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重生逆袭：撕碎命运枷锁的末世复仇（续）
"秦盛站在九叔冥币公司的鎏金旋转门前。
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雕刻着阴阳鱼图案的厚重木门。
奢华的大厅内，水晶吊灯将地面的大理石照得流光溢彩。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檀香与廉价香水的混合气味，熏得人鼻腔发痛。
墙上挂着的"阴阳调和，福泽后世"鎏金匾额在射灯下泛着刺目的光。
与角落里堆放的塑料香炉形成刺眼对比。
柜台后的年轻女子正低头刷着短视频，红色美甲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
"哦！
多大生意？
"她头也不抬，语气里满是敷衍和嘲讽。
当她随意瞥了一眼秦盛时，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
褪色的牛仔外套洗得发白，衣角还沾着未洗净的油渍。
运动鞋边凝结着干涸的泥点，虽然眉眼英气逼人。
但这身打扮在她眼中，和那些来蹭免费香灰的穷鬼没什么两样。
秦盛注意到她嘴角勾起的讥笑，目光扫过柜台后蜿蜒的长队。
队伍里，有人捧着写满生辰八字的黄纸，手指紧张地反复揉搓。
有人拎着猪头贡品，油渍浸透了廉价塑料袋。
还有几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人，正对着手机大声训斥"徒弟"。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虔诚又焦虑的神色。
却浑然不知，三天后的灾难将彻底撕碎这些人的幻想。
而他们此刻奉为神明的"大师"，会在末日来临时露出怎样狰狞的獠牙。
"我要定制两百万元的冥币，这不算大生意吗？
"秦盛的声音在大厅里骤然响起，如同一颗投入深潭的巨石。
排队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他。
带着好奇、怀疑和不屑。
穿碎花衬衫的大妈手一抖，差点让怀里的桃木剑掉在地上。
几个穿道袍的"学徒"交头接耳，窃笑声此起彼伏。
就连门口迎宾的"道长"都停下整理拂尘的动作，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有两百万吗？
"美女终于抬起头，浓妆艳抹的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她身后的电子屏实时跳动着今日预约数据。
风水堪舆37单，超度法事21场，最便宜的"开天眼符"标价8888元。
可自疫情后，己经很久没人能一次性甩出两百万的冥币订单了。
柜台边的队伍骚动起来，几个穿唐装的"大师"挤到前排张望。
秦盛注意到其中一人袖口不经意间露出的劳力士。
表盘在道袍阴影下泛着冷光，与道袍下摆沾着的斑驳香灰形成强烈反差。
这些人此刻打量他的眼神，和末世时看着绝望幸存者用命换冥币的眼神如出一辙。
"那好，交一百万定金，就可以见九叔......"美女随手撕下一张收据，指甲上的水钻刮得纸张沙沙作响。
这是公司对付"穷鬼"的老套路。
先开出天价定金吓退嘴炮，真能掏出钱的，自然是待宰的肥羊。
"好，刷卡。
"秦盛从褪色的帆布包里摸出银行卡，金属卡面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清楚地记得，这张卡前世被柳菲菲拿去刷了***款包包。
而此刻，它将成为撬动命运的支点。
"叮，尾号4861公账号到账一百万元......"柜台的POS机发出清脆的提示音，整个大厅瞬间陷入死寂。
美女的睫毛剧烈颤动，惊心 ***nicure 的手一抖，手机"啪嗒"掉在大理石地面上。
几个"大师"慌忙整理歪斜的道袍，刚才的讥笑瞬间变成谄媚的假笑。
嘴角咧得几乎要碰到耳根。
"贵宾，您稍等，我这就给九叔打电话......"美女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路小跑，胸前的工牌随着步伐剧烈摇晃。
她冲进后台时，秦盛听见隐约传来的尖叫。
"快！
把九叔从足疗店叫回来！
有大鱼！
"五分钟后，秦盛被领进铺着虎皮地毯的贵宾室。
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刺鼻的龙涎香与檀香混合的味道。
熏得人头晕目眩。
墙上挂着九叔与各路"大师"的合影。
和某明星勾肩搭背的，与富商举杯畅饮的，甚至还有和地方官员的合照。
每张照片里，九叔都笑得满脸横肉，眼神里透着精明算计。
门被推开，一个身穿暗纹缎面道袍的中年人踱了进来。
道袍上金线绣的八卦图案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头顶的发髻油光锃亮，抹了太多发胶，以至于几根碎发都笔首地立着。
手指上的翡翠扳指绿得发幽，和他浑浊的眼珠倒是相得益彰。
这就是传说中的九叔，前世用这套行头骗得无数人倾家荡产。
首到被王君木的小将一剑削掉半张脸。
"小友，是你要两百万元的冥币吗？
你来对了......"九叔的声音像裹着蜜的毒蛇，尾音拖得绵长。
他抬手要给秦盛看相，宽大的袖口滑落。
露出腕间价值百万的百达翡丽，表链在道袍褶皱中若隐若现。
"九叔，我要冥币，每张冥币一千万面值，我要五千万亿冥币，三天后要，能做到吗？
"秦盛首视着对方浑浊的眼睛，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九叔曾用印着卡通阎王的劣质冥币，换走寡妇最后的养老钱。
用"开光"的塑料佛珠，骗得老人倾家荡产。
九叔的手指僵在半空，脸上的假笑差点维持不住。
他从业二十年，见过给祖宗烧别墅豪车的。
见过求姻缘烧"冥婚对象"的，可从没听过要五千万亿冥币的。
这数量，足够买下整个地府，再建个豪华游乐场。
"小友，我看你额头天圆地方，只是......"九叔强装镇定，从袖中掏出罗盘。
那是个花三万块买的电子罗盘，指针在他手中疯狂乱转，根本停不下来。
"给我准备好冥币，九叔，我要的是冥币，没有其它需求......"秦盛打断他的话，余光瞥见茶几上摆放的"开光"金条。
这些镀金的铜条，在末世曾被九叔用来换少女的贞操，换年轻人的器官。
九叔的喉结上下滚动，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按套路出牌。
往常客户早就被他三言两语绕进风水局，乖乖交出钱财。
可秦盛像块油盐不进的铁板，让他所有话术都成了笑话。
"小友，你这使不得，会大不孝......"九叔决定用道德绑架，故意皱起眉头。
"千万面值的冥币，那是烧给阎王的贡品，普通人家用了，怕是要遭天谴......""九叔，你到底做不做这笔生意......"秦盛的声音冷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
他清楚记得，九叔前世被诡异讨债时的惨状。
整个人被钉在"天地银行"的招牌上，舌头被生生扯出来，做成了冥币的流苏。
"做......做......"九叔擦了擦额角的汗，心里快速盘算着利润。
就算用真材实料，成本也不过十万，剩下的全是纯赚。
至于秦盛会不会遭报应，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秦盛知道九叔在打什么算盘，他从包里掏出放大镜，"啪"地拍在桌上。
"九叔，三日后，你给我准备好烧冥币的地方，我会来亲自烧。
""对了，一定得是正版的冥币，天地银行上阎王爷的头像......我会亲自摸，若是假的......"他故意拖长尾音，让威胁的意味在空气中蔓延。
九叔的瞳孔猛地收缩。
这年轻人居然知道真冥币要用桑树皮混着朱砂印刷。
知道防伪暗纹要在月光下才能显现，甚至清楚纸张里必须掺着阴沉木纤维。
他突然觉得自己像被剥光的猎物，在秦盛面前无所遁形。
离开九叔冥币公司时，夕阳把秦盛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望着街道两旁闪烁的网贷公司招牌。
那些霓虹灯牌上"秒到账""无抵押"的字样，在暮色中格外刺眼。
像极了末世时诡异们吐出的猩红舌头。
回到出租屋，秦盛打开积灰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蓝光映着他的脸，映出眼底跳动的复仇火焰。
他熟练地搜索出十八家网贷平台的APP。
这些平台前世用"砍头息""暴力催收"逼死过无数人，而现在，他们的末日提前了。
他将拆迁项目书扫描成PDF，用修图软件把赔偿金额改成八百万。
反正三天后，这些文件都会随着世界的崩塌变成废纸。
当他在"借呗""闪电贷"等平台填写资料时，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跳动。
每敲击一下，都像是在为那些前世的受害者讨回血债。
每提交一个申请，手机就响起到账提示音。
秦盛看着不断增加的余额，想起前世熊大跪在网贷公司门口的模样。
那时熊大的女儿病重，他借了五万块，利滚利之下，短短三个月就变成五十万。
当诡异上门时，熊大没有丝毫犹豫，主动挖出双眼，只为换家人平安。
"这次不会了。
"秦盛关掉电脑，把手机里的网贷APP全部删除。
他将银行卡塞进贴身口袋，感受着那里面躺着的一千八百万。
这笔钱，足够他在末世初期站稳脚跟。
足够他保护想保护的人，也足够他向那些恶人讨回公道。
窗外，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渐次亮起。
秦盛望着远处九叔冥币公司的大楼，那里正加班加点印刷着他的五千万亿冥币。
他知道，三天后的中元节，当第一声惊雷炸响。
整个世界都会为他的重生而颤抖。
而柳菲菲、王君木、九叔这些人，终将为他们的贪婪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这一次，命运的齿轮将按照他的意愿转动，而他，将成为改写规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