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谢闲又曾将我带入他师门。
谢闲原先的那番说辞，让人误以为我是他祖母身边的丫鬟，靠着勾引主子上位。
他的师妹气不过，便假意让我去验灵根。
可验灵根的天梯九千阶。
我的双腿在那里落下了一个残疾。
最后的结果也毫无悬念。
我是个没有灵根的废物。
谢闲得知我是个没有灵根的废物时，神色嘲讽地说了句可笑。
我与谢闲，就是这样相互厌弃的关系。
哪怕拜过天地，他也不应该这样对我笑。
我能再次看见，想必是谢闲想着我还有用，费了一番力气将我救回来。
我正要开口道谢，却发现自己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一双白净的手越过了我的身体，亲昵地揽过谢闲的手臂。
我忽然想起，父亲命人剜下我的双眼，我本该不见天日。
只是我死后变成了孤魂，便又能看到了。
阿闲，欢迎回家。
那是我的声音，开口的却是我妹妹桑芷月。
02
那日父亲并未下手要我的命。
阿姐却说，谢闲同她一样，都是上界的仙人。
否则他不会从废物变成玄天剑门的首徒。
说到此处，她忽作小女儿娇羞态告诉父母。
她在上界追求谢闲多年。
谢闲历劫转世，她也跟着下界。
上天感念她的执着，在天命石上赐给了她一段同谢闲的缘分。
桑芷月觉醒了神女的记忆，却并未完全觉醒神女的本事。
妹妹这个样子，配不上阿闲哥哥半分。但桑家重诺，总得有女儿嫁给阿闲哥哥。
原本和谢闲有婚约的人就是桑芷月。
从前桑芷月不愿被谢闲拖累，将我推出去和谢闲定下了婚约。桑芷月话里淬着恶毒笑我: 两个废物，倒也是相配。
现在谢闲重入仙门，她又想将婚约要回去。
我父亲痛快地答应了。
我和她是姐妹，模样天生有分相似。
他们都以为谢闲同我关系冷淡。
三年未见过面，姐姐还是妹妹，又有什么区别?
我冷眼旁观的阿娘难得对我有了几分怜惜。
命人将我送到庄子上静养。
在去往农庄的路上，我被几个匪徒包围。
我的舌头被他们割去，之后的事更加绝望。
我失了双眼和舌头，连哭喊都做不到。
在贼人下流的笑声里，我才知道是桑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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