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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发摇头道:“不是,赌坊老板是秦五爷,码头赌坊是秦五爷的,刀疤只是替秦五爷看场子的。”

不等祁稷问,王大发就补充道:“秦五爷是大人物,我这种人接触不到,只听说过秦五爷主要是做码头生意的,码头赌坊就是他给在码头干活的劳工消遣用的。”

祁稷继续问道:“你还知道这个秦五爷什么事?”

“这个我真不知道,反正是个狠人,就没他不敢干的事儿,道上的人都挺怕他的。

前几日还大闹了杏花楼,听说他为了自己亲妹子,连秦家大宗派来的人都给打了。”

祁稷问道:“这个秦五爷喜欢什么?

平时在什么地方?”

“秦五爷喜欢听曲,经常去梨园听曲,今天下午梨园就有两场梅先生的戏,他肯定在。”

祁稷听后陷入了沉思,心中隐约有了想法。

“你这次一点好处没捞着吗?

识相的话交出来。”

祁稷撇了一眼,祁炎立刻心领神会去王大发身上搜起来。

“就五两,还了赌债就没了,这五两还是刀疤看在你家媳妇好看的份上赏我的。”

王大发连忙说道。

祁炎果然在他身上只搜到了五两。

祁稷见王大发眼神闪躲,厉声道:“现在还不老实,祁炎把他舌头***!”

祁炎按住王大发脑袋,就要上手。

“水缸里,水缸里还有二十两!”

王大发一脸肉疼地叫道。

祁炎果然在水缸里找到了二十两。

“你小子果然前面没说实话。”

这么多钱的报酬,一定就不会是王大发说的那么简单,背后一定还有人。

“你昨晚害我的事我可以不追究,”祁稷说道,“你如果不想去吃牢饭,就乖乖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就一笔勾销,如何?”

“做什么事?”

王大发小心翼翼地问道。

“今天晚上帮我送一些礼物给刀疤,送完你就可以走了,不会为难你。”

祁稷道。

“就这样?

好的,我答应你,只要你别报官。”

王大发点头道。

祁稷站起身,“给他解绑,带上他,进城!”

路上,祁稷坐在牛车上,脑袋时不时如针般刺痛,原主的记忆在不断融合。

祁稷从怀中拿出烟卷,用火折点燃一根猛吸一口,随着烟雾吐出,疼痛感顿时消散了很多。

差不多下午两点左右祁稷一行人进了县城。

城门口守卫简单例行询问后就放行了,临走时叮嘱道:“你们进了城就老实点,半个月后有大人物来巡查,这段时间都消停点,要是闹事严惩不贷!”

“知道了,我们不会闹事。”

祁稷点头道。

街上摊贩林立,叫卖吆喝声不时传来。

祁稷没时间也没心情欣赏古代市集风情,首先找到一家茶馆。

堂中三两顾客正在用餐,有一位长衫老先生正在讲着段子,应该是在说书。

“客官,里面请。”

跑堂小伙子笑着迎了上来。

祁稷拿出一两银子,“小二,找一处安静的包厢。”

“好咧,三位爷楼上请。”

进了包厢,三人坐下。

“小二,一桌菜,一壶茶。”

祁稷说道,“烦请楼下的老先生上来给我们讲一出。”

“好咧,您稍候。”

小二麻溜的摆好茶碗,斟好茶,就出去了。

不多时,房门被敲响。

“请进。”

楼下的长衫老者推门而入,对三人作了一揖。

祁稷笑道:“老先生不必多礼,请入座。”

说着掏出一两银子摆在老先生面前。

老先生一笑,坐下拱手说道:“爷阔气,不知三位爷想听哪一出?”

祁稷笑道:“老先生常年坐堂茶馆,想必这青山县市井大小事都是了如指掌吧?”

“先生不敢当,糊口而己,熟人都唤我老张头。”

老张头笑道,“不敢说了如指掌,但是每天泡在茶馆,人来人往,免不了对大小事都略有耳闻,不知道这位爷您有什么吩咐?”

祁稷喝了一口茶,问道:“不知道张先生对秦五爷了解多少?”

祁稷刚刚穿越过来,不仅身处陌生的环境,原主的记忆也还没完全消化,掌握的信息太少了。

不仅增加了救人的难度,而且也不利于善后,总不能为了救人把自己搭进去。

重活一世不易,必须准备好万全之策。

看到老张头有些犹豫,祁稷心里反而有些高兴,这说明老张头还真知道不少秦五爷的事,随即又拿出一两银子,“放心,今日你就给我讲了一出三国,出去之后没人知道。”

老张头是个伶俐人,听到祁稷这么说也就放心了,不动声色收起银子。

“这位爷,说起秦五爷还真个人物,刚过二十西岁生辰,就己经打下了一片家业,听说本家是陈郡秦氏,响当当的高门大户!”

“但是这位秦五爷是姨娘所生的庶子,自小不受重视。”

“五年前和本家分房,来到我们青山县。”

祁稷问道:“为何来到此处?”

老张头声音突然压低:“听说是他娘私通外男当场被抓,被休了,秦五爷就分家自立了,其实我们县令范大人听说是他母家一族的,应该是来投奔的。”

“此人性格如何?”

祁稷问道。

“秦五爷颇有手段,为人狠辣,得罪他的人反正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么说这位秦五爷也是一位欺行霸市的主?”

“那倒不是,秦五爷素有义名,他手下码头那一票劳工,都很服他。”

祁稷点了点头,心中大概有了数,问道:“你可知道秦五爷最近可有什么麻烦事?”

“麻烦事?

我想想。”

老张头沉吟一会说道,“还真有,秦五爷一母所出有一个妹子,素来疼爱,前几日听说本家突然来了人,说是许了他妹子进浔阳伯府做妾,下个月初就要送嫁,为了此事秦五爷还在杏花楼大打出手,弄得满城皆知。”

这话王大发也说过,看来不假,祁稷有些不解:“进伯爵府难道不是好事吗?

哪怕是做妾也应该比在商贾之家好啊?”

“这位爷您有所不知,浔阳伯爵府己经纳了七房了,听说有三房姨太太进去没多久人就没了,那后宅能安宁吗?”

老张头啧了两下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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