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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五次在周予安的西装口袋里摸到酒店房卡。
这次房卡背面用红笔标记着“孕期特需”。
我拎着提前准备好的堕胎药和银行卡上门后,却看见他的初恋温雅正扶着孕肚站在我们的婚纱照前:
“予安,你是要这个冷冰冰的合约妻子,还是要我和宝宝?”
他猛地将温雅搂入怀中,夺过堕胎药踩得粉碎,连同装着补偿款的银行卡一起扔进粉碎机。
“雅雅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他眼神冰冷。
“要不是当年家里人反对我和雅雅在一起,我们的第一个孩子现在都会叫爸爸了,可惜他连睁眼看看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我愣住。
“所以?”
“所以咱们离婚,你先搬出去。”他施舍般开口,“等孩子出生上了户口,我会给你应有的补偿。”
我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痕:“好,听你的。”
深夜,他忙着为温雅预约产科专家时,我拨通了他最大竞争对手的专线。
“沈总,你之前说的,只要我需要,随时可以娶我的话,还算数吗?”
电话那头回答的很干脆。
“算。三天之后我回国,民政局见。”
.....
电话挂断后,我摘下无名指上的婚戒细细抚摸。
七年来,从第一次发现他衬衫领口的口红印,到无数次在他手机里看到不同女人发来的暧昧短信,再到今天他当着我的面搂着白月光说:“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我一直以为自己能用温柔体贴打动这个高中时就暗恋的学长,甚至在发现他出轨时,还自欺欺人的想:“他只是还没玩够。”
可白天周予安将堕胎药随意丢在地上的画面不断在脑海里闪回,时刻提醒我这段感情在他心里的分量不过轻如尘埃。
窗外的雨丝飘进来,混着眼眶的热意滑落。
门口响起敲门声,我扭头看过去。
周予安斜靠在卧室门口,嘴角还挂着餍足的笑。
房门被推的更开,一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正暧昧的抚过他敞开的衣领。
我别过脸,喉间泛起苦涩:“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