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写生途中，被酒醉司机撞飞，妈妈身体裂开，面部呈现出诡异微笑，我却毫发无伤。
她生前用特制的能封存记忆的“灵魂颜料”画了一幅自画像，
并参与了“永生计划”的实验......01妈妈房间里，我翻看着她留下的遗物，
一个陈旧的画盒里，有一张纸碎了半边，能看见一句话：“别相信他们说的自然死亡。
”歪斜的几个字，这是想说什么？还是在暗示什么？翻过纸片，背面是一幅未完成的画，
画中人的一只眼角有一抹金属光泽，在灯光下微微闪光，
纸上浮现出一串模糊的地址：长青殡仪馆。我吸了一口冷气，
这地方是一周前与妈妈最后告别的地方。我盯着画，这些颗粒状物质，
和妈妈遗体眼角残留的颜料一模一样。那是“灵魂颜料”，一种据说特制的可以封存记忆，
并让人产生幻觉，记住死前最后一幕的神秘颜料，妈妈从不外传，之前听妈妈讲过，
也没太在意。心里和眼前一直浮现的画面--妈妈被醉酒司机撞飞后，送到医院，双目紧闭，
头不停摇动，我来到她身边时，她突然睁大眼睛，那眼神我一直记得：她看着我，嘴唇蠕动，
想说什么，被护士打断，眼中恐惧，她是想告诉我什么？
还没来得及...... 这个画面挥之不去。我站起身，一张纸滑落在地，我弯腰去捡，
是一张照片，照片里妈妈站在一幅画前，神情专注，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林泽。我认识，
他是个记者，最近在追查一起神秘死亡案件，他怎么会和妈妈扯上关系？
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窗外风声呼啸，手紧紧捏住的照片已经被我弄出褶皱。照片上的人，
看起来很年轻，穿着一件灰蓝色风衣，站在妈妈身旁，笑得温和。打开手机，搜索林泽，
新闻跳出来《知名调查记者揭露黑市器官交易案》《林泽再爆医疗腐败内幕》，
还有最近的一条，《线人离奇死亡，林泽“真相还在地下”》。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妈妈的照片里？我盯着它，妈妈从不与陌生人合照。
除非……她非常信任他，我把照片塞进口袋，去长青殡仪馆。我换上黑色卫衣，戴上口罩，
夜色正浓，街道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走在巷子里，脚步深一脚浅一脚，远处传来狗叫声，
刺耳又凄厉，我不敢回头。走到殡仪馆门口，一扇黑色的大门紧闭着。我绕到后门，
翻墙进去，里面漆黑一片，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是香烛烧完后的余烬，混杂着消毒水。
我屏住呼吸，摸出小刀握紧，这里安静得吓人，踩着地上的落叶，一步步靠近停尸区，忽然，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猛地转身，一个身影站在阴影里。“谁？”声音低沉而冷静，
我僵在原地，转身看到林泽，穿着深色大衣，手里拿着一台相机。“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低声问：他没有回答，反而走近几步：“你妈妈的事，你知道多少？”我心头一震。
“你想知道什么？”他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她参与了一个项目，叫‘永生计划’，
我采访过她。我惊道： “什么？”“她不仅是画家，还是研究人员。”林泽顿了顿，
又说道：“她在用‘灵魂颜料’做实验。”“她留下的线索……不止一封信。
”我死死盯着林泽：“你还知道什么？”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她的意识……也许被保存下来了。我愣住。“你说什么？”我摇头，太荒谬，
心里浮现：妈妈的眼角，那抹金属光泽和临死前的表情，还有那封信。
“别相信他们说的自然死亡。”林泽递给我一份档案，“这是我从线人那儿拿到的，
里面有‘灵魂颜料’的研究资料，还有……你妈妈的名字。”我抖着的手接过档案，
打开第一页，照片上妈妈站在实验室里神情严肃，她面前是一具尸体，眼角同样闪着金属光。
她是一个秘密项目的参与者......我抬头，看向林泽。我能做什么？
他点点头：“从今晚开始，我们合作查出真相，揭开秘密”。02我站在殡仪馆的接待厅里，
手里攥着那张“家属许可证明”，空气里弥漫着香烛烧尽后，并混合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
墙上挂着一排黑白照片，是那些已经“离开”的人，他们脸上都带着一种奇怪的微笑。
“宁小姐。”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来。
他戴着金丝眼镜，脸庞瘦削，嘴角挂着温和却让人不寒而栗的笑意。
他殡仪馆主任——喻奕礼。“您要亲自整理妈妈遗容？
”他用平静的语气说：我点点头：“是的，想最后见她一面。”“当然可以。
”他微笑：“但我们需要签署一份协议。”他递来一张纸，我扫了一眼，眉头皱起。
条款之一写着：“不得携带任何画具靠近遗体。”“为什么？”我问，“这是内部规定。
”他说：“为了防止……情绪失控导致破坏遗体。”我签了字，
他带我走进一间冷白灯光的房间，里面是一张金属台，妈妈安静地躺在那里。我走近，
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喉咙，她的脸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妆容，眼角……有一抹未干的颜料。
那是“灵魂颜料”。我强忍住情绪，低声说：“我可以碰她吗？”喻奕礼站在门口，
淡淡道：“你可以帮她整理一下，但不可挪动。”我点头，假装低头整理衣襟，
悄悄用指甲刮下一点眼角残留的颜料，指尖沾到的颗粒，在月光下泛出微光，
我隐约看到——像一只蝴蝶，在我指甲上轻轻颤动。喻奕礼还在门口站着，应该没看见，
这东西现在带不走，不能被发现。守灵夜开始，我借口去洗手间溜出去，我把那点颜料碎屑，
放进一个小药盒里。回到灵堂，手机震动一下弹出一条信息：看看这个，别声张。
点开图片，喻奕礼正和一个穿黑风衣的人在地下停车场会面，那人帽檐压得很低，他是谁？
他们在干啥？我抬头，林泽站在远处。03我蹲在殡仪馆的走廊尽头，
想起妈妈死前曾画过一幅自画像，我问了这里所有人，都没见过那幅画。今天，
喻奕礼办公室门没关严，我路过时瞥见墙角落里好像立着一幅画，黑布遮着，
我屏住呼吸凑近，身后脚步声响起，“你在干什么？”他声音冷得像冰锥，刺在我后颈上，
我一个激灵，浑身发冷。我转身，笑得像哭道：“我是艺术大学的实习生，
来做殡葬行业美学研究。”他盯着我，不说话，那双眼睛像手术刀。
“能临摹这里的艺术品吗？”我低头看他手里的文件夹，上面印着“永生实验协议”。
他合上文件夹，冷笑一声：“你一个实习生，别到处乱窜？”我咬牙点头退后，
那幅画就在他背后。我把磁铁矿粉末混进油画颜料，调色板上的赭石和群青泛着的金属光泽。
我临摹墙上的画作，一笔一划都是认真样子，每临摹完一幅，
我就用磁力探测仪扫一遍墙后空间。第三幅画快完成时，
林泽的消息弹出来：殡仪馆内部系统被我黑了你妈签了一份“永生实验协议”，
对象是“X-Project”这是有组织的人体实验第二天清晨，
我再次出现在殡仪馆，穿一身黑色高领毛衣，袖口磨破，手指缠着绷带，
看起来像个落魄的艺术生，其实口袋里藏着微型探测仪喻奕礼站在大厅，西装笔挺，
像一尊雕像：“你又来了？”“临摹还没结束。”我淡淡地说，“美学研究，需要时间。
”他打量我，忽然，伸手扯下我袖口的一块布，绷带下是我的手腕，皮肤苍白，
静脉清晰可见。“你最近睡得不好。”他说，语气竟有一丝关心。我：“嗯”一声，
脚没停下便径直往画室走，中午他离开，我迅速进入办公室，掏出探测仪，信号变强了，
那幅画……应该就在墙后，我贴着墙面滑动，嗡嗡声轻得像蚊子振翅，我顺着墙面摸索，
心跳加快，汗水从额头滚落，滴在地板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痕迹，终于，
发现这里墙上有空的，我找到洞口，伸手掀开黑布的瞬间，我怔住了，画中的妈妈穿着白裙，
嘴角含笑，那是痛苦扭曲后的表情，被强行定格成微笑，画布背面写着一行字：“第13号，
宁婉清。”“妈妈......”我轻声呼喊，心里一阵绞痛，泪如泉涌，我强忍悲痛，
跪倒在地，双手撑着冰冷地面，喉咙发紧，想要呕吐。耳边响起妈妈的声音——“语语，
妈妈会保护你”。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背好背包，藏好探测仪门被推开，
我还在喘着粗气，喻奕礼走进来，目光扫过墙面。“你找到了。”他说： 我没有否认，
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你妈妈是自愿的。”“自愿？
”我冷笑，“自愿变成你们实验室里的‘样本’？”喻奕礼走近一步，神情复杂：“是的，
她是自愿的。”我愣住，他继续说：“你为什么能逃过那次车祸？
你以为你身体里流的血......”我后退，撞到桌角，
脑海中闪过那些模糊的记忆——医院、针管、刺痛，不……不可能。
“你也是X-Project的产物。”他轻声说，“你妈妈，是为了你才签的协议。
”我猛地捂住耳朵：“闭嘴！” 可眼泪还是忍不住的落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
我对疼痛麻木，对黑暗无惧，我不是人，我也是实验品。04我站在停尸房的金属台前，
妈妈的脸像石膏像一样冷白，她眼角那抹铅白色颜料，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那是“灵魂颜料”，能让人看到死前最后一幕。那一幕，我在梦里见到过无数次。
我低头整理妈妈的衣领，指尖触到它的瞬间，一阵刺骨寒意顺着神经直冲脑门。
“你在做什么？”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猛地回头，是值班保安，深蓝制服，
手里握着对讲机，盯着我，眼里全是怀疑。我咽了口唾沫，正要开口，头顶灯忽然一闪，
紧接着，整间停尸房陷入黑暗。“停电？”我低声说。“不是。”保安冷笑，
“是你太不小心。”监控屏幕的红点一个个熄灭，像是被人远程操控，我迅速摸出手机，
拍下尸体颈部的针孔。咔嚓——第一张。咔嚓——第二张……“啪！”一声巨响，
警报器炸响，保安大喊：“你他妈是不是找死？”我没动，心跳快得像要爆开，
尸体脖子上有两个针孔，排列整齐，像是注射过什么东西。“别动！”保安朝我走来，
我闭眼、吸气、身子一软，整个人往地上一倒，膝盖跪在地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晕倒了？”他愣了一下。我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还有他手里的对讲机滴滴作响，
就在他蹲下的瞬间，我迅速一个弹跳，伸手按下墙角的消防喷淋开关，
哗啦——水柱喷射而出，整个房间瞬间湿透，保安骂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你他妈装晕？
！”他怒吼。我没理他，冲向防火通道，我推开门，整个通道空荡荡的，这里没有摄像头，
殡仪馆其他地方监控密布，唯独这道逃生通道……形同虚设。我咬牙，转身继续跑，
拼命跑到停车场时，林泽的车停在这里，他已经发动引擎，“上车！”他急促地说：“上车！
” 我直接钻进车里，车子猛地加速，冲出停车场，融入车流中。
“他们已经知道我在查妈妈的死因。”我说：林泽把手机递给我，
屏幕上是一条语音留言：“不要碰那家殡仪馆。”声音低沉沙哑，听不出性别。“谁留的？
”我问：“匿名号码。”他说：“我已经查到那个颜料。”他打开电脑，调出一张照片，
是那瓶铅白颜料的成分分析报告，“这不是普通颜料。”他指着一行数据，
“里面混了纳米级金属微粒。” “是用来储存某种意识的介质。
”林泽点头：“他们不是单纯杀人。” “他们还在做实验。”我想起那幅自画像，
想起母亲嘴角那个强行定格的笑容。
想起喻奕礼对我说的话——“你以为你身体里流的血还是纯正的吗？”我攥紧拳头，
指甲掐进掌心，“我不是人。”我低声说：“我也是他们的作品。”林泽没说话，
只把车速踩到底，前方是黑夜，我心灰意冷......05我坐在遗容修复室中央，
四周都是镜子，共有十二面镜子，每一块都精确调整过角度，能捕捉到最细微的表情变化。
我要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他们实验的过程和证据。
我要模仿妈妈最后的表情——那种痛苦与微笑交错的状态，可今天，所有镜面都变了，
像是被谁悄悄换过，表面微微凹陷，倒影扭曲变形，我眨一下眼，“不是幻觉。
”我伸手摸脸，镜子里的手慢了半拍，它不是我的，是另一个在跟着动的我，我猛地转身，
身后空无一人，但镜子里的我，嘴角还挂着笑，那不是我的表情。
我抓起锤子砸碎最近的一块镜子，玻璃裂开的瞬间，镜子里的我突然睁大眼睛，
冲我笑得更狠，我喘着气退后几步，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待心情平静一会后，
我打开工具箱，取出调好的硅胶模具，这是我从殡仪馆拿来的遗容修复材料，
柔软、贴合、几乎和真人皮肤一样，我把模具按在脸上，一点点压紧，硅胶慢慢凝固，
把我面部肌肉固定成母亲临终时的表情。八小时内，不能动。刚开始还能忍，
三小时后脸部开始抽搐。五小时后，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却因为面具的张力无法滑落。
七小时四十分，我看见了东西，不是眼前的房间，也不是镜子，而是……记忆。
母亲躺在病床上，嘴唇蠕动，想说什么，她的手指在床单上划出模糊的字迹。我盯着，
忽然看懂，那是一个名字——“X-Project”。林泽打来电话，我还在发抖。
“你在干什么？”他问：“你的脑波数据异常。”“我只是……做了个实验。
”我说：“你知道‘视觉残留’是怎么回事吗？”他声音冷了下来，
“是一种神经上传技术的副作用，简单点说——有人在用你的大脑做测试。
”我低头看着桌上那张已经脱落的面具，它还保持着母亲临终前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
像在笑，又像在哭。林泽沉默了几秒，然后说：“小心镜子。” “为什么？
”“因为那些镜子里，照出来的不是你自己。”我猛地抬头，最后一面没碎的镜子中，
我的倒影正缓缓抬起手，向我挥手。06我来到殡仪馆三楼走廊，这里是档案室，
有专人看守，只有凌晨一两点钟，保安才会换岗。我穿着深灰色连帽卫衣，裤脚卷起，
脚下是防滑软底鞋。门锁被我用工具撬开，发出一声微弱的咔嗒声，里面漆黑一片，
空气中浮着灰尘和旧纸发霉的味道，我摸出紫外线灯，打开。灯光扫过书架，全是空的，
纸质档案都被电子化了。电脑在房间角落，主机嗡嗡作响，我坐下来，插上U盘，
开始破解权限密码。两分钟后，系统弹出错误提示——所有文件都加密了，
“是军方级别的多重嵌套算法。” 这不是殡仪馆能有的技术，我站起来，准备离开，
却忽然发现背包拉链没拉紧，铅白颜料从缝隙中漏出一点粉末，
在文件柜表面留下了一道痕迹，那痕迹……像一道歪斜的箭头，我愣住，
掏出UV灯再照一遍，一组坐标形状的线条，像是密码。“死亡光影技法。”我喃喃自语，
这是妈妈教我的，用特定波长的光照射某些化学残留物，能还原出隐藏的图形或文字。
我迅速调出手机里，对准那道痕迹扫描，屏幕一闪，坐标图案清晰浮现出来，
那是城郊某处废弃建筑的位置。我心跳加快，把设备收好，正要走，
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熄灭灯光，躲进文件柜后夹缝里，门缓缓推开，
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正是那种铅白色颜料，
他走到我刚才坐的位置，低头嗅了嗅空气，然后伸手抹去文件柜上的痕迹。“她来过。
”他低声说，声音冰冷而肯定，我没动，直到外面恢复寂静才溜出门。二十分钟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