死盯着那个女人，"你知道他儿子才上初中吗？

"那女人轻蔑地笑了笑："这位大姐，感情的事勉强不来。李斯跟我说了，

你们早就没感情了。""放屁！"我指着那个女人，"上周他还睡在我床上！

"李斯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你疯了吗？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个泼妇！""我泼妇？

"我甩开他的手，眼泪夺眶而出，"是谁承诺要爱我一辈子的？

是谁说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娶到我的？

"那女人插嘴道："男人哄你的话也当真......""你闭嘴！"我扬起手就要扇过去，

却被李斯狠狠推倒在地。他挡在那女人面前，眼神冰冷："滚出去，否则我报警了。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这个曾经为我挡风遮雨的男人，现在却像防贼一样防着我。

6 重生的决心推开家门时，客厅的灯还亮着。儿子蜷缩在沙发上，听到动静立刻抬起头，

眼睛里盛满了我从未在这个年纪孩子脸上见过的担忧。"妈妈。"他小声唤我。

我再也撑不住了，紧紧抱住他。儿子笨拙地拍着我的背："妈妈，别哭，爸爸不要我们，

我们自己过。我长大了，我会永远陪着你。"我抹掉眼泪，捧着他的脸认真点头："好，

妈妈答应你，我们一定会过得更好。"第二天清晨，我站在律师事务所门前，

手里攥着昨天***的亲密照片和录音笔。推门进去时，好友林悦正在等我。

"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找你。"我苦笑着把证据摊在桌上。

林悦快速浏览着照片："时间、地点都很明确，还有对话佐证。放心，抚养权、财产分割，

我都会帮你争取最大权益。""我只要儿子，其他的......""其他的都是你应得的。

"林悦打断我，"你为这个家付出12年，不是让他带着小三逍遥快活的。

"阳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在桌面上划出一道明亮的线。我突然意识到，

这是李斯提出离婚后，我第一次清楚地看见未来的轮廓。7 最后的对峙三天后，

李斯推开林悦律师事务所的玻璃门时，脸上还带着不耐烦的神色。

他西装笔挺的样子让我恍惚，仿佛我们只是来办理某个普通的商业合同。"有话快说。

"他扯松领带，目光扫过我时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林悦将文件夹推到他面前："李总不妨先看看这些。"当他翻到那些照片时，

嘴角抽动了一下，随即冷笑出声："***？录音？苏可，我真是小看你了。"他抬眼盯着我，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心机？""心机？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比起婚内出轨还倒打一耙的人，我这点自保手段算什么？

"他的脸色瞬间铁青："你——""李总。"林悦轻叩桌面，"如果你继续人身攻击，

我们只能法庭见了。相信贵公司不会希望高管卷入离婚诉讼的丑闻。

"李斯的手指在照片边缘捏出褶皱。当林悦提出财产八二分时，他猛地站起来："做梦！

""那我们就看看法院会怎么判。"林悦从容地合上文件夹，"考虑到过错方证据确凿，

再加上苏可这十多年来的家庭付出，恐怕连二成都是奢望。"会议室陷入死寂。

我看着李斯额角暴起的青筋，突然想起大学毕业时，他站在演讲台上意气风发的样子。

如今这个为小三抛妻弃子的男人，陌生得让我心寒。最终，钢笔在协议上划出沙沙的声响。

签完最后一个名字时，李斯突然说："儿子周末可以跟我住。""抚养权归我。

"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你可以探视，但必须提前联系。"说完我率先起身，没再看他一眼。

走出大厦时，盛夏的阳光泼洒而下。我摸出手机，给儿子发了条微信："晚上想吃什么？

妈妈给你做。"8 新的开始清晨送走儿子后，我默默将李斯遗留的物品一件件装进纸箱。

当快递员取走最后一个包裹时，我给父母打了电话，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后，

父亲沙哑着嗓子说："闺女，回家住段时间吧。

"母亲抢过电话哽咽道："妈给你包你最爱吃的韭菜饺子。"我的眼泪终于决堤，

但心里那块沉重的石头却轻了几分。让我惊讶的是，儿子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

他不再需要催促就自觉完成作业，饭后会主动收拾碗筷，甚至学会了自己熨校服。有天晚上，

他抱着枕头钻进我的被窝，小声说："妈，我们两个人也可以是一个完整的家，对不对？

"我紧紧搂住他单薄的身体，闻着他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是啊，

也许这个家不再有婚姻，但它依然充满爱。为了这个懂事的孩子，

为了在电话那头等我的父母，我知道自己必须活得漂亮。9 生活的馈赠卖掉曾经的家时，

我没有丝毫留恋。过户手续办完那天，我带着儿子搬进了父母小区的新家——就在他们楼上。

收拾妥当后的第一个周末，母亲抱着一个藤编针线筐敲开了我的门。"闲着也是闲着，

"她把筐子放在茶几上，里面整齐码着各色丝线，"陪妈绣点东西吧。"我拈起一根绣花针，

指尖传来久违的触感。小的时候我总爱趴在母亲膝边，看她灵巧的手指在绢布上翻飞，

吵着让母亲教我。求学期间有空闲时我也总爱绣一些东西，

后来精致的绷架渐渐被生活的琐碎取代。现在，针尖再次穿透绢帛，带出细密的丝线，

竟有种恍如隔世的熟悉。"这里要留白，"母亲戴着老花镜指点，"你看，针脚再密些。

"她苍老的手指和我的交叠在绷架上，阳光透过阳台的绿萝，在我们手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儿子放学回来时，我们正绣到金鱼的尾巴。"妈，这是你绣的？"他惊讶地凑近看，

"比美术馆看到的还漂亮！"在他的怂恿下，我把作品拍照发到了社交平台。

没想到第二天醒来，手机提示音不断——那条金鱼刺绣收获了上千点赞。

"苏老师的手艺绝了！""求教程！""接定制吗？"评论区热闹非凡。母亲捧着手机，

笑得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瞧瞧，我闺女多厉害。"粉丝数突破十万那天，

某博物馆竟发来合作邀请。签约回来那天我做了一桌子饭菜，和父母还有儿子一起庆祝，

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10 静水深流市博物馆的刺绣展区前人头攒动，

我和母亲的作品被陈列在中央展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