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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指尖微微用力,那枚通体莹白的灵珠便在掌心轰然碎裂。晶莹的粉末尚未落地,

一道柔和的光晕已如涟漪般荡开,将不远处那片残留着焦黑血迹的地面笼罩其中。

“嗡 ——”细碎的骨片与肉末在光晕中簌簌颤动,仿佛被无形的手牵引着重新聚合。

断裂的经脉如藤蔓般蜿蜒交织,破碎的脏腑在微光中缓缓重塑,

甚至连飘散在空气中的缕缕残魂,都被这股力量温柔地拽回躯壳。不过数息之间,

那个两分钟前在自爆中粉身碎骨的女子,竟已完好无损地跪坐在地,

胸口起伏着茫然地环顾四周。“活... 活了?”“这不可能!

苏师姐明明已经...”围观的弟子们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不少人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个捏碎灵珠的男人。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

周身感受不到丝毫灵力波动,分明是长生宗里人人可欺的废柴林修竹。

可就是这个连练气一阶都达不到的少年,竟逆转了生死轮回。人群后方,

一道阴鸷的目光死死钉在林修竹身上。王长庚捏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废物就是废物,

走了狗屎运得到枚上古灵珠,也敢在本尊面前装神弄鬼。

” 他身后的跟班立刻附和:“师兄说的是,这等旁门左道,怎及师兄半步重击的实力?

”林修竹并未理会周遭的议论,只是蹲下身轻轻拭去女子嘴角的血迹。就在这时,

王长庚突然上前一脚踹向他的后腰:“林修竹,你娘的至尊骨藏在哪?交出来,

本尊或许能饶你不死!”“不要!” 妇人凄厉的哭喊划破长空,

她扑过来死死抱住王长庚的腿,“求大长老之子高抬贵手,修竹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王长庚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反手一掌印在妇人胸口。“嘭” 的一声闷响,

妇人如断线的风筝般撞在石壁上,嘴角涌出的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气息已是奄奄一息。

“娘!” 林修竹猛地回头,双目瞬间赤红如血。他扑到妇人身边,

颤抖的手指探向她的鼻息,当感受到那微弱得几乎不存在的气流时,

一股从未有过的暴怒如火山般在胸腔炸开。“我杀了你!” 他嘶吼着冲向王长庚,

可还未近身便被对方随手一挥震飞出去,重重摔在石阶上。“不自量力。

” 王长庚掸了掸衣袖,缓步走到他面前,脚踩着他的胸口狞笑道,

“就凭你这连灵气都引不动的废物,也敢妄谈报仇?今日我便废了你,

再从你娘尸体里挖至尊骨,看谁能护你!”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

林修竹的意识在模糊边缘沉浮。恍惚间,

无数破碎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崩裂的苍穹下,他身披星辰战甲,

仅凭一念便将三位异族首领的神魂碾为飞灰;九重天之上,他以自身精血为引逆转乾坤,

硬生生将浩劫阻挡在苍生之外;还有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在他失去意识前轻声叹息:“师弟,待你苏醒之日,

便是人族重兴之时...”“原来...” 林修竹的喉间溢出低笑,

原本黯淡的眼眸骤然亮起,“我竟是忘了这些。”王长庚正欲下杀手的脚猛地顿住,

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头顶。眼前的少年明明还被踩在脚下,

可那眼神却像俯瞰蝼蚁的神祇,让他从骨子里生出恐惧。“你... 你想干什么?

”林修竹缓缓抬手,指尖轻弹。看似随意的动作,却带起一道肉眼难辨的气劲,

精准地落在王长庚的膝盖上。“咔嚓” 脆响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响彻山谷,

王长庚抱着变形的膝盖滚倒在地,

额上冷汗涔涔:“你... 你怎会...”“本尊沉睡万载,

没想到如今连跳梁小丑都敢欺到头上。” 林修竹站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土,

目光扫过周围噤若寒蝉的弟子,“刚才,是谁说要打断本尊的狗腿?

”人群中两个弟子腿一软跪倒在地,话未出口便被无形的力量掀飞,撞在石壁上昏死过去。

“修竹哥哥!” 周梦瑶捂着嘴难以置信,她踉跄着后退几步,

突然抽出腰间长剑刺向林修竹后心,“你这个怪物,定是用了什么邪术!

”林修竹甚至未曾回头,只是反手一拂。周梦瑶只觉一股巨力涌来,长剑脱手而飞,

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般撞在远处的树干上,喷出一口鲜血。“师兄!救我!

” 王长庚朝着山道尽头嘶吼,那里正有一道身影快步赶来。来者是长生宗大长老,

他看到眼前景象,脸色瞬间铁青:“林修竹!你竟敢伤我儿!”“老东西,你也配在此饶舌?

” 林修竹眼神微冷,指尖凝起一缕微光,“当年本尊赐你长生宗立足之地,

可不是让你纵容子孙残害同门的。”大长老勃然大怒,金丹期的灵力骤然爆发:“孽障找死!

”可他刚迈出一步,便被一股无形的屏障挡住。林修竹屈指一弹,那道屏障突然收紧,

大长老顿时如遭重击,经脉寸断的剧痛让他蜷缩在地,修为顷刻间化为乌有。“爹!

” 王长庚目眦欲裂,却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林修竹走到妇人身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

妇人气息微弱,神魂却在一股温和力量的滋养下逐渐稳固。他低头在母亲额间印下一吻,

声音是万年来从未有过的柔软:“娘,从今往后,换我护你。”抱着母亲转身离去时,

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周梦瑶:“云岚宗的万年还魂草,正好能补全娘亲的神魂。你若想拦,

本尊不介意让你和他们一样。”周梦瑶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突然想起三日前在藏经阁偷看到的古籍残页 —— 上面记载着万年前那位人族领袖的模样,

竟与林修竹有着七分相似。三日后,长生宗后山的竹林深处。

林修竹将母亲安置在亲手布下的聚灵阵中,正欲盘膝调息,却被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惊扰。

他睁开眼,只见不远处的潭水中,一道白衣身影正背对着他沐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

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姑娘,此地乃我宗门禁地。” 林修竹的声音平静无波。

潭中女子猛地转身,露出一张清冷绝艳的脸。她慌忙扯过岸边的衣衫遮掩,玉手一扬,

三道冰棱便带着破空声射来:“登徒子!找死!”林修竹指尖微动,

冰棱在距他三尺处便化为水汽。“好强的灵力掌控...” 女子瞳孔微缩,

握紧了手中的长剑,“你究竟是谁?”“长生宗,林修竹。”“撒谎!” 女子柳眉倒竖,

“练气三阶的废物,怎可能接下我筑基期的冰刺?”林修竹懒得与她争辩,

只是抬手指了指天际:“月凉露重,姑娘还是早些回去吧。”女子见他转身欲走,

突然喝道:“站住!今日之事若有第三入耳,无论你躲到天涯海角,我定取你性命!

”林修竹脚步未停,只留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云岚宗的苏清月,倒是个好苗子。

只可惜...”话音消散在竹林间,苏清月却僵在原地。她从未自报家门,

此人怎会知晓她的身份?更让她心惊的是,方才那瞬间,

竟从这个少年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 与宗门禁地中那尊人族女帝雕像的气息,

竟有几分相似。七日后,长生宗宗内大比的擂台上。王长庚拄着拐杖站在台侧,

看着被众人簇拥的弟弟王梓安,眼中满是怨毒。三日前,父亲耗费百年修为才保住他的性命,

却终究落得经脉尽断的下场。“哥,你放心。” 王梓安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身筑基四阶的灵力波动引得台下阵阵惊呼,“今日我定要让林修竹那个废物,

尝遍你所受的痛苦。”宗主李玄阳走上高台,清了清嗓子:“本届宗内大比,

旨在...”话音未落,一道慵懒的声音突然从入口处传来:“比完了?”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林修竹缓步走来,青色的衣衫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甚至未看台上的王梓安,

径直走到测验石前。“他来干什么?”“连练气四阶都达不到,也敢来丢人现眼?

”议论声中,林修竹抬手按在测验石上。原本灰暗的石头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金光,

纹路从底座一路蔓延至顶端,最终在 “筑基” 二字上方炸开璀璨的光芒。“轰!

”测验石竟在这股力量下寸寸碎裂,碎石中飘散的灵气,

竟比长生宗全年的灵气储备还要浓郁。

“这... 这是...” 李玄阳惊得从座椅上站起,“引天地灵气淬炼己身,

这是传说中的无垢体!”王梓安脸色煞白,强作镇定地喝道:“妖术!他一定用了妖术!

”林修竹抬眸看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说的,是这个吗?”他掌心一翻,

一枚通体漆黑的骨片赫然出现。骨片上流转的幽光,让台侧的大长老突然失声:“至尊骨!

那是我王家的至尊骨!”“哦?” 林修竹挑眉,“你是说,

当年你从故人墓中盗走的这枚骨头?”大长老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几步。

这件事他从未对人言,此人怎会知晓?“少要胡说八道!” 王梓安纵身跃上擂台,

长剑直指林修竹,“有本事便上台一战,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林修竹缓步走上擂台,

甚至未取武器。“找死!” 王梓安怒喝一声,长剑裹挟着筑基期的灵力刺来,

剑风凌厉得刮得台下弟子脸颊生疼。林修竹侧身避开,指尖在剑脊上轻轻一弹。

“嗡 ——”长剑瞬间断为两截,王梓安只觉一股巨力顺着手臂涌入丹田,

“噗” 的一声喷出鲜血,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台下。“筑基期?

” 林修竹拍了拍衣袖,“不过如此。”台下死寂一片,所有人都被这碾压般的实力震慑。

直到苏清月的声音从入口处传来,众人才如梦初醒。“长生宗好大的威风。

” 苏清月缓步走来,身后跟着几位云岚宗弟子,“以大欺小,便是你们待客之道?

”大长老见她现身,顿时来了底气:“苏圣女此言差矣!此乃我宗内之事...”“他,

我云岚宗保了。” 苏清月打断他的话,目光落在林修竹身上,“跟我走。”林修竹看着她,

突然想起三日前在潭边的惊鸿一瞥,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弧度:“好。”云岚宗的飞舟上,

苏清月看着闭目养神的林修竹,终是忍不住开口:“你究竟是谁?”林修竹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