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黏稠得像是凝固的劣质胶水,死死糊在口鼻上。林风猛地吸了一口气,肺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干痛,如同刚刚跑完了一场没有终点的马拉松。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每一次试图掀开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刺眼的白光毫无预兆地刺破黑暗,狠狠扎进他模糊的视野里。不是医院那令人心慌的消毒水味。也不是家里那熟悉却带着点灰尘的陈旧气息。而是一种……奇特的、冰冷的金属味道,混合着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