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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烨在和司长女儿订婚的前夜来找我。他把我狠狠压在身下发泄完,点了一根烟,

缓缓吐着烟圈。“结婚后,我要住到她那里去。”“你也不用在**干了,我跟爸爸说过了,

到时候给你买套公寓。”“我一个月回来一次,你乖点,在家等着我就行。”我轻笑。

“你入赘,还能在外面养人?”他掐着我的脖子逼我看他。“胆子大了,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别忘了你当荷官这几年,若不是我罩着你,你早不知道被人轮了多少回了!”我垂下眼。

是啊,地下**的女荷官,命太贱了,天天不是陪这个,就是陪那个。而我命好,

只需要陪顾烨一个人就行。顾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放心,我虽然和周若瑶结了婚,

但你我之间还和从前一样。”我没有告诉他。那个黑皮小混混已经向我求婚了,

而我也决定和他走了。01我们这行有年纪要求,吃的就是青春饭。

我在顾家的地下**当了五年女荷官,眼看着就要奔三,早就没了年龄优势。

那些大龄的女荷官为了后半辈子,会想尽办法去傍个出手阔绰的客人,

哪怕是做见不得光的情人。小姐妹苏苏比我还着急。她不止一次劝我:“墨墨,别傻了,

赶紧给自己找个后路吧。”她煞有其事地给我分析:“要我说,当小三最好找外国人,

老婆在国外,远水救不了近火,管不着你。你可千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那个顾烨,

你别再想了!”苏苏叹了口气,把手机递到我面前,屏幕上是本地最热门的财经新闻。

“看吧,人家和周司长的千金周若瑶订婚了,而且很快就会举办婚礼。新闻上都说了,

他是要入赘周家,以后就是周家的女婿了。”我看着照片上顾烨英俊的侧脸,

他正低头含笑看着身边娇俏的周若瑶,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我的心,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们这些人,听着是光鲜亮丽的女荷官,

可讲难听点,不过是家里欠了**还不上的钱,被卖身进来抵债的工具。甚至,

比那些明码标价的***都不如。因为我们连身体和自由的定价权都没有。**里龙蛇混杂,

闹事的客人是家常便饭。今晚,那几个上周输红了眼的老板又来了,点名要我开桌。

他们输得越多,眼神就越浑浊,手脚也越发不干净。“小美女,手气不错啊,

是不是哥哥摸一下,就能转运了?”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借着递筹码的机会,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油腻的指腹在我手背上反复摩擦。我强忍着恶心,想把手抽回来,

他却攥得更紧,另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地朝我的旗袍开叉处摸来。“不要碰我!

”我压着声音警告。“哟,还挺辣!”男人非但不收敛,反而被激起了兴致,猛地一用力,

只听“刺啦”一声,我旗袍的肩带被他扯断了。春光乍泄,周围的赌客们发出一阵哄笑。

就在我屈辱得快要掉下眼泪时,苏苏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护在身后,

对着那男人啐了一口:“王八蛋!想动手动脚,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臭***,

给你脸了!”满脸横肉的男人被驳了面子,恼羞成怒,

蒲扇般的大手直接一耳光扇在苏苏脸上。苏苏被打得嘴角沁出血,却依旧死死护着我。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把这个女的给老子带到楼上包间去!”他一声令下,

他身后的几个保镖立刻围了上来,粗暴地架起苏苏就往楼上拖。“放开我!救命!

”苏苏凄厉地尖叫着,拼命挣扎。我疯了一样想去拦,却被另一个保镖死死按在赌桌上,

动弹不得。02我眼睁睁看着苏苏被拖进电梯,楼上传来她越来越模糊的惨叫声,

每一声都像一把刀子,剜在我的心上。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找顾烨。

只有他能救苏苏!我挣脱保镖,疯了似的往外跑,拿出手机颤抖着拨打顾烨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一遍,两遍,三遍……永远都是冰冷的系统女声。

我急得快哭了,绝望地蹲在**后巷的垃圾桶旁。就在这时,一双黑色的马丁靴停在我面前。

“你哭什么?”一个沙哑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抬起头,看到了那张小麦色的面庞。

我认识他,他叫齐晟,是**的常客,但从不上赌桌,只喜欢在各个角落里晃荡。

他染着一头扎眼的银发,穿着破洞的牛仔裤和机车夹克,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

正看着我。“苏苏……苏苏被带到楼上包间了……求你,

救救她……”我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拽住他的裤腿。齐晟挑了挑眉,

似乎有些意外,但看到我满脸的泪水和身上被撕破的衣服,他面色沉了下来。他什么也没说,

把嘴里的烟往地上一扔,转身就往**里走:“带路。”我愣了一下,立刻爬起来跟上他。

齐晟一脚踹开包间的门时,里面的场景让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那几个男人正围着一个被吊在天花板吊灯上的身体,发出阵阵淫笑。苏苏的衣服被撕得粉碎,

浑身布满了青紫的伤痕,最可怖的是她的胸口,有一块被烟头烫得焦黑的烙印。

她的身体被绳子反绑着高高吊起,双腿无力地垂着,而在她的身下,

赫然塞着一颗白色的保龄球。她已经昏死过去,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齐晟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二话不说,拎起墙角的消防锤就冲了进去。

那晚的齐晟,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下手又狠又快,惨叫声从包间里传出来,但这次,

主角换成了那几个男人。我冲过去,颤抖着手解开绑着苏苏的绳子,

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摔进我怀里,奄奄一息。我们把苏苏送到了医院,

抢救室的灯亮了很久很久。医生出来的时候,脸色凝重地说,病人身上有多处软组织挫伤,

内脏有不同程度的出血,最严重的是***撕裂,可能会影响以后的生育。

我守在苏苏的病床前,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心如刀割。她醒来后,拉着我的手,

有气无力地说:“墨墨,你赶紧想办法……逃出去吧,不然,等顾烨结了婚,我的今天,

就是你的明天。”一句话,让我如坠冰窟。03齐晟一直陪在医院,垫付了所有的医药费。

处理完苏苏的事情,他把我堵在医院走廊的尽头,递给我一瓶水,

开门见山地说:“跟我走吧。”我愣住了。他靠在墙上,

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你爸欠**的钱,我来还。我家在有楼,有地。你嫁给我,

可以不用再回那个鬼地方上班了。”我看着他,这个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小混混,

此刻却像一个承诺给我未来的英雄。可我凭什么相信他?“我得想想。”我低声说。第二天,

我接到了顾烨的电话,他的语气很不耐烦:“马上到‘云顶’来见我。

”云顶是他名下的一家私人会所,也是我们曾经的秘密基地。我到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

脸色阴沉。“你昨晚找我找得那么急做什么?”他劈头盖脸地质问,“不是跟你说过,

我在周家的时候,天大的事也不许给我打电话吗?!”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十年,

曾以为会是我一生依靠的男人,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我没有说话,

沉默就是我最大的反抗。我的沉默显然激怒了他。他猛地站起来,一把将我拽过去,

粗暴地扔到那张我们曾温存过无数次的床上。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不带任何前戏和温柔,

狠狠地贯穿了我。我疼得浑身发抖,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睁大眼睛,

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怎么?不乐意了?”他掐着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

眼里满是嘲讽和暴戾,“李墨,你还以为你能任性吗?你早就不是那个众星捧月的大小姐了!

”一句话,将我打回原形。是啊,我早就不是了。要不是他提起,

我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曾经也是个不愁吃穿的大小姐。我爸李铭远,是靠着堵伯发家的,

开盘坐庄,风光无限。可惜,成也堵伯,败也堵伯。五年前,

他在一场豪赌中被人指认出老千。按照道上的规矩,出千被抓,剁手是免不了的。

对方剁掉了我爸的手指,还逼他欠下了天文数字的赌债。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我爸受不了这个***,疯了,被关进了精神病院。而我,作为他唯一的女儿,

被迫进了债主的地下**,当荷官抵债。而这个债主,就是顾烨的爸爸,顾洪。可笑的是,

在这之前,我和顾烨是有婚约的。04我和顾烨青梅竹马,他是顾家不可一世的太子爷,

我是李家备受宠爱的掌上明珠。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浓情蜜意的时光。我喜欢百合,

他每次来找我,后备箱里总是塞满了最新鲜的百合花,整个家里都弥漫着那股清甜的香气。

他说,百合的花语是百年好合,他要和我永远在一起。我信了。直到我爸出事。

顾家的客厅里,我爸的债主,顾烨的父亲顾洪,坐在主位上,冷冷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墨墨,”他慢条斯理地呷了口茶,“我知道阿烨喜欢你,

但你爸坏了道上的规矩,欠下这么多钱,总得有人替他还。”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强忍着没有落泪。“我爸的债,我来还。我去您的**做荷官,

直到还清为止。”然后,我抬起头,看着顾洪,一字一句地说:“我和顾烨的婚事,

就此作罢。”顾洪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被带进了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第一天上班,

几个输了钱的客人把我拖进包间,差点就要被他们得手。是顾烨,他从国外连夜赶了回来,

像天神一样降临,一脚踹开门,将我从几个男人身下救了出来。他脱下外套把我裹住,

猩红着眼对那群人说:“我的人,谁他妈敢动一下试试?”那天晚上,他和顾洪大吵了一架。

他闹着要娶我,要替我还清所有的债。顾洪断了他所有的卡,把他赶出了家门。

他却笑嘻嘻地跑来**找我,手里还捧着一束百合花。他说:“墨墨,别怕,

以后我跟你一起打工,我帮你还债,我们永远在一起。”那一刻,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抱着他哭得泣不成声,发誓这辈子非他不可。最终,顾洪还是妥协了。

虽然没有同意我们的婚事,但却让**的人照顾我。我可以只做荷官的工作,

不用陪任何客人喝酒,更不用出卖身体。顾烨开始慢慢接手他父亲的生意,越来越忙。

围绕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也越来越多,不少想通过他离开**的女荷官,

甚至明目张胆地挑衅到我面前。他总是解释:“墨墨,生意场上,逢场作戏总是难免的。

总需要找点女人来陪客人,你是我的人,我又不能喊你来陪酒,对不对?

”我一次又一次地选择相信他。直到苏苏出事。05他发泄完,我趴在床上,

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我有气无力地告诉他,昨晚有客人想欺负我,苏苏为了替我挡灾,

被那些人重伤,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顾烨皱了皱眉:“我知道了。”然后,他当着我的面,

打了个电话,打听清楚了昨晚的事。他把我翻过身来,

捏着我的下巴:“听说昨晚有个男人帮了你,是谁?”我扭过头,

冷笑:“你在意的居然是这个吗?”他用力转过我的头,眼神冷得像冰:“是谁?”“路人,

我找不到你,**的人也不肯管,只能出去救助。”顾烨沉默地注视了我半晌,

终于松开了手。“那些人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墨墨,我跟你说过了,和周若瑶结婚是家里安排的,我没办法拒绝!但即便如此,

我和你之间也不会改变。公寓我都装修好了,我保证一个月来找你一次,不,两次!

你能不能乖一点,别再闹了?”我沉默着,没有说话。他抚摸着我的脸,忽然又来了兴致。

他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身下。我推开了他。顾烨生气地把我甩开。“李墨,

你到底要矫情到什么时候?我的耐心有限,我不可能永远哄着你。

”我垂下眼:“那你就别哄了吧。”他额头青筋直跳,但最终,

到底是压下了满腔的怒气:“好好好,你昨晚受了惊吓,不折腾你,我如今出来一趟不容易,

抱着你睡,好不好?”那一夜,我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良久之后,才听见他轻轻的一声叹息。

几周后,苏苏出院了。我接她回到宿舍,安顿好她之后再回去上班。难以置信的是,

我竟然又看到了那几个伤害她的男人。他们在赌桌上豪赌,同时还摸着新来的荷官的大腿。

看到我,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挑衅地瞪过来,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找到顾烨质问:“为什么他们还能来?你不是说会处理吗?”顾烨正忙着看文件,

头也不抬地说:“**开门迎客,哪有把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让他们以后别再动你们。”他终于抬起头,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他们也是输急了眼,才会拿苏苏发泄。再说了,苏苏那边,

我不仅免了她家欠的钱,让她恢复自由身了,还给了她一笔医药费。这对她来说,

难道不是因祸得福吗?”因祸得福?我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说着冠冕堂皇话的男人,

感觉无比陌生。原来在他眼里,苏苏受的那些非人折磨,被毁掉的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