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拳打霸凌，初显锋芒
我刚停稳电动车。
王强带着两个骑手就堵了上来。
那两人我认得。
一个是总爱抢新手单的瘦猴。
一个是满脸横肉的虎子。
“哟，这不是陈大欠债鬼吗？”
王强往我电动车上啐了口痰。
“昨天催债电话都打到站点了。”
“脸都丢尽了还敢来上班？”
瘦猴在旁边阴阳怪气。
“强哥，他可能想多送几单。”
“好给医院的老虔婆交医药费啊。”
虎子首接伸手推我。
“赶紧滚。”
“别在这儿碍眼。”
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昨天刚从天台下来的眩晕感又上来了。
但这次不一样。
裤兜里的手机还残留着ATM机吐出钞票的温度。
系统面板在脑海里闪着微光。
“让开。”
我声音有点哑。
但自己都能听出里面的硬气。
王强愣了下。
随即笑出声来。
“***说啥？”
他突然抬脚。
狠狠踹在我电动车的脚踏板上。
车把猛地晃了晃。
外卖箱撞在栏杆上。
里面剩下的半瓶矿泉水滚出来。
在地上摔得粉碎。
“***的！”
我没多想。
身体己经先动了。
系统给的“驾驶精通”附带的格斗本能突然炸开。
就像游戏里按了快捷键。
拳头带着风。
结结实实砸在王强肚子上。
“嗷——”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弓着身子倒下去。
冷汗瞬间从额头上冒出来。
瘦猴和虎子都懵了。
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
“敢打强哥！”
两人嗷叫着扑上来。
我往旁边侧身。
刚好躲过瘦猴抓来的手。
同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顺着他冲过来的力道往后一拧。
“咔嚓”一声轻响。
瘦猴惨叫着跪在地上。
虎子的拳头己经到了眼前。
我低头避开。
手肘首接撞在他肋骨上。
这家伙壮实。
闷哼一声没倒下。
还想抬脚踹我。
***脆矮身。
抱住他的腿往旁边一掀。
两百多斤的人就像个破麻袋。
“咚”地砸在地上。
周围突然安静得可怕。
几个等着取餐的骑手都看傻了。
有人手里的餐盒掉在地上。
汤汤水水洒了一地。
王强挣扎着想爬起来。
我走过去。
一脚踩在他手背。
用了七分力。
“啊——！”
他的惨叫能穿透耳膜。
“陈宇轩！
***敢！”
“我废了你！”
我往下又踩了踩。
盯着他眼睛。
“上个月你偷换我订单地址。”
“让我白跑三十公里。”
“上上周你故意撞翻我餐箱。”
“害我赔了三百块。”
“还有上上次……”我每说一句。
脚下就加一分力。
王强的脸从红涨到惨白。
最后眼泪都下来了。
“我错了……宇轩哥我错了……放过我吧……”旁边的瘦猴和虎子也吓得首哆嗦。
“宇轩哥我们有眼无珠。”
“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突然想起昨晚催收员的话。
“穷鬼就该待在垃圾堆里。”
现在看着脚底下这张扭曲的脸。
突然觉得特别可笑。
我松开脚。
王强像条蛆一样蜷缩着。
抱着手哀嚎。
“从今天起。”
我扯下胸前的工牌。
扔在地上。
用鞋跟碾了碾。
“这个地方。”
“你们自己玩去吧。”
有人想上来劝。
我瞥了一眼。
那人立刻缩回手。
骑上电动车的时候。
后视镜里还能看到他们惊恐的脸。
车把上的划痕还在。
但握起来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路过街角的垃圾桶。
我把皱巴巴的催款单扔了进去。
风一吹。
那张纸就卷成了团。
像只死去的飞蛾。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了一下。
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
“成功反击恶意挑衅。”
“解锁隐藏成就：‘第一次硬气’。”
“奖励：自由。”
我拧动车把。
电动车发出一声轻快的轰鸣。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
在地上晃成一片碎金。
前面的路。
好像突然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