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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的哭声,像一把钝刀子,日夜不停地割着我的神经。三个月大肚子取出一根针,

一岁时又从头顶取出一根针。那人要害我儿子,公婆却不让我说。01康康百日那天,

我穿着新买的红色连衣裙,抱着他在院子里迎接客人。小家伙白白胖胖的,

穿着我新买的小唐装,来人就夸他好看。哎呀,这孩子长得真好,眼睛像爸爸,

鼻子像妈妈!客人们围着康康夸个不停,婆婆张秀英笑得合不拢嘴,

一个劲儿地往客人手里塞红鸡蛋。我这金孙啊,就是招人疼!你们看看这小手,多有劲儿!

她从我怀里接过康康,举得高高的,康康咯咯直笑。那一刻,

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好景不长。百日宴后的第二天,康康开始不对劲了。

他总是哭,撕心裂肺地哭,怎么哄都不行。喂奶不吃,抱着也哭,放下更是哭得天翻地覆。

最奇怪的是,每次我拖着他肚子洗屁屁的时候,哭着手脚乱舞。妈,康康这是怎么了?

我抱着哭闹不止的儿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婆婆正在厨房忙活,

头也不回:小孩子哭闹正常,我两个儿子,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

可是他之前不这样啊,而且一趴下就哭得特别厉害……那就别让他趴着!

婆婆有些不耐烦,你看你,当个妈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我咬咬牙,抱着康康走回房间。

夜里更难熬。刚刚眯一会儿,孩子又哭醒,我和建军轮流抱着哄,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建军的眼圈都熬黑了:晚晚,要不咱们去镇上医院看看?我点头答应。第二天一早,

我就抱着康康往镇医院赶。医生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检查了一番后说:应该是肠胀气,

很常见的。给孩子吃点益生菌,平时多给他******肚子。我如获至宝地拿着药回家,

可是一给康康按肚子,他就哭得更凶了,小身子直往后缩。医生说要***的。

我试图安抚他。可康康就是不让碰肚子,一碰就哭。婆婆在旁边看着,

突然拍了拍大腿:我知道了!肯定是孩子百日宴那天人多,孩子被吓着了!吓着了?

可不是嘛!那天来了那么多人,又是放鞭炮又是生面孔,孩子胆子小,肯定是被吓着了!

婆婆说得头头是道,我去找刘婆来给康康收收魂。我想反驳,

可看着怀里哭得小脸通红的康康,话又咽了回去。刘婆是村里专门给人看事儿的,

七十多岁了,满头白发。她拿着一碗清水,嘴里念念有词,还往水里撒了些什么东西。

这孩子确实是被吓着了,魂儿不全。刘婆煞有介事地说,我给他叫叫魂,

过一天就好了。整个仪式持续了半个小时,康康安静了一会儿,我心里燃起希望。

可是到了晚上,他又开始哭闹了,比之前更厉害。一连三天,康康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

反而越来越严重。他开始拒绝吃奶,小脸蜡黄,整个人都蔫了。我再也坐不住了。妈,

我要带康康去县医院!县医院?婆婆皱着眉头,小孩子哭闹正常,你别瞎折腾了!

再说县医院多远啊,路上颠簸,孩子受得了吗?可是他这样下去不行啊!看,他都瘦了!

瘦什么瘦?还是胖乎乎的!婆婆不以为然,你就是太娇气了,动不动就往医院跑。

我们那个年代,哪有这么多讲究?我抱着康康,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建军下班回来,

看到我红肿的眼睛,心疼地说:晚晚,要不咱们还是去县医院看看吧?好,明早就去。

婆婆在旁边冷哼一声:你们两个就是瞎操心!孩子好好的,非要折腾!我不理她,

第二天一早就和建军带着康康往县医院赶。县医院的儿科医生是个中年女医生,

很有经验的样子。孩子这段时间一直哭闹,特别是趴着的时候更明显。

我把主要特征告诉了医生。她仔细检查了康康,眉头越皱越紧。她抬头看着我们,

我建议拍个 X 光片看看。X 光片很快就出来了。医生拿着片子,

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你们过来看看。我和建军凑过去,

医生指着片子上一个细细的白色影子:看到了吗?这里有个异物。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异物?什么异物?从形状来看,应该是一根针。

医生的声音很沉重,而且位置很危险,就在腹腔里。幸好没有刺破重要脏器,

但必须立即手术取出。针?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站不稳了。建军脸色煞白,

声音都在颤抖:医生,您确定吗?怎么会有针?片子很清楚,确实是一根细针。

你们想想,孩子最近接触过什么带针的东西吗?我和建军面面相觑,根本想不出来。

康康才三个多月大,除了吃奶睡觉,就是躺在床上,怎么可能接触到针?

医生安排了紧急手术,我们在手术室外等得心急如焚。建军给家里打了电话,

公公婆婆很快就赶到了医院。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要做手术?婆婆一来就急得不行。

建军把情况说了一遍,婆婆听完脸色大变:针?怎么可能有针?手术进行了一个小时,

医生终于出来了。手术很成功,针已经取出来了。医生拿着一根细细的绣花针给我们看,

就是这个,幸好发现得及时,再晚一点可能就危险了。看着那根针,

我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就是这么一根小小的针,差点要了我儿子的命!医生,

这针是怎么进去的?建军问。那得问你们自己,做父母这么不小心!

医生没好口气地责备。有可能是衣物或者棉被上的针扎在了上面。医生说完离开了病房。

我看着那根针,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这时候,婆婆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的金孙啊!都是奶奶不好!都是奶奶不好啊!她捶着胸口,

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是奶奶老眼昏花!百日那天给康康缝小被子,

不小心……不小心针掉里面了!我没发现啊!我该死!我该死啊!什么?我愣住了。

婆婆继续哭着说:百日那天,我想给康康换个新被子,就在他睡觉的时候把被子缝过,

可能针掉了我没注意到……没想到掉被子里了……她哭得撕心裂肺:都是我的错!

都是我害了我的乖孙!我不配当奶奶!我不配啊!公公在旁边叹气:你这老太婆,

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建军虽然心疼儿子,但看着老母亲哭成这样,

也不忍心再责备:妈,您也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婆婆哭得更厉害了,我怎么可能害我的乖孙?我恨不得把心掏给他!

周围的人都在安慰婆婆,说这是意外,谁也不想的。我站在那里,看着婆婆痛哭流涕的样子,

心里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可是看着刚做完手术的康康,

看着一家人都在为这个意外而难过,我把心里的怒火压了下去。02康康的手术很成功,

医生说恢复得不错。回家后,婆婆张秀英像变了个人似的。康康,奶奶抱抱。

她小心翼翼地从我怀里接过康康,动作轻得像捧着易碎的瓷器,

奶奶再也不让你受一点伤了。她的眼睛红肿着,这些天几乎没怎么睡过觉。

白天黑夜地守着康康,连我喂奶她都要在旁边盯着。妈,您去休息一会儿吧。

建军看着憔悴的母亲,心疼地说。不行!我不能离开康康!婆婆抱着康康不撒手,

万一又有什么意外怎么办?我看着她神经质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烦躁。

每次她抱着康康,我都会不自觉地盯着她的手,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娘,

带康康过来陪姐姐们玩啊!隔壁的大嫂在院子里喊。走走走,让康康和姐姐们玩一会儿。

婆婆立刻抱着康康往外走。我连忙跟上:妈,我陪您一起去。用不着,就在隔壁,

我看着呢。可我还是跟了过去。看着康康被两个堂姐逗得咯咯笑,

婆婆在旁边笑得合不拢嘴,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但我心里的那根弦,始终紧绷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表面上风平浪静,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就会想起那根针,想起婆婆当时的话。安静了半年时间,意外又开始了。

康康快一岁的时候,那个让我彻底清醒的夜晚来了。晚晚!晚晚!康康发烧了!

建军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一摸康康的额头,烫得吓人。他小脸通红,呼吸急促,

突然间整个身子开始抽搐。天哪!康康!我抱着他,眼泪瞬间涌出来。快!快送医院!

建军已经在穿衣服。婆婆从房间里跑出来,看到抽搐的康康,

脸色煞白:这……这是怎么了?别说了!先送医院!我们半夜叫醒了跑出租的邻居。

县医院的医生检查了半天,摇着头:孩子的情况很严重,但我们查不出具体原因。

建议你们赶紧转到省城大医院。妈,我们连夜走!我抱着康康,心急如焚。

大晚上的,路这么远……婆婆犹豫着。孩子都这样了,您还犹豫什么?

建军已经在联系包车。我是担心路上颠簸……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

我抱着康康往外走,建军,车联系好了吗?好了!马上就到!一路上,

康康断断续续地抽搐着,我的心都要碎了。婆婆坐在旁边,一直在念叨:菩萨保佑,

菩萨保佑……到了省城医院,急诊科的医生立刻安排了各种检查。需要做个头颅 CT。

医生说。头颅 CT?为什么?我不解。孩子的症状很像颅内有异常,

需要排查一下。CT 的结果出来了。医生拿着片子,脸色瞬间变得极其严肃。

你们过来看看。我和建军凑过去,医生指着片子上一个细长的白色影子:看到了吗?

这里有个异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异物?什么异物?建军的声音在颤抖。

从形状来看,是一根针。而且位置极其危险,就在颅脑里,紧邻重要血管和神经。

医生的声音很沉重,手术风险巨大,稍有不慎……针!又是针!我的腿一软,差点摔倒。

建军扶住我,他的手也在发抖。医生,您确定吗?片子很清楚,确实是一根细针。

而且看位置,应该是从顶部进入的。这时候,婆婆赶到了。听到医生的话,她脸色煞白,

身子摇摇欲坠:不可能!怎么又有针?说完瘫坐在地。婆婆哭着喊,老天爷啊,

我的乖孙怎么这么命苦!我看着她的表演,心里涌起一阵恶心。两次?两次都是意外?

同样的绣花针?同样的受害者?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必须立即手术。医生说,

但我要提醒你们,这个手术风险极大,如同在豆腐里取针。稍有不慎,孩子可能……

做!一定要做!我抱着康康,眼泪如雨下,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手术室的门关上了,我们在外面等着。建军紧紧握着我的手,他的手心全是汗:晚晚,

康康会没事的。我点点头,可眼泪止不住地流。婆婆瘫软在椅子上,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我的乖孙,奶奶对不起你…我看着她,

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对不起?如果真的只是意外,你对得起什么?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过了一个世纪。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