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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来客栈的横梁上,李狗蛋正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蜷缩着。他嘴里叼着半块桂花糕,左脚的草鞋挂在房梁木刺上,右脚的脚趾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抠着墙皮。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他油光锃亮的脑门上折射出一道咸鱼般的慵懒光芒。

“狗蛋兄,您都在梁上挂了三个时辰了。” 店小二捧着铜壶路过,仰头看他的眼神像在打量一只卡在房梁上的胖壁虎,“楼下三桌客人都在打赌,猜您是要孵蛋还是在练什么绝世轻功。”

李狗蛋慢悠悠地翻了个身,差点从横梁上滑下去。他抹了把嘴角的糕渣,打了个哈欠:“告诉他们,本大侠这是在参悟‘躺着也能赚银子’的终极武学。” 话音刚落,腰间的咸鱼干突然啪嗒掉下去,不偏不倚砸在楼下说书先生的醒木上。

说书先生正讲到 “金枪锁喉” 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咸鱼砸得一哆嗦,手里的醒木飞出三丈远,精准落入邻桌壮汉的汤碗里。壮汉 “嗷” 地蹦起来,露出胸口的青龙纹身 —— 那龙的爪子还抱着个啃了一半的糖葫芦。

“哪个不长眼的***!” 壮汉一拍桌子,桌上的酱肘子骨弹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正正卡在李狗蛋的咯吱窝里。

李狗蛋低头瞅了瞅这截还沾着酱汁的骨头,突然福至心灵,猛地坐起来:“这位壮士息怒!此乃天意啊!” 他抱着肘子骨从横梁上滚下来,落地时还顺手抄起墙角的扫帚当拐杖,“您看这骨头的弧度,恰似江湖失传已久的‘九转大肠剑谱’最后一页的插图!”

邻桌穿绿衫的姑娘 “噗嗤” 笑出声,头上的珠钗随着她的抖动叮叮作响。她刚要开口,客栈大门突然被撞得粉碎,木屑里滚进来一个穿黑斗篷的矮胖子,落地时还顺便打了个滚,正好卡在门槛和八仙桌之间。

“都给我…… 咳咳…… 屏住呼吸!” 矮胖子挣扎着掏出个黄铜喇叭,对着喇叭吼得震耳欲聋,“暗器王王大锤在此!交出‘咸鱼翻身秘籍’,否则别怪我……” 他突然卡住,从怀里摸出个绣着鸳鸯的荷包,“哎呀拿错了,这是我媳妇绣的暖宝宝。”

李狗蛋啃着肘子骨看得津津有味,还不忘点评:“王大侠这出场方式挺别致,就是卡门的姿势不如我挂梁上优雅。”

王大锤终于摸对了物件,“唰” 地抽出个闪着寒光的…… 马桶塞。那橡胶吸盘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吸盘边缘还挂着半片菜叶。“看见没?这就是我的独门暗器‘九天揽月塞’!中者轻则便秘三日,重则…… 重则被我丈母娘逼着吃三碗韭菜馅饺子!”

绿衫姑娘笑得直拍桌子,腰间的佩剑 “哐当” 掉出来,剑鞘磕在地上,滚出个肉包子。她慌忙捡起包子塞回剑鞘,脸涨得通红:“抱歉抱歉,刚从包子铺过来,剑鞘改当食盒用了。”

王大锤举着马桶塞的手僵在半空,突然捂着脸蹲下去:“你们都在嘲笑我!我苦练三十年暗器,就因为选了马桶塞当兵器,走到哪都被笑话!” 他越说越激动,从怀里掏出一把瓜子,边嗑边哭,“我师父说了,兵器无好坏,关键看使用者的心意!想当年他老人家就是用掏耳勺打赢了少林方丈……”

李狗蛋突然觉得手里的肘子不香了。他戳戳王大锤的背:“哎,你说的那本‘咸鱼翻身秘籍’,是不是封面画着条撒葱花的咸鱼?”

王大锤猛地抬头,鼻涕泡都震破了:“你见过?!”

“何止见过,” 李狗蛋打了个饱嗝,“昨天擦桌子时当废纸用了,现在估计在茅房纸篓里。”

整个客栈静得能听见苍蝇搓手的声音。王大锤的脸从红转青,再从青转紫,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举着马桶塞就朝后院冲:“我的秘籍 ——!”

绿衫姑娘一把拽住李狗蛋的胳膊:“快跟上去看看!那秘籍据说藏着能让武功大增的秘密!”

李狗蛋恋恋不舍地看了眼桌上的半盘花生:“可是我的下酒菜……”

“我请你吃十笼蟹黄包!”

“成交!” 李狗蛋抓起花生揣进怀里,抄起墙角的扁担就追,“等等我!茅房路滑,我给你打个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