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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猛地睁开眼,身体的失重感还未褪尽,骨骼碎裂的剧痛仿佛仍在每一寸神经末梢叫嚣。

入目是婚房那顶奢华得令人作呕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刺眼的光。

她还活着。

胸口剧烈起伏,她贪婪地呼吸着,每一口空气都证明着这荒唐的真实。

“清清,怎么了?

做噩梦了?”

那把曾让她迷恋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温柔,却淬着一层她上辈子到死才听懂的虚伪。

洛清僵硬地转过头。

陆景川那张英俊的脸近在咫尺,眉宇间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一丝睡眼惺忪的慵懒。

就是这张脸,前世骗得她洛家家破人亡,骗得她众叛亲离,最终含恨从高楼一跃而下。

她回来了。

回到了三年前,她和陆景川的新婚之夜。

很好。

太好了。

指甲狠狠刺入掌心,尖锐的痛楚让四肢百骸翻涌的恨意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也让她混乱的思绪彻底沉淀、清醒。

她扯出一个苍白而僵硬的笑,声音里还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没事,梦到自己从很高很高的地方掉下来了。”

“傻瓜,有我在,你哪儿也掉不了。”

陆景川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动作熟练又透着一股子敷衍。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他眉心几不可查地拧了一下。

洛家这块肥肉他势在必得,至于洛清这个除了脸蛋一无是处的草包,不过是他计划里最顺手的一件工具罢了。

洛清顺从地靠在他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那股干净清冽的皂角香,胃里却瞬间翻江倒海,恶心感直冲喉咙。

她记得。

前世,她那个所谓的“好闺蜜”苏雅,最喜欢用的香水,就是这个味道。

现在才明白,那是奸夫***之间,对她这个正妻最***的嘲讽。

第二天清晨,洛清醒来时,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只余下一片冰冷的褶皱。

陆景川已经穿戴整齐,一身手工定制的昂贵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气质矜贵。

他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她,不知道在看什么。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转过身,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

“醒了?

不多睡会儿?”

洛清撑着身体坐起来,黑色的长发滑落肩头,衬得她一张小脸愈发苍白。

她垂下眼帘,声音又轻又软:“不了,你今天……要去公司吗?”

新婚第一天,丈夫就要去工作?

前世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