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夏,在江城一中默默喜欢校草沈知远三年。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校庆那天,
我准备把校服第二颗纽扣送他,却看到他和苏晴拥吻,还被他骂是跟踪狂。
1 卑微暗恋我叫林夏,是江城一中高二3班最不起眼的女生。
每天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扎着松松垮垮的马尾,书包带子断了也只是用黑线随便缝几针。
班上没人记得我的名字,就连老师提问,也要翻半天点名册才能想起“哦,
原来有这么个学生”。但我不在乎这些。因为在这个学校,
有个让我愿意把所有目光都投过去的人——沈知远。他是校草,是学生会主席,
是每次考试都稳坐年级第一的天才。他穿着熨烫笔挺的校服,笑起来时眼睛像浸着星光,
站在操场边投篮都能引来一群女生围观。我开始用自己的方式“靠近”他。每天最早到教室,
他的课桌擦得一尘不染;下雨天悄悄在他抽屉里放一把伞;他随口说想吃校门口的鸡蛋灌饼,
我会在早读前跑三条街买来,假装“顺路多买了一份”。“林夏,帮我写数学作业。
”“林夏,把这份笔记借我抄抄。”“林夏,放学后留下来打扫卫生吧,我有事。
”每次听到他叫我的名字,我的心都会不受控制地狂跳。哪怕知道他只是把我当免费劳动力,
我还是会红着脸点头,然后熬夜到凌晨帮他完成所有事。苏晴是沈知远的白月光。
她是隔壁班班花,皮肤白得像牛奶,说话轻声细语,连生气都像在撒娇。
我见过沈知远最温柔的样子,就是在给她送早餐的时候。他会细心地把豆浆吸管插上,
还叮嘱“小心烫”。而这些,我连想都不敢想。校庆那天,是我期待了很久的日子。
我偷偷在校服上缝了第二颗纽扣。听老一辈说,校服第二颗纽扣最靠近心脏,
把它送给喜欢的人,就是把真心交出去。我攥着纽扣在后台等了好久,
终于看到沈知远抱着一束红玫瑰走过来。“知远!”我刚想开口,
就看到苏晴从另一边跑过来。她穿着淡蓝色连衣裙,发梢还沾着花瓣,
整个人美得像童话里的公主。沈知远笑着把玫瑰递给她,在全校师生的起哄声中,
轻轻吻上她的额头。我的手死死攥着纽扣,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一幕我幻想过无数次,
可当它真的发生在眼前,却像一把刀狠狠刺进心脏。我转身想跑,
却不小心撞到旁边的道具箱,发出巨大声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沈知远皱着眉看我,
眼神里满是不耐烦:“你在这里干什么?跟踪狂?”苏晴拉了拉他的袖子:“知远,
别这么说,说不定人家只是不小心。”这句话让我彻底清醒。原来在他眼里,
我只是个令人厌恶的跟踪狂。我强忍着眼泪,把纽扣塞进他手里:“沈知远,
以后不会再烦你了。”说完,我转身冲进雨里。雨水混着泪水打在脸上,我第一次觉得,
喜欢一个人好累好累。从那天起,我开始改变。不再帮任何人写作业,不再默默打扫教室,
也不再刻意出现在沈知远面前。我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学习上,上课认真记笔记,
下课追着老师问问题。曾经那个唯唯诺诺的林夏,慢慢变得冷漠又疏离。
但沈知远似乎不习惯我的改变。他会在路过我座位时故意撞我的桌子,
会在我回答问题时大声嘲笑“装什么好学生”,还会在我拒绝帮他写作业时阴阳怪气:“哟,
现在翅膀硬了?”我从不回应他。只是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继续做自己的试卷。
直到有一天,我在图书馆复习,沈知远突然把我的书抢走:“林夏,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抬头看他,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冷笑:“沈知远,我说过不会再烦你。现在,
是你在烦我。”他愣住了,手里的书“啪”地掉在地上。我捡起书转身离开,
没看到他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地盯着我的背影。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成绩越来越好。
从班级中游一路冲到年级前十,连最讨厌的数学,我都能在月考中拿到满分。
班主任在班会上表扬我,同学们看我的眼神也从轻视变成了惊讶。但我知道,这些还不够。
我要变得足够优秀,优秀到让沈知远后悔当初那样对我。我开始参加各种竞赛,
熬夜准备演讲稿,在实验室一待就是一整天。有时候累到趴在桌子上睡着,
梦里还会出现沈知远嫌弃的眼神。这天午休,我正在整理竞赛资料,
突然听到教室外传来吵闹声。“听说沈学长和苏晴分手了!”“真的假的?
他俩不是公认的金童玉女吗?”我握着笔的手顿了顿,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说不清是难过还是庆幸。“肯定和林夏有关!”“对啊,自从她不围着沈知远转了,
沈学长就变得怪怪的。”同学们的议论声飘进耳朵,我握紧拳头,告诉自己不要在意。
可当沈知远出现在教室门口,眼神直直地盯着我时,我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林夏,
出来一下。”他的语气还是那么理所当然。我合上笔记本,跟着他走到走廊。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把我笼罩住。“你最近很得意?
”他靠在墙上,双手插兜,脸上带着熟悉的嘲讽表情。我看着他,
突然觉得这个曾经让我仰望的人,好像也没那么耀眼了:“沈知远,有事直说。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笑了:“林夏,别装了。你不就是想引起我注意?
”我心里一阵冷笑,原来在他眼里,我的努力只是一场闹剧。“随便你怎么想。
”我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我警告你,别以为成绩好了就能和我平起平坐。
”他凑近我,语气冰冷,“你永远都是那个在我面前卑躬屈膝的林夏。”我猛地甩开他的手,
指甲在他手腕上留下一道红痕:“沈知远,记住今天的话。”回到教室,我趴在桌子上。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在这一刻,我彻底看清了自己的暗恋有多可笑。
我发誓,从今天起,我要让沈知远为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后悔。
2 决然转身被沈知远羞辱那天后,我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埋进书本里。
原来的旧校服被我锁进衣柜最底层,换上版型利落的新校服。马尾剪成齐肩短发,
碎发扫过脸颊时,镜子里的人看着陌生又清醒。数学课代表收作业,
走到我桌前愣了一下:“林夏,你的作业......”我正在整理错题本,
头也不抬:“不用收,我自己交。”从前我会把全班作业都整理好送到办公室,
现在连自己的本子都不愿意假手于人。教室后排传来沈知远的嗤笑:“装什么清高。
”我翻书的动作没停,指甲在纸页上压出浅浅的月牙痕。月考成绩公布那天,
年级红榜前围满了人。我背着书包经过,听到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年级第三?
林夏怎么做到的?”“听说她现在连老师办公室都不怎么进了,全靠自学。
”我盯着榜单上自己的名字,在沈知远名字上面一格。风卷起成绩单边角,我伸手按住,
却在转身时撞进一双漆黑的眼睛。沈知远倚在栏杆上,
手里转着钢笔:“抄答案抄得挺像那么回事。”他校服领口微敞,
腕骨处还留着我上次抓出的红痕。我把书包带子往上提了提:“沈学长这么关心我,
不如多操心自己的成绩?听说你这次掉到第五了?”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钢笔“啪”地拍在栏杆上:“林夏,别以为......”“以为什么?”我打断他,
“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被你骂两句就哭着道歉?”阳光照在他睫毛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我绕过他往前走,
听见身后传来纸张撕裂的声音——是他把自己的成绩单揉成团,狠狠砸进垃圾桶。
社团招新那天,我在奥数社报名表上写下名字。社长推了推眼镜:“你确定?
我们社团训练强度很大。”我点头:“我能吃苦。”刚填完表,
就看见沈知远和一群人走过来。他眼神扫过我的名字,
突然伸手要抢报名表:“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我把表格护在怀里:“沈知远,
你管得太宽了。”他身后的男生哄笑起来:“知远,这女的现在硬气了啊。
”沈知远脸色铁青,突然伸手拽住我的手腕。我疼得皱眉,
直接把一杯凉透的矿泉水泼在他脸上。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浸湿了校服领口。
整个走廊瞬间安静下来。我把空水杯扔进垃圾桶:“再有下次,泼的就是开水。
”转身离开时,听见苏晴的声音:“知远,你没事吧?
她怎么这样......”我加快脚步,指甲掐进掌心。这次,
我再也不要做被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奥数社的训练比想象中更辛苦。每天放学要留到七点,
周末还要参加集训。有次我算一道几何题算到凌晨两点,草稿纸铺满整个桌面。
妈妈推门进来,眼眶突然红了:“小夏,太累就别撑着。”我把错题本合上:“妈,
我想证明给自己看。”期中考试前,沈知远开始频繁出现在我周围。
有时是在食堂故意坐在我对面,有时是在图书馆假装找书。有次我在背单词,
他突然抽走我的课本:“这么努力,不会是想和我考同一所大学吧?”我抬头看着他,
突然笑了:“沈知远,你太高看自己了。”考试当天,我坐在沈知远斜前方。
他踢了踢我的椅子,我没回头。卷子发下来后,我听见他小声说:“喂,
最后那道大题......”我握笔的手顿了顿,继续答题。交卷铃响时,
他伸脖子看我的答案,我直接把试卷倒扣在桌上。成绩出来那天,我成了年级第一。
升旗仪式上,校长念到我的名字时,整个操场都安静了。我站在领奖台上,
看着台下的沈知远。他咬着后槽牙,手指死死攥着校服下摆。当我从校长手里接过奖状,
听见看台上有人喊:“林夏,好样的!”散场后,
沈知远在楼梯间拦住我:“你是不是作弊了?”我把奖状叠好放进书包:“沈学长要是不服,
可以去查监控。”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陌生?
”我盯着他泛红的眼眶,突然觉得可笑:“沈知远,不是我变了,
是你终于看到我本来的样子了。”放学路上,我接到重点高中的电话。
对方开出丰厚的奖学金,希望我转学。我捏着手机站在梧桐树下,
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身后传来脚步声,
沈知远喘着气跑过来:“听说有人挖你?”我转身看他,他校服扣子系错了位置,
额角还沾着草屑。“关你什么事?”我要走,他却挡在面前:“不准走。
”我笑出声:“沈知远,你凭什么?凭你以前骂我跟踪狂,还是凭你现在像个无赖?
”他脸色发白,突然说:“林夏,我......”“别再说了。”我打断他,“从今天起,
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回到家,我打开衣柜。那件缝着第二颗纽扣的旧校服还在,
布料已经有些泛黄。我把它拿出来,仔细拆下纽扣。月光照在纽扣上,泛着冷白的光。
我走到阳台,将纽扣远远扔了出去。看着它消失在夜色里,心里某个角落的疼痛,
好像也跟着消失了。3 身份反转重点高中的橄榄枝像一颗石子,在江城一中激起千层浪。
课间时分,我的课桌被围得水泄不通,同学们七嘴八舌问着转学的事。我低头刷题,
笔尖在草稿纸上沙沙作响,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直到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从斜后方飞来,
精准落在我的试卷上。展开纸条,是沈知远潦草的字迹:“你敢转学试试?”我冷笑一声,
把纸条揉成团扔进垃圾桶。自从我成了年级第一,他就像变了个人,时不时找茬,
却又总在我被人议论时冷着脸把人赶走。这种矛盾的举动,在我看来不过是他的自尊心作祟。
这天放学,我收拾书包准备去奥数社,沈知远突然冲过来按住我的课桌:“林夏,
你必须给我个解释!”他呼吸急促,额头上还带着运动后的薄汗,
显然是从篮球场直接跑过来的。我把他的手拍开:“解释什么?解释我为什么比你优秀?
”他脸色瞬间涨红:“你以为靠刷题就能一直压我一头?
不过是运气好......”“运气?”我打断他,从书包里翻出一摞竞赛证书摔在桌上,
“全国奥数一等奖、物理竞赛金奖,这些都是运气?沈知远,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他盯着证书上的名字,手指微微发抖。就在这时,教室外传来刹车声。我望向窗外,
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校门口,爸爸的司机王叔站在车旁张望。我抓起书包就往外走,
沈知远却突然拽住我的手腕:“那是谁?”“和你没关系。”我甩开他的手,快步下楼。
王叔看见我,立刻迎上来接过书包:“小姐,老爷说今晚带你去参加晚宴。”这话一出,
周围的同学全愣住了。沈知远追到校门口,脸色比刚才更难看:“林夏,
你......”“沈学长,以后别再来烦我。”我坐进车里,摇上车窗。后视镜里,
沈知远站在原地,校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
当晚的晚宴在江城最豪华的酒店举行。我换上白色小礼服,长发被妈妈梳成优雅的低马尾。
宴会厅里灯光璀璨,各界名流举杯交谈。我正想找个角落躲起来,
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这不是林家的千金吗?听说在一中读书?”转头一看,
是苏晴的爸爸。他身旁站着苏晴和沈知远,三人穿着正式的礼服。苏晴瞪大眼睛看着我,
像是见了鬼:“林夏?你怎么会在这里?”沈知远死死盯着我,喉结上下滚动,却说不出话。
我礼貌地微笑:“苏叔叔好。”余光瞥见沈知远攥着香槟杯的手青筋暴起。
苏晴突然挽住沈知远的胳膊:“知远,我们去那边吧。”沈知远却甩开她的手,
朝我走来:“林夏,你家是......”“沈同学认错人了吧?”我故意打断他,
“我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说完,我转身走向爸爸。身后传来苏晴的笑声:“我就说嘛,
怎么可能是林家千金,肯定是长得像......”接下来的日子,
关于我身份的传言在学校里炸开了锅。有人说亲眼看见我从迈巴赫上下来,
有人说在晚宴上看见我和市长碰杯。沈知远开始疯狂调查我的事,甚至跟踪我放学。
有天傍晚,我故意绕到小巷子里,等他跟上来。“林夏,你为什么骗我?
”他从拐角处冲出来,校服上沾着墙灰,显然是翻墙过来的。
我靠着墙冷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是你自己把人看扁了。”他伸手想抓我,
我侧身躲开:“沈知远,别把你的自大当深情。”第二天,我在课桌里发现一个精致的礼盒。