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新说的上次。
是他朋友拜托他找关系帮自己买一箱好酒。
本来人家要给钱的。
吴新却大手一挥说帮自己弄酒的朋友特别铁,没要钱。
可那明明是他花大价钱从黄牛中间商手里收来的。
我没忍住,当众下了他的面子,按七折正品价跟他朋友算了钱。
他为此跟我大吵一架。
怪我让他没面子。
此刻,我很想给他一巴掌打醒他的面子脑。
可胸口堵着的那团气却让我不得不再跟他沟通下去:
咱们有自己的家庭孩子要养,你姐的条件明明比咱们好很多,你给你侄子五万已经够意思了。
如果你退不了这个宴席,咱们房贷下个月就要逾期,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我走出家门。
六月的天像个烧红的铁锅倒扣在头顶。
闷热的气息沉重滚烫,几乎要将人烤干。
女儿在后座汗流浃背。
经过冰饮店时,小小年纪的她再也忍不住,小声问我能不能买个冰淇淋。
我很少给女儿买冰饮。
主要是怕她吃坏肚子,一去医院又是一笔开销。
女儿也懂事,很少要买这些。
但今天确实太热,我实在不忍心不满足她。
拿到冰淇淋的女儿,眼睛瞬间亮起来,像盛满了碎星星。
她小心翼翼捧着小小的、散发着凉气的冰淇淋到我面前:
妈妈先吃。
女儿的懂事让我心里酸涩加倍,愧疚更重。
其实我无数次想过离婚。
可从小吃够了单亲的苦的我,实在不忍心让女儿再跟着我过一样的日子。
不然,看在女儿的面子上,再给吴新一次机会。
只要他肯退宴席。
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却没想到这个念头即将灰飞烟灭。
3
茶几上,油腻的外卖盒张牙舞爪地敞开着,一次性竹签沾着酱汁的纸巾散落在周围,几个空啤瓶东倒西歪。
吴新正翘着腿在沙发上打游戏。
看到一脸愠色的我,才慢悠悠解释道:
游戏肯定要配炸鸡的,等会儿我来收拾。
等会儿?
这种话我听了千遍万遍,懒得理他,只问他有没有联系酒店。
吴新不回我,反而盯上了童童手里还剩下的最后一点脆筒。
这是什么?
我收拾着桌子,不耐烦道:
冰淇淋。
他走过来,一把薅过女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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