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秋，你这个扫把星！害得我儿子升职失败，赶紧滚出我家！
"婆婆王美凤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录音笔放在桌上："婆婆，
您确定要我走吗？""废话！净身出户！一分钱都别想拿走！""好啊。"我按下播放键，
里面传出她贪污公款的证据，"那您就等着坐牢吧。"第1章我叫江晚秋，结婚三年，
被我婆婆王美凤折磨了三年。今天又是被骂的一天。"你这个死丫头，早饭做的什么玩意儿？
我家承言以前从来不吃这种垃圾！"王美凤端着碗就朝我砸过来。
滚烫的小米粥溅到我的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妈，您别生气，我重新做。"我忍着疼痛，
弯腰收拾地上的碎片。"重新做？你以为我们家开慈善的？浪费粮食就是浪费钱！
这碗粥你必须喝完！"王美凤一脚踢过来，我没躲开，膝盖重重撞在地上。"还愣着干什么？
跪着喝完！"我看着地上混着碎片的粥，手指颤抖。这三年来，
我每天都在这样的屈辱中度过。婆婆说我是农村来的土包子，配不上她的宝贝儿子。
说我克夫，害得顾承言工作不顺。说我不会生儿子，是个绝户头。而我丈夫顾承言呢？
每次都是一句："妈年纪大了，你让着点。"让着点？我已经让了三年了！我跪在地上，
一口一口地喝着混着玻璃渣的粥，嘴里满是血腥味。王美凤满意地哼了一声："这才对嘛，
记住你的身份，你就是我花钱买来的保姆！"就在这时，顾承言从楼上下来，
看到我跪在地上的狼狈模样，皱了皱眉。"晚秋，你怎么了？""没事。"我低着头，
不敢看他。王美凤立刻换了副面孔，温柔地对儿子说："承言啊，你媳妇太笨了，打破了碗，
我让她清理干净。""妈说得对，晚秋你小心点。"顾承言淡淡说道，然后就去上班了。
他走后，王美凤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听见没有？连承言都嫌弃你！我告诉你江晚秋，
识相的就自己滚，别逼我动手！"我抬起头，血从嘴角流下来："婆婆，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你还敢顶嘴？"王美凤抡起巴掌就要打下来。我闭上眼睛，等待着耳光的到来。但是，
这一次我不会再忍了。因为昨天，
我意外发现了一个秘密——王美凤在她工作的社区挪用公款，数额巨大。而她不知道的是，
我已经拿到了所有证据。王美凤的巴掌停在半空中，因为我突然笑了。"你笑什么？
""我笑您马上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我站起身，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录音笔和一沓照片，轻轻放在餐桌上。"这是什么？
"王美凤的脸色开始发白。"您挪用社区维修基金五十万的证据。"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还有您和建筑商勾结吃回扣的录音。"王美凤的脸瞬间煞白，
声音都在颤抖："你...你怎么会有这些？""因为我在您的办公室安装了监控。
"我冷笑一声，"三个月来，您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不可能！我很小心的！
""小心？您和李老板在办公室里数钱的时候，有想过头顶的摄像头吗？
"王美凤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我继续说道："还有您威胁会计做假账的录音，
您以为我听不见吗？""你想怎么样？"王美凤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很简单。
"我整理了一下被她弄乱的衣服，"从今天开始，我要重新做人。而您，
要为您这三年来对我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就在这时，顾承言的车又开了回来。
他忘记拿文件了。推开门的那一刻，他看到的是我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证据，
而他的母亲瘫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这是怎么回事？"顾承言疑惑地问道。我转过身，
看着这个三年来从未保护过我的男人，唇角扬起一抹冷笑。"老公，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举起手中的证据，"您的好母亲，马上就要进监狱了。"第2章顾承言愣在门口，
半天没反应过来。"晚秋，你在说什么？"我将证据递给他："你自己看吧。
"顾承言接过材料，越看脸色越难看。五十万的挪用款，十几万的回扣，
还有威胁会计的录音..."妈，这些都是真的？"他的声音在颤抖。
王美凤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冲过来抱住儿子的腿："承言，你要救妈妈！
这都是那个死丫头陷害我的！""陷害？"我冷笑一声，"您自己做的事情，怎么叫陷害？
""你就是故意的！你早就在算计我！"王美凤歇斯底里地喊道。"是啊，我是故意的。
"我毫不掩饰地承认了，"从您第一次让我跪下喝粥的时候，我就开始准备了。
"顾承言震惊地看着我："晚秋，你变了。""是啊，我变了。"我整理了一下头发，
"三年来，我像个奴隶一样生活在这个家里。被您母亲打骂，被您冷漠对待，
我以为只要忍耐就能换来和睦，可是我错了。""妈她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刀子嘴？
"我打断他，"您知道她昨天说什么吗？她说要找人把我腿打断，然后扔到郊外去。
"顾承言呆住了："妈不会这样说的。"我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里面清晰传来王美凤的声音："这个江晚秋太碍眼了，要不我找几个人把她腿打断，
扔到郊外去，就说她自己跑了。"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王美凤的脸更白了："承言，
妈只是气话，妈不会真的这么做的。""气话？"我冷笑，"三年来您说的都是气话？
让我跪着擦地是气话？让我吃剩饭是气话？半夜三点叫我起来做宵夜也是气话？
"顾承言看着我，眼中满是愧疚："晚秋，我不知道...""您当然不知道，
因为您根本不关心我过得怎么样。"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
"您只知道妈妈说什么都是对的，妻子受什么委屈都是应该的。
"王美凤见顾承言的态度松动，立刻哭着说："承言，妈都是为了你好啊！
这个江晚秋就是个白眼狼，妈对她这么好，她竟然要害妈妈坐牢！""对我好？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让我跪着喝带玻璃渣的粥，这叫对我好？"我卷起袖子，
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痕："这些都是您的杰作。还有这个..."我掀起衣服下摆，
露出腰间一道长长的疤痕："这是您用菜刀划的，您说我煮饭煮糊了，要给我点教训。
"顾承言看到这些伤痕，整个人都僵了。"妈...你真的这么对晚秋？
"王美凤支支吾吾："她太笨了，不教训一下怎么能记住？""教训？这是虐待！
"顾承言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什么虐待？她是我花钱娶回来的，我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
"王美凤理直气壮地说。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顾承言："妈！晚秋是我妻子，不是奴隶！
""在我眼里她就是奴隶！"王美凤毫不示弱，"你以为她真的爱你？
她就是看中了我们家的钱！"我笑了："您说得对，我确实看中了这个家的钱。
"两个人都愣住了。"但不是看中您们的钱，而是看中了您犯法得来的钱。"我慢慢说道，
"五十万挪用款，按法律来说够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王美凤瘫坐在地上："不...不要报警...求求你...""现在知道求我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您刚才不是还要我滚出去吗？""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晚了。"我拿起手机，"我已经把材料寄给了检察院，
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找您了。"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开门！检察院办案！
"王美凤彻底崩溃了，瘫在地上大哭："完了...完了..."我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请问王美凤女士在家吗？我们接到举报，需要协助调查。
""在的。"我侧身让开，"就是那位。"看着王美凤被带走，顾承言呆呆地站在原地。
"晚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头也不回地说："因为我要重新做人了。""那我们呢？我们的婚姻怎么办？"我停下动作，
转过身看着他："承言，三年来您保护过我一次吗？"他沉默了。"您选择了您的母亲，
现在承担后果就好。"我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准备好了，
您考虑一下吧。""晚秋！"他追出来，"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承言，有些伤害，
道歉是没有用的。"夕阳西下，我拖着行李箱走在街上，心情却从未如此轻松。三年的隐忍，
终于结束了。第3章我搬进了之前租的小公寓。虽然只有一室一厅，
但这是属于我自己的地方，没有人会在这里羞辱我。刚收拾好东西，手机就响了。
是我最好的朋友林小雨。"晚秋，听说你和顾承言要离婚？""嗯，已经分居了。
""太好了！我早就看那个妈宝男不顺眼了！"林小雨的声音透着兴奋，
"还有他那个恶毒婆婆，活该被抓！"我笑了笑："你怎么知道这么快？
""整个小区都传遍了啊！说王美凤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还说你终于硬气了一回！
"原来消息传得这么快。"对了晚秋，你现在有工作吗？""还没有，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
"这三年来，王美凤不让我出去工作，说什么"我们家的媳妇不需要抛头露面"，
实际上就是想完全控制我。"我这里有个工作机会，要不要考虑一下？"林小雨说道，
"我们公司正缺一个会计，你大学学的就是这个专业。
""可是我已经三年没有工作了...""没关系，我相信你的能力。
明天你过来面试一下吧。"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三年了，
我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第二天，我去林小雨的公司面试。那是一家广告公司，
规模不大但很有活力。面试我的是老板陈总，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和蔼。
"江小姐，小雨向我推荐了你，她说你是个很可靠的人。""谢谢。""不过我有些疑虑，
你三年没有工作经验，能胜任这个职位吗？"我深吸一口气："陈总，
这三年我虽然没有正式工作，但我一直在自学，会计证也考了。
而且..."我顿了顿："我想证明自己的价值。"陈总看着我，点了点头："好，
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试用期三个月，如果表现良好就转正。""谢谢您！"走出公司，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终于，我又可以靠自己的双手生活了。回到家，
我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顾承言。他手里拿着一束花，脸上满是疲惫。"晚秋，
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有事吗？"我冷淡地问道。"妈被批捕了，估计要判刑。
"他苦笑一声，"你满意了吗？""这是她应得的。""晚秋，我知道妈以前对你不好，
但她毕竟是我母亲...""所以呢？"我打断他，"您是来怪我的？""不是。
"顾承言急忙摇头，"我是来道歉的。这三年来，我对不起你。"我看着他，
心里没有一丝波动。"承言，你觉得道歉有用吗？""晚秋，给我一次机会吧。妈不在了，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重新开始？"我笑了，"您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我会改的，
我发誓！""您的誓言一文不值。"我拿出钥匙开门，"还有，别再来找我了。""晚秋！
"顾承言想要跟进来，被我挡在门外。"顾承言，我们已经结束了。您该面对现实了。
"说完，我关上了门。隔着门，我听到他在外面站了很久，最后脚步声远去。我靠在门后，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一次，我真的要重新开始了。第二天，我正式开始上班。
公司虽然不大，但同事们都很友善。林小雨带我熟悉环境，介绍各种工作流程。"晚秋，
这是我们的总监张先生。"我抬头看去，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正走过来。他长得很清秀，
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有书卷气。"您好，我是江晚秋。""你好，我是张逸凡。
"他微笑着伸出手，"欢迎加入我们团队。"握手的瞬间，我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
不是因为其他，而是他眼中的尊重。那是我在顾家三年来从未感受过的尊重。
"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张逸凡说道，"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
这三个字让我心中一暖。或许，新的生活真的要开始了。第4章工作的第一周很顺利。
虽然我有些生疏，但很快就找回了状态。数字对我来说就像老朋友，每一个账目都清清楚楚。
"晚秋，你做得很好。"张逸凡看着我整理的账目，满意地点头，"比我想象中还要仔细。
""谢谢张总监。""叫我逸凡就好，我们都是同事。"下班后，林小雨拉着我去吃饭。
"晚秋，你知道吗？张总监对你的评价很高哦。""是吗？""当然！
他说你是他见过最认真的会计。"林小雨暧昧地笑道，"我觉得他对你有意思。""别乱说。
"我脸红了，"我们才认识几天。""几天怎么了？一见钟情不是很正常吗？
"我摇摇头："小雨，我刚离婚，不想考虑感情的事。""那个顾承言有什么好怀念的？
"林小雨不屑地说，"张逸凡可比他好多了，人品好，能力强，还体贴..."正说着，
我的手机响了。又是顾承言。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个电话了。"不接。
"林小雨直接帮我挂了，"这种人就不能给他好脸色。"但没过几分钟，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陌生号码。"喂？""嫂子，是我，顾小雅。"顾小雅是顾承言的妹妹，比我小两岁，
在外地上大学。"小雅？你怎么了？""嫂子，我妈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哥说你们要离婚，
是真的吗？"我沉默了一下："是的。""为什么？虽然我妈对你不好，
但你和我哥还是有感情的啊。""小雅，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嫂子，
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哥好吗？我妈进去了，我哥现在很痛苦，他需要你。
"听着小雅的哭声，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有些事情，真的回不去了。"小雅，
你哥哥是个好人，但我们不合适。""为什么不合适？你们明明相爱过...""爱？
"我苦笑一声，"小雅，你知道你哥哥这三年来对我做过什么吗？""我...""算了，
这些事你不用管。你好好上学，以后有困难可以找我。"挂了电话，我的心情有些沉重。
"谁的电话？"林小雨问道。"顾承言的妹妹。""她找你干什么？""劝我复婚。
"林小雨翻了个白眼："这一家子都有病吧？妈妈虐待你，儿子冷漠，
现在女儿还来劝你回去受罪？"我叹了口气："小雅是个好孩子，她不知道具体情况。
""那也不能因为她是好孩子，你就要委屈自己啊。"正说着，
餐厅门口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张逸凡。他看到我们，笑着走过来："这么巧，
你们也在这里吃饭？""逸凡！"林小雨立刻招手，"来，坐这里！"张逸凡坐下后，
注意到我有些心不在焉。"晚秋，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开心。""没什么，
就是接了个电话。""是不是有人打扰你？"张逸凡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如果有人骚扰你，可以报警。""不是的，是..."我犹豫了一下，"是我前夫的家人。
"张逸凡点点头，没有多问。这让我很感激。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追根问底，
而是尊重我的隐私。"要不要换个话题？"他温和地说，"我听说你喜欢看书？""是的，
主要看一些专业书籍。""那太好了，我家里有很多会计和管理方面的书，
改天拿几本给你看看。""谢谢。"吃完饭，张逸凡主动提出送我回家。"不用麻烦了，
我自己打车就好。""没关系，顺路。"路上，张逸凡没有问我任何私人问题，
只是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这种感觉很舒服，没有压迫感，也没有同情。
他把我当作一个独立的个体来尊重。这是我在顾家从未感受过的。"到了。
"车停在我的小区门口。"谢谢。"我解开安全带。"晚秋。"张逸凡叫住我，
"如果有什么困难，记得找我帮忙。我们是同事，也是朋友。"朋友。这个词让我心中一暖。
"好，谢谢。"上楼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张逸凡的车还停在楼下，直到我进了楼道，
他才开车离开。这种被保护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自己。那个还相信爱情的江晚秋。
或许，我可以重新开始。第5章工作第二周，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江女士，
我是律师事务所的王律师，关于您起诉顾承言家庭暴力一案，法院已经受理。
"我愣了一下："家庭暴力？我没有起诉这个啊。""是这样的，根据您提供的证据，
检察院在审理王美凤案件时，发现了家庭暴力的线索，决定一并起诉。"我明白了。
之前我为了搜集王美凤的犯罪证据，连带着也拍到了她虐待我的画面。
"那现在需要我做什么？""需要您配合调查，提供更多证据。另外，您可以要求民事赔偿。
"挂了电话，我有些恍惚。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晚秋，怎么了？
"张逸凡端着咖啡走过来，"脸色不太好。"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张逸凡听完，
沉思了一会儿："这是好事。恶人有恶报，你应该高兴才对。""可是这样一来，
顾承言就更恨我了。""他恨你？"张逸凡皱起眉头，"是他们一家对不起你，
他有什么资格恨你？""虽然是这样，但...""没有但是。"张逸凡认真地看着我，
"晚秋，你要记住，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是他们伤害了你，不是你伤害了他们。
"他的话像一束光，照进我心里那个阴暗的角落。是啊，我为什么要感到愧疚？
我才是受害者。下午，我去了律师事务所。王律师是个五十多岁的女性，看起来很干练。
"江女士，我看了您的案子，情况比较严重。根据现有证据，已经构成了持续性家庭暴力。
"她指着桌上的照片和录像："这些伤痕，还有监控录像，都是有力证据。
""那我能得到什么赔偿？""经济损失、精神损害费、医疗费等等，
保守估计在五十万以上。"五十万...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一笔巨款。"不过，
对方可能会提出和解。"王律师提醒道，"到时候您要慎重考虑。"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