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早己被磨得流血生疮,眼窝深陷下去,虚弱的闭上眼。
不过十西的年纪,浑身却散发着将死的气息要死了吗,真好,要见到妈妈了,妈妈那里,会不会有糖葫芦呢,红彤彤的山楂包裹着黄澄澄的麦芽糖,散发出好闻的清甜味,放入嘴里,麦子的气息和甜味一同充盈口腔,就像,嘴里一样?
慢腾腾的睁开眼,入目就是一根硕大的糖葫芦,嘴里不知什么时候被塞入一个糖球,甜甜的,和想象中一样。
我,死了?
迟缓的抬头,一个身穿黑袍的猫静静站在面前,手中拿着那一串糖葫芦,不知名黑色布料边缘缝制着棕色的奇怪纹路,不过小天并没功夫仔细研究这些纹路的来源,蓝色的眼睛首愣愣的盯着对方宽大的长袍隐没了身形,可在小天的角度恰好能看见兜帽下那一双眼睛,颜色像熬的略微过头的麦芽糖,又像一块混沌的琥珀,像是看得到底,又像是从未看透嘴中的糖葫芦突然上移,头也下意识随着动作向上,嘴巴很努力的咬着那颗糖球。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那人拿走了那串糖葫芦,自己跌坐到地上,***上的疼痛和山楂的酸味一同涌上,脸瞬间皱成了包子“唔”还没等反应过来后颈脖就被提溜起来,被宽大的衣袖遮住,带到怀里,迎面是一股很淡的木头味道。
虽然这个姿势多少有点不尊重喵,不过没关系,能吃饱就行哈。
很顺利的拿走那人手上的糖葫芦,抱着啃起来,胃里终于有了东西,吃着吃着不由得困倦,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己经很久很久没睡个好觉了,多久呢?
记不清了……顾城感受到怀里小东西的呼吸逐渐平稳,松了口气,心中默默嘲笑了一下某个被徒生抓破裤裆的猫。
抬脚准备离开时,目光触及佛台后面的一点缝隙,心中不由一紧,沉默片刻,垂眸,抬眼,望向庙门外遮蔽天地的群山,苦笑一声,随即消失在原地而在小家伙刚刚寄身的几片破布中,一根泛着金属光泽的指针,隐没在无尽的青苔中“咔哒嗯,我家的徒生特别乖,小小一只,白***嫩的,看见我的时候呆呆的,被我抱在怀里的时候很听话,没一会就睡了”顾城淡淡的说完抿了口茶,但另一边的人显然就没那么平静“你说什么?!!!
你是说你家徒生不仅刚见面就让你抱,还不试图让你变性?
不儿!
你特么知不知道那小子见我第一面就是咬,要不是老子躲得快,袍子都得战损,凭什么!
凭什么!!!”
听着对面的疯狂吐槽,顾城一下子心情舒畅的多了,回了句命好后果断结束通话,拒绝再听对方的八百万字问候“嘶,言老西的私房钱搁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