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秦月瑶递给她一杯清茶，“全灵根看似驳杂，实则能容纳五行灵力，只是需要特殊的修炼法门。”
她从书架上抽出一卷泛黄的古籍，“这是《混元诀》，上古功法，正好适合你。”
苏婉婷捧着古籍，指尖有些颤抖。
她听说过《混元诀》，据说早己失传，没想到竟在秦月瑶这里。
“为什么要帮我？”
她忍不住问。
秦月瑶正对着月光擦拭长剑，闻言动作顿了顿：“清虚门从不埋没人才。”
可苏婉婷分明看见，她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
从那天起，苏婉婷成了秦月瑶的亲传弟子。
秦月瑶教她练剑，教她画符，教她如何在月圆之夜吸收月华灵力。
有时练剑到深夜，秦月瑶会留她在竹屋休息。
苏婉婷躺在软榻上，听着隔壁传来的翻书声，总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发现这位清冷的长老，其实很会照顾人——会在她练剑受伤时，亲自上药；会在她背诵心法卡壳时，耐心讲解；甚至会在她生辰那天，悄悄在她枕头底下塞块甜糕。
这天，苏婉婷按秦月瑶的吩咐，去后山采集冰灵草。
刚走到寒潭边，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响动。
她躲在树后探头一看，只见个穿着红衣的少年被一群黑衣人围攻。
那少年看着不过十六七岁，眉眼精致得像画里走出来的，手里却把玩着把折扇，扇骨上镶嵌着红宝石，动作间流光溢彩。
“你们这些杂碎，也敢拦小爷的路？”
少年轻笑一声，折扇“唰”地展开，竟飞出数道红线，瞬间缠住了黑衣人的脖颈。
苏婉婷看得目瞪口呆。
那红线分明是高阶法器，这少年看着年纪不大，修为竟如此高深？
黑衣人被解决后，少年转身时正好撞见她。
他挑了挑眉，笑容像春日桃花：“这位小仙子，看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出来打个招呼？”
苏婉婷只好走出去：“我、我路过。”
“路过？”
少年凑近一步，一股淡淡的桃花香飘过来，“小仙子看着面生，是清虚门的弟子？”
他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梢，“我叫慕容轩，来自合欢宗。”
苏婉婷吓得后退一步。
合欢宗在修仙界名声不太好，据说门中弟子都擅长魅惑之术。
慕容轩见状低笑起来：“小仙子别怕，我可不是那些登徒子。”
他从袖中摸出个玉瓶，“这是桃花露，能安抚心神，送你了。”
不等苏婉婷拒绝，他就化作一道红光消失了，只留下句轻飘飘的话：“我们还会再见的。”
苏婉婷握着玉瓶，站在寒潭边，心跳得有些快。
她总觉得，这个叫慕容轩的少年，像团燃烧的火焰，让她既好奇又有点害怕。
半年后，清虚门组织内门弟子进入迷雾秘境历练。
苏婉婷跟着众人走进秘境时，心里有点紧张。
这是她第一次参加历练，秦月瑶特意给了她块传讯玉佩：“遇到危险就捏碎它，我会立刻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