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输三次密码。
最后终于开锁成功——密码居然是我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日期。
别墅里的东西,几乎都是宋祁洲买的。
所以我什么也没带。
只带了自己必要的证件。
离开前,我一眼没回望这栋漂亮豪奢的别墅。
毫无留恋地走了。
6
我过了两个月罕见平静的生活。
没有控制、没有强迫。
没有莫名其妙的吃醋和怒火。
为了避开宋祁洲和他身边人。
我甚至跟导师提交了申请,跟他一道去了外省援医。
偏远山区发生特大暴雨。
山体滑坡、疾病肆虐。
我跟着医疗队,不分昼夜忙碌整整一周。
我都快将宋祁洲抛到脑后了。
但我没想到。
我居然在山里也能遇到他。
7
雨水不休不止地冲击着临时帐篷。
有人掀开门帘进来。
我随手拨了拨耳边凌乱的头发,抬起头来。
问来人: 哪里受伤了?
——然后我的视线就顿住了。
走进简易帐篷里的,是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
前头那个咬着牙,吊着受伤出血的胳膊。
而后头那个冷着脸的……
那是宋祁洲。
是快三个月没见过的宋祁洲。
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在看见他的那一秒。
而同时。
宋祁洲轻一垂眸,也冷淡地将视线放到了我身上。
帐篷内的灯光不算明亮。
但我仍看清宋祁洲看向我时,眼里全然的陌生。
那里面,再没有以往让我心惊的占有欲。
……医生?
吊着胳膊的男人不解地催促我。
我立刻回神。
强压住情绪看向他血淋淋的手臂。
问他: 怎么受伤的?
男人说是为了救个小孩,胳膊在墙体上刮蹭擦伤的。
8
男人有些面生。
不是以往宋祁洲带我见过的那群朋友。
给他处理伤口的过程中。
他始终偏着头,在跟宋祁洲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男人话密,一句接着一句: 你爸也是舍得,你前脚刚出院,后脚就把你发配来这灾区,代表集团赈灾了?
你不是伤了脑袋吗?车旅奔波吃得消吗?
宋祁洲倒是寡言。
男人说十句,他偶尔才能应一声。
但他好像不是这样的。
这三年来我认识的宋祁洲,除了脾气暴躁、控制欲强。
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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